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果寶,怎麼樣,這兩天怎麼突然失蹤了?我去你家里找你,你家里居然變成一堆廢土了,到底怎麼回事啊?」剛撥通蕭默默的手機,立馬傳來激動的女聲。讓莫名心虛的她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好,斟酌了半天才應道,「那個•••我現在在丁家大宅了。」
奇怪的蕭默默並沒有對這點太過驚訝,仿佛早已預料,「哦。」
林果寶心生奇怪,有點納悶的問道,「你為什麼不驚訝?我現在在丁家喔!不是那個新租的房子喔!」
「早就知道的事情,有什麼好驚訝的!倒是你這兩天怎麼回事,打你電話都是丁梓接的。快給從實招來,你們••••••嘿嘿,進展到多少壘了?」蕭默默意有所指的說道,還不忘給她來了個雷句,「恭喜你啊!終于成為真正的了!怎麼樣,感覺•••••是不是很不錯啊!哈哈哈•••••<•」
聞言,林果寶已經懵了,愣愣的回了句,「默默•••你今天沒吃藥?」
「你妹的沒吃藥。」蕭默默氣急的回應道,伴隨著還有一些吵雜的聲音,估計是激動過頭,從沙發或床摔下去了。
「嘿嘿,默默,我問個問題啊!你說他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和他明明是假夫妻,說好的不踫對方,可現在把我趕出去後又把我騙回來,還••••••」說到此,臉已經紅了不少,話已經說不下去了。很明顯這丫已經完全忘了是自己先強撲丁梓。
「恩,按我的分析啊!男人就是嘴賤。把你罵走後其實你挺好的,又找回你。但是看到你和亮仔相處的好,于是心生妒忌,就自己原來很喜歡你,所以把你騙還踫你了。」听見蕭默默在手機那旁分析的是一個勁兒的頭頭是道,激動的仿佛主角是自己。
「可是,他從來沒說過喜歡我,我很想問卻不敢問•••而且,我才剛醒沒多久••••••我整整睡了兩天,那個沒有機會去問他。」說罷臉色已經紅僵的她拍了拍熱乎的小紅臉,試圖拍散一下臉的溫度。妹的,現在是提起他一下整個人都要蒸發了似得,還得了?
「你傻啊?你不會問嗎?這事你可別拖了,不明不白的交往可是悲劇的開始啊!」蕭默默突然安靜了下來,回想起從前自己的那段度日如年,疑神疑鬼的時刻,就感覺心酸至極。
「恩•••••」林果寶弱弱的應了句,「咳咳,那,那我應該怎麼說?」對于這方面領經驗的林果寶就像剛學飛的雛鳥,就連飛的時候該扇動那邊的翅膀都想個半天,迷迷糊糊的又退縮不敢繼續前進。
「哎,我說你這點就不如我了,再怎麼說我都是一個孩子的媽了。要知道對方喜不喜歡你,很簡單。那就是‘吃醋’拼命的給他灌醋,吃到他受不了了,自然會說出自己的心里話。
醋?醋為什麼能說出心里話,混混沌沌的她輕輕的應了句後便掛斷了電話。
這時,房門已經被打開,她猛地一轉身。只見丁梓那淡雅如霧的星光里,有沒如櫻花的嘴唇,細致如美瓷的臉,站在門口的他寧靜的望著正站在窗口的她,仿佛是那希臘神話中即使看著人死亡也不會眨一下眼楮的憂郁少年。
她突然有點看入神了,忽然被他猛地一敲,連忙回過神來傻傻的望著面無表情的丁梓。只見丁梓看著她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些不滿,淡淡的問了句,「清洗一下自己,我有點事和你說。」
聞言,林果寶呆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便在衣櫃里翻來找去才找到自己的衣服,看著似乎沒多大耐性的丁梓,她連忙一溜煙走進了衛生間。
沒多長時間便出來了,身上傳來那和自己一模一樣的沐浴露香味,輕輕嗅了嗅不禁失了神。這種感覺很微妙,有一個和你睡在同一張床上,和你用著同一瓶沐浴露,洗頭露的感覺似乎很不錯。
突然自己頭一次失神,在她輕輕的湊後,他心神一定。正想說著什麼的時候,突然听到坐在一旁一臉無辜的果寶可憐巴巴的問了句,「你今天吃醋了嗎?」。
听言,他一愣,這是演的哪出?什麼吃醋?
看著他似乎迷茫起來了,林果寶一下子笑得像個小孩,一股勁兒的跑出房間,來到了小客廳旁的大廚房,問廚師要來了兩瓶醋。
笑嘻嘻的跑回了房間遞給丁梓,莫名心虛了起來,唯有自己給自己壯膽,輕輕的說道,「那個,那個,每天喝一瓶醋,身材得以保持。每天喝兩瓶醋,得以長壽百年不老。咳咳,丁老大,請吧。」
看著手里被塞得白醋,有些無奈的問道,「林果寶,你是找抽了還是作死了?照你這麼說,當年秦始皇要找的長生不死藥就是白醋呢?」
「嗯哼?」聞言,她一愣?什麼鬼?和秦始皇能扯上關系?
看著她習慣性的一懵,他有點無語的揉了揉眉頭,無奈的感嘆道,「幸好,你沒給我找來唐僧肉,不然我真的要送你去精神病院看看病了。」
尼瑪!!!!!!丁梓才有病!!估計病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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