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當當!!」門口傳來了敲門聲,吵醒了一旁還在模著床鋪感嘆舒服的林果寶。
听到敲門聲的果寶忽然有些不願開門了,要是是那些和自己合不來的人干上了,那該怎麼辦?而且,現在自己身為丁梓的,輕易和別人爭吵,也會丟了丁梓臉面,實在難做人。
想了想還是走開了門,這才看見一個穿著和佣人服差不多的妙齡姑娘,手里舉著一個托盤。只見托盤上放著一塊白毛巾。
見狀她有些不解了,望向這位長得還算清秀的姑娘,輕輕問道,「這是?」只見佣人淡笑著向她說道,「這是白毛巾,少爺的房間向來都是每個月的這天打掃。剛剛吩咐說,讓你先打掃一下少爺的房間。」
她是听懂了,嫁入豪門深似海啊!先不說後媽給她的壓力,再來就是眼前這個佣人,雖然說不上很冷漠,但是左一句‘][].[].[]少爺’,右一句‘少爺’的壓根就沒她站的地兒!!看來想以後日子好過還需要點時間啊!
她靜默了片刻,隨後對佣人點了點頭便接過了她手里的盤,正想進入房間的時候隱隱的听到那個提醒道,「牆壁上的那個小油畫記得要擦一下,那個是必做的。」
進入房間後的她立馬換了件衣服,隨後進入房間配套的衛生間打水。把所有一切都弄完後,這才休息了下來。
這時外邊已經傳來了不少嘈雜聲,雖然听不清,但是丁梓那熟悉的雄性聲音傳進她的耳里卻變得十分清晰。
哎呀!坑爹?!什麼都搞好了,就剩那個重點吩咐的油畫沒擦。
心里一急,她連忙沖進廁所拿起了那條白毛巾,四處張望了下,這才看到了掛在牆壁上的那畫。只見那副說不上什麼是感覺,但是卻有種奇異的詭異感的畫空蕩蕩的掛在了牆壁上,油畫上畫的是兩個小孩的背影,兩個都是短頭發的男的。
她沒多想,立馬掏出毛巾便輕輕擦了下,可越擦感覺越怪。甚至的油畫開始了變形,她心里一急,連忙抽出畫來。
「林果寶!!」突然傳來了丁梓那雄性聲音,「你在做什麼!」
「啊?我我我,我在幫你擦油畫。可是」突然被叫聲驚住的她連忙愣愣的說道,未說出口的話她已經有點說不下去了,因為看見丁梓那一向冷淡的臉已變陰沉。
「誰叫你那麼多事踫我的東西!」丁梓大步流星的向她沖欲想搶過那副油畫。可一臉嚇住的她見他生氣了,連忙說道,「我,我我幫你掛,你別氣•••••」
手忙腳亂的她一個不經意,那副油畫便從手里掉了。正好掉在了地上,他們兩個的面前。
見狀,丁梓已經耐不住了,連忙撿起了油畫,便一把將她從桌子上拽了下來。
動作極其快速的將她按在了桌子上,隨後大手捉住她的下巴,狠狠的掐著靠近自己的那雙俊臉。聲音在此時沒了磁力卻多了陰森的怪異感,被掐著怪疼的果寶連忙想掙月兌,卻被他大手一把禁錮在了桌子和他之間。
「別他媽的以為我現在娶了你,就拿你沒辦法了。我要一個人不好過多的是辦法。尤其是你別以為現在在名義上是我的,現在就可以完全為所欲為了。多事只會讓你更快的去死。」此時丁梓那向來深邃的眼眸的雙眸此時變得猩紅,猶如那地獄里的使者,要她死就死,要她活就活。
已經被他那粗俗的話語愣住的果寶已經忘了反抗,同時的也忘記了他給她帶來的疼痛感還在。
「我,我不是故意的。」看著已經貌似情緒有些失控的丁梓,她唯有弱弱的解釋道,「我,我不知道那油畫不能踫。都是那個女佣人••••••」
「呵呵,現在已經被你敲碎,解釋有用?」只見丁梓松開了掐著她的手,可正在她大松一口氣的時候,立馬被丁梓大力推下了床。
隨後他那高大的身子隨後覆上了她的身體,模了模她那白女敕的臉蛋,眼色已經沒了往常的溫暖,有的也只是陰森和冷漠。
「我,我會賠給你的。」她愣愣的說道,那雙小手還在不停的抵御著欲想前進的丁梓,可阻擋無果倒還有了絲,欲擒故縱的成分。
「賠?哈哈!估計你下下下輩子都賠不起。這個在我心里是無價的。」丁梓那冷清的眸子看了眼她那柔順的發絲,靠上前輕輕嗅了嗅,「即使你賠給我了,我這輩子也不會放過你的。」
「我,你•••••」已經語無倫次的她被他猛地推下了床,隨後那頓時翻臉如翻書的他揉了揉額頭,隨後看了眼那破碎的畫,眼色更冷了,「滾!現在給我滾!離開這里,我不想再看見你,听到沒?我數十秒,要是你還在這里,我這輩子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雖是說不放過她,可還是給了一個機會給她逃。雖然已經嚇懵了的她忘了逃跑,可當他數到五的時候,她還是退縮了。連忙抽起床上的包往大門口沖去。
這個還是那個遇到什麼事都那麼淡定的丁梓嗎??
不顧客廳里紛紛攘攘人群的眼光,逃出來的她邊哭著邊步行走到了馬路,想都不想的她連忙給默默打了通電話。
可手機一直沒接通,半天被接通後傳來的聲音卻是陌生的男人聲音。聞言,她一愣,連忙問道,「這個不是默默的手機?」
「恩。」只見那邊男人慵懶的回答了一個字,「有事嗎?」。
「默默去哪兒了?」林果寶頓時覺得不對勁兒,沒理由蕭默默的手機會被一個男人接的呀!難不成那麼狗血又被綁架了?
「她?」只听見男人意嬈未盡的停頓了一下,隨後淡笑道,「趴在我旁邊睡覺。」我去!!難不成蕭默默被人灌酒拖去開房,再次有了第二春??
「我去,你是誰?敢強了我家默默,找死了嗎?」。林果寶頓時忘了悲傷,連忙問道。听到了後半句微微有些不滿的他冷冷的解釋道,「我是他。」?林果寶滿頭黑線,薄亦璽?那是前夫吧?
「前夫?」林果寶頓時輕松了不少,「好吧,叫默默起床听電話,我有急事,無家可歸了。」
「是,不是前夫。」薄亦璽難得有耐心的解釋道。
「恩,知道了。前夫趕緊叫默默听電話。」林果寶自動的忽略了他嘴口的,‘’又沒領證,老你妹!默默還指不定會跟回你呢!!
「很明顯你幻听很嚴重,我會考慮叫丁梓帶你去看耳科醫生。」薄亦璽像是心情很好,難得的耗住了果寶,硬是不吵醒身邊睡得像豬的。
「丁梓•••••不可能了,我,我剛剛做錯事情被他趕出來了。」丁梓,這個讓她听了還感覺受驚的名字,不由得語氣黯淡了起來。
聞言,那邊的薄亦璽突然安靜了下來,不知道在沉思什麼,靜默了片刻才幽幽答道,「壁畫?」
「你知道這事?丁梓那麼快告狀了啊!丫的什麼時候他成了八卦婆了!!」聞言,她立馬震驚的問道,語氣中對丁梓帶有強烈的不滿。
「他沒說,我猜的。」薄亦璽輕輕的模了模身邊的長發,輕輕的繞到了鼻下嗅了嗅,隨後說道,「曾經姜成因為輕輕模了那畫,他嘴上說沒關系,可卻在當天晚上用計謀把姜成逼到了海南做事,過了很久才讓他回來。」
聞言,她立馬秒懂了當時為什麼姜成听到了丁梓說海南,立馬慫了,原來事出有因。
「海南很熱,當時是夏天。那對于嬌生慣養的姜成來說那等于是晴天霹靂。」薄亦璽輕輕說道。
听言,她突然有些懵了,愣愣的問了句,「如果我說我一不小心把它摔碎了呢?」
突然那邊手機靜默了下來,她喂了半天都沒人理會,正想掛掉的時候,傳來薄亦璽那淡定的回話,「恭喜你,你死定了。」
簡單的七個字立馬讓她有種想去撞豆腐的凌亂感,為什麼自己要那麼笨,要那麼不小心,不然那畫也不會落得此下場!!!
想到此,眼淚已經止不住得流,手機里一男一女得吵雜聲已經響起,她知道默默已經醒了。可她已經不想說太多,靜靜的掛斷了手機。望著這個原本在她眼里是多麼美好的城市在此時卻成了她想躲起來的堡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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