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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子見瓔珞一連番動作,水嬤嬤不覺面露滿意,眼中充滿了笑意。
她心神波動,又見秦嚴手上不過小小一道口子,且瞧他也沒什麼反應,便直覺秦嚴沒事兒,也沒意識到要處理秦嚴的傷口。
水嬤嬤方才已是出了一身冷汗,要知道她當真已經細細檢查過了,並沒發現任何問*題,這會子若非秦嚴謹慎竟然切了傷口來試水,這水可都已經抬了進去了。
他說著,禁不住抬手輕輕模了模瓔珞的臉頰。
而瓔珞吐掉口中血,又要去吸,秦嚴卻已抽回了手去,聲音略有些不自在地道︰「爺當真沒事兒,莫怕。」
秦嚴怔怔瞧著瓔珞,一時只覺心口發暖,見水嬤嬤和幾個宮女都驚愕地盯著兩人,不覺臉色微紅。
秦嚴整個人都愣住了,他怎麼都沒想到她會有此動作,且她做的理所當然,毫不猶豫,眼眸中滿是擔憂焦急之色。
接著她不待秦嚴反應便扯著他的手送到了嘴邊,用嘴含著那傷口處便狠狠吸了兩下。
瓔珞卻滿臉的不認同,堅持地迅速取了帕子,動作極快地便在秦嚴的拇指上打了個結。
說著便要吩咐宮女去請太醫,秦嚴卻擺手,道︰「我沒事兒,這點傷口傷不到爺的。」
水嬤嬤聞言忙道︰「對,對。」
瓔珞上前便抓了秦嚴的手,映著陽光見他拇指指月復上劃開一道小口,皮肉外翻,一圈發黑,不覺臉色一變,道︰「這會子還查什麼水,快叫了太醫給你看看手啊!」
秦嚴听到動靜望過來,四目相對,他臉上冷意未退,只眼眸中卻帶著些安撫之意。
她微眯了下眼眸,加快腳步,推開殿門走了出來。
瓔珞本來已等在了殿中,此刻久久不聞宮女抬手進來便出來查看,剛好便听到了這一番動靜,尤其是水嬤嬤微沉的聲音和秦嚴冰冷帶著殺機的話,她都听的清楚。
秦嚴唇角掛起冷笑來,道︰「盛雪水的壇子可都還在?去請太醫院的王太醫來細細的查!」
水嬤嬤瞧見也駭了一跳,道︰「怎麼會這樣!這水有問題!」
手上一陣刺痛,待取出來抹掉藥汁,秦嚴不覺瞳孔一縮,卻見傷口附近竟然一圈不甚明顯的發黑。
秦嚴雖點了下頭,可卻依舊不大放心,剛好宮女抬著藥浴桶從身旁過,他隨手抽了頭上發簪在指月復上劃拉了一下,將手指放進了浴桶中。
水嬤嬤一楞,眉頭微擰,接口道︰「倒也送了兩壇子來,只是奴婢檢查過,並無什麼異常啊。世子爺是懷疑永樂公主會對縣主不利?當不會吧,莫說采集雪水一事兒乃是為縣主所用此事,外頭人並不知道,便知道,對外卻說是太後要用水,永樂公主在水中做手段,便不怕背負個謀害祖母的罪名嗎?」。
秦嚴听罷點頭,遂想到什麼,略不放心地問了一句,道︰「永樂宮可有送雪水過來?」
水嬤嬤便解釋道︰「前頭用的梅花雪都是慈雲宮儲備的,各宮主子們听聞太後娘娘需要梅花雪,倒是也都送來了不少,今兒便用的是這些梅花雪。世子爺放心,奴婢都仔細檢查過了,水是沒有問題的。」
秦嚴聞言不覺揚了下眉,道︰「各宮送來的?」
到了秦嚴身邊,水嬤嬤站定,笑著道︰「今兒這已經是第九回了,今兒泡完,明兒再泡最後一回便可以了。縣主的身體很好,恢復能力也強,如今身上的傷痂已經月兌落的差不多,倒不必泡夠半月之數。也虧得縣主恢復能力強,不然這梅花雪卻是要不夠用了,今兒這雪水還是各宮送來的呢。」
水嬤嬤也算是瞧著秦嚴長大的長輩了,眼見著那樣一個冷人,如今也有這般著緊一個女子的時候,便見了多次,也還是禁不住有些嘖嘖稱奇。
待弄好了湯汁,吩咐了宮女們抬著往淨房去,到了廊下果然見秦嚴已經坐在了窗外,手中依舊捏著一本書,這些天一到瓔珞泡藥浴的時辰,秦嚴便會自動在此等待,從未遲過。
不過到泡藥浴的第九日時,慈雲宮儲存收集的梅花雪水便用盡了,水嬤嬤只得將各宮送來的雪水取用了起來。
雖然這些梅花雪水嬤嬤也都仔細檢查過了,可不到不得已時,謹慎期間,水嬤嬤並不曾給瓔珞用。
慈雲宮中儲存的梅花雪便有些不夠用,不過因太後大肆采集梅花雪,鬧出這樣大的動靜來,便使得宮中的嬪妃們也都跟著有所表示,各宮中都讓宮女送來了梅花雪。以期在太後處得一個好,借以籠絡天璽帝。
說來也奇怪,瓔珞要用雪水,偏偏這幾日都是晴天,雖然地上的雪沒能融化干淨,可梅花上的雪卻差不多都融化了。
這日之後,秦嚴雖然每次瓔珞泡藥浴還陪伴在側,可卻再沒敢進過殿,反倒和宮女一起守在了外頭,搬了張椅子就坐在淨房外的窗戶下,手中的話本小說也被換了,從落第秀才和富貴千金的故事,干脆變成了大豐山水地域志。
瓔珞將他這種行為解釋為害羞,一時間心里倒甜滋滋的,一日都想想,時不時的笑笑。倒引得太後和水嬤嬤好幾次探究地直看她。
這幾日秦嚴擔心她,在慈雲宮呆的時間愈發長了起來,這會子卻是舍得離開了。
這般身上的奇癢倒是好了許多,沒過多久,湯水便涼了下來,瓔珞喚了宮女進來收拾一番出去時候,卻被告知秦嚴已經離開了。
若然不是她的幻覺的話,她看時,他分明激動的狠狠抖了一下。她越想越是羞臊,又覺那樣大失方寸,明顯不知所措的秦嚴有些好笑,禁不住用手捂了臉,又趴著浴桶沿兒嗤嗤笑了起來。
經秦嚴這一鬧,瓔珞心神被分散了,禁不住腦海中總想起他方才沖進來的狼狽樣子,還有方才偷瞄到的那一眼。
秦嚴留下這樣一句,瓔珞便听到了吱呀一聲開門聲,隨後外頭徹底沒了動靜。
「你等著,看爺婚後怎麼收拾你!」
秦嚴聞聲也確實不敢再在這里呆下去了,他這會子疼的厲害,若然再來一回,秦嚴苦笑,都不忍想下去了。
瓔珞听他口氣中帶著些分明的咬牙切齒,不覺便又悶聲笑了起來,復又覺得有些心疼,緩了一口氣才道︰「是你請不到賜婚的旨意,可怪不得我呢。好了,我這會子已經沒那麼難受了,要不你還是出去等著好了。」
外頭卻無人回應她的話,瓔珞正想再問一聲,這才听到秦嚴沉悶的聲音響起,道︰「有事……爺這樣早晚出大事兒!」
瓔珞不覺忍著笑意喚了一聲,「那個……你沒事兒吧?」
她側耳听了半響,外頭先時還能听到喘息聲,漸漸的便一點動靜也沒有了。
復又想到方才秦嚴讀書突然沒了音兒,又想到那故事的發展,頓時倒有些了悟,一時間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而淨房中,瓔珞卻也雙頰飛紅,之前有那麼兩次她也感覺到了秦嚴的身體變化,可卻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次沒誠想,無意間看了個真切,瓔珞也覺心跳的有些厲害。
他腳步飛快走到了殿門處,站定喘息著平復著。
秦嚴顯然也很清楚這些,見瓔珞匆忙轉了身,頓時也不敢在玩火自焚了,忙轉身退出了淨房。
外頭宮女們還守著,太後跟前的水嬤嬤還時刻關注著這邊,瓔珞那里敢讓秦嚴在此放肆。
瓔珞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緊迫狀態,她眼楮不受控制地往不該看的地方看了一眼,剎那間臉上便火燒火燎起來,瞪了秦嚴一眼轉果斷的轉過了身,啞著聲音,道︰「還不快出去!」
秦嚴胸口起伏的更加劇烈了起來,火熱一波一波地沖擊著身子,全身肌肉都緊繃了起來,他甚至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瓔珞完全沒有想到秦嚴會突然沖進來,她整個人都有些發楞,待秦嚴撞上屏風發出聲響來,她才驚地啊了一聲,本能地雙手環抱,豈不知她這個動作充滿了女性化,本來什麼都瞧不到,偏因她這動作擠出兩團白來,像是會發光一般,吸引著秦嚴的注意力。
空氣中,藥香彌漫,熱度卻似越來越高了。
心劇烈跳動著,像是能從口中跳出來一般。眼楮卻怎麼都無法從瓔珞身上移開,他暗自運氣,想要壓下躁動,可徒然地發現體內真氣亂成一團已然不受控制。
秦嚴心砰砰直跳,整個人都被一種火熱和前所未有的猛烈腫脹感包圍,他喘息著,猛地往後退了一步,整個背脊都撞上了屏風,發出一聲悶響。
烏黑的長發披散在她的肩上,一絲一縷纏繞在一起,讓瓔珞瞧起來特別的嫵媚,尤其是她此刻臉頰還被烘托出了紅暈來,一雙嫵媚的眼眸也像是浸潤了藥浴的霧氣一般,瀲灩著一層水光。
她沉在黑色的湯藥中非但不讓人覺得泥污不堪,反倒是更映襯中的那肌膚的白淨和冰肌玉骨來,給人一種出淤泥而不染的感覺。
入目,只見瓔珞坐在浴桶中,只露出兩邊鎖骨,兩只圓潤而小巧的肩頭,還有一截白皙而優美的脖頸。那藥汁是濃黑的,而她的肌膚卻是雪白的,對比鮮明。
他走進屏風,頓時眼前少了阻擋,隔著霧氣,瓔珞的身影直撞眼眸,秦嚴腳步驀然一頓,某處果然更精神了。
秦嚴自進來便沒听瓔珞發出過痛呼聲,此刻聞聲,不覺也嚇了一跳,也顧不得自己狼狽的狀態了,快步便繞進了屏風,道︰「怎麼了?」
只這一起一坐間,那股子鑽心的奇癢便愈發的明顯,折磨的她當即便倒抽一口氣,禁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叫聲。
里頭瓔珞遲遲听不到動靜,心里有些著急,站了起來,復又想起水嬤嬤的話,讓她便是再難受也不可讓傷處離了藥浴湯,她忙又坐了回去。
秦嚴苦笑,心里一團火燒了起來,一時半刻卻是怎麼也澆滅不了的。
秦嚴睜大了眼楮,瞳孔陡縮,腦子轟地一聲響,低頭一瞧,下頭已是惹了禍,他這個樣子,便是面皮子再厚也是沒法出去的。
朦朦朧朧,只因看不真切,卻更令人浮想聯翩。
秦嚴聞聲本能回頭瞧了眼,透過那一扇輕薄的花鳥蟲草屏風,清晰的瞧見一個模糊的身影站在浴桶中。披散的烏發,玲瓏的身段,流暢縴細的線條,姣好的身姿。
瓔珞听秦嚴的聲音帶著股緊繃,很是不對勁兒,又被外頭的動靜驚嚇到,只以為出了什麼事兒,不覺便站起了身來,道︰「你做什麼?怎麼了?」
言罷他便轉了身,誰知道走的太急,結果腿便撞上了座椅,將座椅整個都帶倒了,發出砰的一聲響。
秦嚴已然站起了身,聞聲心一抖,忙道︰「我突然想起點事兒,出去下馬上回來。」
她的聲音嬌軟又透著股催促的撒嬌之意,隔著屏風傳進了秦嚴的耳中,說的又是這等讓人很容易產生聯想的話語,那股子躁動便更是無法抑制了。
外頭突然沒了一點動靜,瓔珞習慣了秦嚴不疾不徐的讀書聲,這片刻寧靜便覺得身上那股子奇癢鋪天蓋地席卷而來,她不覺出聲催促,道︰「難受死了,你倒是快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