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淺笑在把干燥又干淨的衣服送還給戴子茂的時候,收到了這麼多年以來的第一封情書。
其實按照戴子茂的性格是不會去寫情書這些在他看來是無聊的的東西,只是在他和金勁聊過天之後,在金勁的蠱惑之下才有這麼一手。
淺笑就這麼傻呆呆的看著被強塞到自己手中的信封。「這算什麼?強買強賣?」淺笑有些不理解戴子茂的行為。按說自己有戴子茂除了那是公交車上的第一次,今天是第二次,兩人之間的也只是爭對衣服在說,其他的什麼都沒有聊過,這麼就成這樣?
「笑笑,你在干嘛?」陸路從後面拍了淺笑的肩膀一下,探出腦袋笑嘻嘻的問道。
「哦,剛把衣服還給了戴子茂。」淺笑準備把書信收起來,不管是不是他強塞的,不管自己要不要看,這些都是自己的私事。淺笑沒有把私事公布于眾的習慣。
「這是什麼?」陸路眼尖的發現淺笑想要藏起來的書信,一把搶到手,高高舉起︰「說,是不是男孩子寫給你的情書?」
不怪陸路會想到這方面去,高中的學生不再和初中的學生一樣對男女之情還是朦朦朧朧,高中的學生要大膽的多,就是在老師的管制下還是會有不少的對兒出現。更不要說九班這樣放養的班級,情書那都是小意思。
陸路對于搶了淺笑的情書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好友之間互相贈看書信是很正常,再說對于情書。一般的女生也會請自己最好來分享秘密,指點迷津。
「哎,不要這樣。還我。」淺笑伸手去拿書信被陸路身體靈巧的躲過。
在陸路的心中只是看一封情書而已,又不是家信,不存在不可告知的事。她沒有顧慮的把信封撕開一角,抽出里面的信紙。其實在陸路的心中還存在一點私心,她非要看淺笑的信就是剛才听到淺笑說給戴子茂送衣服去了。本來送衣服也只是很正常的事情,可偏偏淺笑送完衣服手上就多出這麼一封信,讓陸路不行懷疑都難。她急于在信中查看有沒有戴子茂的痕跡。
淺笑不知道陸路心里想的是什麼。只是對于她在沒有征求自己的意見就私自打開信封很不高興。越是要好的也有自己的秘密,再說秘密這東西,沒有輪角。沒有形狀,沒有大小,是一種氣泡是一樣的存在。你不說,沒有人會知道。你告訴你最好。你最好的又告訴她最好的,這樣一傳二,二傳三,等到所有人都知道那也不能在稱為秘密了。
「給我。」淺笑伸出去的手一直沒有縮回來。
「就看一點點,你這樣小氣干嘛?是不是怕我知道之後巧你竹杠?安啦,安啦!我一定會守口如瓶,保證不會亂說,也只敲你一次。」陸路都淺笑的生氣並沒有放在心上。因為淺笑一直給她的形象都是溫和的。沒有像熱水一樣沸騰,也不會如冰水一樣寒冷。淺笑就像溫吞水一樣,不冷不熱。
「陸路,我沒有給你看私信的習慣。」淺笑說著話的時候眼神是冷漠的,沒有了一貫的溫和,也沒有常常保持的笑容,隱隱中還帶有一點怒火。她對陸路的習慣不敢苟同,但是自己的秘密還是要保護。
陸路在淺笑的再一次解說下,有些不自然的神情在眼底變換。從淺笑的口吻中也听出不耐煩,和對自己私下的舉動不滿。在淺笑的注視下,在淺笑那一直伸出的手晃悠在眼皮下,陸路就知道自己這次真的是提到鐵板。
她不知道淺笑為什麼會在意這封信。私心在想︰「難道真的是戴子茂寫的?戴子茂和淺笑勾搭上了?」陸路不知道一旦拉扯上戴子茂,她的心態就會發生改變。就像現在她對淺笑和戴子茂的關系就用上了‘勾搭’二字,可見其心中的扭曲。
「我的話不想重復一次,陸路有些底線是不能踫的。」淺笑把手哦偶伸長一些,用無聲的舉動在提示陸路。
听著淺笑一次次的警告,看著眼前伸到自己眼皮底下的手,陸路把手中的書信緊緊的扭成一團,攥在手心。牙齒咬著嘴唇,心中有兩個小人在不停的爭吵。
一個說︰「不就是一封情書嗎?看一下有什麼關系。」
另一個反對︰「這是笑笑自己的秘密,當然不應該看。」
那個又說︰「不是說把我當嗎?之間又有什麼關系?」
另一個還是反對︰「也要有空間,你難道把自己的秘密都告訴對方了?」
一個還說︰「我又沒有偷窺別人隱私的嗜好,我只是想要知道這封信和戴子茂有沒有關系。」
「你……有些事情做了就回不了頭,唉!」另一個無語,影遁了。
陸路眼楮發紅的盯著淺笑,似乎要盯出窟窿來。直到很久,久的連淺笑都以為事情不會有結果,想要放棄。結果陸路把手中的紙團狠狠的,重重的扔到淺笑的腳下,帶著無盡的委屈跑了。
「這……」淺笑看著跑遠的陸路有些丈二模不著頭。聰明的淺笑始終都沒有弄明白陸路到底是因為什麼今天變得有些偏執,有些不明事理。
「笑笑,你在干嘛?」遠處走來的于紅玉剛好想要找淺笑說事,就看到陸路跑遠的身影,還有淺笑發呆的模樣。「你和陸路……」
淺笑彎下腰,把鞋子旁邊的那團紙給撿起來。對著于紅玉露出了幾分迷惑︰「我也不知道陸路這麼了?她莫名其妙的想要看我的信,我沒有答應。結果信被她搶去,我一不高興就說了幾句重話,就變成你看到的這樣。」
「信?你家里的書信?按理說陸路不會這樣沒有分寸?」听說原因連于紅玉也不解。「我和她接觸的不多。但是上次在醫院里聊得還是蠻開心的,我發現她除了有些固執之外,其實性格還是蠻單純的。」
「不是家信。」淺笑搖搖頭。一狠心咬著牙就說出來︰「是我收到的一封情書。」
「咦,笑笑你終于收到情書了。」于紅玉在听到情書二字,那八卦之心也熊熊燃起。「是誰這麼大膽,竟然給你寫情書。」
原來在于紅玉和韓寶寶的猜測下,學校里淺笑的愛慕者是最多的,那淺笑收到的情書也應該是最多。兩人還打算讓淺笑把其中好笑的,逗樂哦書信拿出來供大家閱讀閱讀。也好觀摩一下。沒有想到從初一到初三,淺笑不要說一封情書,就是一張紙條都沒有出現在她的抽屜。讓兩人大呼怪異。
要知道,在青春少年的愛慕期,就連班上不起眼的顧悠悠也收到過情書,反倒是有學霸有美女之稱的淺笑卻是一點紛擾都沒有。不怪韓寶寶當時大叫︰「那些人眼楮都是瞎的。」而淺笑當時只是笑笑。說自己還小。要一心撲在學習上,那些人大概是看出這樣才會不打擾自己的平靜。
不過淺笑的話,韓寶寶和于紅玉私下討論過覺得不可信。她們覺得造成目前的局面,最大的問題在于淺笑那恐怖的學習能力上,永遠的霸佔第一,讓男生們在淺笑面前有自卑感。
現在听到有人打破傳統,于紅玉也伸出好奇之心。
「是戴子茂。就是上次從醫院回來的路上……」淺笑把大概的事情說了一下,「今天我把已經干燥的衣服還給他。結果就收到這樣的一封信。」說著淺笑把手攤開,那被陸路捏成一團的紙團就暴露出來。
「啊!這麼會這樣?」看到紙團的一剎那。于紅玉忍不住尖叫。剛才看到淺笑在腳邊撿起紙團還以為淺笑想把垃圾帶到紙簍里,沒有想到這就是那封情書。
「你是說著是被陸路捏成這樣?就是因為你沒有答應她想要看一眼的要求?」于紅玉說著還不的多問了幾遍。
「就是這個,我到現在都沒有弄明白她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淺笑還是一副苦惱的樣子。
「你有沒有告訴她誰寫的?」
「沒有。」淺笑和堅決的搖搖頭。
「那你在之前有沒有和她說過什麼?」
「哦,那個她問我干嘛去?我就告訴她剛把衣服送還給戴子茂了。其他也就沒有說什麼?」
「這還叫沒有說什麼?」于紅玉怪異的看著淺笑,真不知道這丫頭的聰明伶俐去哪里了。
「噢,我知道了。」被于紅玉一點撥,淺笑也知道問題的結界在哪里︰「她就是知道是戴子茂寫的也用不著和我翻臉?這信是寫給我的,她在生什麼氣,你看看把信揉成這樣,我就是沒有這份心也不應該這樣對待別人的書信。本來我還打算讓人送回去,現在……」
「你啊,真不知道要說你什麼好。挺聰明的一個,這麼這回犯糊涂。正因為這信是寫給你的,不是寫給陸路的,所以她才會想著要搶你的信,想要打開來看,才會在你反對之下生氣。這樣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
「你是說陸路喜歡戴子茂?」淺笑驚訝道︰「不會吧,我和她在一起的沒有發現。不過你說的也對,那個我肯能真的是沒有關注。嘿嘿,我和戴子茂根本就不肯能,她想多了。只要我去和她把話說清楚就沒事了。」
「這種事你怎麼說的清?」于紅玉有點擔憂。
「這有什麼不好說的。」淺笑白了于紅玉一眼︰「我有男不就結了。」
「可你沒有。」
「誰說以前沒有現在就不能有。」淺笑很自信的說道︰「不管這事,你等著,馬上擺平。不過你來找我有事?」
「希望沒有波折。」于紅玉有些不安的呢喃道。听到淺笑的話又道︰「是有事找你,我和你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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