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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三更,六點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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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嚴聞言眉頭擰的愈發緊了,他有種不好的預感,怎麼越听越覺得喬丹華口中和七皇子站在一起珠聯璧合,一臉夫妻相的姑娘是瓔珞呢。
喬丹華便揚眉道︰「就是方才啊,我瞧見七皇子和個姑娘在御花園中約會呢,身邊連個宮人都沒跟,兩人舉止親昵,站在一起,哎呦,那簡直就是一雙璧人,那姑娘容貌絲毫沒被七皇子壓下去,反倒交相輝映,珠聯璧合,站在一起便讓人覺得是天作之合,一臉的夫妻相,再沒更相配的了。說起來,那樣妖媚動人的姑娘我還沒見過呢,就是不知道是哪家的,應該不是京城的,京城的貴ˋ女們我都見過,沒這樣的呢。不過沒關系,等皇上賜婚時便知曉她是誰了。」
她這些話有些沒頭沒腦的,秦嚴聞言卻蹙了眉,腳步微頓,道︰「什麼情投意合的女子?」
喬丹華也沒讓秦嚴失望,一面陪著秦嚴往前走,一面道︰「表哥不知道吧,怕是七皇子的婚期就快盡了呢,說起來七皇子今年年後便要開衙建制,接著便是大婚。他既然已經有了情投意合的女子,且那女子這時候還能被貴妃娘娘喚進宮來陪伴七皇子,想必是皇上已經默許了這門親事,只待時機成熟賜婚了呢。」
聞言他難得的沖喬丹華嗯了一聲,表示他在听,喬丹華可以繼續說下去。
喬丹華大贊葉宇軒的容貌好,秦嚴自然不會在意,事實上他只在意瓔珞心中怎麼想,且秦嚴覺得一個男人被人大贊清艷魅惑,實在算不上什麼好事兒,他也樂的听七皇子的熱鬧。
見秦嚴抿唇並不接話,喬丹華自也不介意,自己跳了下拍著手道︰「我瞧見七皇子了!哎呦,表哥是沒瞧見,這麼一段時日不見,七皇子長得愈發清艷絕倫,魅惑眾生了!」
喬丹華站起身來,神情興奮笑著道︰「我是出來尋真寧縣主的,上回沒好好認識下,都沒看清她生的什麼樣子,她便被送去治腰傷了,今兒誰知我來了慈雲宮,她卻出來看燈了,我尋了一圈都沒見人。不過倒也沒白跑,表哥可知道我在御花園中瞧見了什麼事兒?踫到了什麼人?」
故此秦嚴對這個表妹雖然面上不顯,卻比對旁人略多幾分親近。見她沖過來,額頭還掛著細汗,便難得的開口道︰「你這是上哪里了?怎沒在慈雲宮陪著皇祖母?」
喬丹華性格活潑天真,又萬千寵愛在一身,不僅是長公主夫妻的掌珠,更得太後的喜歡,她自然是不懼怕秦嚴的。便秦嚴性格再冷,也傷不到她半分,是難得的幾個不被秦嚴渾身冷意嚇唬的退避三舍的人。
喬丹華眼眸盛亮,提了裙子便奔了過來,沖秦嚴福了福身,笑著道︰「表哥安好。」
待顏料干了,長公主便帶著清兒出了御花園,說來也巧,她這廂剛轉到慈雲宮前的小花園,便踫上了從宮外來的秦嚴。
長公主和瓔珞說著話時,御花園中喬丹華的一副俊男美人畫前相約,相對成雙的畫也完成了最後一筆。她瞧了瞧,只覺今日當真是超水平發揮,這麼短時間便畫出了如此完美一張畫,她果然只有瞧見了絕世美人才能激情四射。
長公主便撫掌笑了起來,很開心的樣子,沖瓔珞道︰「哎呀,你不知道,本宮雖是生養了四個孩子,可都沒一個像本宮的,都說兒子容貌隨娘,可本宮那三個兒子愣是都像了他們父親,好容易盼來個女兒,生的倒和她姑母像親母女,本宮為這事兒可沒少郁結,阿嚴容貌隨母,那和隨了本宮也是一樣的,這甚好。若是能好好瞧瞧便更好了,可惜這孩子不听話,這些年沒少和他提摘掉臉上那破東西的話,他卻只當未听到,就是不應。」
太後便笑了起來,道︰「小時候便生的像,可見這些年倒不曾長歪了去。」
瓔珞臉上紅霞愈染,道︰「世子爺生的和長公主殿下足有七八分像呢,尤其是一雙眼眉,簡直宛若一人。」
長公主卻笑著拍了拍瓔珞的手,道︰「你不必解釋這些來安慰本宮和母後,事實上阿嚴願意在你面前摘掉面具,本宮和母後只有高興的,哪里會多想,該謝謝才對。」
見長公主還一副洗耳恭听的瞧著自己,瓔珞倒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她臉色也微微紅了,道︰「是有回我不打落了世子爺的面具,這才瞧見的……」
瓔珞的心中便泛起了尖銳的疼痛來,酸澀難受,堵心堵肺,她恍惚了一下,待長公主久久不聞她言語捏了下她,瓔珞才猛然回過神來。
此刻乍然听到長公主說秦嚴小時候害怕人,這才戴上了面具,且倒現在都沒再摘下過。
他的強大,讓她忽略了他曾經的,甚至是許是到如今還有的脆弱。
更不曾深想過,他從狼要經過怎麼樣兒的過程,怎樣的刻骨銘心,撕心裂肺的痛苦才能回歸人的。
且他的冷,如今在面對她時也已經消融了。故此瓔珞便知道那些事兒,因為秦嚴的優秀出眾,剛毅強勢,她卻也從來沒真正意識到他曾經做過狼人。
瓔珞自然是知道關于秦嚴的那些傳言的,也知道他小時候的傳奇經歷,可如今的秦嚴實在表現的太強悍,他比一般男人更強勢堅毅,出類拔萃,除了人有些冷以外,他和旁人並沒有任何的不同。
瓔珞的驚訝都寫在臉上,長公主便拉著她在身邊坐下,道︰「你是不知道,阿嚴小時候害怕人,戴了面具後才好上一些,許是從小便那樣,那面具久而久之便也成了他的臉,如今長大了,心智堅毅了,卻也不見他再取下來。母後怕是也和本宮一樣,不大清楚阿嚴如今長成什麼樣兒了。你和本宮好好說說,阿嚴生的當真極像本宮?」
她之前並不曾和太後說起過這個話題,如今驟然听聞此事,便覺得有些不可置信,她不明白,秦嚴又不是真的毀容了,且他待太後更是真心的襦慕敬重,怎麼可能連面對太後時也從來都帶著面具呢。
瓔珞倒詫了一下,瞧了瞧太後,見太後目光也帶著幾分新奇,這才眨了眨眼,她們竟然真的不大清楚秦嚴長什麼樣兒。
她瞧著瓔珞愈發喜歡起來,將瓔珞拉到了身邊,頗有幾分驚奇地道︰「阿嚴那孩子生的當真像本宮?」
像她是秦嚴的姨母都沒再見過秦嚴的真面目,如今瓔珞倒是這樣說,自然令長公主既驚且喜。
而那是秦嚴六歲時的事情,如今一晃都快二十年了,除了太後見過一兩回秦嚴的容貌。便長公主也都不知道秦嚴如今長成了什麼樣子,不過是不像其他人一樣都以為秦嚴的臉早被狼群抓了個稀巴爛毀容了而已。
只是他卻依舊不願意面對人,後來也是一次偶然的機會,太後發現給秦嚴帶了面具,他對人的那種驚恐和排斥會好上許多,故此自那時候起秦嚴便帶上了面具,成年累月,便是夜里睡覺都不會取下來。
太後是知道秦嚴在瓔珞面前不怎麼戴面具的,所以听聞此話也沒什麼感覺。敏穎長公主卻很是詫了一下,只因秦嚴被送到太後身邊時,對人充滿了敵意,確實是見人靠近就像狼一樣咆哮撕咬的,後來太後用了差不多一年的時間才讓秦嚴有了些人的意識。
她笑著起了身,便不覺實話實說的道︰「公主殿下和靖王世子長的可真像。」
瓔珞因長公主的相貌對她莫名便生出了親近之意來,並且長公主大抵生活的是很順遂的,歲月在她臉上並沒留下多少印痕,她眉目舒展,氣質恬靜婉柔,整個人都讓人覺得暖暖的很舒服,這種氣質很能讓人產生好感,也極讓人舒服,瓔珞很喜歡。
長公主宮宴之日在慈雲宮中也見了瓔珞的表現,對她還是滿意的,覺得是個大方得體,應變沉穩的姑娘,今日她才將瓔珞的容貌看個清楚,見她生的艷而不媚,實在難得,便笑了起來,道︰「快起來吧,在本宮面前不必如此拘束。」
瓔珞聞聲這才忙上前,福身向太後和長公主見了禮。
太後回頭瞧了她一眼笑著打趣道︰「平日里蠻機靈一丫頭,今兒這是怎麼了?」
瓔珞因長公主的容貌有片刻的呆愕,腳步便頓了下,反應顯得有些慢。
而秦嚴的那雙桃花眼卻因氣質冷凝,便笑起來也叫人覺得深邃不可測,有股攝人心魄的魅惑。
長公主便生了一雙和秦嚴一般無二的桃花眼,這種桃花眼是很容易會讓人覺得輕浮的,可長公主的眼眸卻只會讓人覺得回眸一笑臨去秋波,叫人心蕩意牽。
尤其是秦嚴的一雙眼眸,是很典型的桃花眼,眼長而眼尾略彎,睫毛長而眼角稍稍向上翹。
敏穎長公主似察覺了她的目光,也望了過來,瓔珞不覺一怔,只因秦嚴的長相倒是和敏穎長公主有七八分相似。
瓔珞知道今日長公主帶著女兒進宮和太後團聚,見此便知定然是長公主了,她知道敏穎長公主和秦嚴的生母乃是雙生,故此不免有些好奇地打量了。
那廂瓔珞回到慈雲宮便見太後的身旁坐著一個穿縷金百蝶穿花大紅洋緞窄裉襖,下著五彩刻絲石青撒花裙,挽著瑤台髻,別著朝陽五鳳赤金釵,面目美麗端莊的女子坐在太後身邊,正舉止親昵的說著話。
清兒自然不怕喬丹華真這麼干,不過聞言倒沒再說什麼。
喬丹華回頭白了清兒一眼,道︰「那怎麼能一樣,二叔和二嬸娘那是互相看彼此不順眼,恨不能撕了彼此的怨偶,表哥若是和真寧縣主也這樣,那皇祖母還撮合什麼勁兒啊。總之你就放心吧,枉你還是本郡主的貼身大丫鬟,這麼不本郡主,仔細回頭我便讓母親給你配個小廝嫁了!」
清兒卻擰了眉,道︰「那也不一定啊,二老爺和二便天天日日的爭吵不休,這又怎麼說?」
清兒聞言愣了愣,倒是若有所思,喬丹華便得意洋洋的道︰「還有大哥和大嫂嫂不也這樣,有一回,大哥和嫂嫂剛和好沒幾日,便有個丫頭差點爬了大哥床,若是平日,大嫂還不得掀了房子?可那回愣是無聲無息這事兒就了。所以說表哥和真寧縣主如今吵不起來。」
喬丹華回了頭,又換了種筆沾了顏料,這才道︰「這有什麼不能懂的,本郡主天縱奇才,聰穎不凡,見微知著。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你見阿娘和爹爹吵架,那次和好了不是如膠似漆的?何曾短時日內又吵起來的?」
清兒翻了個白眼,道︰「郡主不也是沒出閣的姑娘,就懂了?」
喬丹華一臉倨傲,小眼神就好像在說,你什麼都不懂,我才懂。
喬丹華聞言卻回頭瞪了清兒一言,道︰「本郡主自有道理,怎麼就是添亂了?!正是剛剛吵了一架才不怕呢,你一個沒出閣的姑娘家懂什麼!」
清兒聞言眉頭打了結,一臉的不認同。她和喬丹華一同長大,是長公主女乃兄的女兒,和喬丹華情分不同其她丫鬟,歷來有什麼說什麼,便道︰「郡主,世子爺可不是什麼好性兒的人,太後不是說世子爺和郡主先前才剛鬧了別扭,太後她老人家費盡心思,如今才剛剛和好,郡主若是添亂,太後也不會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