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帆看著這位老兄硬攔著不讓走,也不好意思太硬氣地拒絕。
死黨于米歐就說過,她這位哥哥倔得很,那個倔勁一上來十頭牛都拉不動,他認準的事情,不摔個粉身碎骨都不會妥協于人。
看這架勢,自己要不進去,這位老兄也不會進去,而這位又是曾幫助過自己多次的人,老這麼拉來扯去的看著不好看不說,也太耽誤時間,就妥協地說道︰
「好吧!好吧!我和你進去坐一會」
于米卡看白雨帆答應才拉著她的衣袖向里走。
白雨帆本來就想到里面坐一會就走,沒想位老兄具然這樣防患于未然,想著今兒遇到的人都怎麼了,都跟未卜先知似的,她要做什麼都知道得清楚。
心中無耐地嘆氣,又想起剛剛西大少的話又多了層傷心,這心里怎麼也是不好受地來回攪著。
一面想著,「不管就不管,自由了,和這人再沒什麼關系了才好呢!」一面又想著「你什麼時候管了,管你那些個女友都沒時間,還有那閑功夫管別的事,好像多關心自己似的,鬼才相信」
這面上平靜,心里卻在不停地對西大少埋怨、月復誹。
而那面剛走出不遠的西耀陽就後悔了,但話都說出去了,說再也不管白雨帆的事了,難道還出爾反爾地再。
這心里掙扎不已,這面色也越發的難看。
阿方一直跟在西大少的旁邊,剛才看兩人吵架他也在一邊上站著。
心里倒沒覺得生氣。只感覺兩人吵得有些好笑,這兩人誰也沒說清楚,就那樣稀里糊涂地吵起來。還真是應了那句話了,情人間吵架你別听,都是些氣死人、理不清的小事。
但做為少爺保鏢,那能在少爺生氣的時候笑啊,那無疑于在自尋死路,現在又看少爺這樣傷心難過,這心里也不是個滋味。
西耀陽平常看著嬉皮笑臉的。實際上骨子里卻是個硬氣的人,這要說出句真話來還真的會去兌現,但現在一想起剛剛對白雨帆說的話就真後悔了。
他為了找白雨帆。到這面街上連車都沒開,平常不走路,這思想一放松真覺得累,走了不遠處停了下。再走了會又停了。連生氣再累,現在又後悔,這整個人都不好受了。
找到白雨帆那會,阿方就給葉麥打了電話,讓他從那面直接走了。
雖然葉麥不在這,不過算上阿方身後也跟了十多個人,在這些人面前西耀陽真開不了口說再,這出爾反爾的那成什麼事了。
這要到了白雨帆面前他也開不了口。剛才還信誓旦旦的說什麼再也不管了,現在又說要一管到底。
這面子上不允許。心里上也不允許,但這一直後悔的思想地沒有絲毫變化,反而越來越強了。
心里唉聲嘆氣的就是沒法說出來。
後來他一生氣告訴後面的小弟都了,而自己領著阿方上了出租車。
這要早些是不是就不會動搖了。
等到了別墅,這天色也開始漸黑,好像只幾十分鐘這天就又黑了幾分。
崔樂樂正在門口張望,看到西大少回來就邊跑邊甜膩地叫著表哥,今晚她想和這位表哥在一起,所以下足了力氣。
西大少今晚本就想哄這個開心,現在卻完然沒了心情,看美女投懷送抱也沒反應一下,輕推了下崔樂樂的身子說道︰
「我累了」說完這三個字,就進了別墅二樓的房間里。
崔樂樂滿面委屈地站在樓下,完全不知是怎麼回事,想著表哥剛剛還好好的,兩人坐在沙發上黏糊,沒想就一會功夫就說有事走了,這回來了還這個樣子,難道出了什麼事?心里越發擔心了幾分。
身後的阿方想著,這好不容易哄得這位美女高興,沒想就這麼一會功夫就完全白費了。
……
……
在日本料理店里的白雨帆本想坐一會就偷偷溜走的,沒想這位于米卡老兄具然把她推到了桌前,和那位客戶吃起了飯。
于米卡見的這位客戶是說國語的中國人,完全能听得懂,不像剛剛那日本人,完全一個字都不懂,也不知那兩人在說什麼背人的話。
現在兩人說的都是關于公司合約的事,白雨帆心里有事也沒怎麼細听。
于米卡這面怕白雨帆走,這客戶只談了個大概意思,也沒敢說得太細,就找借口和客戶約了個另個時間詳談。
兩人進到料理店十多分鐘就從里面走出來。
白雨帆剛和西大少吵了架,心情糟糕,出了店門就說道︰
「你吧!我走了」
于米卡那能放心她一個人走,就說道:
「你上那去,我送你」
白雨帆想自己不能再臉大地回別墅了,不過還好那套公寓沒退,里面的用品用具全有,一樣都沒動,自己還是回那吧!
知道要不讓這位老兄送,還是會僵持,也就不再拒絕地點了點頭回道︰
「我回公寓吧!」
于米卡不知怎麼的,听白雨帆說不回別墅心里竟有些高興,也沒細想,兩人一前一後上了車。
白雨帆很久都沒回這住了,到了地方看自己的那間房里暗黑一片,心里竟有些淒涼蕭索物是人非的味道。
不免鄙夷自己,怎麼住了那棟大房子幾天就養嬌了呢!看來這人還真是不能慣。
打開車門下了車,和于米卡道了聲謝,就向自己的公寓里走去。
于米卡在後面看著白雨帆的背影久久沒動,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只覺得這個女孩子那直直的脊背有些心痛,直到看那個身影進了樓,才開車走了。
白雨帆打開公寓的房門把屋里的燈打開這心里才踏實些,感覺自己真的到了家。
房間還是那個房間,只是很久都沒住人,所有的家具上面都落了層灰塵,看來這前半宿不用睡覺了。
月兌掉身上的外衣,只穿了里面的內衣短褲就開始打掃起來。
用水洗濕抹布擦了下所有的家具和桌椅,又換了新的床單、被褥,又拖了地板打開窗子放了下空氣,感覺屋里干淨了,沒有霉味和灰塵,白雨帆才停了手。
這勞動了一圈弄得混身是汗,又去沖了個澡,才上床準備睡覺。
身體一累就忘記了所有煩心事,也忘記了和西大少吵架的不快,這一放松就什麼事情都涌上來,在大腦里來回地推來擁去,後來時在太累了,才迷糊睡去。
然而這剛睡著就听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