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帆從那天起就認真做起了保姆,這次和上次明顯不同,上次是被逼的,這次卻完全出于自願,當然這動力來源于那頂上帶著毛爺爺的票子。
要算起和這惡少的仇恨,頂多給他包扎下傷口再趕出去了事,那有閑功夫一天三頓飯的好吃好喝的伺候。
但此刻生活所逼,為能多賺些外塊,白雨帆也只能委屈求全。
不管怎麼說人家都是她的上司,標準的衣食父母不是,做飯能賺來錢還可順便偷懶,這帶遇也不是隨處能踫到的。
白雨帆即使心里有些小的不甘,也被這些個說詞通通掐滅,但她不知道這偷懶的天數卻少得可憐,只有不多不少的三天。
西耀陽也打算給她多請幾天假,但一想不行,自己不去白雨帆這個秘書再不去會被懷疑,仔細一想,就跟集團說了三天。
而他這個老總卻在第二天就上了班,說是上班,只是在眾人面前晃一下就回來了。
白雨帆雖疑惑但並未多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當前的工作就是整天的柴米油鹽,想著怎麼把這位大少爺伺候好了,自己再有錢賺,就萬事Ok。
就在她沉浸在保姆的工作樂在其中的時候,西耀陽卻對她說道︰
「你得上班,中午下班回來做完飯再走」
白雨帆並不知道這位老總只給請了三天假,還以為到他傷好自己才上班呢!沒想這人具然這麼折騰她,讓她上班不說,中午還得回來給他做飯,晚上不用說還得回來做飯,這麼一算賬,這錢賺得就不太容易了。
本來晚上睡覺都夠委屈的,自己睡沙發,他老人家睡床,本就失眠這一換地方更睡不著,天天頂著個熊貓眼,她不信這可惡的男人看不見。
西耀陽看白雨帆的神情知道她不滿意,但此刻沒辦法,怕引起懷疑只能這麼做,就解釋地說道︰
「每天上下班你的打車費算我的怎麼樣,當然你這麼辛苦,這額外的公資是不會少的。」
白雨帆沒出聲,心里卻鼓掌偷樂,這來回不用雙腳步量,還算他有良心,要不一天四趟,真夠人受的了。
西耀陽卻不知白雨帆的想法,看她沒出聲回答,就停了下接著說道︰
「你這個月的工資不多,是實習工資,下個月我會給你變成正式員工,這樣能漲不少,怎麼樣?你知道的,正常要實習三個月才能轉正,這也算是個特例了。」
白雨帆心里樂得開花,這又加的籌碼才是大頭。
正式員工的基本工資每個月就兩萬塊,這還不算半年獎和年終獎什麼的,這要算一塊,怎麼也得有三萬塊左右了,心里高興這臉上的表情就藏不住了,連面前這位可惡的西大少都變得順眼起來。
聲音溫和好听地說道︰
「真的,說話算話,可不許反悔,誰要反悔可是王八蛋」別人說出的話是釘,這可惡的男人可不一定,白雨帆故意來了句罵人的話。
西耀陽皺了皺眉頭,很明顯這只小野貓不信任自己,以前自己也沒把她怎麼地吧!什麼時候留下這麼個印象,就眼楮不滿地看著白雨帆說道︰
「怎麼說我都是你的老總,我說了不算誰說了算,你說說看。」
初不知就他屢次的威脅讓白雨帆怕了,但這茬絲毫不能提,提了再順著爬上來,這情況也不好,白雨帆笑呵呵地說道︰
「沒有,這不是順口嗎?順口說的」
「順口,一個女孩子順口就罵人?」
「那有?你要不反悔的就不是嘍,難道你說假話?」
「你說你什麼時候看我說過假過話。」西耀陽有點急,嗓音有點高,還從沒有人質疑過他。
真是死鴨子嘴硬,也不知誰,一見面就說謊騙她,還把她弄家去呆了十多天。
但這時又不是狡辯的時候,還指望著人家給漲公資呢?白雨帆只斜了眼沒出聲。
「哎……你真是的」眼前人明顯的不信任的眼神讓西耀陽氣悶,他不記得自己做了什麼,就緊盯著面前的人看著。
白雨帆懶得和這人雄辯,抬**起身做飯去了。
這是兩人近幾天最多的一次交流。
這幾天白雨帆除了每日三餐以外,還要給西耀陽打針換藥,等這些都弄完她也累得不行了,想說話都懶得說,也不管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沒事她就在沙發上躺著。
本來想上床休息,但自從這可惡的西少來了以後,自己的床就被霸佔了,看在他受傷的份上她也也忍了。
這幾天西耀陽也累,每天早上要上公司報個道,呆一小會再回來,這一來這回的雖沒用力,但每次回來手臂上包好的紗布都被血跡打濕。
這受傷人的體力消耗要比正常人大很多,這虛汗也經常順著頭臉流下來。
所以他一從公司回來,除了吃飯以外,沒事也躺床上休息,流了那麼多的血要補,這消耗的體力也要養,這睡眠不足也要睡回來。
總之,白雨帆放假這三天還真沒白費,除了做好規定的營養餐外,她倒休息了。
晚上睡不著她白天睡,人一累就困,這一困就睡著了,她也不管屋里還有沒有別人,身體是本錢,這休息不好誰還有力氣做別的。
本來今天正好身體的各方面都補回來了,沒想就又來讓她上班這一說,不過要和工資掛勾心里就平衡了,那切菜干活的手都變得利落。
白雨帆邊干著活邊哼著不知明的小調,臉上神彩飛揚,可見真是高興壞了。
西耀陽在後面倚著門邊看著,他想不到小野貓這麼容易滿足,早知這麼容易擺平,早就拿這招了,還用得著每次見面大吵大鬧的,把自己的形象愣給整完了。
兩人吃過飯沒事就在這間小屋里溜達,屋子很小,白雨帆自己一個人住還湊合,但一下多了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就顯得擠了。
因晚上失眠睡不著覺時,白雨帆就不值一次地和西耀提過,讓他回自己的月光之城的大房子住多好,干嘛非和她在這擠,這孤男寡女的多不方便。
但你猜西耀陽怎麼說的,說他喜歡,說他願意,他就樂意住小房子,怎麼了?
說得那個硬氣,好像這是他的家,而白雨帆是他請的保姆似的,白雨帆只能無語地瞪眼楮,和這人說出不理來,只好不說。
但誰也不知道西耀陽真喜歡上了這個小屋,因為在這里充實,溫馨,有家的味道,不像那所大房子整天都冷清的要命。
他看著眼前小野貓的背影忽然產生了一個想法,只是不知這個想法說出來小野貓會不會伸出貓爪和他拼命,但這個想法一出,就再也止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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