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痛徹心扉的哀嚎回蕩在了山谷。
急于求成的火哥毫無意外的中了招,痛苦的蜷縮在地上,兩腿夾的緊緊的,模樣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狗。
「火哥,您沒事兒吧?」喬楠笑嘻嘻的問道。
「你、你們!」火哥根本無法再說下去了,看樣子著實傷的不輕。
「喬楠!你這個沒用的東西!剛才都那個樣子了你怎麼都不幫忙!」谷湘雨怒氣哄哄的瞪著喬楠,雖說她並沒有指望對方能幫上多大的忙,可是也不能老是在旁邊看笑話啊?最起碼他們還是關系!
「你一個大男人竟然能笑嘻嘻看著我被這家伙給、給那個啥!你還是不是人啊?你簡直豬狗不如!」谷湘雨越說越氣,拿著身後的靠枕對著喬楠猛砸。
「停,停,好了!別胡鬧了!我這不是在想辦法救你麼!」喬楠大聲的制止對方。
「想辦法?我怎麼一點兒也沒看出來?我就看到你坐在旁邊看戲,一點兒實際行動也沒有!」谷湘雨扯著嗓子喊道。
喬楠很無奈,慢聲細語的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況,那種狀態不好控制,能不用就盡量不用,就因為這兩個小毛賊而使用,豈不是浪費麼?」
谷湘雨聞言突然不再,她心中也知道喬楠的難處,自從上次喬楠受重傷之後,喬楠就發現體內有一股非常強大而且神秘的能量。
有一次他和谷湘雨一同尋找食物,途中遇到了巡邏的喪尸小隊。危急之下,喬楠激發了體內的神秘力量,一個人把所有的喪尸都撕成了碎片。而他的樣子卻變的十分恐怖,更像一個喪尸之王,而且當他變回原來的樣子以後,會出現一段虛弱期,甚至有生命之危,所以一般情況都不會輕易使用。
半晌過後,火哥終于緩過勁兒來。臉上痛苦的表情還沒有完全褪去,蒼白的臉上全都是虛汗,他扶著油桶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對劉大膽說道︰「你!現在立刻把他們干掉!快去!」
「呦!火哥你的聲音怎麼都變了?不會真的斷了吧?」喬楠戲謔的說道。
「先把他給我殺了!」
看見劉大膽呆呆的還沒有反應過來,火哥自己把腰里的手槍給拔了出來。
「瑪德,就你話多!要不是怕髒了手,我今天非要割了你的舌頭!給我下車!別把車里弄髒了!」火哥渾身顫抖的叫喚著。在背後用槍抵著喬楠。
「哎。火哥,您身體真是不錯,這麼快就好了,可是您卻不知自己已經犯下了一個大錯!如果不及時挽救,恐怕下半輩子就會不舉啊!」
喬楠的話讓火哥猛地一驚,男人最關心的事情只有兩件,一件是自己的事業,一件是自己的小兄弟。如果這兄弟癱了,那麼他以後就再也不算是個男人了!
「慢著!你把話給我說清楚!」火哥拉住了喬楠。
喬楠微微一笑。慢悠悠的坐在椅子上說道︰「火哥啊,你可知道,你下面的兄弟剛剛才被摧殘過,里面正是氣血不通,這個時候一定不能站著走路,否則你的兩條腿一用力,身上的氣血就會聚集在大腿的根部,嚴重的話會導致淤血性的壞死,從此以後就不能用了!」
「你說的都是真的?」火哥半信半疑的問道。
「信不信由你,不的話你大可以隨便走動,絕對是越走越痛。」喬楠樂呵呵的看著對方,擺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
火哥听的心里發慌,喬楠的話他已經完全了,因為他確實每走出一步,下面都會痛的加重一分。
「那個,你說,這該怎麼治?」火哥苦著臉問道。
「火哥,您拿槍指著我,這讓我怎麼說啊?就算我說了,您的傷好了以後不是還會要了我的命麼?」喬楠笑著說道。
火哥立馬明白了對方的意思,趕緊把槍收起來,換上一副和顏悅色的表情,溫聲細語的說道︰「兄弟,大家都是男人,你懂的,這玩意兒可不能壞啊!咱後半輩子的性福可都指著它呢!」
「明白明白!要不我怎麼會及時提醒你呢?行了,您快別說了,趕緊讓這位大膽兄弟把你背到外面吹吹風,千萬不能再走一步了!」喬楠好心的說道。
「兄弟,我該怎麼吹風啊?您說的明白一點兒。」火哥急著問道。
「往前面的順風口躺著,把你那玩意掏出來透透氣,等不再紅腫疼痛的時候才能輕微的活動一下,而且不能劇烈運動,切記切記!」喬楠語重心長的說道。
「還愣著干嘛!趕緊把我背出去啊!」
火哥瞪著劉大膽,要不是他現在不能劇烈運動,他非得在劉大膽的**上狠狠地踹上幾腳,遇上這樣的同伙真是太費勁兒了!
看著二人火急火燎的下了車,喬楠的嘴角慢慢的翹了起來。
「你笑什麼?想到逃走的方法了沒有啊?」谷湘雨感覺對方像是瘋了,一個人坐那里傻樂。
「我笑笑不行啊?你怎麼管的那麼寬?再說了,沒想到辦法我怎麼可能這麼高興?白痴一個!」喬楠蔑視的瞪了對方一眼。
「行!瑟吧!你倒是說說你想到了什麼好辦法?」谷湘雨強忍著怒氣,心想︰如果這小子說不出一個因為所以來,非把他也變的跟火哥那個王八蛋一樣,從此以後都夾著腿走路!
「看好了!」
這個時候,喬楠神秘的一笑,他用腳輕輕地把門一關,然後說道︰「好了,完成了。」
「這算什麼狗屁辦法?」谷湘雨不解的問道。
喬楠一愣,接著用一種看白痴的眼神看著谷湘雨。
「我這車子安裝的是防彈玻璃、裝甲車鋼板、釩鈦合金防護網、真空免充氣的輪胎、放水隔離門、氧氣呼吸機……」喬楠說出了一大堆的零件結構材料。
「停!你這說的都什麼玩意兒啊?驢唇不對馬嘴!我問你辦法是什麼?」谷湘雨不知道對方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喬楠嘿嘿一笑,接著說道︰「沒听懂?我的意思是這里絕對安全!只要咱們不出去,他們根本沒辦法咱們!」
「噢!」谷湘雨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喬楠是專門把兩個笨賊給騙下車的。
「明白了吧!還愣著干嘛?趕緊給我把繩子解開呀!」喬楠笑著說道。
谷湘雨咬牙切齒的盯著喬楠,看著對方如此得瑟,這讓她心里非常不爽。
「這次就算你小人得志了一回,可是為什麼非要讓我先給你解開?就算解繩子也是你先給我解開!」谷湘雨打心眼里看不慣對方,心中很是不服。
「啊呀呀!真是惟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你竟然說我是小人得志?如果我不小人得志,你現在還面臨著火哥那只大**呢!真是不知道感恩!好,你不是想讓我先給你解開麼?不過咱們丑話先說前面,我現在手背幫著,給你解繩子的時候非常不方便,萬一踫到了什麼不該踫的地方,你可別訛我啊!」喬楠板著臉說道。
谷湘雨听了心里一緊,心想這小子說的也在理,可嘴上還是十分的不服︰「我就是難養了!你能怎麼著吧!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樣子,長的這麼對不起人民大眾還想讓我訛你!做夢吧你!你有什麼地方值得我稀罕!」
喬楠噗嗤一笑,笑嘻嘻的說道︰「這可難說,誰知道你心里怎麼想的?萬一非要賴著非我不嫁,我這一輩子豈不是毀了?要娶了你這個瘋婆子,我寧願上山當道士!」
「呸呸呸!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對了,為什麼是當道士,而不是去做和尚呢?」谷湘雨響起對方的話,突然問道。
「做和尚還要剃度,那豈不是白瞎了我這一頭清新飄逸的頭發?所以還是當道士好一點兒!」
看著對方惡心的自戀樣子,谷湘雨實在不想再說什麼了,這人的臉皮比那城牆的周長還要厚,估計子彈打斗打不透,再說下去只會把自己給惡心到底。
「喂!準備好了沒有?我可是要幫你解繩子了!」喬楠眉飛色舞的說著,一臉賤賤的笑容。
「滾!沒听過女士優先麼?我先幫你解開!」
谷湘雨一腳把喬楠踹到了椅子上,自己很不情願的湊了,四五分鐘以後,這繩子終于被解開了。
「你從哪里弄來的這破繩子,怎麼這麼難解開啊?差點兒把我的牙給咯掉!」谷湘雨幫對方解開繩子之後不停地揉著自己的半邊臉。
「能不結實麼?這玩意兒以前是捆綁集裝箱用的,這還是被我分成了很多細股,即使這樣,一般的刀具也切不斷,只能用鉗子軋斷,所以只能慢慢的解開,不能用蠻力,你瞧我是怎麼給你解開。」
喬楠說完就把谷湘雨的雙腿放在了自己身上。
「喂!你干嘛!」
不等谷湘雨掙扎,就看見喬楠很輕松的把繩子的一頭抽了出來,然後往返幾次,不到三十秒就解開了,手法相當的熟練。
「怎麼樣?很快吧!」喬楠得意的一笑,的工夫就把谷湘雨手上的繩子也解開了。
谷湘雨撇了對方一眼,有些敷衍了事的說道︰「還行,謝啦,小伙兒干得不錯,我總算得到解放了!」
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谷湘雨心情大好,之前跟喬楠斗嘴的事情已經瞬間忘掉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