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陌生的男人,好好幫你招待你的女人,還能夠怎麼招待呢?除招待到床上,顯然沒有第二種可能。
余光中當然知道王文忠想表達的意思。如果換是普通的人,真的會被這個紈褲子弟刺激得瘋狂。
因這個貨,不只懂得干這種欺男霸女的勾當,他還會攻心,知道怎麼羞辱他人,心理學被他用在這樣的地方,還真糟蹋了。
也變相的說明這個家伙真不是蠢貨。
王文忠當然不是蠢貨。
余光中的身手他也計算在內了,因此,一開始他就沒有打算要控制住余光中,他的計劃就是讓把白素控制,讓這個男人就範。
同樣在大街上曾經被余光中一腳踹飛後,他雖然一直不停才用話刺激著余光中,但他始終站在離余光中兩米距離開外的地方。
兩米,對于人來說,絕對是安全距離,這樣的距離,退可守,攻可進,他很能夠很好的防止余光中對他偷襲。
他計劃很完美,然後,在完美東西都有漏洞,這個世界根本就不存在十全十美的東西,他充分的把余光中的武力值考慮清楚了,卻忽略了白素,忽略這個美女局長,並不是在他們想象中長得好看的花瓶,而是一個實打實的經過特警格斗訓練過並且曾經在法國警察局當過一線警員的存在,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花瓶,怎麼可能受他們幾個不入流的貨色擺布呢。
白素穿著浴袍不想動手,但不代表她不能夠動手,只是融入骨子里的優雅使得她覺得,在外人的面前動手很不雅,僅此而已,但不代表她會眼睜睜看著別人拿槍威脅自己,還是在對方說了無數下流的話之後。
她不覺得忍受了,于是選擇動手,她只是跟余光中對視一下,就開始動手,她特別的干脆利落,這種利落在她連續扇了躺在地上的二級警司兩巴掌的時候,就變現的淋灕盡致。
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停靠在余光中跟王文忠兩人的身上的時候,她動,她快速無比的抬起右腿,朝著拿著槍對著她腦袋的趙奎胯下狠狠的踢下去。
學過防狼招數的女人都熟悉這一腳的威力。
僅僅是一個撩陰腿。
就傳來趙奎淒慘無比的叫聲,叫得很慘,跟殺豬一樣,胯下傳來的撕裂的痛,讓他下意識的弓著身子。
因此,下一刻,他的手槍就被白素繳去了,對于白素這樣一個在一線呆過的高級警察來說,繳槍已經融入她本能,她還沒有等趙奎反應過來,槍就握在她的手里,槍口卻抵住了趙奎的腦袋,這是一個戲劇化的轉變。
幾乎在白素動手的時候,余光中也動了,他的動作很快,快到被趙奎慘叫聲引開注意力的王文忠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他甚至來不及拔槍就被健步沖的余光中手指扭住了脖子,他只是用手指捏住王文忠的脖子,沒有借助的別的東西,但堪比鋒利的刀鋒的手指陷入了王文忠的喉嚨呼吸讓對方呼吸急促,下一秒,對方就臉上就被他捏得鐵青。
這一幕跟他上一次在警局審訊室的捏住白素的脖子是何其的相像,只不過這一次,角色變化而已。
幾乎在不到一秒鐘的時候,原本還牢牢控制在王文忠的手中的場面,就來了一個大翻盤。
這出乎了所有的人的意料,除了當事人余光中跟白素。
除了呆呆的站立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後來跟進來的警察。特別被自己下屬銬住雙手的二級警司,看在不停在地上翻滾的趙奎,他突然覺得被這個女人扇了兩巴掌是多麼的明智。
余光中捏住了王文忠的脖子,朝著他輕聲說道︰「我跟你打個賭,看你敢不敢拔槍?賭不賭,看一下你拔槍快,還是我擰斷你的脖子快,賭還是不賭呢,說不定我只是嚇唬你哦!」
然而見識過他伸手的王文忠,不認為這個小子是在瘋人瘋語,見識過對方很生猛的把他給趙奎扔在水坑之後,他就千防萬防,還是忽略那麼女人了。
「小子,你不能夠動我!」王文忠做最後的掙扎。
「我為什麼不能夠動你呢?我給一個不打你的理由!」余光中似笑非笑。
「我爸是城東分局長的局長,如果我有什麼事情,我爸一定不會放過你的!」王文忠終于把自己所依仗的底牌說出了出來。
然後出乎他的意料的是,被他威脅余光中,臉上並沒有害怕或者忌憚,而是說不出的詭異。
半響他才听到余光中的聲音︰「原來你要拼爹啊?不好意思,這個我還真拼不了,不過我告訴你一個真相,希望你心里有個準備,如果我告訴你,我旁邊的這位美女是江城市警察局的局長,你一定不是吧!」
不出他的意外,王文忠真不,因為他真不認識白素。
然而他不認白素,不代表別人沒有听說過白素,剛才一直站立在旁邊,一言不發的男子卻這時候,臉色大變,很是慘白的看著白素,嘴角哆嗦的說道︰「白局……」
這一聲白局叫得很人,人的地方不在于的他的聲音,而是他叫出來的兩個詞表示出來的含義。
王文忠不是警察,他只是一個仗著老子的權利作威作福的官二代,他不認識白素很正常,但在場的人除了他,所有的人都是警察啊。
就算沒有資格見過白素本人,但也听說過白素這個美女局長的存在啊。
就是因為他們知道的太多,所有他們才絕望,一個一個絕望的看著白素,眼中全是祈求,還全都面帶死灰色。
他們知道自己完了。
然而白素接下來的話,就更加打破他們心中的僅存的幻想。
「知道我白素,那麼就自己動手吧!」
自己動手,當然不是讓他們自殘,對于警察來說,自己動手,就是把自己給拷上。
結果這個進來還沒有來的的城東派出所的所長,從入場到結束一句話都沒有來得及說,就在自己的雙手結束自己的話語權。
擦一聲,他真的把自己給拷上了。
余光中看著這個就算穿著浴袍也穿著一直颯爽英姿的美女局長,暗自咂舌,什麼就不戰而屈人之兵,眼前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動動嘴,就讓她的下屬怕的要死。
除了還在地上打滾的趙奎,在場的所有警察都把自己給銬住了。
余光中拍了怕目光呆滯的王文忠︰「那麼王少,你不是先打給老子讓他過來提人啊!」
「哦……對……對……」這時候王文忠終于反應過來了,真的只有自己的老子才能夠救了自己,于是拿出撥通他來自的︰「爸救我……」
聲音之悲切之淒涼,讓那一邊他的老子讓他自己的兒子真的被綁架了。
特別是他剛一喊完救命,余光中一個人刀就砸在他的頸部,把這個倒霉的家伙砸暈了。
把這一切都處理完,白素對著余光中說道︰「你先看住他們,我先去換衣服!」
一直到現在,這個美女局長才有機會換了浴袍,看著這個搖曳著絕美身姿走入臥室的女人,余光中心中滿是感慨。
這就是權勢。
五分鐘後,白素再次從臥室出來,此刻的女人,已經換了一身時尚感十足的衣服,長袖的白色襯衫,胸口上還別著一個精致的蝴蝶形狀的胸針,在女人白皙的玉頸的襯托下顯得越發的光澤奪目,仍然是鉛筆褲,但跟之前不同的是,這一次是深紫色的九分褲,加上一雙黑色的高跟鞋子,使得在褲腿跟鞋子之間的腳踝處更加的縴細跟美膩。
這是美女,而且還是一個會打扮的美女,余光中是這樣認為的。
「看什麼呢?都看了一整天了還不看夠呢?」白素沒好氣的白了他一樣。
余光中只好嘿嘿地笑,任誰在外面風餐露宿一整夜後,好不容易有一個舒適的環境泡個熱水澡,被人打擾,心里都不爽,特別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還是自己的下屬。
余光中當然知道女人此刻的郁悶,因此,他沒有觸著對方霉頭,而是翼翼的問道︰「白局,接下來怎麼辦?」
「你小子是等著看我的笑話吧?」白素促狹的笑意看著他,沒有多少的怒氣。
余光中連忙搖了搖頭︰「沒,沒,絕對沒有……」
白素黛眉一蹙,冷哼道︰「我們現在就在這里,等著他城東分局局長過來這里,我要看看王榮偉是怎麼教育他兒子呢?讓我看看他這個大局長的威風……」
余光中知道這個美女局長是真的怒了。
……
莫約半個小時後,湖心花園大酒店的大門入口處,幾乎在同一時間,開入了三輛警車,一輛是涂裝的桑塔納警車,另一輛是豐田越野,最後的輛就讓人矚目了,黑色的車身上赫然寫著白色的特警兩個大字的依維柯警車。
一時間,湖心花園大酒店引起一片騷動。
白素手下的三駕馬車來了,刑警大隊的趙東,重案組的組長陳明軍,還有特警大隊的王博,三個家伙都來了。
當著三個家伙帶著一幫警察,出現在酒店的客房的時候,自己銬住自己紛紛躺在警察的城東分局的家伙,都知道自己這輩子完了。
最為王文忠忠實的狗腿子,趙奎也知道自己這一次真的完全就自掘墳墓。
其實連余光中看著這幾個家來的時候,都有些意外,原來白素早在從臥室出來的時候,就把事情全都安排妥當了。
城東分局的分局長人都沒到,她就把對方的兒子拷到市局了。
這個女人真狠。
突然余光中只覺得眼前一陣天旋地轉,瞬間栽到了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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