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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W:771|H:498|A:L]]]「雖然是希望你們能知難而退的……」
看著眼前那位曾經在機場有一面之緣的‘帥氣男子’,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的澄清的高昂的戰意和強大的氣息。
看到對方充滿斗志的眼楮,貞德無奈地嘆了口氣
「但看樣子,你們是不想主動離開了,我說的對吧?職介為saber的英靈?」
但是這種感覺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感覺自己好像很喜歡這個英靈?自己的性取向什麼時候扭回來了?又或者說變扭了?是因為時間太長已經被改變了嗎?又或者是別的什麼原因?
「正是。」
沉下心來仔細听听對方的聲音,看看對方的長相,貞德覺得這個saber還真的挺賞心悅目的。
自己是不是以前在哪里見到過她?在遙遠的古代?在中世紀?在哪個國家?在很久以前?總感覺好像見過他到底在哪里呢?
想了半天決定不想了的貞德做好戰斗準備,同時通過魔法契約通知青子讓她做好戰斗準備過來支援自己
‘青子,我被圍了,過來支援我。’
算上埋伏的兩位狙擊手和saber身後的白發少女貞德一口氣要面對四個人覺得有些沒把握于是希望青子過來支援自己。
‘可我已經坐上公交車了……這是最後一班沒有返程的了……’
卻被青子用這種讓人暈菜地理由拒絕了。有沒有搞錯?!對方的狙擊手呢?!怎麼沒給我攔住青子居然放她跑了?!
…………
「舞彌……你看清對方御主是怎麼跑掉的嗎?」。
仿佛就是一瞬間從瞄準鏡中消失一般驚的切嗣頭上冷汗都出來了。
「好像是嗖的一聲直接消失了。」
舞彌那邊的答案和切嗣差不多一樣。
遠程瞄準武器就是這個問題,一旦目標高速移動就無法準確瞄準嚴重的時候一瞬間就會跟丟目標。
對于青子這個仿佛全身裝滿火箭推進器的魔法使來說,甩掉視野範圍狹小的遠程瞄準武器實在是太容易了。
想用常規武器對付青子,難度不亞于用用機槍打蚊子。
「saber,你那邊的從者要格外,對方是個極其陰險詭計多端的家伙。」
但是既然對方的御主如此厲害那走了也好,先將他們分開優先擊破從者然後回過頭對付御主。
有saber在即使對方的格斗術和武藝再高也一定會露出破綻而那時,就是自己給于對方致命一擊的時候。
…………
「了解。」
听到御主切嗣發來的命令,阿爾托莉雅高度戒備地盯著對面得金發馬尾的從者少女。
想到剛才那個少女曾經去機場偵查刺探過自己和愛麗斯菲爾的情報還給和自己交談過再想想自己甚至還吃了對方送來的東西,想到這里騎士王心里一陣惡寒。
為什麼自己沒有看出對方的從者身份?對方又不是阿薩辛為什麼自己和對方靠的那麼近都沒有感受到對方身上散發的氣息?
想到自己居然愚蠢和麻痹到讓弱不禁風天真無邪的愛麗絲菲爾和敵人坐在一起吃東西,想到自己讓自己應該保護的人陷入了危險差一點就斷送了愛麗絲菲爾的和自己的性命……
想到這里,之前少女給自己的那種壓迫感和競爭感似乎變得無比正確和正義,想到對方居然為了刺探自己這邊的情報居然喬裝成送貨員接近自己一向反對陰謀詭計喜歡直來直去的騎士王對對面的少女從者更加更加厭惡了。
連起碼的騎士禮儀都省略了板著臉像審問犯人似得問道
「你就是lancher對吧?既然身為曾經得騎士,卻連最基本的榮譽都不要了嗎?」。
亞瑟十分討厭那種為達個人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在她眼里,既然身為騎士就應該嚴格遵守騎士道保持騎士的驕傲與榮譽,而為了目的而不擇手段的lancher踐踏了騎士最基本的榮譽,應當被懲罰。
「身為騎士,應該堂堂正正的和敵人作戰而不應該使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同樣身為騎士,我為你的行為感到羞恥。」
………………
如果我說這一切都是巧合你信嗎?
看一臉嚴肅一板一眼連走路和神情都這個樣子的紳士,貞德如此月復誹道
‘就算我這麼說了你也不信吧?’
再說騎士就不能去偵查和刺探情報了嗎?這算是哪門子的道理?
不過看他這幅樣子似乎真是個痴迷騎士道的騎士……這樣也好,就用嘴炮把他的騎士道說的一錢不值吧……先傻傻他的銳氣。
「刺探情報可恥,那麼為虎作倀幫著卑鄙的御主從暗處用步槍狙擊御主,以多欺少對付一個弱女子就是騎士應有的行為嗎?」。
「哦……」
听到馬尾騎士少女的話,亞瑟明顯語塞了。
其實打心里講她很不喜歡自己的御主衛宮切嗣用那些卑鄙陰險的招數,但是人家是御主自己又想得到聖杯有些東西也只能忍了,見少女一下子將自己心中有愧的地方揭了出來,亞瑟王的氣勢瞬間弱了一半。
「而且到底是誰先挑起的戰斗你也應該看出來了,原本我和我的御主只是在這里切磋武藝並沒沒有對你們表示出敵意,是你的主人首先用槍瞄準我們並妄圖射殺我的御主,事後,我本著最寬容的心苦勸處于劣勢的你的御主收手帶這武器體面地撤出戰斗,但你的主人只是在這里虛與委蛇拖延時間……」
‘她說得有道理,其實我也是這麼覺的地……’
听著騎士少女的話,亞瑟王覺得她說的都是對的,剛才的情況切嗣都已經通過契約令咒告訴阿爾托莉雅了。所以她知道這次戰斗是切嗣先挑起來輪不再理也是自己這邊在先。想到自己這邊才是挑起一切戰斗的罪魁禍首,失去了戰爭大義的騎士王覺得自己的身高突然矮了……
…………
‘這個騎士少女好能說呀!’*3
這是看著阿爾托莉雅和騎士少女吵架觀戰的切嗣、舞彌和愛麗斯菲爾的心聲。
在她們看來騎士王雖然干事有些過于一板一眼但身為國王嘴上功夫還是可以的卻沒想到被對方的騎士少女一炮搞定徹底陷入了被動。
看著對方騎士少女妙語連珠不斷炮轟騎士王說的阿爾托莉雅面紅耳赤愧疚難當最後連頭上那撮呆毛都羞愧地垂下來了。
切嗣知道不能再讓騎士王被嘴炮攻擊了,不然這家伙真的會喪失斗志直接撤退的。
「saber不要在乎對方的蠱惑,你是正義的。」
切嗣希望通過自己的肯定和鼓勵讓亞瑟王重振自信。
「啊……大概吧。」
可事實上效果恰恰想法,因為打從心里頭阿爾托莉雅就不認同切嗣那種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風格被代表著‘詐道’和‘詭道’的切嗣這麼一鼓勵她反而覺得自己更不佔理了。
「那……你們為什麼要去機場監視我們?」
現在阿爾托莉雅唯一能有的大義,此時在這里以多欺少干掉對方的大義大概就只剩下這件事了。
「為了報恩!為了報答那位對我有一飯之恩的好心的大姐姐!為了感謝那位好心地請身無分文饑腸轆轆的我一頓飽飯的黑色短發的善良的,我接受了她的委托,把蛋糕送到機場給從德國遠道過來的你們!這一切都是那位黑色短發穿著深色衣服的大姐姐委托我辦的!你們是認識人!你們可以去問她!」
‘不用問了……舞彌我們都知道’
「舞彌……真的是這樣嗎?」。
通過對講機,切嗣詢問舞彌,得到了支支吾吾地肯定的答案。
「我為了報恩,千里迢迢跑去機場冒著被警察追捕被警察壓死被狼狗壓傷的危險給你們送蛋糕!為的僅僅是還上那位恩情!」
為了防止出現最被動的一少打多的局面,貞德可是把自己嘴炮的威力發揮到極致了
…………
「……master,我們先撤退吧。」
被少女的嘴炮狂轟亂炸半天,一輩子把騎士道和大義看得比什麼都重要的亞瑟王的戰意和氣勢已經完全被打下去了。
想到如果少女說的都是真的那自己現在就是在打自己的臉,在攻擊和詆毀一個有情有義知恩圖報有著榮譽感的忠義的騎士。
這是騎士王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的。
踫上最懂得騎士心里最懂得如何忽悠騎士的貞德,亞瑟王這次算是踫上對手了。
「干掉她,saber。」
但是切嗣的命令沒有任何變化。
本來以只有一個有些心計的御主,現在看來這個從者鬧不好比御主更加陰險狡猾難以對付。
她在作戰之前以最簡單的手段瓦解了saber的斗志,對人性和人心的掌握和把握如火純青信手捏來放任不管必定是自己奪取聖杯道路上的大敵。
在切嗣眼里,什麼道理大義都是虛無無意義的,只要戰爭一天存在那些騎士整天掛在嘴上的大義和榮譽都只是水中花鏡中月毫無意義虛無縹緲的東西。
「命令——saber。」
想到這一重,切嗣決心要抓住這個以多打少對方御主不在的機會首先消滅掉這個巨大的威脅。
舉起右手手背上的令咒紅光大作。
「全力以赴干掉lancher,以令咒的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