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帆听可惡西少這麼不要臉的蹭飯無言以對,真讓人懷疑這人是不是公司里的副總,那有公司主腦人物干這樣的事,還說得這麼理直氣壯,讓外人听到還真以為自己欠他人情,白雨帆心里嗤之以鼻,看了眼沒回答就出去了。
西耀陽坐在辦公桌邊的椅子上,望著小野貓臉上的表情笑了笑,他現在非常喜歡逗弄她,喜歡看她炸毛和隱忍的樣子。
……
……
這晚剛剛下班,于米歐就早早給白雨帆打了電話,說在外面等她,讓她快些出去。
白雨帆這才記起兩人今早約好要一起吃晚飯的。
她看了眼手機上時間,的確到下班的點了,但那個可惡的西少不知怎麼卻在屋里沒出來。她著急地向那面看了幾眼,感覺很安靜,沒什麼動靜。
在公司里一般的情況下,自己的老總沒下班秘書是很少能先下班走的,即使你正點下班先走也要和老總報備一聲,看自己的上司有沒有什麼吩咐了才走。
白雨帆不想和西耀陽打招乎,也不能先走,只好坐在外面等,這一等就十多分鐘。
于米歐在外面等得急了又給白雨帆打了電話,在電話那面說道︰
「你行不行了,能不能出來了」
白雨帆也急得不行,听死黨焦急地聲音就說道︰
「我也想走,但是我這位可惡的上司他不出屋我說能怎麼辦?」
「你笨那,你去說一聲不就得了」于米歐在電話那面催促地說道。
白雨帆心中苦笑,她敢保證自己沒去說還好,這要說了可惡的男人說什麼都會找茬不讓她走的,所以這說還不如不說,沒準這都是那可惡的西少給她出的難題,今兒就看誰能靠過誰,想到這她就說道︰
「不行啊!我要去說指不定比現在還嚴重呢!你再等我十分鐘,我再走不了今晚咱們的聚餐就黃了」
于米歐在電話那面听得生氣,感覺白雨帆這上司就是個折磨人的死變態,想也不想就在電話那面說道︰
「你的上司是誰?我找他去」
白雨帆知道死黨那火爆脾氣,一听這話也急急地說道︰
「你可千萬別,除非你不想讓我在這做了」
「不做就不做,正好上我家那干,起碼不讓你這樣受氣」
白雨帆听死黨真來了認真勁,語氣溫和的哄說道︰
「求你了,我的大小姐,這在那做都是一樣的,要不這樣吧!我們改天再聚怎麼樣,要不還真不知道得什麼時候呢?」
「你呀!氣死我了,今兒個我好不容易有空,沒想你卻關鍵時刻這麼掉鏈子」
「對不起了米歐,下次我有時間的話一定先去找你,不管等多晚我都等」
于米歐心里嘆心,有時她真替自己的好友白雨帆著急,這人那里都好,就這軟弱的性子讓人受不了,讓人想替她出氣都被她氣得無語了,沉默了一會她才失落地說道︰
「那好吧!不過你記得欠我一頓飯」
于米歐本想請白雨帆好好吃一頓,結果今天這樣不湊巧,只能這樣說讓好友記著
白雨帆心中苦笑,今天還真是個特別的日子,一連兩次都欠了別人的飯。
兩人相繼告了別就掛斷了電話。
在辦公室里坐著的西耀陽完全不了解自己秘書的情況,今兒個他可沒那麼想,想整白雨帆出氣,而是他真的忘了時間,忘記了下班。
在他這張大的辦公桌上,放了兩張A4的白紙,兩張紙上完全被他所標注的符號文字寫滿了,兩張紙分別從第一條開始,直到現在寫了第七八條。
白紙的最前面他分別標上了甲乙兩方,甲方每寫一條,乙方的那張白紙上也寫上一條。
一般人都看不懂,因他寫和簡單,不了解內情的人完全看不懂他寫得是什麼?
每一條都由一段話或是不同的詞語組成,跟本連不成句,讓人一讀感覺是無意中不知在那抄摘的文字呢!所以外人完全看不明白。
西耀卻清楚自己寫得是什麼?也明白自己想要表達的是個什麼意思。
確切的說,甲方那面寫一條,在乙方那面也會有對應的一條。
直到他兩邊的紙上分別列出了九條就都寫不下去了。
細看之下兩邊所寫的東西都相差無幾,幾乎沒有什麼太大的懸殊,就這點讓人很頭痛。
沒有差別證明兩邊的實力相當,真要較上勁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過這樣一分析也對,要是實力懸殊太大,築怕早有一方不存在被消化掉了。
西耀陽在白紙上記得就是甲乙兩方的勢力,分別從財務、人脈、產業、經濟、勢力及各方的關系上做出了總結,他要看一看要是兩方真的對上了自己這方有沒有勝利的可能。
這樣一看兩別不分彼此,真斗起來誰也不會戰到便宜,除非有一面有大的漏洞被對方,要不然誰也不會有勝利的可能。
西耀陽細細分析著自己這方所在的優勢,思來想去也沒想出所以然來。
自從逗弄完白雨帆後他就開始想事情,自已受傷沒見光所以才沒死,如果再有這麼一次的話,不死也活不長。
一想這樣的日子他就覺得厭惡,想走想逃,但只要他活著就有人惦記著,沒辦法也只能硬挺著拼了。
西耀陽在屋里走了幾圈,站在窗邊望著就要落去的夕陽,看著街道上匆匆行走的人群,想著沒事他也該回家一趟了。
這時他才認識到一個問題,抬手看了看手腕上表的時間,六點半多點,早就下班了。
上套間里拿出自己西裝穿上,想著這只小野貓真不盡職,下班具然自己走掉也不通知他一聲,就這樣還好意思給人當秘書,真是個白痴。
西耀陽出得辦公室隨手鎖了門,轉過身子就看到外面坐著的白雨帆。
「白痴,你在外面怎麼不告訴我一聲下班了」
這句話把白雨帆氣得吐血,心塞得不知怎麼才好,合著自己沒去說是這個可惡的男人忘記了,這狗血的事情咋都讓她踫上了。
白雨帆任命是摔了兩下東西,也不說話,拿起自己的包包就走。
西耀陽看這只小野貓又無緣無故地向他發脾氣,嘴角向上翹起樂了下,隨後也緊跟著白雨帆的腳步。
公司里的其他職員大多都下了班,兩人一起坐了電梯,直到了下面,也沒踫到一個人。
白雨帆懶得再看可惡的男人一眼,她在生氣,很生氣,到了大廳就快步向公司的門口跑去。
西耀陽看白雨帆形色匆匆,就一把上前拉住白雨帆的胳膊也不說話,大步先行領著向前走,兩人一前一後走下了台階。
白雨帆不知這可惡的男人要干什麼就吼了句「放開」,但說與沒說的結果樣,前面這位西大少完全不听,一直把她強行拉到車邊才說出句「上車」,又是命令又強硬的口吻。
邪惡,霸道,這些個說詞都用到這人身上形容不都夠貼切,用于米歐的話說此人就是一瘋子牛人,此人善于偽裝,此人善玩欺騙,此人善于毫無人性的玩樂,是大多數的瘋子牛人的一種,說得直白些就是得了一種病——有錢就任性的瘋牛病。
白雨帆知道和種人講道理根本不好使,屢戰屢敗的教順還是滿讓人深刻的,就認命地上了車。
兩人再一次的坐同輛車氣氛和以前變得明顯不同。
西耀陽看這只小野貓這麼听話還有些不習慣,邊開車邊說出句「不用感謝我,就算你再欠我一頓飯好了」。
白雨帆驚愕無語,合著她今兒就是欠人飯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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