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水淋對白雨帆說完就走了,出了酒吧的大門,上了路邊一輛的最近的黑色轎車。
車里只有一個司機等她。
淺水淋自顧模了模頭發說道︰
「二爺在那?」
「在賭場忙著呢!二爺交待你不用了,讓你直接去房子里。」
淺水淋听到神情一愣,近而嫵媚地笑笑回道:
「好,那就去吧!」
司機一提到房子,她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每月是有那麼幾天她是在那里的。
在那里雖然一直沒看到那人的臉,不過每天無時無刻不在想他。這個月有十多天沒見了,不知他也有沒有點想她。
時間剛過傍晚,正在行人下班交通繁忙的時候,車子沒法開得太快,淺水淋透過車窗望著外面路上的行人,又想起自己被西大少懲罰後的那天早上。
一個晚上她被喝了藥什麼也不知道,去了那,做了什麼一概不知,早晨醒來只感覺傳來陣陣刺痛,在酒吧呆了幾年的她非常清楚自己怎麼了,無非是被人佔了便宜而不自知。
大腦清醒她在一個陌生的房子里,一個瘦得月兌像的難看的老頭坐在對面的椅子上看她,一雙小眼楮說不上是什麼神情,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的全身。
淺水淋吃了一驚,以為這個老頭是侵犯她的人,張嘴就罵了句
「你他媽這個老不死的,你欺負我。我報警抓你」
老頭沒動也沒說話,身旁一個男人卻上前打了她一巴掌說道︰
「你個賤貨,瞎嚷嚷什麼?要不是我們二爺救你。你現在還在那里被人輪著玩奷尸呢!告訴你,是我們二爺救了你知道嗎?別一天五迷三道的識不清好人」
這是淺水淋第一次見到這個二爺。
這時就听對面的老頭那個二爺開口說道︰「確切的說也不是我要求你,是你的主人讓我救你的,要不我不會幫忙」
淺水淋听到這想起來,自己的確是還有個主人。
二爺繼續說道︰
「你主人告訴你不用了,以後就跟著我,做什麼也听我的。白天先好好休息,晚上收拾好,我讓人來叫你」
淺水淋從剛開始被救的高興到現在的經神麻木。因每次被那上主人叫去她都非扒層皮不可。
每次不是被叫去陪這個就是陪那個,總之都是去陪人,最後直陪到床上為止。
而這次的晚上也不知是做什麼,不會讓自己白天也去陪人吧!那還不如死了的好。
結果她到了晚上被人叫走卻意外的不是那樣。而是到了一個賭場做起了發牌小姐。
工作簡單輕松。工資還高,淺水淋高興了,以為自己終于月兌離了苦海。
沒想在幾天後,她又被那位二爺的手下領到了醫院,作了詳細的檢查。
之後等檢查結果出來,听醫生說她依然健康沒什麼病,再然後的某一天晚上,她就被蒙著眼楮送到了一所房子里。
那時她很恐懼。不知等待她的是什麼?
到了那里才知道,原來是為了解決一個男人的需要。
雖然被蒙著眼楮看不清長象。但她能感覺到那個男人混身上下協調的美感。
男人身子不胖不瘦,在做時還有一個要求,就是讓她不要動,怎麼說呢?就是讓她裝躺尸。
剛開始她不習慣,因被模得動情,就不自覺地抬手模了下男人的身體,沒想因這一下而激怒了男人,因而被挨了幾下皮鞭,從那後她學乖了,不管男人怎麼愛她,模她,吻她,她也不敢再動一下。
雖然被當成了尸體很委屈,不過在那個房子里她還是體會了什麼叫激情,什麼叫被愛。
男人的感情很熱烈很純粹,每次跟她做,都像許久未見到一樣,那滿滿的愛意讓她感動。
男人體力很好,一晚會做幾次不等,她想和他說說話,但又不敢,怕激怒他,但心里仍存了一絲希望,很想去看看他那張臉,模模他那完美的身軀,回應一下他那無盡的愛意。
之後那所房子就成了她和那個神密男人**的地方。
正當淺水淋想起往事的時候,就听前面的司機說道︰
「二爺問交待你的事辦好了沒有」
淺水淋被這一打茬才想起剛剛在酒吧里的事情,想了會回道︰
「應該差不多吧!」
「什麼叫應該啊,好就是好,不好就不好」司機不耐煩地說道。
淺水淋模了模頭發回道︰
「你也知道的,以我的水平,應該說得挺像,只不知道這人信不信了」
淺水淋覺得這白雨帆和以前變得太多,現在自己都看不清她的想法了,她信不信自己說的話,真不太好說。
不過她要回家問西大少這樣的話三老說也好辦,這要不問也不信,還不懷疑那就不好說了。
但做為一個結了婚的,听別人說自己的領著別的去玩,還輸了錢,這要不急、不鬧還真有些奇怪了。
所以淺水淋又在後面補充了句「告訴二爺放心,應該沒什麼問題」
「好」
兩人說完也不在說話了,快到目地地時,就看前面的司機隨手扔了塊黑色的眼罩。
淺水淋學聰明了,拿起自己乖乖戴上。
感覺車子又開了會,才在一處停下。
司機扶著她下了車,直接走進了電梯,也不知到了幾層走了下去,之後又敲了一處房門才把淺水淋送到了里面。
這男人有許多天沒來了,淺水淋無故有些興奮,嘴角一直含著笑。
司機把她推到了里面就關門走了。
淺水淋先站在地面上沒動,她男人很喜歡讓她裝尸體,一個有意識卻沒什麼思想的尸體。
「」男人意外地說道。
這聲音讓淺水淋有些高興,每次男人都很少說話,有時一晚一個字也不說,只有高興時才會說出兩個字。
淺水淋依言順著聲音走了。
一只溫柔的手扶上她的臉夾,手有些熱,而她的臉卻有些冷,突然的暖意讓她心里熱起來。
「冷吧!」男人又說了句。
淺水淋依然沒敢出聲,只感覺男人的手順著她的臉一路下滑,直到周身赤luo才被一個溫暖的胸堂抱在懷里。
一雙火熱的雙唇忽然貼上她的唇角,一支大手捏著她的下顎,迫使她的嘴張了張。
男人的氣息在她的周身圍繞起來,讓她的身體發出輕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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