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丁梓叫來了司機,林果寶倒也是省了要開車的功夫,畢竟穿著禮服坐在駕駛位上的感覺,不是特別好。
坐在車上的林果寶輕輕的咬了下唇,看向一旁默不作聲的丁梓,油然自起的不祥預感正侵蝕著她的心。
他知道她正在看自己,其實昨晚她不需要引誘他的!因為不管怎麼樣他都得必須帶她參加外公得生日宴會。
爸媽臨走前也說了,這是林果寶結婚以來第一次去看外公,需要好好打扮一下。所以她今天是以他丁梓的名義來探望外公,因此也不能太草率。
丁梓將視線飄到了她的脖子上掛著的魚形項鏈,心思沉了下來。
那條,是傳三代的家傳之寶,傳統丁家媳婦身上不管出席什麼場面都必須要帶的項鏈。這條項鏈媽既然給了他,那就或多或少對林果寶也有了某種程度上的認可。
車程一個小時,很快來到了目的地。
看著下車後不停張望耐不住的林果寶,丁梓微微皺了下眉頭,一把將她扯進了懷里。
「別鬧,今天是在外公家搞聚會,按照往常的標準而言,極有可能會大搞特搞。到時候會各地人士都駕臨。到時候你就不要到處亂跑了,跟在我身後就好。」丁梓輕輕的湊過了她的耳邊,說道。
聞言,林果寶有些心甜的點了點頭,何德何能啊!能讓一個男人對著你說,跟在我身後就好。尤其這個男人還是一向冷清慣了的丁梓。
見著她安分了許多的丁梓大手反手一抓,將她的手緊緊的包住了寬厚的手掌里。
隨即在丁梓的帶領下,來到了休息房。
整整在休息房呆了兩個小時,宴會終于開始。
時不時傳來的音樂聲讓呆在房間的林果寶不禁好奇了起來,而丁梓老早就不見人了。
只是草草的交代幾句便離開了房間,讓她在這房間呆坐了兩個小時。
有些耐不住的林果寶悄悄伸出了頭看了看。
只見這房間正處于一樓的走廊旁,只要一跨出腳便就出了客廳。
客廳上一片漆黑,時不時有些燈光打在了地板上。客廳傳來熙熙攘攘的人群聲不禁讓她猜測,會不會出現踩踏事故。
她還在驚嘆著,便不明物擋住了視線。
抬頭一看,還沒看清楚便被人一把推進了房間……
站在前台上的丁梓手一揮,漆黑一片的大廳、游泳池、二樓走廊等的地方立馬閃出了藍光,隱約的白光打在了面淡如水的丁梓臉上,將他那冷峻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臉打得更冷了些。
就在這時,丁梓身旁走上來一個滿頭白發,皺褶滿面的老人不乏看出年輕時也是一枚狠將。
只見他面色竣朗,抿著的嘴沒說話,只是隨手揮了揮。
見狀丁梓眼色一沉,輕輕的翻譯道,「外公說,歡迎你們來到宴會,請大家隨便玩。」
隨後便響起了鼓掌聲。
外公在多年前的戰役中喪失了說話的權利,正如大家所猜。在年輕時,外公曾是一名軍人,一個很優秀的軍人。
在各位的鼓掌中,外公在佣人的攙扶下離開了前台。
丁梓向各位輕輕的彎了下腰,便走下台。
這時手臂忽的被人一把抓緊,轉頭一看。
居然是被薄笙擄走的江某欣,臉上多了一絲可疑的黑淤。顯得原本清秀的臉上變得十分可憐兮兮。
丁梓臉色一變,一把攙扶起看起來十分憔悴的江某欣坐到了一邊得椅子上。
「他打你?」丁梓淡淡的問道,看著她這樣莫名的感覺十分的愁。
「呵呵,已經不是奇事!」江某欣自嘲的笑了笑,「今天他硬要拽我來參加外公得生日,不知道有什麼陰謀,你小心點。」
「孩子的事情他知道沒有?」丁梓眼色一沉,問道。
「沒有,把我帶來就突然不見人了。」江某欣一把牽住了他的手,「帶我走……」
許是她臉色實在太過憔悴,難得他沒有念在公共場合,反倒是一把反握她的手。
也許是丁梓的大手很溫暖,暖了江某欣的心,頓時安定了許多。
她相信眼前這個和自己從小長到大的男人,無條件的。
就在這時,不知從哪里冒出來幾個記者將他們包圍了起來,不停地提問拍照。
「丁梓,最近那個新聞里說你在私人套房約會人婦,不知道是不是眼前這位少女呢?」
「請問你們這麼光明正大的牽著手,是否要將私情公諸于世呢?」
「听說……」
……
有些眼尖的則認出了江某欣的身份,「她好像就是那個英國華僑大商的啊!」
「是啊!」「是啊!」
看著捕風捉影的記者們,丁梓眉角一翹,許是有些發怒了。
一把將江某欣攙扶了起來穿過記者往客房走去,正好踫上了站在面前的林果寶。
他們忽然停住了腳步,望著眼前滿臉不理解的林果寶,丁梓有些猶豫了。
「我……」丁梓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林果寶已經駕著高跟鞋一把沖了上前,當他面甩了江某欣一個耳光。
將江某欣一把甩下了地上。
還沒反應,林果寶高跟鞋一踢,正正的在江某欣身上踢了一腳。
江某欣驚叫一聲,滿臉的痛楚正盯著站在一旁的丁梓,仿佛在求救。
「以後不準再纏著丁梓!!」林果寶狠狠的丟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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