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的旋轉不會因為你是誰而停留,也不會因為分別的傷感而緩緩腳步。在火車「嗚嗚」響動之時,淺笑給了俞書野一個主動的擁抱,然後把他送上那開動的火車。
看著火車越來越快的奔馳,看著從車窗探出半個身體在招手喊叫的俞書野,看著逐漸空蕩冰冷的站台。淺笑追逐著火車的路線奔跑,最終還是停下腳步,痴痴的看著消失的火車。就好像那首歌唱的一樣︰
當擁擠的月台擠痛送別的人們
卻擠不掉我深深的離愁
我知道你有千言你有萬語卻不肯說出口
你知道我好擔心我好難過卻不敢說出口
當你背上行囊卸下那份榮耀
我只能讓眼淚留在心底
面帶著微微笑用力的揮揮手
祝你一路順風
……
&}.{}淺笑知道自己答應俞書野之後代表著什麼,也知道以後的路有多艱難。軍嫂,一個讓人崇拜的代名詞。可這背後付出的艱辛和寂寞又有誰知?
淺笑不想自己目前就困惑在這當中,她知道自己還有時間,眼前最重要的就是學習。想到學習,淺笑自然想到今天和溫老班的頂撞,不由的一陣頭疼,還以為自己已經遠離矛盾,遠離是非,看來最後還是沒有躲。也是,有人的地方就有爭執,有吵鬧,有是非。不是你說想要這樣就這樣的,認識群居的種類嘛?
坐在還有些擁擠的公交上,淺笑晃晃蕩蕩的回到學校。
「笑笑。你可回來了。」一走進寢室的門,淺笑就被迎面而來的影子給抱住。
從身高、體型、還有的語氣淺笑知道抱住自己的是豬豬。面對如此熱情的豬豬,淺笑也有些吃不消。用口型問道其他幾個室友︰「這位又怎麼啦?」
那幾人眼神古怪的看著淺笑,就是沒有人回答淺笑的問題。現在寢室里的人都是加強班的人,所以大家彼此之間的相處還算可以,除了在學習上有些競爭,在生活上到沒有大問題出現。看到她們現在的表情,讓淺笑有一種發毛的感覺。
沒有人回答,淺笑只好把注意力集中在抱住自己的豬豬身上。拍拍豬豬的身體。安撫的說道︰「豬豬你有什麼事情先放開我再說好不好?這樣抱著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可能感覺到淺笑的不適應,也可能覺得自己的舉動過于夸張,反正在淺笑說完之後豬豬就把手放開了。還主動的後退了三步。
「說吧,到底什麼事情值得你這樣?」淺笑繞過豬豬走到自己的桌子前立足,從桌上拿起一個大紅色的上面畫有可愛小豬的茶杯,又從抽屜里拿出一個密封罐。打開。用小勺子舀出一小勺的蜂蜜,再把桌上另一個大茶杯中的開始沖入小豬茶杯中,用湯匙慢慢的攪動。
這一套動作淺笑做得是熟練萬分,就連沖泡的水也是嚴格按照要就事先冷卻的涼白開。至從知道蜂蜜水有提高免疫力和抗疲勞的作用,媽媽就就到處托人尋找上佳的野生蜂蜜,盯促著倆喝,慢慢的淺笑就養成每天臨睡前一杯蜂蜜水的習慣。
「那個,那個……」豬豬舌忝了一下舌頭。秀氣的鼻子也皺起來。「好香,笑笑你這蜂蜜怎麼有一股特別的味道?」
淺笑坐在自己的床頭。優雅的小啜了一口,這才慢吞吞的說道︰「想喝就拿自己的杯子來,不要用這樣的表情來討好我,我有那麼小氣嗎?」。
豬豬「呵呵」的笑著,手下動作極快的給自己沖了一杯,喝到嘴之後才愜意的眯起眼來回味。
「你們誰想要喝就自己動手。」都是一個班的同學,又是一個寢室的人,現在還剛開學沒有多久,淺笑也不想把關系弄得很差,只是一點蜂蜜而已,雖然很不好買,但只要有錢還是能找到好的,所以淺笑並不吝嗇。
「東西已經吃到嘴里,還不說?」淺笑不會豬豬會無緣無故的給自己一個擁抱,還有她看到自己時說的那些話,都在表示一定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你就不能讓我喝完再問。」豬豬很不客氣的給淺笑一個白眼。「你今天把東西交給我飛一樣的跑出去干嘛了?」
「請假。到溫老班那里請假。」對于豬豬的問題淺笑就知道溫老班肯定有後續,「是不是我走之後她說了什麼?」
淺笑的她很明顯指的就是班主任溫金霞老師。
「你還知道有事,是不是之前在辦公室的時候就發生過什麼?」豬豬作為八卦的打探者,感知要比其他的幾個室友敏銳的多。「溫老班來教室的時候那臉色是陰沉沉的,比之別人欠她錢還要難看。還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總之歸納起來就是一點,你——林淺笑倒霉了,倒大霉!」
「是啊,笑笑你怎麼得罪溫老班了,今天她那表情可把我給嚇壞了。」淺笑床鋪對面的柳岩也緊張兮兮的問道。
「沒有什麼,就是去請假溫老班不同意,然後我就走了。」淺笑輕描淡寫的把事情說出來。
「不同意你還走了?」豬豬嚷道,然後一臉古怪的打量著淺笑,似乎要在淺笑身上發現什麼大秘密。
就是其他的幾個人也被淺笑的言語給打擊倒,在看看淺笑現在那輕描淡寫的模樣,真的是有夠驚訝,夠吃驚。每一個人都目不轉楮的盯著淺笑,希望從她的嘴里听到一些緣由。
「大家別這樣看我,我其實也很怨。」淺笑把最後的一口蜂蜜水喝完,把杯子放在桌上,柔柔的說道︰「等我洗漱回來再告訴你們詳情奧!」說完拿起杯子,有走到門口的臉盆架上取出自己的臉盆,去了衛生間洗漱,留下好奇的幾雙眼楮互相對視。
「別看我,我什麼都不知道。」豬豬也學淺笑的樣子把蜂蜜水快速的喝完,丟下一句︰「我去洗杯子。」就溜走。
等到淺笑把自己弄的妥妥的,換上睡衣,躺在床上和柔和光滑的被子來幾次親密的接觸,這才爬起,做好,順便用手撩了撩凌亂的頭發,對著還在等待自己回答的室友們說道︰「好了,有什麼問題盡管提,過時不候。」
「我來,我先來。」豬豬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鑽出來,害得其他室友對她直瞪眼,到沒有在這上面起沖突。
「看來這次的幾個室友素質還不錯,不像是初中的那些,畢竟年紀大些待人處事也不一樣了。」淺笑暗想。
「那個笑笑,你今天去溫老班的辦公室請假應該有事情發生吧?是不是溫老班不給你好臉色?」豬豬翼翼的問道,還時不時的觀看淺笑的臉色。
「嗯。」淺笑點點頭,說道︰「我都沒有想到溫老班是這樣的人,還妄為我在你面前說她好話。從這次的事情看,她真的有病,很嚴重的病。」
「不是吧?」豬豬張大嘴巴,不敢置信的看著淺笑。
「你們到底在打什麼啞謎?還有笑笑你剛才說溫老班有病那是什麼意思?溫老班生病了?很嚴重?」柳岩焦急的插嘴說道︰「如果真的生病了那就太好了,這樣學校是不是就要給我們換一個老師?是不是我們以後就不用面對那陰陽怪氣的臉?哈哈哈,我太高興啦。」
「你高興的太早。」淺笑打斷柳岩的話,「我是說溫老班有病,沒有說她生病,這兩者之間的差別你應該听的出來。」
「啊,不是生病?那你怎麼亂說。」柳岩頓時如泄了氣的氣球,癟在那里。
「笑笑,到底什麼回事,你就不要再打啞謎了,痛痛快快的告訴我們。」淺笑的上鋪秦名艷探出半個身子,腦袋向下對著淺笑。
「我不是今天上課的時候被值周的老師叫出去嗎?」。淺笑在得到大家的回應之後才說道︰「出去到校門外我才知道是我的來看我。這看望本來只是一件小事,只是我這身份有點特殊,他是一個軍人,這次也是任務完成才特地抽出半天的時間來見我,我們三年沒有見過面了。」
「三年?你們這還算?」有人問道。
「當然是,只是這三年他一直在執行一個秘密的任務,所以這次回來就馬上來見我,這是喜事,也是高興的事。再說他晚上的火車又馬上也走,我就想著去和溫老班請假,好好的和說,然後送送他。」淺笑輕輕的說著事情的發展。
「這是正常的事情,如果換成我我也會這麼做。」豬豬回答道︰「怎麼是不是你在請假的事上出茬了?」
「嗯,不虧是未來的記者,馬上就抓住重點。」淺笑笑了笑,道︰「溫老班竟然不同意我請假,還在辦公室侮辱我的。就連其他老師相勸都不給臉色,霸道到極點。我一生氣就頂撞她說︰‘這次的假我是一定要請的,要是你不批那只好等我回來再接受你的懲罰。’然後也沒有等溫老班答應我就走了。」淺笑聳聳肩,「事情就是這樣,接下來你們承受的大概就是沒有發泄的哦我身上的怒火。」
「還真的是無妄之災。」秦名艷嘆道︰「不過溫老班怎麼會這樣,我一點都想象不到她會是這樣沒有理由的拒絕學生正當要求的人。這真的是人不可貌相。」(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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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淺在這里祝福每一個親們都有一個愉快的假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