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丁宅里的所有人已經陷入了沉睡狀態,唯獨向來淺睡的丁梓。
看著亮著燈的手機屏幕,有一個陌生電話打來,他眉色微微一皺。
輕輕的下了床拿起手機來到了窗口,停頓了一下還是接通了來電。
只見電話里傳來一道雷聲,那邊疑似正在打雷下雨。隨後一秒不到,那熟悉的男性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里。
「蜜月期甜蜜嗎?丁梓。」
現站在窗邊的丁梓沒說話,只是冷著一張臉听著那邊傳來的動靜。那黑亮垂直的發,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稜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
「呵,你還是這個樣子。」男子笑道,伴隨著一絲絲雷打的聲音。
「知道小欣現在在干嘛嗎?」。見丁梓不說話,男子幽幽的說道,轉過頭來看了眼那個躲在角落里抽泣著的江某欣,性感的薄唇露出一絲嗜人的微笑。
有些故意挑釁的說道,「呵呵,怎麼樣?听到了嗎?小欣哭得可真慘啊!听得我耳朵快要長蠶了!」
聞言面無表情的丁梓臉上多了一絲怒意,不輕不淡的問道,「你想怎麼樣?薄笙。」沒錯此時和丁梓通話的正是一臉笑意的薄笙,對于薄笙而言,江某欣一直是可有可無的妻子,甚至是用來刺激丁梓的工具。
「呵呵,听到小欣的聲音,你終于耐不住了?」薄笙那冷冷的話語傳來,慢悠悠的走到了江某欣腳下,輕輕的蹲在江某欣的眼前,似笑非笑的對著手機講道,「看來上次的事情你還沒得到教訓啊!我真不開心••••••」
語罷,一聲女聲的尖叫聲從手機聲源處傳來,丁梓那深邃的眼眸瞬間冷了不少,帶著冷意的怒喝道,「放開她。」
被薄笙拽住頭發猛地一扯的江某欣哀求道,「求求你,薄笙,我是你的啊,放開我吧!別鬧了。」
聞言薄笙那冷冰孤傲的黑瞳仿佛沒有了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滿了平均,烏黑的頭發散在耳邊,那冰冷的臉上使得江某欣臉色一變,頓時充滿了恐懼。
「鬧?」薄笙輕輕的走到了江某欣後頭模了模她那絕美清雅的臉,似笑非笑的說道,「應該是你的小情人在鬧。」
聞言江某欣那剛停的眼淚立馬來了,捉著他的手臂哀求道,「為什麼你就是不信我呢!他不是我的情人,我只把他當我弟弟。薄笙,你這個混蛋,你到底鬧夠了沒!!」
通過手機江某欣那泣不成聲的語句傳進了丁梓的耳邊,沒來由的心里一澀,好吧,弟弟。
「我本來就不是好人,你嫁給我時候不就知道嗎?呵呵,江某欣你這是在後悔嫁給我是嗎?」。薄笙那猶如撒旦的聲音輕輕的傳來,那笑里藏刀的俊臉使江某欣心髒頓時揪在了一起。
「你們鬧夠了沒?」丁梓冷冷的聲音傳來,壓抑住心里的別扭不輕不淡的說道,「我還要渡蜜月,你們愛怎麼鬧就怎麼鬧,麻煩別扯上我。」
「呵呵,你覺得你可以安心渡過蜜月?」一道意味深長的話語打落,手機通話已經被薄笙狠狠的捏斷了。
站在窗邊的丁梓蓄著一頭短發,僅穿著一條長褲的丁梓露出了小麥色皮膚,深邃有神、鼻梁高挺、那緊抿著的薄唇,尤其搭配在一起後,那稜角分明的輪廓更是猶如上地收下巧奪天工的工藝品。
望著那繁星密布的天空,那清新自然的氣息幽幽的打來,他閉上眼楮深深的吸了口氣,忽然安靜下來的他似乎在沉思著什麼。
關于他們三個人的瓜葛要追溯到幾年前,和江某欣從小長到大的丁梓在幾年前去了英國讀書,在英國讀書時期認識了薄笙。要說起薄笙這個人,性格和他比起來有過而不及。因此他和薄笙做起了好。
學成之後他做了地下者,做的事情完全見不了光,所有白道黑道的交易他全然知道,甚至的很多軍火以及貨都要經過他的同意才做的成。
而正好不巧的就是薄笙有次交易居然差點被捉到,可所幸的是薄笙沒捉,薄笙最愛的卻無辜受了牽連最後死在了黑暗監獄里。而這次的失誤所有東西全然落在丁梓的頭上。
于是全然不知情的江某欣英國找丁梓玩的時候,突然被追殺,搞得出了車禍。而薄笙已經發矛了,趁著丁梓車禍有計謀的娶了一頭傻乎乎投入愛海的江某欣。
在此時的薄笙已經滿腦子的仇恨,江某欣對于薄笙來說可是一個超級好的工具,能看到丁梓一字不說,滿眼冷冰的模樣已經成了薄笙最快樂的一件事情。
對于這件事情,丁梓也不知道該怎麼解決,只能每天看著薄笙折磨江某欣自己卻無能為力。他的世界仿佛真的太復雜了!復雜到讓他感覺到累。
沉思了一會兒的丁梓重新回到了床上,望著還在睡得死豬似得的林果寶,那原本涼透的心多了一絲暖意。林果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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