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啥去?」金紅梅面色不善地問道。
這是又在哪兒發生什麼了?
文照溪小心地回答道︰「這不是快辦元旦聯歡晚會了嗎?我做為班干部,也要出一份力的。」
「出力,你出啥力?」金紅梅不悅地道,「你是啥班干部啊,你就是一個小課代表。你知不知道小容打算過完年跟著高三的參加高考?你還在這兒不務正業,你知不知道什麼是臉?別去了,在家里好好看書。」
過完年高考?她瘋了嗎?這沒有空間的情況下她竟然也敢如此的囂張?不對不對,這和她沒有關系。
「媽,能有幾個像她那樣的?我總不能就上一年就參加高考吧?還有那麼多東西都沒有學呢,我考個零蛋你不是更丟人啊?」
文長攔住了要尖叫的金紅梅,對文照溪說道︰「夕,你媽說得也沒有錯,我們不是為了我們自己的面子。而是,你看看,小容她比你弟還要小呢,都要考大學了,你,唉,你這段時間哪兒都別去了,那邊也別去了,搬回來住,啥都別干了,我們侍候著你,一直到你考完試。」
瘋了吧?
文照溪腦中只有這一個感覺。她忽然想到了一個人,就問父母親道︰「群飛也要考嗎?」。
文長看向金紅梅,金紅梅搖搖頭︰「沒有听說。」
「哦,那不就得了,她哥還不怕丟人呢,我怕啥?」
金紅梅一听怒了︰「你還學會給差的人比了?光和差的人比你還咋學好?看我不打死你。人家有小容就夠了。還要那麼顯眼干啥?」
「哦?」文照溪一邊躲著金紅梅一邊說道,「咱家里我姐已經在京里上大學了,不比他們光榮?你咋老看不見咱家人的好啊?」
「你個小兔崽子不好好學還敢頂嘴?」
文長拉住了要發狠的金紅梅,想了想對文照溪說道︰「這樣吧,夕,你們在一起上學,也不能太不像話。你過完年也考,考得好就上,考不好咱繼續上學。中吧?」
都已經到這份上了我能說不中嗎?
文照溪無奈地點了點頭︰「侍候就算了,我還住在老宅子里吧。剛好有一個咱們那里的女孩兒來了這里也住在那兒。她高三剛好能輔導一下我。」
金紅梅與文長又把宛子玉的身世給盤查了一遍,文照溪最後無奈之下說道︰「她是咱們家隔條路的那個村子的。爸,她們家還和咱家有親戚呢,好像是她女乃女乃那輩兒的人和咱家有親。我好像還要喊她姑姑呢。」
文長想了想。說︰「怪不得感覺宛長海(宛子玉的父親)這個名字這麼熟悉呢。是是是。她們家是和咱們家里有親戚,什麼親戚我忘記了。」
文長與金紅梅兩個一個扮白臉一個扮紅臉的配合無間。事情又一次地如他們所願了。
文起透過門縫向文照溪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文照溪覺得自己回來後的心理承受能力是越來越強了,這一件件地都挑戰人的忍耐力啊。而父母親處處要和金白梅家的孩子比。準確地說,想要和岳靜容比。這和上輩子有些相似,金紅梅天天念叨著,岳靜容找的那個男的多有錢多有錢的,而她什麼都沒有,也不會哄個人回來。
唉,如果他們知道前段時間被岳靜容說的文照溪的緋聞男友是岳靜容的,並且家世不菲。那時候他們不知道是夸贊小小年紀就有主意先扒著一個還是罵小小年紀不學好,才十歲就戀愛?
哈哈,多勁爆啊。這個事兒要想法讓金紅梅知道,問題是怎麼讓她知道,這要好好想想。
「文照溪,你留點心幫我看著老師,我做拉花。」杜雪潔輕輕和文照溪說道。
高中第一次辦元旦晚會,同學們都比較激動。一個個開始私下張忙。文照溪看著台上的老師,小聲地說道︰「不行的,咱物理老師很嚴厲的,你還是別弄了,等課下再弄吧。」
「沒關系的,你幫我……」
杜雪潔話沒說完就覺得光線暗了下來,她抬起頭看到了物理老師陰陰的臉。
文照溪與杜雪潔兩個人坐得像標兵一樣,看著沉默的物理老師,物理老師看了她們兩個一眼,什麼也沒有說,接著上課。
文照溪與杜雪潔兩個人眼中都閃現著「完了」。
兩個人坐在第一排,如坐針氈地坐了一堂課。下課物理老師就走了,杜雪潔馬上跑出去追老師去了,文照溪緊隨其後。
「老師,對不起,我錯了。」
文照溪追上的時候就听到杜雪潔這樣對物理老師說。
物理老師嚴厲地批評了她,並教育說︰「你們上學不是為我學的,現在長得漂亮有男孩子捧著有什麼用?不好好學習將來有你吃的苦……」
杜雪潔一個勁兒地賠不是,物理老師才放過了她。然後又對文照溪說道︰「你來干什麼?」
「對不起老師,我錯了。」文照溪低頭懺悔一氣呵成。
「錯了?你錯哪兒了?」
「我錯在不該不好好學習,上課說話,還幫同學干壞事望風。」
「知道就好,寫一千字檢查交上來。」
為什麼我受罰了?文照溪有些吃驚地愣了一下。
「不願意啊?」
「沒有沒有。」文照溪忙迭聲回答,且使勁搖頭。
「那好,再寫一份交給你們班主任。」
……
文照溪淚流滿面啊,都不知道怎麼得罪這個老師了。不過沒有辦法,她還是要老老實實在把檢查寫好交給老師。又被于老師教育了一頓。多年後她才明白為什麼老師給她們兩個的處理不一樣,對她相對來說嚴厲得多。老師們怕她一個農村來的被都市里的繁華迷了眼,到後來一事無成。
文照溪在年前老老實實地學習,還要應付過完年後的高考,已經忙得焦頭爛額,根本沒有心思想其他的。可是這天文起卻說,金紅梅讓她回家里有事問。文照溪很是不解地了。
「夕,當初在宅子里住的那兩個人呢?是哪兒的?」
文照溪奇怪地看著金紅梅問道︰「媽,你不是知道嗎?一個是陸輕鴻,一個是他哥哥。他們是哪兒的,你不是比我清楚嗎?」。
「哦哦。」金紅梅應了兩聲,等了一下又說道,「他們走了嗎?來了你怎麼也不讓他們到家里一趟?真是不知理數。」
「媽,他們去哪兒我咋知道?反正不在那兒了。不信你去看……哎,媽,你想問啥?」
「哦,沒啥。就是隨口問一下。對了,不是你把他們惹走了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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