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說過,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蟑螂不是蛇,而是那個稱之為‘前夫’的男人。
也有說過,這個世界上最令人惦記的不是金錢不是帥哥,而是那個稱之為‘前夫’的男人。
現在的林果寶正是處于這個情況,對于丁梓她又愛又恨,听人說丁梓已經恢復了身體,他受傷的這段時間來她一直想去偷偷看望一下他,可想起當時誤會自己的時候,他那冷嘲熱諷的話語,那種關心的心情瞬間變得冰冷。
「默默……我想回來了。」在撥通蕭默默的手機號碼後,她冷不防的丟出一句。隨後便自顧自的掛了電話。
她想回國了,既然清白了又拒絕了軍無毅,在英國耗著也挺沒勁兒的。更重要的是和那個男人呼吸著同一個地方的空氣,即使見不著那也莫名的感覺到壓抑……
—另一邊—
W@「你剛剛在超市怎麼不提醒我呢?家里都沒鹽了。」和陳毅清剛從超市出來走到了家樓下時她一邊翻著塑料袋,一邊嘴里不停的碎碎念。
「你沒叫。」陳毅清似乎很享受她的碎碎念,漂亮的嘴角隨著空氣微微勾起。
「你也沒叫我不叫你提醒啊。」蕭默默回頭瞪了眼陳毅清。自從上次答應了陳毅清的建議後,陳毅清便成了蕭默默家的常客,甚至的還給他配了條鑰匙。這個情況蕭小白也明了,那便是將來極有可能,超有可能他會多了一個老爸。一個沒有血緣關系的爸爸。從第一眼開始他就開始排斥,直到今日他仍然排斥。這相當于那個不靠譜的爸爸來說,這個男人他更沒好感。
說起自己的親生爸爸,薄亦璽在和蕭默默的一場爭吵後便離開了,沒有再聯系。這麼長時間沒見,他也開始變得想念起來,即使兩人之間沒有過多的接觸,但血緣關系始終是血緣關系,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你在無理取鬧。」陳毅清淡淡一笑,無奈的應道。
「哼哼,算你聰明,我就是無理取鬧,怎麼著?還吃了我成?」蕭默默得意忘形的一笑,險些將手里的塑料袋甩了出去。
正在慶幸沒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蕭默默看了眼陳毅清,只見他突然看著前方一動不動,她隨著他的視線望了。
只見一個身高180多厘米的男人穿著一身黑西裝,高挺的鼻子、豐厚的雙唇緊緊的抿著,那雙鋒利陰鷙的眸子正盯著蕭默默他們眨都不眨。那熟悉的輪廓,完美的五官。
他們紛紛站在原地,似乎沒人想打破這令人尷尬的場面。
「爸爸。」突然冒出來一句甜甜的童聲,蕭默默轉頭一看,正是從自己套房里走出來的蕭小白,像是在詫異,蕭小白一直對薄亦璽不冷不熱的,如今卻肯叫一聲爸爸了,何解?
「嗯?」薄亦璽終于從蕭默默身上轉移了視線,看向一旁的蕭小白,不解的問道。
「你們在這愣著干嘛,就算傻站也要吃飯的。」蕭小白白了一眼蕭默默,不冷不淡的說道。
「我們上去吧。」陳毅清見狀從後頭鑽了出來,一把牽住蕭默默的手,有些逼鴨子上架的架勢。
「你來這做什麼?」蕭默默似乎拼命的壓抑著自己的難受,語氣有些冷的問道。
「來看我。」薄亦璽語氣也很冷,似乎完全沒有別的所圖。
「……」蕭默默不能反駁,的確,蕭小白也是他的。想起自己曾經為了他苦了這麼久,她就不由得鼻子一酸。她不是林果寶,沒辦法做到說放棄就放棄,說和好就和好。
「走吧。」見狀有些不妙的陳毅清瞟了眼蕭默默,大手一按將她依偎在了自己的保護範圍里,大力的攙扶著她走進了一樓大門。
望著前去的兩人,薄亦璽臉色有些難看,不久後才斂起了思緒。這個正在別的男人懷里,他心里有著壓抑不住的難受和酸澀。
「別看了,再看也不會走出來的。」一旁的翻版薄亦璽白了他老爸一眼,嘴里不知何時已經叼著一根棒棒糖。
「……」薄亦璽愣了會問道,「吃飯了嗎?」。
「還沒有。」蕭小白圓圓的手還有些不解的抓了抓頭,那樣子煞是可愛。
「那去吃飯吧。」薄亦璽淡淡的說道。
「去外面干嘛呀?直接來咱家不就得了,蕭默默那個笨煮的東西雖然難吃,但還是勉強可以進肚子的。」
聞言,薄亦璽不禁擰起了眉頭,似乎有些抗拒,畢竟說好的永遠別牽扯,可又見著了不說還要上屋子!?
「你不去?喔,那可惜了。我正想說說上去順便看緊了蕭默默呢!陳醫生長得人模人樣的,要是蕭默默一個腦抽筋,把人家醫生撲倒在床上翻天覆雨什麼的,那我就真的是多了個老爸了。」蕭小白狡猾的看了眼薄亦璽,果然听言他臉上的眉頭更擰得更緊了。
「好吧,那就上去吧。」薄亦璽很淡定的隨著他的話便應了。沒錯,他也很想上去看看,那兩個一男一女的在屋子里會發生什麼事情。
「嘿嘿……」蕭小白忽然笑了幾下,看著已經自顧自走遠的薄亦璽,心里月復誹道,「還說不在意,還說不聯系,瞧他走得比任何人都快。」
剛回到家的蕭默默丟下了手里的塑料袋,臉上那不容錯過的沮喪引起了陳毅清的注意力,「剛那個是?」
「前夫。」蕭默默不滿的撇了撇嘴,淡淡的說道。真沒出息,蕭默默。
「他來做什麼?」陳毅清不解的問道。
「誰知道呢?」蕭默默自嘲的應了句,此時的身旁的男人仿佛不再是前男友,只是自己的一個藍顏知己。
「他以前老這樣?」陳毅清問道,今日一看不禁驚嘆,怪不得蕭小白長得這麼清秀好看,不僅是因為蕭默默長得好看所導致,父親的基因不可少。
「恩,在我們第一次離婚後我離開了五年,後來因為一些原因又在一起了,結果還是離了。唉,說起也搞笑,兩次結婚,兩次都是和同一個男人。」蕭默默語氣有些淡,令人揣測不出她的心意。
陳毅清沒再說話,只是看著蕭默默的臉,那張清秀可愛的臉此時卻多了一絲恍然,一些他從未見過的無助和難受。所以她一直不肯答應自己的結婚邀請,其實是因為她還想著剛剛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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