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照溪又知道了一個系統重生女,心思不免想的有些多。她不知道那個系統到底都有什麼功能,但是以這幾次看到的來看,應該沒有太逆天吧?不過也不排除盛月如會裝的可能。
「文照溪,有人找。」方和明對她說道,又走小聲地說,「是個大美女哦。」
大美女??
文照溪顧不上其他,忙把東西放到方和明的手上就跑下了樓。
文照溪看了一下並沒有的身影,她不禁有些失落。這都半年了,和她聯系也不多,她怕影響的姻緣也不敢過多的和說些什麼,後來發展到也不也和聯系了。因為每次聯系,她都會忍不住的勸說一兩句的。每次也都弄得兩個人不歡而散。
文照溪現在是深深地體會到了前世時常听到的那些老人的笑言︰仇人變。現在她想有可能是的。她只能眼不見為淨,反正有李雲落與陸輕鴻在,她還能時常地從李雲落那里听到的近況。她也就放下了一半的心。
「小溪妹妹,我剛才走開了一會兒,抱歉讓你等久了。」
文照溪轉過身,看到盛月如笑得比花還燦爛的臉。她不由得暗嘆了一口氣,看來是該來的躲也躲不掉的。
「怎麼了?小溪妹妹不樂意見到我啊?」盛月如帶著點委屈地說道,「上次的事情真的很抱歉,你後來去看了沒有?沒有怎樣吧?」
文照溪搖搖頭︰「沒有。你呢?醫生怎麼說?」
盛月如笑道︰「沒有什麼事情的。就是輕鴻哥哥擔心。非要讓我在醫院里呆了幾天。」
這是赤/luoluo的秀恩/愛嗎?
文照溪有些煩,她這是誤會了還是有心要給她一個下馬威的?
文照溪看了下四周,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已經有好幾個人和她打招呼了,還都是男生,可見些女子對他們這些小年輕的殺傷力有多大。就是不知道這是她自身的因素還是系統的加成?
盛月如對這個情況很了解,她充滿魅惑地對文照溪笑笑︰「不給我介紹下你們的學校嗎?」。
文照溪很想說不給,不過她很快地想起了之前自己的對策,帶著盛月如在學校里轉了起來,同時在心里默念那什麼古文。想到哪里念到哪里。
盛月如沒有任何的反應。她對文照溪笑著說道︰「小溪妹妹,不給我簡單的說一下嗎?」。
文照溪就簡單的把名字什麼的給說了下,本來她才來一個月,也確實不了解的。在介紹的時間。她還故意地在心里默念那些詩詞。但是盛月如沒有任何的異常。文照溪想,估計她的系統真的是沒有窺探人心的功能,當然也不排除她真的很會偽裝。
「小溪妹妹。我見到你就覺得很親切。」盛月如最後要走時,溫和地笑著對她說道,「我想認你做妹妹,你意下如何?」
文照溪張了張嘴,還沒有說什麼呢,盛月如就打斷了她︰「我知道這樣說來有些突然,但是,我是真心的。請你好好考慮好嗎?」。
說完她轉身走了。文照溪呆呆地看著她的背影腦子里亂成了一團。
「文照溪,怎麼了?」秦未然走了,「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文照溪的腦中只被她踫到的各種重生女對她做的不好的事情佔據著,她呆呆地看著秦未然沒有任何反應。
秦未然看到她的樣子,忙伸手拭了拭她的額頭,觸手一片冰涼。秦未然嚇了一跳,拉住一位路過的同學讓幫忙把文照溪送到衛生室。
兩個人要抬文照溪的時候,她下意識地躲了一下。這才反應了。她沖秦未然與那名男生說道︰「不好意思啊,我沒有事情。」
「還說沒有事情,看你的臉白的。」秦未然皺著眉頭說道。一旁的男生也點了點頭。
文照溪抹了下頭上的冷汗,勉強笑笑︰「沒事,可能是天太熱了,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就算是中暑也要去看看的。」秦未然說道。
那個男生也幫腔道︰「是啊同學,身體可是不能大意的。」說完他和秦未然說了一下就離開了。
文照溪別不過秦未然,和他一起去了醫療室,里面是一個女醫生,看到秦未然熱情地打了招呼,不文照溪就沒有那麼熱情了。秦未然和她說了文照溪的癥狀,她給了文照溪一盒防暑的藥就打發了。文照溪沖秦未然笑了一下,然後離開了。
回到宿舍,她躲在床上想著這些事情,越想是頭越亂,她實在是有些不知所措。認親肯定是不成的,只是感覺以這些人的禍害程度她以後會麻煩不少。她就不明白了,為什麼一個個重生的人士都是找麻煩的,而她就是一個引麻煩上身的。怎麼一個個的都盯上了她?巧合嗎?
文照溪搖搖頭,給李雲落打了電話說了情況。李雲落沉默了一下說交給他來解決。文照溪想應該是他們那邊應該有了什麼,有了國家的參與,她安心了許多。
她想了想又問道︰「我要不要和陸輕鴻說一下。」
李雲落沉思了一下︰「說吧,估計他也有所猜測。」
掛了電話,她又和陸輕鴻說了一下。陸輕鴻在電話里聲音有些急切︰「等下我去找你,我們見面說。」
文照溪正想拒絕,那邊已經掛了電話。她皺了皺眉,心下明白,李雲落說對了。陸輕鴻肯定是有所懷疑的,估計這幾次有事沒事來找她也是因為這個。不過,為什麼他們都會把她與那些特異的人想到一起?難不成重生的都有什麼特征?
陸輕鴻來的很快,他帶著文照溪去請了假,然後拉著她去了陸輕羽帶她去過的那個地方。進去後她陸輕羽也在那里,這下她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幾個人也沒有說什麼多余的話,直接奔入了正題。
陸輕羽的說法和李雲落的差不多,只是之前他在岳靜容那里有過類似的經歷,所以沒有中招。
文照溪想,應該是他有過類似的經歷,所以對人相對警惕很多,雖然盛月如是一步一步刷的好感度,但是他們這種政客本身就不太容易相信人,再加上有了前車之鑒,有一丁點不對就會懷疑到底。
末了,陸輕羽說他的家人都已經受了影響,他雖然懷疑但是沒有辦法,問她是怎麼能不受影響的。
「我本來就對她就沒有什麼好感啊?」文照溪奇怪地說道,「才見面而已,我能有什麼想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