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塞雪站在一旁,一頭馬尾辮在腦後飄散著,很有學院風格的素白女式襯衫下是縴細的腰間,領口有些蕾絲邊衣襟覆蓋下是白皙誘人的鎖骨,很合身,還勾勒出少女妙曼的身姿,穿著的潔白小巧平跟鞋,淺藍色的九分牛仔褲襯托著修長縴細的雙腿,還有露出來腳踝附近細女敕的肌膚,只不過膝蓋處牛仔褲已經多出來一個還幾個洞口,並不是那種為了潮流而是特意設計的破口,而是實打實被摩擦破的血洞,溜出猩紅的鮮血。
不用想也知道女孩被剛才的一撞撞得不輕。
讓這個溫婉動人的少女臉色此刻多了一抹蒼白,清純,嬌弱,卻更加的惹人憐愛。
從她緊鎖的眉頭就可以判斷出來,盡管她現在被攙扶下來了,但是剛才從自行車摔倒下來的那一跤顯然不輕。
緣分就是這樣一個奇妙的東西,就好像一個輪回一樣,第一次返回江大的時候遇到了這個女生,再一次從歷經生死從寧江返回江大又遇到這個女生。
近乎相同的畫面,再一次重現。
讓余光中對于眼前這個臉色蒼白的女生想忘記都忘記不了。
面對著她同伴指責,余光中有些慚愧,也沒有否認,而是再一次道歉,「剛才的事情是我們的不對,是我們開車不留意,讓驚嚇到你的同學了,我們先把她送去醫院好嗎?」。
他認識眼前這個盛氣凌人像母雞護著小雞一樣的女生,叫韓小菱,似乎每一個性子柔軟的女生放旁邊都有這樣一個閨蜜。
就好像溫箏箏的身邊也有一個章涵一樣,而韓小菱的角色就跟章涵差不多。
他突然想起來溫箏箏,從某一個方面來說眼前這個馬尾辮女生跟溫箏箏一樣。
不過余光中跟對方沒有太大的接觸不太了解,說實話,他並不知道這個小雪的女生的真實名字,之所以知道韓小菱的名字,也完全因為上一次她站出來的時候,當時騎著自行車的夏文博提起過,當時,他就對于韓小菱這個脾氣火辣的女生印象深刻,當時他正在被關心妍那朵火玫瑰折磨得很慘,對于同類型的女生他不可能忘記。
不過他對于馬尾辮同樣也印象深刻,因為他已經第三次遇見這個女人了。
當初師姐蔣思穎住院的時候,他從醫院回來被暴雨淋成落湯雞的時候,這個女生就是第一次站出來給他撐傘的女生,甚至還把自己的雨傘送給他。
因此,見到女生被他們撞成這樣他心中充滿了愧疚。
然而听到韓小菱的話,他心中的愧疚就越發濃烈。
是啊,第一次這個女生就差點被撞到,第二次遇到卻連累她被雨淋,第三次遇到,缺更加的倒霉,整個人都摔傷了。
其實他們並不是第三次相遇,而是第五次,只不過他們都不自知。
望著余光中滿是自責的臉,秋塞雪連忙搖頭,「其實是我自行車剎車閥門壞了,才沖撞到你們的車子,所以你不用道歉,都是我的問題。」
她剛說完,攙扶她的韓小菱就白了她一眼,「雪兒,你傻啊。」
是啊,在她看來秋塞雪就是傻,那有人會那麼老實的人。
不僅僅她一個人覺得,現在圍觀的很多人也都這樣覺得。
不過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原來還想出頭的其他男生,也偃旗息鼓了,因為都找不到正義的立場了。
特別是看到余光中那麼誠懇的道歉,就算他們有意為難人也沒有這個臉皮,于是都紛紛散開,倒是又男生說道,「不管怎麼樣,是誰的責怪,摔成這樣了都應該去醫院的,所以同學你就不要拒絕了,讓他送你去醫院吧。」
「對,對,去檢查一下,剛才挺危險的。」
「就算去包扎一下傷口也行,擦傷挺嚴重的,秋塞雪你也不用逞強。」
秋塞雪?
原來她真名就是秋塞雪,這是第一次余光中听到她的真實名字。
很有古典詩意的名字,跟她的人一樣。
見到還在猶豫的女生,余光中再次說道,「秋塞雪同學是吧,他們說的很有道理,不管事情怎麼樣,你現在也摔到了,而且看樣子也摔得不輕,所以不管怎麼樣,我們先送你去醫院吧,這件事情,說出來我們也有責怪,剛才車速有點快,而且我朋友開車的時候在跟我聊天了,如果不分神的話,也不跟撞到你的,你的傷口還在流血,我們先去醫院吧。」
「是啊,雪兒,你還猶豫什麼。」韓小菱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好吧,那麼麻煩你了!」秋塞雪最終還是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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