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隔開了一整個世紀,剛醒的果寶頭腦還處于混混沌沌狀態,四周望了望空洞的黑溜溜房間,自己的手正被禁錮著,是繩子。看著這一切不由心中產生了恐懼。怎麼回事?她這是被綁架還是被神經病押著回家當神經病了?
頭一次發生這種事情的果寶已經開始慌了,絲毫沒有一點頭緒,現在她是在哪里?被誰綁架的,她回想一下情節。
她接完電話後就門被人敲響,她以為是去而復返的老板,然後沒多想便開了門。結果一開門,一個龐然大物毅然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然後她將視線慢慢提起,看向來人時已經來不及。
一個龐然大手猛地向她揮來,隨即她看見後腦勺被一股力量重擊,隨即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楮,她居然就這麼被人敲昏了,接著發生什麼事情腦子都一片空白。
她又沒錢綁架她干嘛呢?
四周望了望,並沒有多余的物品,別說刀了就連筆都不見得有,畢竟整個屋子沒燈,黑暗暗的。
就在她想找東西割斷繩子的時候,房間的大門猛地被人打開。由于背光沒看清樣貌,但是能看得出來身子非常高大,而且給人的感覺多了一絲不威而懼的恐懼感。
「你•••••你是誰?」看著來人越走越近,心里情不自禁的揪了起來,來人似乎不善••••••
「你沒必要知道我是誰。」幽幽傳來的雄性聲音帶了一絲不滿,在隱隱的光線里看到這個人似乎正在皺眉頭,為什麼要皺眉頭?重點是為什麼要對她皺眉頭?難不成他已經在考慮把她拿去煎還是煮嗎?
「林果寶,過幾天是你和丁梓的結婚盛典,到時候你的好姐妹蕭默默會回來吧?」雄性聲音帶了一絲冷冽,居高臨下的望著仍綁在沙堆上的果寶,那雙冰冷的眸子似有似無的閃過一絲不知名情愫,尤其是提起到‘蕭默默’這個詞的時候,語詞多了一絲牙癢癢。
聞言,似乎已經猜到來者是誰的果寶心里一下子放松了不少,莫名的安全感讓她情不禁嘴硬起來,「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又不是誰。」
「呵,我沒有多余的時間和你耗,來不來快說。」來人似乎有些沒耐心了,直接一把扯過果寶的長發,幽香的味道從他身上傳進她的鼻子,是一種龍香。
「啊,不來不來不來,可以了沒。」林果寶不由得驚叫一聲,妹的,這個家伙太粗魯了。他媽沒告訴他長大要憐香惜玉嗎?對女的動手動腳的都不是男人。
「打電話叫她來。」聞言,來人松開了抓住果寶的大手,皺起的眉頭愈發愈緊,冰冷的眸子多了一絲熱光,像是在傷痛也像是在執著著什麼。
「我沒有她的手機號碼。」她可沒說謊,她確實沒有默默的手機號碼,昨天的那個來電很明顯用的是公共電話,即使給了他也不見得找得到她。
「你是二少?」果寶小心翼翼的問著心底里的問題,貌似應該只有二少才會這麼緊張的找默默吧?還動用暴力把自己綁來這里。
可結果卻讓她大吃一驚,「不是。」
他不是二少,那他找默默是干嘛?找來借錢嗎?額,好吧,小財迷又心心念念著兜里的錢在剛剛昏迷的時候有沒有不小心掉了。
「呵,怎麼,二少還沒找到默默?」來人此時的語氣像是多了一絲情緒,不像是剛進來便動手動腳,冷言冷語的家伙。
「不知道,和默默三年沒聯系了,就最近她拿了公共電話打給我。」果寶不由得撇撇嘴,心里的不滿油然自起,估計不會有人被閨蜜拋棄三年還一點怨言都沒的,還要是莫名其妙的那種,真想抽起繩子就是往她身上一砸。
「唉。」男人輕輕的發出一聲嘆息,「三年了,自從離婚後就沒再見過她人影,這個家伙怎麼就從來學不會讓家里人放心。」
「家人!!!!」被這兩個字雷到的林果寶,一下子蹦了起來。一個激動猛地忘記現在正坐在沙堆上,結果腳一軟,整個人往男人身上摔。
「哎呀!」只見她發出一聲驚呼,望向被自己壓倒在地上的男人,這才隱隱的看清楚他的五官。高挺的鼻子,皺起的眉頭,俊朗的臉上有一個不大不小的痣,不細看則看不出。誘人的唇對著她微微敞開,像是也被她的舉動而有些驚到。
寬厚的大手第一時間護住懷里的,于是此時此刻乖乖的放在她的••••••**上。八月十五隔著衣服傳來的溫熱手感,引來果寶臉色一紅,被綁住的小手隨手一抓,抓住他胸前的點便是一扭,引來他的痛呼。
寬厚的大手猛地一抽,抓住她的手,十分不滿的瞪向她,「你想干嘛?」
厚!徹底的惡人先告狀,還問她想干嘛?找死不成?她沒說話,只是瞪向他的眼神多了一絲憤怒,隨即有些困難的爬起了身,伸出雙手不滿的說道,「松開繩子。」
隨後心底里暗喜,估計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囂張的受害人了,哈哈。
男人沒說什麼,陰沉的雙眸冷冷的幫她松開綁,「我是默默的表哥,三年前家里破產,她莫名其妙失蹤後便沒見過人影。隨即舅媽去世,舅父病重在醫院,醫生找不到默默,所以找上了我。隨後默默就像人間消失般,可是最近听說你要結婚,想到默默可能會出現,情急之下綁住你了。」
「你•••••」一旁的她不滿的瞪向他,「你爸媽沒教過你嗎?對要溫柔點,動不動就動手動腳的會遭天劈的。」
「沒有。」男人薄唇冷冷的吐出兩個字,沒有感情的倒頭就走。
「喂喂,你這家伙,你把我綁來這里就倒頭就走,算怎麼樣啊?這樣的話直說就行了啊!干嘛非得把我綁,真是的。」氣急的她一把扯住他的衣袖,十分霸道的強制他留下,「賠錢。」
「我沒錢。」冷癱的臉上冷冷的望著她,語氣卻帶了一絲無辜氣味,「怎麼辦?」被美色、誘惑的她尷尬的轉移下視線,輕輕說道,「那個•••那個,沒錢的話就,就以身相許吧。」
還沒等男人有什麼反應,門口卻傳來熟悉的雄性聲音,「林果寶,知道你強悍,還不知道你強悍到連綁架犯都想上。」
是熟悉的丁梓,聞言一驚的她頭一抬,正好看到站在門口稍稍有點慵懶的丁梓,心里一委屈眼淚也隨著掉了下來。
瞬間兩個男人都有些愣了,這算什麼回事?真他媽的是個奇怪的生物,絕對不能拿‘正常’兩個字安在她們的身上。尤其是站在身旁的冷癱男人,愣在原地不知該做什麼反應。
「白痴。」丁梓很快反應了,無可奈何的走了,模了模她的頭,順勢將她摟進懷里,「哭什麼?」
「我•••••我剛剛都快嚇壞了,我還以為外星人坐飛船來你家把我接回外星球當媳婦去了。」果寶委屈的解釋道,手慌亂的擦拭著臉上未干的眼淚。
「你想太多了,外星人都指不定會看上你。」丁梓嫌棄的看了眼她泛紅的雙眼以及紅泛的臉蛋,隨後很無語的說道,「你剛剛不是還很強悍的拽住外星人,叫外星人別走,以身相許的嗎?」。
「••••••」聞言一愣的果寶,頓時尷尬的羞紅了臉,這個家伙到底在門口听到什麼了?
「听到了全部。」丁梓擰著眉,冷冷的說道,毫不客氣的推開了還在懷里的她,「看你這德行,我是低估你了。」
「額,哎喲,老板,這這這,我是見到帥哥就腦抽的單細胞生物嘛!你就別介意了。」果寶尷尬的連忙湊上去,老板擔心自己這等大事,當然感動在心里了,以後得服侍好這主才行。
「你是誰。」沒理會一旁腦抽的果寶,丁梓很快將注意力轉移到身旁的男人,穿著一身軍裝,面無表情的五官完美的讓人難以置信,菱角分明的輪廓、黑色短發隨意的在空氣中飄來飄去。
「軍無毅。」面癱冷冷的吐出三個字,隨後將視線看向正在對自己說話的丁梓,這個男人黑色的眼眸透露出讓人揣測不出的心思,毫無瑕疵的五官,俊俏而絕美的輪廓和自己不相上下,不同的是一個是冷,一個是絕美。
「軍無毅?呵呵,很好。」丁梓沒說什麼,薄唇冷冷的吐出那麼一句話,隨即大手扯住還在腦抽的她便往門口離去。留下一臉深不可測的冷癱,軍無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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