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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歲大,我听村子里說,你要建設一個以前的院子?」大家休息了會兒,歸四海向爺爺問道。
這件事情現在在村子里沒有公開,但是人們也基本是听到了些風聲。一個個感覺爺爺他們家財大氣粗,認為很有可能他們家做生意真的掙了不少錢。這種猜測也帶動了村子里人們跑生意的積極性,他們這個村子跑生意的人在第二年後劇增。
「是啊,還在想咋弄呢。」爺爺應道。
「大,說句不好听的,你咋會想弄這個……就不怕……」歸四海試探地問著爺爺。
爺爺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說道︰「那不是沒辦法嗎?唉……我不能看著……我當時只是想著先保住再說,根本沒有想那麼多。」
爺爺的話很沉重。文照溪想了一下就明白了爺爺的意思,做為一家之長,特別是身後還有一個虎視眈眈地盯著他的所謂的,爺爺責任重大。他不願意祖祖輩輩的東西到他手里沒有了,還是被一個外室女的後人給算計沒的。做為嫡長的太爺爺的唯一,他的驕傲不允許。
「大,你想好咋弄沒有?」歸四海眼楮有點發亮地問爺爺。
爺爺沒有注意到,有點發愁地對他說道︰「沒有呢,正發愁著呢。當時只是想著不能就這樣丟了……現在……實在不行,就把那處宅子也讓出去……」
「哎,大,先別這樣弄。」歸四海忙打斷了爺爺的話,「我有一個想法,說出來大你可別多想。」
「你說你說。」爺爺不在意地說道。
這一年來,文照溪他們家與歸四海他們家走得雖不說是親密無間,那也絕對是很親近的。他們兩家沒有利益沖突。爺爺的話,歸四海心里有成算,但為人還是很讓人放心的。
文照溪不是小孩子,但是看人上她可不敢說自己就是很行的。不過她倒是真的覺得歸四海這個人比父親的那些所謂的朋友好太多了。父親其實也有幾個關系不錯的朋友,前世的那幾個她基本都知道,一個個在父親得意時巴結,在父親失意時不踩上一下就算是有良心的……
「大,這幾年我跑來跑去,手里也有點積蓄。我想……」歸四海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
爺爺看著歸四海,等著他說下去。歸四海看到爺爺這個樣子,誤會爺爺生氣了,忙對爺爺道歉︰「大,你別生氣別生氣,我就是那麼一說,我知道那是你家祖宅……」
「啥祖宅啊……」爺爺自我解嘲地嘆了一聲,「說是我家祖宅不過是好听一點罷了……唉,說句不恰當的話,當時捐出去不也是……俺家里留的也不過是一個名號一張紙罷了……不說了,這都多少年的事兒了。你剛剛的意思是……」
「大,我……」歸四海吞吐了一下,又看了爺爺一眼,爺爺並沒有生氣,才小心地說道,「我想著,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想拿些出來算咱們合伙的……當然,你佔大頭……」
爺爺沉默了一下,歸四海等了等,看爺爺沒有接話,又話語一轉說道︰「當然,大,這個事情你們家也是要好好商量一下的……今兒個我就先了,有啥的話,大你回頭聯系我。」
爺爺攔住了歸四海,解釋地說道︰「四海,我也不瞞你。現在我們家手上能確實能拿出些,可能緊巴緊巴就能湊合,可是……國家在呢,我……你要想明白了,這事兒,有國家在,雖說有了一層保護,可是也有很大的不肯定……」
歸四海點了點頭︰「大,這些我知道,這一年來,我也到處跑生意,也見過不少的事情了……我都知道。」
「你想清楚就好,我就怕……唉,還有,我家那個是個不省心的,你也要想好了……」
文照溪听得不願意了,爺爺啊,你到底是誰的父親呀?
「大,看你說哪兒的話,長是啥樣的人我還能不知道?」歸四海笑著說道,「就是看中了他老實我才想要入伙呢,其他人喊我我還不去呢。」
爺爺雖然那樣說父親,不過心里肯定還是對父親有很高的期望的。這不,他听了歸四海的話,臉上的笑紋多了許多︰「那好,你既然都考慮到了,我就不多說了。不過這事兒,我還真要和家人商量一下的。」
「嗯嗯,那是應當的。」歸四海忙點頭,「大,就算是不成了,你們需要啥也盡管說……我啊,也還有幾分手藝,也有幾分力氣。」
「這你就放心吧。」爺爺隨意地說道。
兩個人又開始拉閑話。玉秀嬸子看到這樣的情況,知道爺爺與她家男人有些私話兒要說,就站了起來︰「大,我看夕有些困了,想睡了,我抱著她去外面悠悠。」
文照溪一听,那還了得,這正是要緊的話怎麼能出去呢,但是現在鬧的話……實在是不成樣子的……
這一猶豫,玉秀嬸子就抱著文照溪走到了院子里,哥哥也跟著走了出來。
文照溪在心里無奈地嘆氣,唉,小孩子啊,就是這點不好。不過很快她就不埋怨了,因為她,爺爺與歸四海的聲音雖然不大,可是她竟然斷斷續續地能听個大概。
她心里很竊喜,重生的福利嗎?近千度的近視沒有了,現在听力也好了嗎?
她欣喜了一會兒,馬上就被爺爺與歸四海的話吸引住了。她听到爺爺說道︰「……她綁夕是為了啥……我托你打听,有啥情況沒?」
「沒……」聲音中帶著點不好意思,「她太賊了,我怕她沒敢有大的動作……她對你家有很深的敵意,好像和先人有些關系……」
「我爹?我爺?還是……」爺爺聲音中透著不可思議,「她才多大啊?」
「那就不知道了……我也只是猜的,不做準的……上次那個事兒,好像是她自己的主意,她家人並不知道……我想會不會是小孩子之間的啥事……」
「夕那麼小能和她有啥?」爺爺奇怪地說道,「基本上都是我帶著的夕,她也不亂跑啥的……真是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