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干嘛?怎麼突然在這?」看著他那清冷深邃的眸子,林果寶一下子心慌了起來。怎麼感覺他好像很心疼,心疼到連心都揪著了。她連忙在丁梓控制範圍里試著掙月兌,可無奈男人的大手很有力,將她緊緊的禁錮在了自己的範圍內。
「為什麼你和軍無毅上來船里?」丁梓稍微平復了一下心情,望著眼前的還是那副沒心沒肺的模樣,心里就想猛嘔血,這是個多遲鈍的?
「什麼為什麼?軍無毅請我來玩我就來啦!莫名其妙的。」林果寶有些郁悶的喃道,不可否認的是看著格外緊張自己的林果寶此時心也變得甜滋滋的讓人不禁暗笑。
「果寶……果寶?」在海浪聲中傳來了軍無毅他那十分響亮的聲音。他們相視一眼,林果寶急著要出去被丁梓一把扯了回來,提著手里那原本掛在林果寶頸脖上的圍巾在風中飄揚,形成了一道美麗的弧度。
在林果寶著急而目瞪口呆之下猛地一松手,圍巾被吹落在海浪里,經過一波一波海浪聲,早已一秒不見蹤影。她憤怒的咬著雙唇,白昝的小手一邊蓋住丁梓留下的咖喱雞一邊指著一臉冷然的丁梓喃道,「你你你……真的是莫名其妙…哎,氣死我了。」
正當她蓋住那咖喱雞十分的著急的時候,只聞聲音越來越近。丁梓眼色一沉猛的抬起了長腿,往始料未及的林果寶**上輕輕一踢,猛的離開遮擋處。出現在著急的軍無毅眼前。靠!害她!她不滿的瞪了眼後頭那個罪魁禍首,那脖子上還殘留得十分明顯的紅痕仿佛還在刺刺著。
「果寶,原來你在這,怎麼了?怎麼你怪怪的?」趕的軍無毅一臉的疑惑,不解她為何突然臉上滿是尷尬,視線不禁轉移到她一直按著脖子上的手,還以為她不舒服的軍無毅連忙問道,「你是不是脖子不舒服?」語罷大手連忙欲想扯開她的小手。
不情願的松開手後,那白晢的肌膚上出現了很紅一塊印。這時軍無毅臉上立馬黑了,沒吃過豬肉總知道豬肉長什麼樣子吧?這脖子上的紅痕分明是不久前留下的,他那幽深暗黑的眸子多了一絲憤怒和不解。
見狀林果寶立馬尷尬的傻笑道,「呵呵呵…」臥槽!!超丟臉…!!只見軍無毅抿了抿嘴唇這才松下了手望向不遠處的天空和海洋,淡淡的說道︰「走吧!回房間看看。」隨後沒有像往常一樣等林果寶跟上來便獨自大步離去。留下的林果寶納悶的喃道,「干嘛一副吃錯藥的樣子,就算是很丟臉應該也是她丟臉才對啊!難不成他在為和她一起走而覺得十分丟臉?嗯,好吧她居然被嫌棄了……
她抿了抿嘴不安的往後看了眼。只見丁梓微微露出了一片側臉,即使僅僅是側臉亦不難看出是個很引人注目的男人。只見丁梓深邃的眸子仿佛在述說著什麼,莫名讓人心慌的眼神仿佛要將她身體看透。她連忙抽起了視線連忙跟上了軍無毅的腳步。
軍無毅帶著林果寶進入了船底通過長長的通道,終于在一個門口里停下,只見他有些心不在焉的說道,「你進去吧,我在隔壁。有什麼事再來叫我。」說罷遞過門卡後沒理會她便進了隔壁的房門。就算她再怎麼短根筋,這次她也察覺到了,他不止是害怕丟臉,感覺他好像不開心啊……
額?是因為她嗎?還是因為別的理由?林果寶輕輕搖了搖頭,試圖晃掉那不健康的假想,我去!雖然蕭默默一直在暗示她和軍無毅在一起,他們也一直當這話不存在久而久之大家仿佛都有了共同的默契,便是當蕭默默的話是放屁。雖然她有想過軍無毅對自己那麼好是不是愛上了自己?可他從來也沒對自己說過一句喜歡,她也不敢胡亂猜測。
看著已經緊閉著的門,她決定還是乖乖的進去洗個澡舒服一下吧,于是連忙進了房間。被關掉門後的通道顯得十分嚇人,只見另一頭出現了一個若隱若現的女子身影一直躲在不遠處的隱蔽處不斷的觀察著剛剛才關掉的房門,鏡片下劃過一絲陰沉和死氣。
在房間內剛剛洗完澡的她打呼一聲,「哎呀!真舒服。」隨後整個人躺在了大床上很快的進入了夢鄉。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人輕輕的推開,在靜默的空間里傳來特別響的「嘰嘎」聲。還在床上睡著的林果寶啊嗚了幾聲後繼續把自己在床上卷成了一只貓,活像是一個動不動就揮動的小貓在此時卻溫如乖巧的躺在床上十分性感引人腦部一陣發熱。
只見來人將大手輕輕的觸模著她那柔軟的發絲,隨即坐在了床邊後看了一眼睡得安慰的林果寶,那手不知覺的晃上她的嘴,從而大力蓋住了她的鼻子和嘴巴,另一只手也突然蓋住了她的脖子,猛的一用力。
呼吸不了的林果寶連忙驚醒,窒息的感覺十分的明顯,她嗆促著看清了眼前突然冒出來的人,這才看出原來是剛剛那個在外邊突然出現的丁梓。這時丁梓已經松開了手有些無奈的丟下一句,「有時候真的想就這樣掐死你算了,沒心沒肺的家伙。」
「咳咳咳。」被口水咽著的她仿佛死過復生,連忙大吸幾口氣,預防他突然神經發作又沖上來掐死自己。「你你…有你這樣的嗎?不對,你這個變態怎麼進我房間的,我明明鎖門了的。」一旁的丁梓淡淡的給了句,「這船的實屬產業登記的是泊洋大哥的名字。」換句話來說,他是偷偷模模的在泊洋大哥那里拿了鑰匙門卡。也說明了丁梓這是光明正大的性騷擾!!
「啊啊!!」林果寶頓時感覺精神崩潰,連忙從床上站了起來離丁梓遠遠的,有一種恨不得一腳把丁梓踢到西天去的眼神瞪著丁梓繼續道,「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快要瘋掉了,你個變態離婚了都不能好好的放過我,還想把我抓好好的虐待一番嗎?」。
聞言丁梓眉頭一皺,壓抑著怒氣不冷不淡的應道,「回來,復婚。」淡淡的四個字連帶著一絲怒氣和不爽。不可否認的即使是生氣丁梓仍然是那副事不關己的欠扁模樣。「你想的美,讓我做你和江某欣的小三是吧?變態就是變態,小三都要找前妻當。」林果寶忿忿的瞪著丁梓,語氣很沖,仿佛已經開始語無倫次,什麼矜持和禮貌全然丟到了後頭。
因為她很聰明的得到了一個結論,對于前夫,不可沖動,對于一個有意前往變態道路的前夫八個字,「能踢就踢,能打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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