月光之城的小區很漂亮,它的設計風格近乎于理想中的完美。從外表看不但別具一格,從內里看更是風景如畫,讓人仿佛置身于大自然之中。
這種風格的設計建築主要取決于這座小區的窗子都是上下一體式的設計,都用整大塊的三層玻璃裝飾,這樣從屋里的窗子向外面看去有讓人完全容入外面自然之中的感覺。
小區的外面有幾座高矮不等的小山,小山上幾座五顏六色的涼亭,在高山的一角又設計出一汪池水,並引用噴泉式灌溉的方試讓水流從山的一角不停地流下。
里面還種植了一些高大的樹木像一個天然的綠色屏障,四周還相伴了一些盛開的五顏六色的鮮花,遠遠望去,那自然之中如畫的美景竟在眼前,給人心情的舒暢之感。
這就是月光之城遠近聞名的原因,而且在價錢上一直在這座城市里居高不下,可()謂這座城市的黃金地段了。
每天因生活閑得無聊時白雨帆就會站在屋里的窗前向外面望去,算今天她已經在這個房子里與世隔絕地生活了十多天了。
那個可惡男人的傷已好得差不多了,可能再過兩天自己就能從這所房子里走出去。
兩人從那天開始誰也沒率先開口說一句話。
白雨帆是因為生氣不想和這個人渣說話,西耀陽是因為撇不開情面也不說話,所以現在生活在同一個屋子里的兩個人可以說是近乎陌生中熟悉又在熟悉中變得陌生。
這樣的生活很是別扭和無趣,對白雨帆來說更是煎熬,但終究沒有什麼可行的辦法,也只能這樣一天天地將就著過下去。
白雨帆自從和那個男人吵架後本來想什麼也不做,反正他有的是人手根本就不需要別人的幫助,自己何必再多此一舉呢?
但是這種無聊的生活對任何人都是一種枯燥乏味的平淡,何況還是對白雨帆這種急著去找工作去賺錢的人來說更是一種無法言說的精神上痛苦的折磨
由于這種平淡的別扭的生活讓白雨帆變得勤快起來。
只是在那天兩個人吵架後她什麼也沒做的在床上躺了一天以外,剩下的每一天她都在屋里忙碌著。
不想在沙發上對著那個可惡男人的臉,也不想一個人再呆在房里,她就在屋里沒事找事地做著家務。
但白雨帆從來不在那個可惡男人的眼皮子底下勞動,他在這個屋里呆著她就去那個屋子里收拾,他要去那個屋子她就再出來去別的房間。
總之兩人在一起獨處的時間很少,在一個屋檐下,也只是每天冷冰地踫一下面就匆匆。
白雨帆很慶幸這座房子足夠大,讓她有足免的時間去消磨。
擦完這個桌子她再去擦桌邊的櫃子,擦完櫃子再擦屋里的沙發,直到拖完這個整間的屋子,她才算整理完畢。
這棟是上下樓的復式房,房間很多,在以前西耀陽都會定時讓保潔阿姨清潔整理,但自從他出事後就不能再讓別人了,所以白雨帆這一輕快的勞動真的解決了這個收拾房間的難題。
因為她不閑著,每天從早到晚都能挨個的收拾一遍才能盼著太陽落下直到天黑。
白雨帆這樣收拾房間的習慣還是前世養成的,因為在爸爸和繼母的家里居住,她必須得學會勤快,因為那不是她的家,能有給她一個居住的地方就很滿足,為了不讓所有人都討厭自己,白雨帆只要一回到家就會腳不停歇的勞動干活。
這倒給她養成了一個好的習慣。
這天一早白雨飯吃完早飯依舊如每天一樣去挨個的收拾房間。
她現在每天的早飯已經變得豐富了許多。
雖然和可惡的男人不再說話,但對于吃的東西白雨帆不想委屈自己,在那天以後兩人雖不再說話,不過白雨帆想要什麼食材就在紙上寫明放在茶幾上。
她知道可惡的男人有的是幫手,不使白不使,畢竟是強迫她留在這里的,總不能老不讓她吃東西吧!
當然,讓人家買東西白雨帆就不好意思一個人自已做自己吃了,每次做的時候也都會帶上可惡男人的那一份出來。
每次回憶起男人說她自作聰明時,白雨帆都想狠下心來不給他吃。
但要讓她一個人吃完不管還狠不下那個心。
看來當壞人要有潛質的,沒有這種能力你想做惡也做不了。
白雨帆一邊想著心事一邊對付著屋里的地板。
西耀陽所住的這間房子本就嶄亮如新,一絲灰塵也沒有,再加上白雨帆每天不厭其煩地打掃更加干淨透亮,如沒有人住過一樣。
白雨帆這樣做完全是為了消磨時間,對一個急需要尋找工作去賺錢為生的人來說,時間本就珍貴,但又不得不把珍貴的時間全部白白浪費掉,這種無耐又惱火的程度再不找一些方法忘記真的把人逼瘋掉。
白雨帆就是這樣的人。
她每天都是在忙碌在收拾,所以根本也不去管那個房間里的擺設或是所做的用途。
就是這麼多天西耀陽在那間屋子里居住白雨帆都沒過多地注意過,她只知道這是她消磨時間的方法,是從早晨太陽升起一直盼到天黑的方法。
……
……
西耀陽自從那天和白雨帆吵過架後以為她過一會就好了,沒想到十多天了這個女孩都沒主動和他說過一句話。
心里想想也很生氣,畢竟長這麼大還真沒有那個這樣對待過他,一直都是別人哄他的份,他那有哄過別人的時候,所以他看白雨帆對他不理,西耀陽也不屑和一個女孩低三下四地討好說話。
但每天看白雨帆在不停忙碌的身影都令他很奇怪,也很不理解,好好地呆在那休息不好嗎?偏偏自己沒事找事情去做,而且一做就是一天。
他從小長這麼大都沒見過這麼勤勞的女生,就連他家里的幫佣阿姨也沒過這樣不停地勞動過。
這個女孩真的讓他很奇怪。
西耀陽站在客廳的窗邊向外面看了看,算起來他也在這個房子里呆了將近半個月之久,再不走出去的話築怕外面一定就變天了。
他掀開衣服看了看自己月復部的傷口,表面早已結疤愈合,是到他走出去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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