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昨天不知咋失眠了,天明才眯了下,還一直做夢,今天明顯不在狀態碼字磕磕巴巴,有種吐血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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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忍孰不可忍,瓔珞幾乎想都未想,手腕一揚,對著撲打過來的白氏便將端著的一茶盞熱茶兜頭兜臉的潑了上去。
瓔珞昨日被蘇瑛鶯鬧了一場,心中已充滿了憤怒,後來蘇瑛鶯走了,她才瞧見蘇瑛鶯竟然還打了妙哥,弄的妙哥今日臉頰還有些微腫,不想她這剛回到定安侯府,還沒找蘇瑛鶯算賬,白氏倒又跑來撒潑。
白氏的聲音乍然響起,尖銳刺耳,引得瓔珞耳根發疼,還沒反應過來,白氏便沖進了屋子,上前便一巴掌抓向瓔珞,口中叫著,「你一個三房卑賤庶女竟然蹬鼻子上臉欺到了侯府嫡長女的頭上,我鶯兒怕你被退了親事難過傷心,好心好意地到莊子上去探望去,你卻害的我那傻女兒到現在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看我今兒不抓爛你的臉!」
「蘇瓔珞!你這個賤人!到底對鶯兒做了什麼!」
而瓔珞前腳剛回到秋水院,沒想到白氏後腳便帶著一堆丫鬟婆子沖了進來,彼時瓔珞正坐在內室中吃著茶瞧妙哥指揮姣兒幾個將帶回來的東西歸攏,就听見外頭傳來了白氏的怒斥聲。
她並未回去定安侯府而是跟著唐氏到了郡王府,留宿了一日,翌日瓔珞離開回定安侯府,唐氏獨自坐著馬車悠悠晃晃地往宮中去。
當日唐氏便接到了慈雲宮的傳旨小宮人,太後已經允了唐氏的求見,要在翌日早膳後接見唐氏。瓔珞也惦記著回定安侯府圖謀離開一事兒,故此當天便也收拾了東西,跟著唐氏回了城。
瓔珞只迎上秦嚴的目光笑了笑,秦嚴已經為她鋪好了後路,其它的她不想再靠著秦嚴,也該她為他們的未來做一些努力了。
若然是早先,祁陽王可能還不敢將這樣重要的事情就交給瓔珞去辦,可昨夜瓔珞能從誠王派來的八個死士圍堵下逃離卻讓祁陽王刮目相看,再不敢小瞧瓔珞,也無法將她當成尋常的十四五的閨閣小姑娘來對待。故此如今瓔珞一提,祁陽王便允下了。
祁陽王詫異非常的看向瓔珞,見她神情沉靜,唇角勾著一抹淺笑,頗有幾分氣定神閑的模樣,不僅贊許的點了點頭,道︰「常听你祖母說你聰慧,在蘇府時護著弟弟,如此祖父便給你一個月時間,到時候若不成,咱們再一起想旁的法子。」
屋中一時安靜了下來,不想此刻瓔珞卻突然開了口,道︰「此事祖父可否交給我來處理?一個月吧,若然我辦不到,彼時再請祖父想辦法。」
祁陽王亦擰起了眉,道︰「是啊,本郡王也是左思右想,都不敢貿然行事,唯恐一個弄不好會害了兩個孩子。」
兩人到底在京城露過面,不少人都見過姐弟二人,名聲若然壞了,將來便到了祁陽王府也會後患無窮,所以此事怎麼看都需要從長計議,秦嚴和祁陽王遲遲未曾動手,也正是因為想了不少的法子,卻沒有一個完全之策的原因。
若不是犯下重大的過錯,又怎麼會被家族除名?且一般被家族除名的人,是難容于世的,世人皆會指責謾罵。總不能讓瓔珞姐弟做出大逆不道的事兒,壞了自己的名聲,以期換取被除名的機會吧?
秦嚴這些日也在思謀此事,聞言瞧向祁陽王道︰「據我對蘇定文的了解,倘若讓他知道蘇景華和祁陽王府的關系,怕更會揪著蘇景華不放,到時候祁陽王府難免投鼠忌器會陷入被動。所以此事還是不好挑明了和蘇定文說,可若不挑明,想讓蘇定文將珞珞姐弟自宗譜除名,也是難事……」
唐氏應了祁陽王的話,道︰「妾身也是這個意思,只是今日我進宮說了華哥兒姐弟的事兒,他們姐弟離開定安侯府的事兒便拖不得了,不知此事王爺和世子爺商議的怎麼樣了?」
唐氏這些年來心灰意冷的,她已經好多年都沒在權貴圈兒中走動了,這些年側妃在祁陽王府蹦的歡,以後唐氏便是為了蘇景華也需要重新出現在交際圈中,而這也需要她進宮見太後一趟,得了太後的召見,自然便是唐氏回到命婦交際圈的訊號,也能敲打府里那位忘了本分的側妃。
並且,皇宮歷來是各個權貴府邸關注的重中之重,今日太後皇帝單獨召見過誰,明兒便能傳遍了整個權貴圈,借此才能把握朝堂動向,宮中貴人們的喜好,也直接影響了各府之間的走動。
再有,秦嚴說的再動听,可婚姻之事歷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秦嚴的親事還得要太後最後拿主意,唐氏也想進宮去探探太後對此事的態度,畢竟瓔珞的身份是瞞不過太後的,太後會否在意她出身不好,卻是難說。
到時候只有皇上和太後承認了瓔珞姐弟的身份,認定了他們是蕭家人,姐弟倆才能名正言順,彼時就算有人認出他們姐弟便是之前的蘇家庶子庶女,也不好多做議論。
唐氏也是這樣想的,祁陽王府收拾一個蘇瑛鶯實在用不著大動干戈的進宮去,唐氏這次進宮最主要的目的便是為瓔珞姐弟認祖歸宗一事做鋪墊,兩人的身份要被承認,宮中便必須有所表示。
蘇景華頓時笑了起來,倒是祁陽王聞言點頭道︰「華哥兒姐弟認祖歸宗的事情到時候也需要太後娘娘從中周全一二,此次進宮不防向太後娘娘求個恩典。」
他這親昵的態度卻讓唐氏感覺心頭軟軟的,很是欣慰,笑著拍著蘇景華的手,道︰「你放心,祖母好歹也是超品級的誥命,祖母的陪嫁莊子還容不得一個外人在此蹦上跳下,祖母已經吩咐人回城往宮中遞牌子求見太後。」
蘇景華並不曾說什麼蘇瑛鶯不將祁陽郡王府看在眼中這樣的話來激起祁陽郡王妃的怒氣,從而發作蘇瑛鶯,他只是單純而信賴地依靠著唐氏,抱著唐氏的手臂以一種理直氣壯的撒嬌姿態求祖母幫他。
而瓔珞和祁陽王妃進了書房,蘇景華更是跳起來便上前抱住了唐氏的胳膊,憤憤地道︰「祖母,沒有便沒有我,今日差點就被蘇瑛鶯給害了,我還小,保護不了,祖母能替孫兒幫討回公道嗎?」。
蘇瑛鶯大鬧洺湖院的事情傳到了前院,蘇景華才將注意力從秦嚴身上移開,滿腔憤恨地和祁陽王說起蘇瑛鶯的斑斑劣跡來。
蘇景華自從到了京城沒少听說秦嚴的傳聞,直到現在他還處于一種無法回神的狀態中,不像是對遲璟奕,他很害怕秦嚴,尤其是因為秦嚴的緣故瓔珞才會被誠王派的死士襲擊,蘇景華便對秦嚴更抵觸了幾分,自從進了書房,他便一直坐的遠遠的,神情恍惚而又戒備地不時偷瞄秦嚴兩眼。
而蘇景華自從瓔珞被遲璟奕退親便一直替擔心不已,他本來是很喜歡看好遲璟奕的,卻沒想到好好的親事說退就退了,而他是今日早上才知道原來竟然和靖王世子相知的。
這倒不是祁陽王對瓔珞有多疼愛,只是他作為武將極為看不上誠王這種上不得台面的手段罷了。
誠王即便作為皇後所出的嫡子,被冊封太子的可能性很大,可祁陽王卻也沒有和誠王深交過,此刻听聞瓔珞昨日被襲之事,竟然和誠王有關系,祁陽王當即心下便對誠王厭惡了幾分。
蘇瑛鶯在後頭鬧騰這會子功夫,秦嚴已將昨夜的事情都告訴了祁陽王和蘇景華,祁陽王一向是忠于皇帝的,並不曾摻合到皇子奪嫡的事情中去。
書房中,祁陽王和蘇景華並秦嚴早已在屋中吃茶說了一會子話,今日早上秦嚴送瓔珞回來的路上踫上了前往找尋的祁陽王和蘇景華,幾人雖然是一起回的莊子,但當時因為恐有變故,所以並不曾好好。
蘇瑛鶯離開莊子後,唐氏便讓人回城遞帖,其後才和瓔珞一起到了外書房。
外命婦要進宮見太後自然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去的,需要先往宮中遞帖子,太後允許了,派宮人前往知會,安排好時間,才能入宮。
男人見自己的意思富順都已經明白,頓時一笑,道︰「本王那位誠王皇兄歷來是個會憐香惜玉的,就喜歡這樣嬌嬌弱弱,矯揉造作的女人。美人好尋,可像蘇四姑娘這樣心思毒辣又野心極大的美人可難得,不送到誠王府去,豈不是可惜了?」
說起來主子這一招棋走的當真是妙,這個蘇四姑娘人是絕色,又是個不消停能折騰的性子,前去伺候一向喜歡嬌弱美人的誠王殿下,在富順看來當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而主子睡過蘇瑛鶯,這樣的把柄捏在手中,不怕蘇瑛鶯不一直听命于主子。
蘇瑛鶯已經沒有了完璧之身,送到誠王那里自然要做些掩飾,等蘇瑛鶯進了誠王府,便沒了第二條路可走,她只能想法子得到誠王的寵愛,去爭寵內斗。
可富順沒想到,主子竟然是準備將蘇瑛鶯送到誠王府去的,他不由怔了下,才道︰「老奴明白了,老奴會安排個嬤嬤跟在蘇姑娘身邊,幫助蘇姑娘度過初夜的。」
府中的王妃,是主子花了大心思迎娶回來的,主子沒將蘇姑娘放在心上,自然也便不會為蘇姑娘請封側妃,故此富順才會說安排個日子抬蘇瑛鶯進府,這根本就是將蘇瑛鶯當尋常侍妾的意思。
也是,自己的主子心懷野心,壯志未酬,蘇瑛鶯不過定安侯府一嫡女,那定安侯府對主子沒什麼用處,主子對蘇瑛鶯不上心,不重視也是理所當然。
富順跟隨男人多年,先時見男人直接在書房便壓著蘇瑛鶯行了事兒,後來又胡亂裹著蘇瑛鶯出來,他便知道男人對蘇瑛鶯根本就不重視。
男人頭都未回,卻道︰「不必了,她既然沒心思進本王的王府,本王雖非憐香惜玉之人,卻也不會強人所難。先時那些死士都得了本王的吩咐,一旦事敗就將髒水往誠王身上推,今日早上蘇瑛鶯跑到祁陽郡王府的莊子上鬧了那麼一場,想來秦嚴已經懷疑蘇瑛鶯和誠王府有關聯了,既然如此,便坐實了此事,你安排下,將蘇瑛鶯送進誠王府去吧。」
男人自然不奇怪富順會有此問,他要了蘇瑛鶯,按理蘇瑛鶯確實該被抬進王府的。
言罷,他轉身出了屋,帶著侍從往小院外去,富順公公乃是男人的心月復管事太監,此刻他跟在男人後頭,想到屋中的女人,道︰「王爺,可要老奴選個日子接蘇姑娘進府?」
瞧著蘇瑛鶯驀然搖了搖頭,嘆息道︰「可惜了。」
男人想著不覺眸光微閃,有了別的主意。
不過這也是他一向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人,不沉于,才會不被蘇瑛鶯所迷,若然換個憐香惜玉的,在上耐性好的,說不定還真會痴迷蘇瑛鶯這樣的。
說起來蘇瑛鶯倒也算難得一見的美人,身子也緊致的很,只可惜欲拒還迎玩的太過了些,這便令人倒足了胃口。
那男人听到動靜回頭望了眼蘇瑛鶯,眸中閃過些惋惜之色來。
這讓蘇瑛鶯氣恨的雙眼圓瞪,她想要爬起來和男人爭辯的,可抬了抬身子,卻覺心口一陣抽痛,她被折騰的破敗不堪的身體到底經不住這樣的氣血翻涌,沒能起身反倒暈厥在了床上。
男人說著便一面系著腰帶,一面往外去了。蘇瑛鶯怎麼都沒想到,男人竟然這樣無恥無情,剛從她的身上爬下來,屋中那股歡愛的氣息甚至都還沒有散去,這男人竟然就翻臉無情,根本就是戲弄她,完全沒有幫她的意思。
那男人間已經下了床,也不再看躺在床上欲起身阻攔卻因渾身疼痛又跌回去的蘇瑛鶯,只擺手道︰「本王還有事兒,便先回府去了,鶯兒既不願進王府,一會子自有人送你回去。」
蘇瑛鶯到了如今地步,已經沒了清白身子,竟然還不肯進王府,她這樣看不上自己,卻還要委身自己換取利益,這讓男人對蘇瑛鶯的最後一點憐惜都被消耗殆盡了,他坐起身來,一面穿衣,一面道︰「本王倒是可以施些手段攔截下祁陽郡王妃提進宮求見的帖子,可本王攔地住這一次,卻攔不住第二次,更何況,郡王妃說不定這會子已經進宮去了呢?鶯兒放心,便是沖撞了郡王妃其實也算不上什麼大過錯,太後一向寬厚,不會多為難鶯兒你的。」
尤其是先前她當街挨打,已經鬧出了笑話,最近蘇瑛玥的丑事又牽連地她也跟著名聲掃地,她不能再被宮中貴人厭惡,那樣的話她就真沒有了翻身的機會。
她將身子給男人,不過是在和他做一筆交易,想要換得男人幫她避過眼下這一難。她還想要去正正堂堂的嫁人,做平頭正臉的正室,可若然讓太後訓斥了她,讓那些世家大族都知道,她蘇瑛鶯是被宮中的貴人厭惡的,那麼她就別想再嫁戶好人家了。
她怎麼能夠就這樣去做妾室,進了王府!?她並非古代視貞潔為性命的女人,貞潔在她眼中屁都不算,前世時她和蕭啟言鬼混前也有過旁的男人,從燈紅酒綠一夜不算稀罕事兒的現代滾爬過來,蘇瑛鶯根本就沒將滾床單這種事兒看在眼中。
她從來就沒有想過要進男人的王府,他已經迎娶了正妃,且他的正妃娘家權勢滔天,他不可能為了她而委屈正妃,大豐律明明白白地寫著,側室不可扶正為正妻,便是將來王妃死了,男人也只會令娶繼妃,而不可能將她扶正。
誰知他話沒說完,蘇瑛鶯便開口打斷了他,道︰「不,我……我沒想著進王府里去,我……我將身子給王爺,只是為了報答王爺的知遇之恩,王爺若憐惜我,還望能阻了郡王妃進宮,幫上鶯兒這一回。」
男人卻顯然厭惡了她這樣哭哭啼啼,好像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只剛破了蘇瑛鶯的身子,到底也做不來翻臉無情的事兒,耐著性子道︰「行了,你既成了本王的女人,本王自然會接你進府……」
這具身子到底還不曾及笄,又有心悸的毛病,身子一向不怎麼好,哪里經得住男人這樣粗魯的對待,蘇瑛鶯躺在床上這次都不用演戲的,眼淚便不自覺往下滾。
蘇瑛鶯直被折騰了快一個時辰男人才神情饜足地停了下來,蘇瑛鶯已被折騰的去了半條命,身上青青紫紫,被揉弄的斑斑點點,身子更是像被撕裂重整了一般,動一下便撕心裂肺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