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雷敏帶回包廂之後,今天的聚會也宣布著結束了,余光中終究沒有跟兩個姑娘解釋為什麼會辭職。
盡管這件事情跟之前在包廂發生的那一幕,沒有絲毫的關系,實際上,他也理解這個女人,就跟之前對方沒有選擇到他預定的包廂,而是選擇到範東明這邊一樣,同樣他過去帶人,對方也沒有選擇跟他離開。
始終都是一個原因,就是相比較範東明,他在楊秋玲心中的分量還不夠足。
還不足以對方得罪一個集團常務副總裁個他離開,這確實是人之常情。
估計,也只有雷敏這樣參加工作沒有多久的小姑娘,才會愣頭愣腦的跟著他跟曲青梅走吧。
但是他選擇講出來,還是受到楊秋玲的刺激。
他說的沒有錯,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沒有對與錯,但是,他選擇了挺身而出,對方卻選擇退縮。
終究會刺激到他。
因此,他的情緒有些糟糕,也因為這事,使得余光中都沒有心情聯系局長姐姐了。
出了酒店,謝絕了曲青梅相送,余光中默默走在街道上。他現在也算是飯後散步了,主要是緩解一下郁悶的心情。
剛離開酒店前面,還沒有走幾步,眼角的余光發現一輛黑色的長安之星的面包車跟了上來。
心頭一動,隱隱猜出大概是麻煩來了。他嘴角上挑,臉色多出一抹冷酷。敢在這個時候,伏擊他,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人,既然有人不怕死,那就來吧。他也沒有打算逃跑,只是放慢了腳步,就跟正常人在散步一樣著。
他心里很明白,這可能就是郭慶元來的打手。他們要動手,肯定會選擇一個相對偏僻的地方,這里是鬧市區,人多嘴雜,並不利于行動,而且這些人肯定不敢如此明目張膽。
余光中沿著酒店面前的大馬路,就這樣一直朝著前面走去,都了分岔路口的時候,還特意拐了一個彎,故意走向了一條行人車輛稀少的小分支岔路。
果然,那輛黑色的長安之星面包車奔馳過來,一個急剎車,發出刺耳的聲響。緊接著,從車上跳下六七個彪形大漢來,個個都手持半米長的鋼管。
鋼管 亮,散發著寒光,這場面很唬人。
六七個家伙手持橡膠輥氣勢洶洶地包圍過來,將余光中團團圍住。余光中倒背雙手,神色淡然,傲然而立。
不要說這區區六七個打手,就算當初在寧江之中被那麼村民圍攻,余光中的眼皮都不帶眨一下。
「你叫余光中?」為首的一個打手惡聲道。
「我就是,不知道幾位兄弟找我有什麼事情呢?」余光中輕描淡寫的說道,這幫家伙看起來很唬人。
但是他藝高人膽大,根本就不把他們放在眼里,在他看來,這幫家伙就是烏合之眾。
之所以留下給他們動手的機會,那是因為他想確定,幕後的主使者是不是郭慶元,如果是這個家伙,余光中也不意外。
「既然你是余光中,那麼我們就沒有找錯人了!」為首的打手露出讓人看著有些滲意的笑容,「小子,你知道自己得罪了什麼人嗎?」。
余光中笑了︰「我就是,廢話就不要多說了,都趕緊動手吧,我都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說話間,余光中突然一個箭步竄過去,抓腕、揮拳同時完成,為首的這個打手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一拳撂倒,臉上鮮血橫流,手里的橡膠輥都余光中奪了過去。
余光中這一拳用了三分巧勁、七分力量。這也就是這具身體的力量有限,否則的話,打手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其余的打手暴躁如雷咆哮著沖過來,橡膠輥揮舞。
余光中縱身躍起,爆喝一聲,果斷出手,手里的橡膠輥就如風一般,一揮而出,泰山壓頂一般擊打在其中一個打手的背上,發出一聲骨裂般的爆響。
打手慘叫連連,一頭扎倒在地。
說時遲那時快,余光中猛然出擊,手中的鋼管再一次被揮出,這幫家伙,一個個都是狠角色,他們選擇的攻擊武器,並不是橡膠棍,而是半米長的鋼管,這種有兩公分寬的鋼管,雖然是空心的,但是擊打能力極強,余光中把鋼管繳獲之後,也沒有保留,直接揮出,攻擊他左側打手又被擊中手腕,當即手腕骨折,手里的鋼管也 當的掉落在地。
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七個打手已經被余光中放倒了三個。
而且,他下手之狠、出手之快、力量之強,讓「碩果僅存」的兩個打手冷汗直流,根本不敢再沖過來,最後索性撇下三個同伙,逃上了車竄去。
余光中一腳踩在了對方的右手掌當中,他今天因為去公司,因此穿了一套正裝,好幾萬塊的意大利手工皮鞋,質量是真的話,皮實底厚,直接踩對方的五指之上,不停的碾軋,這種鑽心的痛楚並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抵擋得的,對于這一點余光中十分有經驗。
被踩中手腕的打手,就這樣蜷縮在地上呻-吟著,余光中根本沒有皺眉頭,又是一腳下去,這是多麼狠的一腳啊,對方直接發出殺豬般的嚎叫,從街道邊經過的路人被驚動,很多人紛紛停形選擇圍觀。
「都給我老實交代,到底是誰指使你們來找我麻煩的?說!」余光中手里的橡膠輥指低著對方臉部,神色冷酷無情︰「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再不說的話,那麼你以後也不用說,而且我會讓你知道拒絕回答的代價。」
今天晚上他的心情郁悶到了極點,他不因為範東明以及另外兩個家伙的嘲笑,而是因為楊秋玲的選擇,所以他需要發泄,而眼前這些倒霉的家伙撞到了槍口上,也只能夠算他們倒霉。
他的動作一點都不留情,逼供的手段,他運用得嫻熟無比,再說,對付這些街頭小混混一般的角色。
也不需要什麼復雜的手段,他只是猛然一踩,對方就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淒慘無比。
很快這個家伙就招供了。
「大哥,求求你了,別踩了,你再踩,我的手指就全廢了!」對方哭喪著臉,望著余光中,哀求道。
「說!」余光中的表情始終冰冷無比,對于這樣的家伙,他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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