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隨著店長充滿憤怒與怨恨的皮靴,兩個少女今天第N次被快餐店的老板踢出店門。
「以後不許再來了!」
到底是什麼深仇大恨能讓一貫注重理解的日本人在大庭廣眾下暴跳如雷地把前來實習打工地店員踢出店門呢?大概就是青子和貞德這樣剛干了沒一會活就不知不覺消滅掉了半個櫃台漢堡的吃貨了吧?
「等一下店長!剛才那些漢堡都是青子吃的跟我沒關系呀!」
看著已經吃飽喝足被踢出門都無所謂的青子,貞德表示自己太冤枉了,自己剛才明明什麼都沒吃干了一個小時還沒拿到工錢就被店長踢了出來,有沒有搞錯?
一把拉住店門不讓店長關門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別告訴我剛才流口水的你沒什麼想法?!」
雖然剛才這個外國~少女的確沒有動手開吃但店長豐富的閱歷告訴他這是個比黑發本土吃貨更恐怖的金發舶來吃貨。這個吃貨雖然在某些地方上比黑發吃貨有些節操但一旦開動絕對會讓他這個管午餐管飽的小店被吃到破產,店長有這個直覺(第六感?!)
「有想法怎麼啦?!人家只是在等午飯點而已這有什麼錯嗎?!」
你妹的咱都忍著不吃漢堡了你還要怎麼樣?!你以為大胃王是自己想當的嗎?這是天生自帶的屬性好不好!就像男豬腳天生就是人渣,金閃閃天生就臭屁,橙子天生就是個坑一樣,你能怪貞德嗎?!
一切都是時辰的錯好不好?!不要把一切罪孽都推給貞德行不行?!這種被當成危害餐廳生存怪物的感覺是鬧哪一出?!不帶這樣的!
「你沒錯,是我錯了,鄙店實在容不下兩位胸懷氣量與肚量如此宏偉的員工,請饒了我們吧,我還有孩子需要養活。」
但是看在兩個少女干活還算用心金發少女又這麼萌這麼漂亮還是巨•乳(這個才是關鍵!)的份上,老板還是心軟了。
掏出錢包拿出幾張餐卷遞給貞德說道
「這是周圍幾家自助餐店的免費食卷,開店周年慶時他們老板送我的,算是對你的補償,拿去吧。」
「店長……您……」
看到店長給自己的那一摞免費自助餐卷,貞德突然覺得自己錯怪店長了,人家是個好人,天大的好人。
到了這個地步還不忘了給自己留一條活路。
「什麼也不用說了,肚子餓了吧?去吃飯吧,多吃些不用客氣。」
如果可以幫我把周圍那幾家該死的連鎖自助餐店都吃垮,這樣我這里的生意也能好很多。
「如果你能在那里滿心歡喜的吃飽吃到盡興而歸,就是對我最好的感謝。」
……………………
「一共十三張自助餐卷,青子你拿五張,我拿八張。」
走在殺奔自助餐廳的路上,貞德盤算著加上這幾張餐卷自己和青子能多撐幾天時間,一邊將屬于青子的幾張餐卷遞給青子。
「為什麼我比你少了那麼多?」
見自己的比貞德少了三張吃貨青子表示不滿
「誰讓你害的我們一時間丟了三份工作?這是對你的懲罰……好吧,你六張我七張,不要在瞪著我了。」
是錯覺嗎?貞德剛才好像隱隱地看見青子手上有魔力波動聚集,她不會為了幾張餐卷和自己血拼的吧?應該不會吧?大概不會吧?或許不會吧?……可能不會吧?
「嗙——」「痛。」
輕輕地,青子的手刀輕輕地敲了下貞德的腦袋讓她萌萌地歪了下腦袋。
「干嘛打我?」
「為我的食券報仇。」
「如果剛才我只給你了五張呢?」
「你會體會到我新領悟的火箭飛腳。」
「……」
暴力女青子,果然不應該對這貨有什麼過高的期待。
……………………………蛋糕店分割線……………………………
「三份芝士蛋糕,兩份巧克力蛋糕一份香草布丁,謝謝。」
久宇舞彌,是衛宮切嗣的女助手,年幼時被切嗣在戰場中救出的,有著極為沉重的。把自己當成切嗣的一部份,令切嗣完全安心的。出生在戰亂的國家,自幼作為戰爭的兵器,養成了冷酷的性格,但並非沒有溫情。年輕時曾被多名男士兵侵犯後懷孕生下了一個男孩
被衛宮切嗣所救之後,成為他的女助手。「久宇舞彌」這個日本名字其實也是衛宮切嗣在為其辦護照的時候起的。因為幼年期在徹底被剝奪人性的狀況下被養大,沒有被確立個人自我的舞彌認為自己的一切都歸屬于衛宮切嗣對他而言是最強武器般的存在。
在衛宮切嗣于九年前隱退入贅愛因茲貝倫家後,久宇舞彌開始接替衛宮切嗣的工作,一邊作為魔術師殺手,一邊為第四次聖杯戰爭做準備,進行了大量的諜報和部屬工作。「讓衛宮切嗣這台機器運作得更像一台機器的輔助機器,就是久宇舞彌」無疑是其最佳寫照。
「那個……客人,您已經吃了十幾份蛋糕了,這樣肚子真的沒關心嗎?」。
雖然店主老板娘也希望自己家蛋糕銷路好一些客人多吃一些,但如果有客人在自己家店里吃撐死就不好了。
看著短發冷淡女子那勻稱的身材,老板娘實在擔心這些蛋糕會把她撐著好心地提醒道。
「沒關系,我完全沒有問題,上蛋糕吧,您店里的蛋糕很好吃。」
可是不管老板怎麼勸,久宇舞彌依然只是冷冷淡淡地吃著蛋糕完全沒有自己已經吃了很多很多得自覺並吩咐店長把下一大波蛋糕送上來。
‘多美好的國家,多美好的生活,多美味的蛋糕。’
這是此時久宇舞彌心中所想所思考的一切。
在工作之余,在腥風血雨地殺戮的間隙,坐在安靜的蛋糕店里飽飽地吃上一頓蛋糕,這就是從小生活在戰亂無依無靠物資匱乏國度的久宇舞彌兒時所夢想的一切。
而現在這一奢侈的願望終于實現了。
現在的舞彌可以不用再像小的時候那樣整天趴在破舊的蛋糕店的櫥窗前眼巴巴地看著店內時有時無的蛋糕,看著和那些前來吃霸王餐不給錢的軍閥土匪吃蛋糕自己餓肚子,不用每次想吃蛋糕時去店里偷盤子舌忝餐刀被店主毆打,可以堂堂正正地走進蛋糕店手持刀叉堂堂正正地坐在蛋糕店里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再也不用擔心會被狠心的店主和不知什麼時候會沖進來打人的土匪痛打。
自己是自由的,是快樂的,是幸福的。
能生活在這個物資充裕沒有路邊炸彈和恐怖分子,沒有四處飛馳的子彈和安全住宅的世界。早年飽經戰火摧殘的來自戰亂國度的賞金獵人小姐,切嗣的助手舞彌,已經對自己的人生感到滿足了。
‘只要能天天吃到美味的蛋糕……一切就都足夠了。’
想著,一臉幸福地將最後一口草莓口味地蛋糕送進嘴里,看著源源不斷送上來的新烤出來的蛋糕,舞彌覺得自己真實太幸福了。
‘但是……是錯覺嗎?為什麼感覺自己從剛才起一直都在被人盯著?好像也不是被狙擊和窺視的感覺?’
一邊幸福地吃著蛋糕,舞彌一邊嘀咕著,長期從事殺戮行走戰場讓她鍛煉出了敏銳的直覺。她感受到自己好像在被人沒有惡意的盯著,這種感覺似曾相識非常熟悉。
「那個……這位客人,窗外的兩位是您的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