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現在明顯沒有用對方法,大家莫急會有漸入佳境一日的
素寫的不是完美女主和男主,都有性格缺陷,素只想寫的有血有肉,女主會學會付出,學著敢于愛,而男主也需要學著尊重忍耐,我只能保證最後男女主會幸福在一起,至于過程,其實誰談戀愛也不會一帆風順,現代姑娘在古代談戀愛只會更難。
知道大家想看男女主早日在一起,但愛情也是要水到渠成的,男女主的性格明顯都太強勢執拗,不經過磨合怎麼可能幸福的在一起?
大概素素年齡真的太大了,寫出來的愛情也越來越沉重理智,不得大家喜歡。但人設,人物性格一旦形成,情節發展真不是素能控制的,我不想因讀者喜愛改變文的脈路,甚至寫出不附和人物性格的事。
唉,今天過三十歲生日,奔四,好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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瓔珞這才沖遲璟奕最後點了下頭,快步走出了大殿,帶著妙哥往回去。
遲璟奕聞言清俊的眉目間又染上了亮堂的笑意,點頭道︰「好。」
大殿外傳來妙哥的咳嗽聲,瓔珞心知自己出來有一會子了,再不回去只怕要糟,妙哥已在催促,見該說的也都說清楚了,便道︰「我得回去了,那個隨喜,遲大哥已經打了他五十板子,便繞過他這回吧,他是遲大哥用慣了的,這一送走,只怕遲大哥也不方便。」
瓔珞聞言怔了一下,到底沒反對,點了點頭。
也許依秦嚴的性子搶親這樣的事兒真不算什麼,但遲璟奕瞧的出秦嚴對瓔珞也是用了真心的。自己和瓔珞若然成親,秦嚴便是為了瓔珞也萬不會明目張膽的搶親,他若搶了,便算是徹底將瓔珞給毀了,光世人的唾沫星子便能將瓔珞給淹死。
這份高興令他甚至都沒辦法因瓔珞話中之事而生出緊張擔憂之心來,他瞧著瓔珞眉目彎彎地笑了起來,道︰「我很高興你能告訴我這些,你放心,我一會子回去便安排人再送幾份婚書。祖父也快到京城了,等祖父到了,咱們便先成親,婚書可以慢慢補。我便不信靖王世子還能明目張膽地搶親不成?」
只是不提不代表真不計較,他想他還是在意的,秦嚴就像是一塊石壓在他的心頭,像一層烏雲遮著他的心,搬不開,驅不散。而如今這塊石好像隨著瓔珞的言語,一下子被驅散挪走了,使得他的心一下子敞亮了起來,便連呼吸似乎都通暢了許多。
她既然選擇了他,他便也不會疑她,故此便是後來納征禮出了那樣的事兒,他雖然心中極為不舒服,可也從來沒有猜疑過瓔珞,更不曾責怪過她。
既然選擇了向她提親,他便不在意秦嚴的事。遇到一個真心喜歡的人不容易,他不想連試都沒試就放棄。天知道,那時候瓔珞應下他的提親時他有多高興。
他從來沒問過瓔珞有關秦嚴的事,也是因為他一早便知道,他不願意拿這個事情讓瓔珞難堪,且這也不是一個會令人愉快的話題。
遲璟奕一早便知道秦嚴的存在,事實上也是那日在楚衣閣中受了秦嚴的刺激,他才搶先一步下手向瓔珞求親的。對瓔珞和秦嚴的事兒他心知肚明,也是因此瓔珞令蘇景華告訴他定親要從速時,他半點猶豫都沒有,便瓔珞沒說,遲璟奕也很清楚她為什麼會那麼提醒他。
瓔珞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和遲璟奕解釋自己和秦嚴之間的那點事兒,一時面上有些慌亂焦急。
她有些難以啟齒地咬了下唇,這才接著道︰「方才我見過靖王世子,他說他已經派人往北邊去勢要截下我們的婚書,婚書到不了伯父伯母的手中,婚事便算不得訂了下來,遲大哥,對不起,我……」
瓔珞睫毛眨了幾下,這才抬頭道︰「遲大哥方才……」
她垂眸將手從遲璟奕的掌中抽了出來,略偏了頭。遲璟奕見她難得的露出些平日沒有的羞窘之色來,眸中笑意更深了些。
遲璟奕的聲音溫柔如風,幾近嘆息,饒是瓔珞心止如水,也不覺怔住了。
遲璟奕眸中似瞬間蕩漾開了萬千波光一般,宛若有星光閃爍,道︰「我既得了你,便是百花盛開了。」
遲璟奕的雙手很涼,瓔珞一下子回過神來,迎上他有些期盼關切的眼眸,微笑了開來,道︰「我既選了遲大哥,自然也是希望能得到一心一意的。」
遲璟奕見瓔珞怔怔的不,不覺握著她的大掌微收,道︰「怎麼了?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因為她知道做為上位者,是不能朝令夕改的,這種處事方法好像已經深入了她的骨髓,在對待感情事時,她也是這樣的,做不到隨心而動,更做不到飛蛾撲火。
她好似真沒經過少女的那種為愛痴狂的時期,那種因心里裝了一個人而忐忑期待,渴盼幻想,她都不曾有過。她習慣了凡事都先考慮再三,習慣了思慮清楚,周全所有,分析各種因素,趨利避害,審時度勢,謹慎取舍,然後做出最正確的決定後便果決地去執行,絕不會猶豫搖擺。
到了適婚年齡,也是考慮了蕭啟言和她門戶相當,性格也算契合,兩人結婚能夠雙贏,便順理成章的結了婚。
性子也越來越冷淡,女乃女乃過世以後,除了弟弟鮮少能有人牽動她的心緒。到了少女情感懵動,性子叛逆的時候,她好像也沒喜歡上任何人。
她?她好似從來不曾這樣過,前世時還不曾到青春期,父母便出了意外,之後她被迫一夜長大,訓練自己懂事,遇事冷靜,多思多想,謹慎。沒了父母庇護,她便學著去自己保護自己,甚至將一顆心都包裹了起來。
瓔珞不曾想到他會這般,被他微涼的手輕輕虛握著雙手,又被他清亮而專注的眼眸注視著,心下一跳,卻是怔住了。
遲璟奕是個極守禮之人,他的感情大多數時候都極是內斂,溫和綿長的仿若涓涓細流,很溫暖並不讓人感覺尖銳害怕,他這是第二次拉她的手。
瓔珞的話安撫了遲璟奕,見她面上不似強顏歡笑,遲璟奕才放下心來,順勢微微側身握住了瓔珞拍他背脊的柔夷,道︰「旁的女子都易寵愛多想,你呢?你可也會如此?」
瓔珞倒不想自己隨口幾句話讓他急成這般,忙忙上前一步拍撫著遲璟奕的背,道︰「你別著急,我知道的,我沒在意那青桐,也沒因這事兒怨怪遲大哥。我先前都不知道有青桐這個人,遲大哥卻還為我打發了她,我便是再傻也知道遲大哥沒將青桐放在心上,又怎麼會計較這些?」
他許是因為焦急,也許是本就有些身子不妥,不覺掩嘴低咳了起來。
遲璟奕卻因瓔珞的話漲紅了臉,急切地道︰「不是的,我不曾寵她,我真不曾,咳咳……」
這青桐即便沒有被人唆使攛掇,也是早晚要鬧出事端來的。
倘若遲璟奕了解女人,就該想到,青桐那麼果斷的拒絕他安排的親事,便是心有不甘的。如若不然,起碼也是要先考慮一二的。
那青桐是女人,這些年又是遲璟奕身邊唯一的女人,更何況遲璟奕又是個寬厚的主子,想必待青桐也不錯。青桐又怎麼可能不多想?她恃寵而驕,又怎麼會甘心離去,不放手一搏?
瓔珞卻未曾等遲璟奕說下去,見他神情有些窘迫,語言也有些凌亂,不覺搖頭笑道︰「我听說遲大哥這些年身邊除了青桐便沒旁人了,興許是如此才讓她起了奢念,膽子也大了起來。遲大哥到底不了解女人,女人都是極貪心,易寵壞,又愛幻想的。傾慕一個人,便會想著若能多看他幾眼多好,多看了,便又想著他若能一般在意自己該有多好,若然再知道那人心中也有自己,便又貪念能嫁給他,之後又會想要長相廝守,想要一心一意,要的只會越來越多。」
遲璟奕怎會不知定是隨墨多舌了,不覺目光微閃道︰「青桐的事是我處理不當,我沒想到她竟敢這般大膽妄為,痴心妄想。她是祖母早年賞賜的,因懂些藥理故此……」
瓔珞便擺手,笑著道︰「不是,是我讓妙哥問他青桐的事兒他才說的,你莫怪他。」
遲璟奕不覺笑容微斂道︰「可是隨墨沖你嚼舌了?」
瓔珞見他如此便也不再多言,只道︰「等下回去還是叫隨墨尋輛馬車來吧,說起小廝,這次怎不是隨喜陪著?」
遲璟奕頓覺心房發暖,仿似因她的話,一瞬間冷的厲害的身子都溫暖而熨帖了起來,臉上也蕩漾開清風朗月般愉悅的笑容,道︰「我哪里有那般嬌弱,連馬都騎不得了?平日里都是小廝們太過緊張了些。」
遲璟奕卻沒想到瓔珞會如是反應,他以為青桐鬧出了這等事來,她該生氣惱怒的,他想過她會發火,會冷言冷語,會傷心委屈,卻沒想到她見到自己的一瞬間竟表現出的是關心體貼。
遲璟奕是娘胎里帶出來的病癥,體弱多病,尤其受不得涼,瓔珞印象中就沒見遲璟奕騎過馬,都是坐馬車的,便是那時候初見還是夏日,他身上都還蓋著薄毯子,如今瞧他面色凍得微青,瓔珞禁不住便擔憂起來。
瓔珞見他目光清湛帶著些緊張望過來,不覺便擰眉道︰「你這是騎馬趕過來的?左右那青桐的事兒都出了,我也沒受什麼傷害,你早到些,晚到些又有什麼關礙。自己的身子怎麼也不知道顧全一二,這外頭天陰沉沉的,冷的厲害,回去還不得病倒。」
遲璟奕身上穿著碧水藍的織錦夾棉長袍,外頭披著件厚實的黑毛貂皮鶴氅,可他鬢發卻有些微亂,袍角和大氅的素面上都沾染了不少泥點子,滿身都是風塵僕僕的氣息。且他的臉色也不大好,唇色都有些發青。
瓔珞小半個時辰後才尋到機會帶著妙哥溜到了明昭殿外,她見到遲璟奕便頓住了腳步,微微蹙起了眉。
老病著,遲璟奕並沒在精舍中呆多久只賠了罪便告辭而去,到了院外听聞妙哥來傳了瓔珞的話,要見自己一面,遲璟奕面上才露出了一縷笑意來,道︰「你在這里候著,一會子若妙哥出來,就說我在明昭殿配殿候著她。」
瓔珞自然不會責怪隨喜,听聞遲璟奕原本是打算給青桐配人的,青桐不願意,遲璟奕又讓隨喜送青桐離開京城,瓔珞心底的那些不舒服便又散了幾分。
隨墨聞言面上一喜,妙哥又和他說了幾句話便匆匆回了禪院,將事情說了。
妙哥聞言嘆了一聲,道︰「我會和我們姑娘提提這事兒的,剛好我們姑娘也想見大少爺一面,若是姑娘願意,一會子會和大少爺說隨喜這事兒的。」
隨墨說著面露唏噓,再次感嘆五姑娘在自家爺心中的分量重,又道︰「妙哥妹子,隨喜雖然做錯了事兒,可他那也是為了還青桐的救命之恩,他沒什麼壞心,更沒想到青桐會惹出這麼大的事端來,竟犯傻尋上五姑娘啊。妙哥妹子,你能不能求一求五姑娘,為隨喜說說情,五姑娘的話大少爺一定會听的,不然隨喜被這麼驅回老宅非要郁結成疾不可。再說,五姑娘還沒過們,這邊大少爺身邊的親近人都受了懲,于五姑娘的名聲也不大好不是。」
隨墨便將青桐的事情說了一遍,又道︰「早年有次大少爺在途中突發癥候,是隨喜跑了一日一夜的雪路請來的大夫,大夫請來大少爺救了回來,隨喜卻倒下了,高燒幾日夜險些就沒了,後來雖是他命大被救了回來,可小小年紀卻落下了關節疼痛的癥候。因此事,這些年大少爺對隨喜一向寬厚,便隨喜有時候性子跳月兌些,大少爺也沒忍心說過隨喜一字半句,可這回就因為青桐的事兒,大少爺打了隨喜五十大板,連讓他伺候都不允了。」
妙哥不覺一詫,遂卻想明白了,隨喜定然是和青桐今日大鬧法源殿的事情有關,她沉了臉色,道︰「隨喜大哥平日瞧著是個好的,怎麼還和爺的通房攪合在一起去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隨墨聞言不覺苦笑起來,道︰「妙哥,隨喜方才被大少爺打了五十板子,養好傷便要送他回去祖宅,不讓他在身邊伺候了。我陪著大少爺出門時,隨喜正躺在床上哭著呢。」
遲璟奕出行不慣人前人後的伺候,常常身邊都是只帶著一個小廝,因隨喜身負武功,人也機靈一些,故此遲璟奕出門一般都帶著隨喜,隨墨常常在府中伺候。
隨墨在遲璟奕身邊伺候多年,遲璟奕以前到振威將軍府時自然也帶過隨墨,故此妙哥也認識他,忙幾步,道︰「隨墨大哥今兒怎麼是你跟著大少爺?」
妙哥出了屋子,很快便尋到了侯在禪院外不遠處的隨墨。
妙哥聞言點頭,道︰「姑娘且寬坐,奴婢去去就來。」
瓔珞聞言忙忙從炕上爬了起來,妙哥伺候著她穿上鞋子,瓔珞禁不住往外張望,見院子中靜悄悄的,她在屋中轉著個圈沖妙哥道︰「你去看看遲大哥可帶了小廝來,如今人在哪里,告訴他,我想和遲大哥說幾句話。」
瓔珞這邊正焦慮,外頭便響起了小丫鬟的聲,接著隔壁老的屋中也響起了一陣動靜。妙哥出去打听了下,卻是笑容滿面的進來,道︰「姑娘,是遲大少爺來了,說是親自來賠罪的,這會子已經被迎進旁邊禪房,正和老呢。」
可瓔珞不明白的是,婚書被截了,她還可以讓遲璟奕再送第二次,第三次,甚至多寫幾份,一起送出去。她就不秦嚴能將所有的人都攔住,瓔珞怎麼想都覺秦嚴應該還有什麼後招,可她卻也想不出他的後招是什麼。
秦嚴會將此事告訴自己,想必是早已派人往北邊去了,說不定那婚書如今已在秦嚴的手中。
他說他已經叫人去追回婚書,也不知如今那婚書是否已經被截了下來,瓔珞原就這場持久的大雪沒大太的感觸,如今卻是恨透了這場雪,只覺著連老天都不幫著自己。
瓔珞听了此事兒也不往老處礙眼,自行去了耳房中,她知道秦嚴也在大國寺便也不再到處亂走了,只呆在禪房中無趣地翻著經書,心中想著秦嚴的話。
瓔珞回到大國寺為定安侯府安排的禪院就听說老又被氣的病倒了,這下子是真需要請慈安大師診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