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德戰記 第二十四章 貞德的厲害

作者 ︰ 大家都來吃橙子

[[[CP|W:658|H:466|A:L]]]「為什麼?!為什麼不能報出我的真名?!對方已經報出了自己的真名,身為一名騎士,不管是出于禮節還是榮譽我都應該說出來呀master!」

也許切嗣說的是對的,也許貞德相比亞瑟王在現代社會的知名度確實要更高一籌也許說出來對阿爾托莉雅不利也許繼續隱瞞對未來的戰爭有著諸多的好處……

但是亞瑟王就是亞瑟王,視騎士精神為救世之術,將自己定義在騎士道框架里的獅子為了昔日騎士的榮譽不惜放棄卑微的利益。

听到切嗣嚴令自己封口不得說出真名,看到對方一臉虔誠和坦率地報出自己得名諱一臉期待地望著自己,亞瑟王覺得自己得榮譽在短短一會工夫里被自己的御主切嗣踐踏了足足三次。

先是下令不分青紅皂白地攻擊忠義的騎士少女,然後是強用令咒讓自己屈服違背自己的意願最後也是最徹底的,當渴望著公平的騎士決斗的少女坦然地報出自己真名之後,自己的御主居然不允許自己報出自己得真名這對騎士王來說簡直是比戰敗戰死更加羞辱。

但是出于騎士與御主的主從關系,亞瑟王再次咬牙忍下了。

哪怕她此時一百個不樂意但是騎士的忠義讓她選擇了在憤怒中忍耐。

哪怕這種忍耐踐踏了她的榮譽和信仰,也好過踐踏她的忠義身為騎士的忠義

「抱歉,羅蘭騎士……我……我……」

決定听從御主的命令隱瞞身份,阿爾托莉雅低著頭像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支支吾吾整個人的氣勢已經完全泄掉了。

就像一只被剃光了毛的獅子,在貞德期待的目光下低下了羞澀的頭顱。

「沒關系的~不知名的騎士~」

直到亞瑟露出羞澀的樣子,貞德才從她的嬌態中發現和自己打了半天的騎士居然是個女的。

「你的苦惱我理解~君主的意志不能違背,忠義之心不能踐踏哪怕榮譽受損也要維持最基本的忠義~沒關系的~saber~真的沒關系的~」

自己的行為如此的卑劣,而對方,那個名為貞德的騎士少女,卻帶著笑容……投以自己理解的微笑。

這種氣度,這種氣量,這種風度和氣節……

想著,阿爾托莉雅緊握在手中的寶劍的劍鋒顫動了起來。

她得心在動搖,那顆戰斗的心。

‘徹底輸了,身為一名騎士,自己徹底的輸了,輸給了這個名叫貞德的少女……’

雖然內心已經不想打了,但令咒的力量依然操縱著saber向貞德發動進攻。刀光劍影你來我往看上去依然十分熱鬧但是只有貞德和saber兩個交手的人才知道。

這場戰斗的結果已經出來了。

亞瑟王必敗,貞德必勝。

因為亞瑟王失去了斗志和求勝的心,失去了揮劍的動力僅僅是在令咒的帶動下被動的發動不情願的進攻,在不情願的忠義下踐踏著自己的尊嚴發動著違心的攻勢,其氣勢和強度和之前的戰斗相比已經是天壤之別了。

‘saber的御主喲~’

看著自己自己的攻勢下漸漸失去方寸失去水準步伐和氣息變得凌亂攻擊和防御轉換時的間隔越來越大很快就破綻百出的少女露出了倦態,貞德內心暗笑

知道自己要贏了。

‘或許你是個很優秀的陰謀家,或許你是個十分聰明的御主十分狡猾陰險的佣兵或者槍手,又或者你是個看透了世間百態走遍世界各地有著不凡見識的人。但是……’

「當——!」

抓住一個機會,貞德發動全力一劍將騎士王的那把看不見的寶劍擊飛出了出去,失去了寶劍的騎士王完全就是個戰五渣,被貞德三下五除二就給放倒了在了地上。

隨著亞瑟被打倒,令咒的力量也消退了。

「saber!你怎麼了?!快起來!敵人馬上就要發動攻擊了!」

見到saber被擊倒後就沒有再爬起來,切嗣十分著急。

他拼命朝著令咒大喊讓saber起來但saber就像死了一樣死死地趴在地上不動,哪怕愛麗斯菲爾已經給她治好了傷勢她依然沒有起來。

‘你有一點永遠趕不上我,那就是沒有接觸過,沒有真正了解‘騎士’思想,你不了解騎士,不了解他們的思想不屑于理解他們的精神世界甚至不承認他們身上那些確實存在的榮譽感和騎士精神,這是你今天失敗的原因……你打心底里看不起騎士,鄙視騎士道,蔑視騎士精神,所以你輸給了我,saber的御主,你輸給了你自己的傲慢,輸給了騎士的榮譽與精神……’

「saber的御主!」

看到在一旁已經完全慌了神不知道saber為何不起來的銀發少女,貞德走上前去面帶微笑地行了個騎士禮。然後走過她得身旁將被自己打飛的看不見的聖劍撿了起來走到依然趴在地上的saber面前將劍放回到saber的手里。

「請不要瞧不起騎士道,瞧不起騎士的精神,在我們那個殘酷的時代,黑暗殺戮的時代,那是除了遙不可及的神明以外唯一能點亮我等心中光明的火把,是指引著那個蠻荒的時代走過黑暗與愚昧道路上唯一的明燈。」

雖然看上起很緊密,但是銀發少女手上沒有令咒,她不是御主,御主在集裝箱上。

「那是那個時代精神世界的一切。」

說著,貞德在saber面前單膝跪地,靠在她的耳邊輕聲說了句

「謝謝。」

貞德的成功,不只是武藝和技術上的成功,她最大的成功就在于能準確的把握身邊人的內心,理解他們的渴求與渴望尊重他們的渴求與渴望協助他們得到自己心中重要的東西。

這才是貞德真正聰明和可怕的地方。

…………

「好可怕的少女。」

看著跪在saber面前將誓約勝利之劍放回到亞瑟王手上跪地感謝的貞德,切嗣明白自己和貞德的第一輪交鋒輸了。

他小看了騎士王對騎士榮譽和尊嚴的執著,小看了騎士精神。

被熟悉和了解騎士心理理解騎士精神的貞德打了個慘敗。

衛宮切嗣,一個一切以結果輪英雄的極端個人英雄主義者,無法理解騎士道這種追求過程的理念對其產生了必然的蔑視與傲慢,而這次,這種傲慢幫助著貞德堂而皇之地贏得了亞瑟王的認同得到了她的心。

「舞彌,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一定要首先干掉貞德了嗎?」。

看著瞄準鏡中朝自己燦爛地笑了笑和愛麗斯菲爾道別堂而皇之離開戰場的貞德,切嗣沉聲問道

「因為她太懂得人心了。」

想著之前讀過的無數歷史書上對貞德的評價和贊美,那些五花八門,的各國史書中稱贊貞德評論,切嗣放下狙擊槍點上一支煙靠在集裝箱上仰望月空靜靜地說道

「法蘭西的騎士少女貞德,明明出生平庸卻被世界各國爭相追捧……不管在當代還是在現代,都被歐洲乃至世界各國追捧的原因……」

「因為她始終代表著弱者鋤強扶弱?」

舞彌記得小時候在中東讀書時,史書上曾經說過歐洲騎士少女貞德的故事,那是連全體阿拉伯人的心中偶像薩拉丁都敬重的少女。

「不,因為她總是代表著強者。她帶領強者沖破枷鎖和牢籠,理解強者的渴望與夢想,她詭計多端又狡猾,用騎士與聖徒的外衣包裝自己達到自己的目的。」

「切嗣……你對貞德的看法是不是有些……」

太離經叛道了?

雖然很想這個說,但是看到切嗣抑郁痛苦的樣子,舞彌沒把這句話說出來。

她不明白為什麼那個讓世界變得更美好的貞德會讓切嗣產生出這種看法。

「離經叛道?你想說就說吧……我明白你的想法。大多數人都和你想的一樣……沒錯,舞彌。」

看著騎士少女消失的方向,切嗣叼著煙嘀咕道

「但是你們注意過嗎?知道貞德在她通向傳奇的道路上毀滅了多少國家殺了多少人嗎?」。

沒有人知道,甚至沒有人刻意統計過,因為在貞德偉大的功績之下,任何傷亡和死亡都是可以容忍的。

她鑄造了現在歐洲主要國家的版圖,開闢了新航路,他的部下把天花和鼠疫帶到了美洲間接為美洲的歐化白種化做了‘巨大的貢獻’。

「別看她整天將騎士道掛在嘴邊上其實她和saber是完全相反的類型,saber為了守護弱者和羸弱的國民進行防御的戰斗,而貞德是為了解放強者脖子上的枷鎖發動對弱者的進攻……最後弱者被消滅只留下強者所有所有強者都對她歌功頌德稱她為英雄……鋤強扶弱?最違背騎士道精神的我看就是她。」

「切嗣……」

「怎麼?」

「你似乎對貞德很了解。」

「還好吧。」

「剛才她道出真名時你似乎一點不驚訝。」

「從見到她第一眼我就認出她來了。」

「那你為什麼……」

「因為沒必要說?說出來會讓艾麗和saber產生動搖被她利用……可是沒想到最後還是被她利用了。」

「你還沒說你為什麼了解她呢。」

「當然了解,怎麼可能不了解?」

抽完最後一根煙,輕輕地將煙頭彈飛,一邊收拾武器一邊準備迎接下一波被戰斗吸引來的觀眾,說道

「她是我小時候憧憬的偶像……」

拯救世界的正義英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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