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帆絲毫不知道家里會出現這樣驚人的一幕,她為了忘記弟弟的哭聲特意拿出傲陽集團所簽的合同書讓自己高興高興,雖然被人認可是件好事,但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拾著低落的心情走了一路,壓了幾公里的馬路才走回自己的公寓,沒想到第一次穿高跟鞋就來了把挑戰。
進了屋沒等月兌鞋那鑽心的疼痛險些讓她摔倒,走的時候不覺得,這一歇才感覺到痛,不用說腳指不定磨出了幾個血泡.
把鞋子小心地月兌下,白雨帆看著自己那幾個血肉模糊的腳肢感覺自己再次犯了傻,有錢坐車多好,沒事走什麼路,即使弟弟怪她等他長大了再解釋給他听不就好了,干嘛杞人憂天沒事給自己找麻煩。
這樣一想心里好受了很多,一瘸一拐奔向自己的大床躺下,從身上的跨包里拿出合同書再次盯著看,不管怎麼說,自己總算有了份正式的工作,不用再為生計擔心。
雖然不確定這份工作是好是壞,但這大公司的印章卻是清楚地蓋著呢!這麼高大上的一個企業還不致于坑她這一小畢業生,這一分析心情頓時敞亮了。
白雨帆在床上躺了會看了下時間,去酒吧上班的時間又到了。
真不想去,但沒辦法,為了生活還得再堅持幾天,等公司的工作穩定了這面才可以辭職不干,要不然就這麼貿然的辭職,萬一那面不行,那自己又得喝西北風了。
想到這她換了套簡單的便裝,吃了一小塊面包,喝了杯白水,就出發了。
這回她變得聰明了,特意穿了個平底布鞋,雖說到酒吧還得換小跟鞋,但也可小輕松一下。
等她來到了酒吧時間剛剛好,這晚是她第一天到VIP高檔消費區上班。
白雨帆來到吧台看到今天的調酒師是JK哥,看來今天也和自己一樣是到這面來了。
兩人雖沒說過話但在那面也常見面,都知道彼此的姓氏名誰,看白雨帆,Jk哥就拿一張紙遞。
白雨帆對JK哥笑了下,才接過紙張,看到上面清楚的寫著服務人員名字和自己所負責的那幾個桌號。
她的名字正在最前方,負責的桌號也標的清楚,放下紙單向JK哥道了謝,就開始換裝招乎著逐漸走進來的顧客。
這面的環境好,靜謐不吵雜,來得客人大多是優雅的紳士和安靜的美女,服務起來也簡單容易。
來的顧客也都很大方,白雨帆剛剛服務了幾桌就得了幾百塊的小費,心里樂了,照這樣下去,這一晚上的收入能頂一個月的工資,要不大家都掙搶著到這面來呢!
有錢賺白雨帆臉上的笑容多了許多,工作的熱情也變得高漲周到。
看來這瘋人酒吧的老板的確是個了不起的人,用這一靜一動的兩面來調動大家的積極性,的確不失為一個一舉兩得的好辦法。
然而白雨帆這樣的好心情並沒有維持多久,就因為一個人而徹底打破。
西耀陽領著阿方走進了酒吧的VIP會所就看到那只小野貓正滿臉高興地笑著在服務顧客。
「白痴,有什麼高興的事笑成那樣,給人端茶倒酒的伺候人還高興,真是個白痴」
西耀陽在心里罵了句,那臉上的表情也變得黑暗莫測。
阿方看少爺微變的臉色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剛才來時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就變了呢?自己還是小心些好,免得心情不好拿自己開刀。
白雨帆剛收完一桌的小費那臉上的笑還沒收起,就看到可惡的男人從門口走進來。
怎麼到那面都能踫到他,還真是可惡,白雨帆翻了個白眼心里說了句,怒氣沖沖來到兩人的桌邊說道︰
「喝什麼?」
「你就是這麼向客人服務的?」西耀陽听白雨帆這不客氣的服務方式心里怒火迅速攀上。
「因人而異」
「呵,我還真是頭一次听說服務員還挑客人的?把你們麥主管叫來說說看」西耀陽向上翹了翹嘴角,忍著就要爆發的怒氣。
酒吧里的音樂舒緩地流躺,但卻沖不走兩人劍拔弩張的氣氛,兩人都抬頭互看著緊盯著對方的眼楮,像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白雨帆說話聲特意壓得很壓,怕別桌的客人听到,西耀陽說話也從不大喊但卻有一股震懾人的威力。
兩人好半天都沒有說話。
阿方坐在桌邊看著兩人的一舉一動,有點想把自己藏起來,身子向後挪了挪。
「阿方,去把麥主管給我……」西耀陽盯著白雨帆冷聲說道。
白雨帆听這個可惡的男人又用麥主管來壓她,現在還沒弄明白傲陽集團的情況,還不能辭職,也覺自己和這一瘋子計較個什麼勁,就趕忙出聲打斷西耀陽的話說道︰
「那麼先生請問您喝點什麼?」
聲音甜得發膩,讓人心里都能感到一股甜絲絲的味道。
這是兩人認識以來白雨帆話說得最溫柔的一次。
西耀陽被眼前人這一態度的轉變心里多少有些不適,但卻絲毫不討厭,相反的,心里倒有些喜歡,這個詞一傳遞到大腦,心里懊惱罵了自己一句白痴,這張臉有什麼好喜歡的,頂多算得上是清秀,清了清嗓子說道︰
「看著上吧!」
白雨帆嘟了下嘴,翻了下白眼走了。
真是踫到這個可惡的男人就沒好事,不去找他的波斯貓來這里干嘛,就是一瘋子,神經病,大壞蛋,臭流氓,白雨帆在心里把西耀陽罵了個溜邊,才舒服些。
麻利地去巴台取了瓶最貴的紅酒放到西耀陽的桌上,也就不再管他,就轉身去招乎其他的顧客。
但也只消停了一會,這個可惡的男人又不消停了,這桌還沒弄完,他那桌的保鏢就出聲叫服務員。
「服務員,服務員」阿方本想小點聲,可少爺不讓,那如浩鑽般透亮的黑眸一看他,阿方就懂了,閑自己聲音小,為了不讓少爺挑理,就閉著雙眼吼起來。
其實他很想少爺回一句,要叫您自己怎麼不叫,讓我叫,這要別的事還好說,這記仇的事可是大事。但沒辦法,少爺說一不二,這要不听話呆會指不定會怎麼收拾他呢!
阿方看自己每次出聲都遭到無數飛刀似的白眼,心里那個叫屈,想著小女孩你可不能怪我,要怪你就怪少爺,都是他讓我叫的,我一個下屬也沒辦法啊!
白雨帆心里那個生氣,強笑著把這桌打發好,就又來到西耀陽的這桌,壓著怒氣說道︰
「這位少爺,我這人笨,也服務不好您,和您還有深仇大恨的,您怎麼不上那面找你那波斯貓談談情聊聊天多好,干嘛非在這面和我對著干,多沒意思啊」
白雨帆想把這人最好弄走,要不這一晚不會消停。
西耀陽笑了笑,端起酒杯優雅地喝了口,抬頭看著白雨帆說道︰
「她辭職了,要不你也辭職我就不來了」
「什麼?開玩笑,她會辭職?」波斯貓白雨帆還算了解的,在這做了這麼久都沒辭職,現在又勾引了一位富少還能辭職,鬼才會信。
「誰有美女不看,來看你這個……呵呵」西耀陽邊說邊看了白雨帆幾眼,那後面的意思不言而喻了。
「什麼,真辭職了,不會吧!」白雨帆自動乎略了可惡男人話里的意思,只想著波斯貓為什麼要辭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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