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爸爸媽媽離婚的事,加上大舅的幫忙,媽媽的工作關系很快調轉回縣城,只等這邊的交接工作一落實,淺笑和還有媽媽就可以遠離是非之地。噢,忘了說媽媽調動工作之時把家里三人的戶口也順帶轉到縣城,不過因為沒有房子只能掛在外婆家名下。
淺笑暗暗決定到縣城後一定要把賺錢大計提上來。賺錢了才可以趕快買房,把自己一家的戶口遷出去作獨立戶,不能再像上一世一樣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明明被剝削掉一層皮,還被大舅媽當賊一樣防。
不過好在現在學校也放暑假了,媽媽的交接也完成了,現在只剩下東西打包,整理。畢竟是搬家,有些東西能用的都要帶上,不然到時到那邊想用又沒有,花錢買來還不一定順手,還是一筆不小的開支。看看家里空蕩蕩的幾樣家具,黑心的爸爸收刮的不是一般的干淨,不要說帶電開頭的,就連鍋碗瓢盆都分走一半。
想到以後還有三張嘴要吃飯,自己和還要上學,還有外婆家要孝敬。淺笑可是知道媽媽手上的錢也只有這個月的工資,想想就頭疼,任重而道遠啊!
淺笑搖搖頭不能再想不愉快地事,現在不一樣了。抬頭看看正忙活的媽媽和,生活如此簡單卻很美好。有人關心你,有人牽掛你,你也有想要付出的人,這就是幸福!
想到今天就要離開,淺笑的手上動作又快了許多。從此和此地說拜拜,和爸爸有關的糟心事說再見,美好幸福的新生活在向淺笑招手,一會閉幕凝思,一會笑逐顏開,淺笑感覺自己痴了。
「媽媽,你看小妹妄癥了。一個人在那不知傻笑什麼。」
「不用理她,你這里好了沒?」林蜜兒站起身,雙手解開圍在腰上的圍裙,全身上下拍了拍,又把圍裙重新系上。「好了就把這些放到一起,免得到時丟三落四,耽誤時間。我去做飯,中午我們就隨便吃點面條。」
「好。媽媽你去忙,這里快好了,我一個人沒事。」美音頭也不抬的回答,一邊整理手上最後幾本書籍。
「蜜兒,蜜兒。」梅麗腳下生風似的急步走來,「你不知道我怕你開火,這趕的--還好來的及。本想晚上好好燒一頓,請你們娘三的,沒想到你就走。我只要中午火急火燎的包頓餃子意思意思。走,走,美音美琴走啦。」
「你干嘛要弄這些,多不好意思。」
「不就是一頓飯,有啥的。下次我去城里難道你還不能給我飯吃?我們什麼關系啊,同學加同事,比閨蜜還閨蜜,還講這些虛的干嘛。美音美琴和梅姨回家吃餃子去。」
「你啊——」
林蜜兒笑笑,到沒有客氣。讓女兒和梅麗先行,自己落後一步把門關上。幾人說說笑笑倒也不趕時間比較悠閑的走著。
遠遠的听到有人喊叫,大伙停下等待。沒想到走來的是一臉怒氣的陳邦國。「林蜜兒你竟敢招呼不打想跑路?」
林蜜兒看到陳邦國本能的不寒而栗,下意識往梅麗身邊靠近。梅麗瞧著林蜜兒臉色煞白,不由得握住她冰冷還微微發抖的手。在林蜜兒耳邊輕聲低語︰「振作些蜜兒。你和他已經離婚了,不要怕他,你還有孩子要保護。勇敢面對,還有我在呢!」
林蜜兒看到左右鄰居悄悄打開一條門縫窺覷和不遠處東張西望等待看熱鬧的人影,以及不知什麼時候縮在自己身後滿臉忐忑不安的美音和站在一旁傻掉的美琴(淺笑︰我只是發呆,在思考)。多說為母則強,自己軟弱了多年,忍讓了多年,結果呢?如今不說其它,為了女兒也要堅強。想通了,也沒有猶豫︰「跑路,你這話說的好笑。還有今時今日我還有必要向你匯報行蹤嗎?還有你今日的行為算什麼,陳邦國你有事說事,沒事走開。」
林蜜兒自以為很強硬的話語在陳邦國耳中不過打腫臉充胖子。
「要不是你上次把美音和美琴藏起來害得我沒找到,你以為我高興來。」陳邦國輕嗤一聲,笑嘻嘻的道︰「要不是有人告訴我你調動的事,我還不信。沒想到離婚了你到長本事了,說調就調,還能把戶口都遷去。這速度快得——嘖嘖,真是人不可貌相。這手段,這水平,怕是哪個野男人被你迷的暈頭轉向,迫不及待了?」臉色一變,話鋒一轉。「我陳邦國的女兒你休想帶走,不要那離婚說事,我的女兒我做爸爸的撫養。」
「你——」林蜜兒氣的直發抖,完整的話也說不出。好久才使自己平靜下來。「離婚時是你自己說不要的,後來又反悔,我沒說一句。法院判讓女兒自己選,是女兒選的我,不選你。」
「這兩小兔崽子還不是听你的話跟我作對。」
「你這種人只會把錯誤推到別人身上,從沒有想過自身原因。你如果對孩子好,難道孩子還不親近你?是你自己沒有好好對待孩子,每天不是打就是罵,跟著你還有活路。」
話題一旦打開,林蜜兒也沒有了顧忌,說起話來也順溜許多,也沒有以前的畏首畏尾,顯得落落大方。
林蜜兒的轉變是陳邦國不成想到的,換作以往他老早就把拳頭伸出去了,哪還能等她長篇大論的和自己評理。今天不行,想到自己的交代。眼楮眯了眯,一本正經道︰「林蜜兒你也不要把話說的跟唱的一樣,我和你多年夫妻,你是什麼人,怎樣性格我還不知道。怎麼現在有靠山了,到不怕我敢和我嗆聲啦。不過你是好是壞,反正咱倆離婚了,我也管不著。不過——我的孩子不會讓她冠上其他姓氏!」
「陳邦國,你還是不是人,有你這麼說自己的?也是,現在你們離婚了,蜜兒不算你,所以污水就使勁往她身上潑。自己做些齷齪事,沒皮沒臉的還敢來學校大放厥詞,虧你還是男人 。我呸!」梅麗雙手叉腰,只作茶壺狀,不管不顧 里啪啦一頓好說。「你鬼迷了心竅,好好的家不要,作死作活搞七捻三要離婚。真是官越大心也大,學人家搞**。你真有本事也學學別人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你到好,別的沒學到學會作踐自己的。我當初真瞎了眼,把蜜兒這麼好的姑娘說給你個不要臉的東西。還搞**,盡搞破鞋。別人不要的破鞋你還當寶,把自家的寶當草。」
「哈哈哈——」周圍不知何時圍滿人,此時听到梅麗的一番高談闊論,不禁發出善意的笑聲。互相之間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大家都是一個學校的同事,對林蜜兒和陳邦國的事也是知曉一二,對陳邦國的所作所為早已不齒,只是別人家的是不好多嘴。今天梅麗一番言語道打破屏障,引的一些好打抱不平之人紛紛指責陳邦國。
瞬間陳邦國臉黑的不能再黑,一腔怒火無處發泄,總不能對所有人破口大罵拳打腳踢。只能一口牙咬碎,我忍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