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的病情如何?」當丁梓領著幾個去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二十分鐘以後,連忙沖到病房的時候正好踫見從病房里出來的醫師。
丁梓連忙上去問道,雖然看不出他有什麼擔憂,但是擰著的眉頭和抿得緊緊的唇足以說明此時此刻的他有著難掩的緊張。
「丁董沒事,幸好及時搶救。還有就是他需要的骨髓已經找到捐贈者,正好踫上做手術,就安上去了。估計過段日子身體就會沒事了,不用擔心。倒是丁剛剛暈了,現在還在三樓的3021號房,休息下就好了,疲累過度罷了。他們都需要休息,你們先別吵著他們了。」醫師擦了擦汗,順手推了推高挺鼻梁上的眼鏡,滿臉欣慰和疲憊。
「謝謝。」說完難得的感謝後的丁梓不急著離開,只是站在玻璃門旁,隔著玻璃看了眼里頭躺著的丁子豪,心里的擔子終是被放*下了不少。
「哎,我說丁梓,你呢?」一旁的伴郎姜成意識到已經被丟棄很久的女主角不見人影,連忙拍了拍丁梓的肩頭問道。
聞言,也像是剛察覺果寶並不在現場,心里不知名的情愫被勾了起來,嘴一抿,「不管她。」
「可是,今天是你們結婚的日子喔!」一旁突然有點為果寶打抱不平的姜成試探道。雖然和果寶不是很熟悉,但是今天看她的樣子倒是不像那種潑辣不講理的潑婦,莫名有了好感。
「不管她。」一旁已經轉頭看向病房里頭的丁梓想都不想就回道,深邃的眼眸望著迷蒙的玻璃,像是在看丁父,卻也像在沉思著什麼,迷蒙的樣子讓身旁的人揣測不出他在想著什麼東西。
「剛剛我媽給我電話說,我們走後教堂上有個新娘子坐在宣誓台前大哭,哭的聲音啊!嘖嘖嘖!!真是•••該怎麼形容呢?淋灕盡致啊!!你啊!做事也不經大腦,結婚現場就這麼丟下她一個人在禮堂,任人嘲笑,換是我都要哭了。」姜成看著他毫無表情的樣子,有點急了,忍不住大聲和身旁的泊洋說道。
听言,毫無表情的丁梓像是有點拿姜成沒辦法,無可奈何的揉了揉眉頭,終還是轉頭問道,「婚禮很重要?」
很明顯後頭的人已經被丁梓鬧得無語了,「什麼很重要,對來說是非常重要。」一旁的姜成鄭重其事的說道,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引來泊洋的一陣拍打,「嘿,阿成,你再說下去我都要懷疑你曾經去過泰國了。」
聞言,丁梓淡淡的看了眼泊洋和姜成,擰著的眉頭始終沒為父親的病好轉而舒適,從褲兜里掏出手機後打了個電話給林果寶,卻始終飛去留言信箱。無奈之下只好對著泊洋說道,「幫我去教堂找下林果寶,然後把她送回我家行了。」
泊洋點了點頭示意听清楚了,那雙仿佛能將人看穿的眼楮盯著丁梓看了一會兒,隨後和姜成拍了拍肩膀便離去,哎呀!!丁梓可是難得會擔心啊!難不成真的是因為動了情才結婚?不是他們這群猜測的那樣,因為丁父病重才臨時找來一個頂替?
可是這始終有點說不通,和丁梓認識了七年,丁梓是個怎麼樣的人別人或許不了解,他們這群可是明瞭得很。這樣的他不可能喜歡任何人,他喜歡的始終是那個已為人婦的江某芯,又怎麼可能在短期內喜歡上別人,還跳出一個插隊的呢?
泊洋搖了搖頭,試圖將一切拋之腦後,這個突然跳出來的林果寶可是讓他有了深深的好奇心,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才能引起丁梓的注意?這個問題值得深思。
開著車來到教堂的時候,已經是人去樓空,落空靜默的教堂莫名多了一絲傷感的情愫,仿佛不久前那個該在這里的已經不復存在。
泊洋連忙拿起手機給正在醫院的丁梓打了個電話,聲音有著掩飾不了的急嗆,「梓,你不在教堂啊!去哪兒了?是不是了?」
那邊醫院似乎很安靜,靜到連丁梓的呼吸聲都是如此大聲,丁梓只是靜默了片刻,隨後回應道,「你去我家看下,在的話叫她給電話給我。」隨後還沒等泊洋答道就已經掛斷了電話。
泊洋只好嘆了口氣,隨後灰溜溜的回到車上,好吧,他已經習慣丁梓這種自我且揣測不出心意的生活方式了,不就是因為身為心理醫生的自己卻完全猜測不出他在想著什麼而感到興趣,從而和他成為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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