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照溪,你這兩天怎麼心不在焉的?我和你說話都不理我。」
「沒有啊。」
文照溪雖然話是這樣說,但是她知道杜雪潔的話是真的,她最近老是感覺自己昏昏沉沉的,注意力也不像以前那麼集中了,她以為是壓力太大也沒有放在心上。現在同桌都了,情況應該不是太好。
「還說沒有,看看你的臉色,透出一種不正常。今天是聯歡會,你不會缺席吧?」杜雪潔有些小擔心地說道。
文照溪笑著搖搖頭,示意自己不會的,還說想看同桌在上面的風姿,把同桌樂得合不攏嘴。
晚會開始了,同桌做為主持人現編了很多的台詞和另一個男主持逗樂,報幕。文照溪看著看著覺得眼越來越昏,然後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文照溪覺得自己到了一處很奇幻的地方,這也是她最近一直在夢里到的地方,只是這次更直觀一點,感覺好像是真的在游覽一樣。這里有一處山脈,一汪泉水,到處都是年份很久的藥草,還有些很大棵的菜……是想岳靜容的空間想多了嗎?竟然會夢到去這樣一個地方?
想到空間,她的頭一昏,感覺空氣明顯的變了,這里到處充斥著消毒水味兒……這里是醫院?
文照溪想到這里,緩緩地睜開了眼楮,入眼的就是白花花的牆。她動了一下,驚醒了在她床邊看書的宛子玉。
宛子玉看到她醒,忙高興地去叫醫生。金紅梅一會兒就和一個年紀大一點的醫生了。醫生又給文照溪看了一下。又問了一遍,說道︰「沒事了,可能是壓力太大暈倒了,以後別給孩子那麼大的壓力,哪兒有高一就讓孩子高考的,孩子累壞了心疼的還不是你們自己?」
金紅梅不好意思地說道︰「就是那麼一說誰知道她當真了,也說了考好考不好都沒關系,誰知道她那麼吃心?」
「那是孩子听話。」醫生又勸了文照溪一番,然後讓她出院了。
因為回的是文長與金紅梅住的地方,宛子玉推辭了兩句就走了。文照溪開始還以為就文長與文起沒有去。誰知道他們是去給她辦理手續了。她暈倒後。學校里趕緊通知了文長與金紅梅,送到了金紅梅所在的醫院。因為金紅梅在這里的原因,手續還沒有辦就安排了檢查。醫生檢查了一遍沒問題,安排了她住院觀察。但是沒有敢輕易地給她輸液。打算多找幾個醫生看看。結果她就醒了。
這一通下來就是一天。剛辦好手又要辦出院手續。家里人都折騰了一通。
「你心理這麼差嗎?」。文長不悅地道,「都已經和你說了讓你試試,試試你不懂嗎?就是隨便考一下。又不要求你考清華北大,你咋還能暈倒?還告訴了你的同學老師,這樣所有人都知道我們逼你上學了。」
金紅梅一路上沉默不語,這在文長訓話的時候也忍不住了︰「說那干啥?你不想上學了?你想回家里去?種地嗎?你光看看那些農民黑瘦黑瘦的,你干得來那些活不?」
「是啊,看看人家的小孩都多听話,一說啥都知道,」文長恨鐵不成鋼,「人家那麼多人都不讓女孩上學,我和你媽還天天累死累活地掙錢讓你們上學,你竟然還不知足……」
「你說,你到底咋想的?你要真不想上了,我和你爸我們倆個也不逼你。說吧。」金紅梅看著文照溪說道。
「爸,媽,你們干啥?」文起看不上去了,「我姐這是才從醫院出來,一口水都還沒有喝呢。」
「你別摻和,」文長說道,「我們就問問你姐她是啥意思,不想上的話我們也不花那份冤枉錢。」
「我沒有說不想上。」文照溪輕輕地回答道,暈了一天了,聲音有些嘶啞。
「那你說,你這是咋回事?」文長問,和金紅梅一起看著文照溪。
文照溪只能在心里默念,我不知道。她隱隱感覺應該是岳靜容的空間與那個古怪的珠子的事情,只是這種事情怎麼好說出口?
「又是這副天下都對不起你的樣子,誰咋你了,就要你個準話就這麼難?不想上不上了。」文長氣極道。
這一天他們應該丟了很大的面子吧,要不文長也不會如此存不住氣,一直以來都是文長扮的明理好說話一方,現在卻……
「說啊,夕,你咋想的?」金紅梅說道,「你爸和我也沒有其它的意思,我們都想讓你上的,你現在才十五歲,不上學的話你干啥?」
「我沒有說不上的。」文照溪只好又說了一遍,「我最近可能有些不舒服吧,就感覺頭有些昏沒想到會……」
金紅梅與文長又訓斥了文照溪一頓,才放過了她。
「二姐?」文起小心地看著文照溪。
文照溪沖文起笑著搖搖頭︰「沒事。我去睡一覺就好了。你好好學。」
文起對文照溪點了點頭,起身去睡了。
文照溪等周圍都暗了下來,才學著之前看的小說的樣子,默念「進去」,沒有成功。她皺了皺眉,又想了一下當初夢中的感覺,想那處地方。這樣一想她真的進去了。
文照溪驚喜得呆愣在了那里,看著眼前的一切不敢眨眼楮,怕一眨就消失不見了。重生回來了這麼多年,終于有一件天大的好處掉在了她的身上,她實在是太開心了。她平復著心情,然後慢慢地轉,看到什麼都流口水,這是一處活生生的移動寶庫啊,就算是不能拿出去賣錢,也可以做成各種東西防身,補身的。
像林雅君那樣悶聲不響的才是真正的好,像岳靜容一樣引得了各方注意,文照溪覺得她還是做不來的。
看到清澈的泉水,文照溪想到空間里的水一般都會有洗髓的功效,這個她也要嘗一嘗看是不是真的,她正要喝一點試試,忽然想到這之前是屬于岳靜容的,想想她可能已經在里面泡過澡了,文照溪就覺得下不去口了。
她站在泉水邊糾結著,腦海中忽然想到可以泡到里面去,不能喝還是能泡的。文照溪緩緩地月兌著鞋子,把鞋子扔到泉水里面,腦中飛快地想著「出去」,想著外面。然後她就出來了。
她渾身是汗地躺在床上,心里暗呼好險啊。都忘記了文愛華的那個珠子也是一起不見的了,那可是個邪惡的東西。誰知道是不是引起了空間的一些變化,要不怎麼會沒有一個動物?她才不信當初岳靜容都沒有養一只動物,連只雞都沒有,也太古怪了吧?這個空間還是等自己琢磨好了再說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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