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梓怎麼知道我在這兒的?」坐在後座的果寶顯得很無聊,雖然眼前這個帥哥挺帥的,可是由于真面目被看清了,干脆也懶得裝淑女了,本來嘛!在帥哥面前就是要矜持點,溫柔點的,誰知道失策,因為丁梓那個混蛋,她也懶得裝,本來就不是什麼淑女。
「丁梓曾經查過那個男的底細,所以一個電話就知道具體位置在哪兒了。」泊洋輕輕說道,那雙迷人的鳳眼順著後車鏡看了看坐在後頭無聊到要數手指的果寶,眼神里一種好笑的情愫閃過,怎麼丁梓的眼光變得這麼特殊,平民風?青菜的味道更鮮甜?
「無緣無故查別人底細干嘛,真的是心里有病。」聞言,她不禁自言自語道,「見過有病的沒見過這麼有病的。」
坐在前頭的泊洋一不小心听進了心里,不禁暗笑道,「那你不就是神經病的?這麼說起來,你的眼光比丁梓還要犀利啊!!!物與類聚?」
「••••••」物你妹!!她正常的很!!
「才不是呢!誰和他同類的,奇葩、怪獸、傲嬌、像塊冰似得沒良心,我才沒那麼嚴重呢?我就是偶爾貪下錢,然後懶了點。更何況老板他這麼有錢,也不怕我貪錢了,我懶是正常的,家里的佣人那麼多••••」嘴硬的果寶越說越沒底氣,好吧,要是在外人那里看來,她這樣確實挺過分的。
但是老板沒有嫌棄過自己,還給自己發工資,結婚了也是隨我想離婚就離婚,想出牆就出牆,這麼好的哪里找??恩,等會不能對老板太凶了?
「你和丁梓怎麼認識的?」泊洋見她這麼說丁梓,心生奇怪,輕輕問道,「還叫他老板!都結婚了還叫老板,莫非你們••••••」
「咳咳•••••」被泊洋那打趣的眼神盯得莫名有些心虛的果寶連忙咳嗽了幾下,然後嚴肅的對著一臉打趣的他,性感的櫻桃小舌舌忝了舌忝干裂的雙唇,甜甜吐出六個字,「丁梓,喜歡,角色扮演。」
聞言差點讓泊洋噗笑出聲,穩了穩手里的方向盤,隨後哭笑不得的對著後頭的她說道,「你能不能別那麼嚴肅的對著我說,丁梓喜歡角色扮演!!而且我這輩子估計沒想到,原來老黑臉的丁梓好這口啊!!我算是見識了!原來就是假正經。哈哈」
聞言,坐在後頭的她不禁替在醫院里的丁梓捏了把汗,她好像在黑自家,會不會被老板後拖她去槍斃?
很快的,在他的笑聲中到達了醫院,剛到醫院便傳來丁梓的短訊,叫自己先去三樓病房一趟。唯有按照大少爺的吩咐,乖乖的按電梯,正踫上了坐電梯下樓的美人兒。那個疑似是丁梓舊情人,她的假想情敵的那個穿著墨綠禮服的高挑美人兒江某欣,好吧!!正臉踫上都不知道該不該打招呼。
可還沒來得及果寶理清思緒,美人兒已經湊上來一把舉起了手,示意握手。美人兒這麼有禮貌,她也不好甩頭就走,唯有慢半拍的牽起了美人兒的長手。
「我剛剛去看過伯父伯母了,听小梓說情況還好,那我也安心了不少,正想走呢。」只見江某欣輕輕說道,淡妝底下對丁父丁母滿臉的擔憂。
果寶也不好說什麼,唯有傻傻的笑幾聲,「沒事就好。我先上去了,老板還等著我呢!」隨後連忙拉住一旁的泊洋沖進了電梯。
「呼!」剛進到了電梯才暗自松了口氣,看了看站在一旁正用著一種打趣的眼神打量著她的泊洋,臉色一紅,尷尬的問道,「干,干嘛這麼看著我,沒見過美女啊!」
「我說,你好像很怕剛剛那個女的。怎麼?你知道她是誰嗎?」。泊洋淡淡說道,那雙深邃得讓人不敢直視得眼眸慵懶的望了眼不停上升的電梯。
「咳咳,那個美人兒不就是老板的朋友江某欣嘛,我哪里又緊張了,你,你看錯了。」果寶尷尬的應道,莫名的心虛使她不自然的不敢直視起泊洋,可身為心理學家的泊洋又怎麼會不知道她在想什麼,現在的一舉一動都在訴說著她在嘴硬而且她心虛了。
眼見著電梯快到,泊洋突如其來的惡趣味使得他難得調皮的湊上前,微微靠著果寶的耳窩邊,溫熱的氣息暖暖的打在她的頸窩里輕輕說道,「嗯哼,我不會那麼惡趣味的告訴你,剛剛那個江某欣是丁梓的暗戀對象。畢竟,我那麼純真對吧?」
聞言,果寶已經驚愣了!果然有JQ,可不同的是老板居然是一廂情願的那位!!這可真的是天大的秘密啊!!哇哈哈!!說是這麼說,怎麼感覺心里莫名的有點心酸••••••
正想追問一臉惡作劇得逞般走掉的泊洋,電梯已經到達樓層,唯有將想問的話乖乖的吞進了肚子里。
走廊不是很長,他們很快走到了丁母所在的房間。打開門視線正好對上準備起身走人的丁梓。丁梓只是看了眼她,隨後皺了皺眉頭,隨後便離開了病房。剛剛那個大爆料導致她腦子還沒反應,唯有慢半拍的連忙跟上丁梓欲走的腳步。
「怎麼,怎麼又走了?」跟在後頭險些跟不上的她吶吶問道。被突然停下來的丁梓險些撞頭,揉了揉疼痛的眉頭,無語的看著陰陽不定的丁梓,怎麼這人跟像唱大戲似得,說變就變,說走就走。
「你能不能給我省點事?」丁梓皺著眉,性感的薄唇冷冷的吐出一句話,隨後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再道,「剛結婚就跟別的男人回家,你是有多強悍?嗯哼!」
聞言,心里一急想反抗卻反抗不成的她連忙反駁道,「我說你這人怎麼就這麼無理取鬧呢!!我們剛宣誓證詞,你就什麼都沒說把我丟在禮堂,也沒說帶我來看你爸媽,我能去哪里呢!還傻傻的坐在那里等你這個大少爺大半天了才想起我這個無名小卒的存在嗎?」。
「那你也不該隨隨便便跟著一個男人回家,知道那是多危險的事情嗎?」。聞言,丁梓頓了頓隨後淡淡說道。很明顯這次語氣輕了不少,握著她的手也輕了些。
「怎麼危險了?人家雖然曾經話都不說一句就綁我走了,可是再怎麼說那也是誤會一場。更何況要不是他,我現在還穿著華麗的婚紗卻傻得像個傻女般坐在講席台旁。」聞言,似乎有些不滿他公然的這麼說軍無毅,再次反駁道。廢話那是恩人,不能隨便詆毀的。
「你確定你要在你面前幫別的男人講話嗎?」。听言,丁梓似乎有點怒了,語氣情不自禁硬了不少,捉住她的手就是一拉,硬是往懷里抱。
「我就說,我就說,你是老板就了不起了麼?欺負我就算了還欺負我的恩人。」小手不停的抵抗著丁梓的強擁,在胸前不斷拍打著,雖然氣消了不少,可是還是處于委屈狀態的她嘴硬了起來。
「別任性。」看著她有點不受控制的丁梓眉頭一皺,大手緊緊的禁錮著她入懷里,性感誘人的薄唇輕輕的靠近她的耳邊,溫熱的氣息有規律的拍打著她的頸窩,霸道而溫熱的他輕輕說道,「好了,我錯了。我不該這麼做的,好嗎?你以後也別老去別的男人家里。」
瞬間被美色、誘惑的她不禁感到腿軟了軟,連忙順著丁梓的身子站穩,正好對上低著頭的丁梓,兩人的臉近在咫尺,近到兩人的呼吸纏綿的繞在了一起,近在咫尺的雙唇離她僅有那麼零點零零零一毫米,她好像•••••
情不自禁的她不禁輕輕的踮起了腳,望著即將踫到的雙唇,心里緊張的她不禁吞了吞口水,這,這還是她的初吻,就要送出去了。還是,還是男神丁梓•••••
可現實非常殘酷的是,丁梓淡定的仰視著意圖輕薄自己的小妻子,面無表情的臉上帶了一絲笑意,輕輕問道,「你想干嘛?」
「咳咳咳••••••」被丁梓打斷的溫情,使得果寶嚇得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尷尬的模了模丁梓的下巴,佯裝自然的說道,「那個,那個你沒剃須,好刺人。」
聞言,一臉淡定的丁梓將她擁進懷里,絕美的臉輕輕的靠近她的小臉,似乎意有所指的念道,「呵呵,更刺人的都有。」
「•••••」坑爹,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嚴肅的人說這麼不要臉的話,「咳咳,不帶你這樣的!!流氓?!!」
「我怎麼了?」一臉無辜的他應她心里所想的,那雙誘人的性感薄唇冷冷的貼上她的櫻桃小嘴,輕輕的一踫便松開了唇,隨後似笑非笑的反問道。
「你你你你•••••」已經被嚇到腦細胞當機的她連說了四個‘你’,隨後試圖抵抗開他的禁錮,卻被他猛地一拉,隨後那雙冰冷的唇狠狠的吻住腦子已經當機的林果寶,吸允著專屬于她的芳香,那難得調皮的舌硬撬開禁守崗位的貝齒,雙手緊緊的禁錮著她的頭,一向冰冷的他仿佛在邀請著她與他共舞。
「別吵。」只見丁梓冷冷的說道,可那一向陰沉的雙眸此時多了一絲似有非有的笑意。
「你你你你,你非禮我!!!」她這才反應自己和親愛的老板法式接吻了,這是多麼深的領悟!!!!初吻還要是法式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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