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遇到薄亦璽之前,她永遠無法想象自己居然是那樣卑鄙的人,直到遇上他、愛上他,才明白了瘋狂的定義。她是個很霸道的,不管是在婚前還是婚後。
轉眼間已經了一年,她生活在薄家這個大家庭里卻顯得格外的分外,仿佛是個外人般得不到任何人的重視和支持。還記得孩子剛出生的那年,薄亦璽長年在外從未回來看過自己一眼,甚至連一通電話都沒過自己。不是沒有怨過,但是她能理解的,但內心里的那一絲難受逐漸也變成了瘋狂。
在八個多月的時候,她隨著公司查到他的行蹤來到了一家酒吧,是一所私人會所。她听說過這是薄亦璽和朋友間最經常來的一間私人休息室,她抓緊了手里的手機,頂著肚子里的孩子獨自往私人會所走進去。
「小姐你好,請問有預約嗎?」。一旁的前台小姐不解的問道。
W@「我有熟悉的人。」蕭默默笑道,將那一絲絲憤怒壓抑了起來。
「請問是誰呢?」前台小姐一愣,翻了翻手里的會員冊,不解的問道。
「薄亦璽,你去叫他出來一下吧,不然你給我進去。」蕭默默很冷靜的說道。薄亦璽看自己一眼都懶得看,卻可以花時間去和朋友吃喝玩樂,這一點叔可忍,嬸不可忍。
「額,是這樣的小姐。在我們這里陌生人是不給進去的,除非會員有交代。要不這樣好嗎,我幫你把薄老板叫出來。」前台小姐有些尷尬的說道。
「老板?這店是薄亦璽的?」蕭默默一陣錯愣,萬萬沒想到薄亦璽原來還是這里的老板。
「是啊,這家店是薄老板和陸老板合伙開的,我們都夸他們年紀輕輕就已經事業有為了呢。」她笑道。
聞言蕭默默心底一陣打鼓,陸老板?估計就是當時她告白時站在一邊的男人吧?
「好了,我已經把老板叫出來了,小姐你可以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等候的。」前台小姐說道。
「以後叫我老板娘可以了,我是薄亦璽的。」蕭默默看了眼長得一臉嬌俏的前台姑娘,心底一陣做響,特意將已經圓滾的肚子頂了頂。
前台的姑娘臉上一震錯愣,似乎有些不敢相信,那好看的眼楮轉向她圓滾的肚子,隨後整體看了一下她的身形,淡淡的應道︰「呵呵,小姐請到那邊等候一下,老板很快就出來了。」
聞言蕭默默瞬間被氣到了,這是不相信自己的意思嗎?這是什麼眼神?這是什麼反應?這是赤.luoluo的鄙視!!!!
她撇了撇嘴,有些大人有大量的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翻閱著桌面上的雜志,正好將雜志上的薄亦璽看進了眼里。平日在家都閑著沒事情做,倒是經常看雜志,可無奈薄府從不買娛樂雜志。
雜志上的薄亦璽,一臉的冷漠、稜骨分明的輪廓以及毫無瑕疵的五官,白晢的膚色看起來就是影視明星一枚。看那套上一身黑西裝,冷得像是好萊塢的影視殺手。過了半會兒這才留意到了雜志上的標題。
「家二少薄亦璽婚外情,貪戀模特MONITA,休閑會所整整72小時共度私密之奎。」闊大的字樣在雜志上格外顯眼。
蕭默默臉上一僵,布滿了無法言喻的陰森。敢情薄亦璽總是不在家,就是迷戀這些狐狸精??
「誰找我?」一旁走來的薄亦璽不解的問著前台小姐。
「不知道,就在那坐著呢。」前台小姐有些嘲諷的應道,「她說自己是老板娘,是你的……」聞言薄亦璽眉頭一皺,望向蕭默默的眼神滿是冷漠和陰沉。
「是你?」薄亦璽唇角微微一勾,輕聲說道。
「是啊,我看你這麼久沒回過家,所以來這找你來了。」蕭默默強壓著嫉妒,輕聲說道。
「我不想看到你自然就不回家了。」薄亦璽冷聲說道,「你到底是怎麼找到這兒來的?這里很私密,沒幾個人知道。」
「我……」蕭默默一頓,要是告訴他是秘書說的,保證會立馬讓秘書辭職,她可不能害他沒工作,只好不冷不淡的轉移了話題,「你在這做什麼呢?肚子里的孩子就要出生了,你有空也得抽時間回家看看啊!」
聞言薄亦璽臉上布滿了嘲諷,「蕭默默,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像你這樣不要臉的,冷嘲熱諷還對付不了你了,是吧?我今兒告訴你,別以為我戶口本上配偶寫著你的名字,我就得對你好了。你做的那點破事兒,至今我還記得。像你這樣的,我看一眼都覺得惡心。」
「你……」蕭默默不禁咬了下櫻唇,臉上寫滿了憤怒,「混蛋,有必要把話說得那麼難听嗎?既然都結婚了,在一起了,就不能好好的相處嗎?」。
「相處?呵,和你?」薄亦璽停頓了一下,冷冷的回了句,「我看你是被虐狂吧?」
「什麼意思?」蕭默默一臉錯愣,撫著肚子的手免不了緊了緊,已經快要奔潰的她頓時感覺到心髒起伏不定。
「罵的人就懶得罵了,被罵的那個還死求著要虐啊!」薄亦璽的毒舌可稱真不是一般的令人感覺難受。
「薄亦璽,你去死。」蕭默默氣岔了,捉起手里的包包便往薄亦璽身上砸,砸不過之余還被他一把推下了沙發上。薄亦璽咬了咬牙,狠聲說道︰「瘋了嗎?和我動手。」
「對,我就是瘋了,我快要崩潰了!!」蕭默默哭喪著臉,換手接過包包再次狠狠的把薄亦璽砸成柿餅。
「天啊!這是怎麼了,小璽。」忽然傳來的女聲引起了蕭默默的注意,蕭默默轉過了頭往聲源處望去。還沒看清一個高挑的身影從她身旁走過,順帶著一股迷惑人的清香香水,好聞舒服。在蕭默默嗅覺看來,這是一種高度狐狸射放的誘惑香味。
「沒,沒事。」在沙發上的薄亦璽皺著眉頭揉了揉被她用包包砸到的頭顱。
「這怎麼能說沒事,必須報警,哪里來的瘋婆子啊!!!」一陣尖聲,不滿的瞪向了蕭默默。
由于懷孕,縴細的身子也變得有些肥胖的蕭默默面對的挑戰,尊嚴使她也自信的抬起了頭,將那圓滾的肚子靠近了些,有些無賴的念道︰「別靠我太近啊!小心我告你有意傷害孕婦以及精神恐嚇孕婦,導致我心里極度不平衡啊!」
「你,瘋婆子。」一陣氣岔,白了蕭默默一眼,頓時無言以對。
蕭默默似乎贏了一仗,滿臉的歡喜。看著似乎被自己打痛的薄亦璽,她忽然有些心疼了,「薄亦璽,你沒事吧?」
「走開,我不想看到你。」薄亦璽揉著頭頂,怒斥道。
「我…我剛剛不是……」這個時候她自己發不出聲了,只因為剛剛那個正代替著她一直想坐上的位置,輕撫著他的頭顱,低下頭輕聲柔和的關心著薄亦璽。
這時她才把的樣子看了仔細,這不就是雜志上說的那個模特嗎?那個所謂的模特界紅人,MONITA……
她心中頓時來氣了,再次將手里的包包往一旁的狗男女身上砸去,拼命的砸,使命的一砸。絲毫不理會的求饒和男人的咒罵聲。直到再也受不了她的薄亦璽一把站了起來,奪過她的包包便往遠處丟去。
見著手里的‘武器’沒了,蕭默默臉上一震錯愣,沒過一會再次心有不忿的用拳頭在薄亦璽身上不停的拍打。「你到底鬧夠了沒有?」薄亦璽怒斥道,大手大力的一推,將她推倒在了地上。
順著她的喊叫聲,拉過沙發上的往里面走去。摔倒在地上的蕭默默安撫著肚子,胯下源源不斷的鮮血仿佛順著她精疲力竭的力氣開始慢慢干枯。她親眼看著最愛的男人攙扶著別的在她的視野里離去,無視她還大著肚子……這種萬念俱灰的感覺在這個時候瞬間吞噬了她的內心,她在心底里吶喊︰救命啊!!求求…你們救救我……
在昏迷中醒來的蕭默默慢慢的適應著有些明亮的視野,揉了揉眼楮後這才將房間內的東西看了仔細。
「這是醫院啊!」還沒回過神的她嘴里輕喃道,習慣性的模了模圓滾的肚子。原本圓滾的肚子已經平成懷孕前,倒是月復部傳來的隱隱疼痛讓她有些不適的想轉身。
「別亂動,你還沒康復呢!相信你還感覺全身麻麻的吧。」忽然傳來的女聲引起了她的注意,轉眼望去,只見一個身穿著白色工作服,手里還拿著一塊板紙,另一只手握著筆在紙上時不時劃了劃。
想必是護士了,她想道。
「那我孩子呢?孩子去哪了?」蕭默默有些心急的問道。
「孩子早產,現在還在溫度箱里。怎麼就這麼不小心,要不是送院及時,想必別說孩子了,可能連你都沒命了,幸好剖月復得快,不然孩子還指不定會怎麼樣呢?」護士嘴里嘟嚷道。
「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蕭默默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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