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頭票票馬上碾壓素素了,所以我又厚著臉皮喊票票了,有月票嗎,有月票嗎?
------題外話------
太後听了回報,頓時笑著將手中茶盞遞給了水嬤嬤,道︰「可算是雨過天晴咯,哀家這一把老骨頭可真經不住他們這麼再折騰兩日了。」
映月一直受在屋外廊下,豎著耳朵听動靜,听聞里頭半響沒了聲息,靜悄悄的,生恐再出什麼岔子,偷偷隔著窗戶往里頭瞧了眼。見兩人躺在羅漢床上,貼的極近,剎那紅了臉,復又松了一口氣,快步往正殿去。
外頭天色漸晚,落日帶出最後一抹艷麗鋪沉在曠遠的天際,霞光透過軒窗照進屋中,籠在一雙痴纏的男女身上,平添了幾分旖旎靡艷。
秦嚴身子微僵了下,動作略停頓,接著撫著瓔珞的腦後不再等待加深了這個吻。
被<他翼翼地親吻著,瓔珞勾唇輕笑了下,主動抬起手臂環住了秦嚴的脖頸,伸出香舌于他糾纏在了一起。
想到前世時高中生都見多識廣,看島國片只怕都臉不紅心不跳,再想想秦嚴不過想到些畫面便紅了臉,她便覺得這樣的他異常可愛惹人憐。
瓔珞豈能看不出秦嚴的心虛,她覺得她好像知道他剛才在想什麼了。
說著便壓上了瓔珞的唇,不同于那日的急躁野蠻,這次他的動作很輕淺,觸上她的唇瓣,慢慢的用唇研磨,用舌尖勾畫,每個動作都翼翼的。
秦嚴被瓔珞微眯著的清亮目光盯視著,只覺她似什麼都知道了,將自己看透了一般,臉上熱度不減,俯來,道︰「太醫說這藥膏子抹在傷口上,清清涼涼還有些甜味,傷口立馬便會不疼,爺在想,這藥膏子不知有沒有他說的那般好。爺也試試。」
他接話太快,說謊的水平,簡直慘不忍睹,瓔珞挑了下唇,道︰「沒想什麼你臉紅什麼?」
秦嚴臉色不變,眸光卻閃了一下,揚了下眉,面色疑惑道︰「沒想什麼啊。」
秦嚴方才撤出手指的舉動實在太過突兀,此刻聲音也有些緊繃,瓔珞眯了眯眼,狐疑地瞧著他,不答反問,道︰「你方才想什麼呢?」
輕咳了下,他才瞧著瓔珞道︰「感覺好些嗎?」。
秦嚴身子一緊,被自己腦海中的畫面嚇了一跳,只覺自己實在荒唐,怎麼能那麼想她。感覺像是褻瀆了眼前嬌人兒一般,忙甩了下頭,迅速地將手從瓔珞的口中撤了出來。
當時瞧了那一眼只覺古怪又惡心,隨後早便忘到了腦後,如今卻不知為何陡然那插畫便進了腦子。
瞧著她櫻紅的唇瓣裹著自己略顯黧黑的指頭,腦海中卻不知怎的閃現出許久以前在軍營里軍漢子們傳著的一本小畫書上的畫面。當時他就無意間瞥了那麼一眼,畫面上的情景是一男一女,那男的站立著,女子跪在其身前……
她的丁香小口包裹著他那一截指月復,秦嚴心神一蕩,格外嬌女敕的舌和口腔間,津液如蜜,暖熱惑人。秦嚴動了動手指,將指頭上殘余的藥膏抹在瓔珞的口腔壁。
撤出的手指又壓在瓔珞唇邊揉壓磨蹭了兩下,隨著欲念指引探指擠進了那處誘人的香甜所在,瓔珞目光輕閃,沒有避閃。
軟糯濕滑,暖暖的,嬌嬌的,秦嚴目光微深。瓔珞張著嘴巴,時間一長難免有些口干舌燥,不自覺舌忝了下唇瓣,舌尖便掃過了秦嚴未及離開的手指。一瞬縮了回去,卻像個小鉤子,勾地秦嚴心頭發緊。
他涂抹的極是認真仔細,手指進進出出,無可避免地擦過她的唇瓣,觸及她唇齒間最軟女敕的所在。
瓔珞听他承認,方才是去了太醫院,心中便涌起了暖意來,乖巧地張了嘴巴,秦嚴便將那乳白藥膏細細涂抹在了她唇舌間發紅的地方。
秦嚴只嗯了一聲,一手輕抬瓔珞的下巴,令她對著窗外透進來的陽光,示意她張嘴。
瓔珞又是一詫,道︰「你方才用過膳是去了太醫院?」
秦嚴用食指挑弄了一些藥膏,這才回頭沖瓔珞道︰「不會,爺方才專門問過太醫,這藥膏就是涂抹嘴里傷口的,沒毒性的。張嘴!」
瓔珞卻有些狐疑,道︰「你上哪兒弄的藥膏?入口的東西,可不能亂用呢。」
瓔珞一詫,就見秦嚴果真略抬起身子,竟是從懷中取了個青玉藥盒來,蓋子推開,里頭是乳白色的膏狀物,聞著確實有股子藥香。
秦嚴失笑,卻道︰「沒事,爺給你抹點藥,你今晚抹漱口吃茶,睡一覺明兒便能好了。」
說著輕捏瓔珞的兩頰,想迫的她張嘴,瓔珞倒也沒阻止,張了口微微伸出一截粉女敕的舌尖來給秦嚴瞧,道︰「看你干的好事,日後你再敢咬我,我便給你盛加了辣子的湯水!」
秦嚴方才在飯桌上被瓔珞送了一碗放了芥末粉的湯,當時便想到她估模著是嘴里疼,這才戲弄報復他,此刻聞言不覺露出些懊悔之色來,道︰「還疼的厲害嗎?爺瞧瞧。」
瓔珞見他間就壓了下來,忙嗔了秦嚴一眼,道︰「我才沒有,還不都怪你,咬傷了我的舌頭,這兩日吃什麼都疼的滿眼淚,又生怕被宮女發現,自然不能多吃,只得裝出腰疼沒胃口的樣子。」
瓔珞卻抿了抿唇,不言語,秦嚴不覺輕捏她的翹翹的小下巴,道︰「不說也可親你了。」
她嚇得花容失色,秦嚴卻又怎可能傷到她,瞧著動作剛猛又粗野,實際落在她身上卻再是不過了,大掌先就張開穩住了她的腰肢,將瓔珞摟過來,順勢便平放在了羅漢床上,接著他便撐著身子壓了下來,手指在瓔珞的側臉和下巴處留戀,道︰「瞧著清減了些,這兩日你可是也想著爺,茶飯不思?嗯?」
瓔珞驚叫一聲,道︰「腰,哎呀,我的腰啊!」
頓時他便黑了臉,忙直起身來,瞧向瓔珞卻見她滿臉忍俊不禁的笑意,一時又哭笑不得起來,抓了瓔珞的手便將她往懷里帶,道︰「這話也是能亂說的,看爺怎麼收拾你。」
秦嚴原本靠在瓔珞胸前,感受著她那處綿綿鼓鼓的柔軟,呼吸著她身上好聞的氣息,只覺通身舒暢,還用臉頰不動聲色地在她胸前蹭了兩下,正兀自得意,便听瓔珞陡然來了這樣一句。
秦嚴的口氣帶著些委屈怨懟,瓔珞見他求安慰般貼了過來,索性便抬手抱著他,像摟孩子一樣,一手撫著秦嚴的後腦,一手輕拍他的背脊,道︰「乖,都是為娘的錯,讓我的阿嚴受了委屈呢。」
瞧她眼波流轉的打趣取笑自己,秦嚴自動靠近瓔珞,將頭埋在了瓔珞的胸前嘆了口氣,道︰「爺原就沒什麼人緣,偏你還讓爺大過年的不舒心,鬧得同僚們瞧見爺都避之唯恐不及,你個沒良心的倒看起爺的樂子來了。」
瓔珞听秦嚴這般說,不由又是一笑,嗔了秦嚴一眼,將手從他掌心中抽出來,食指戳點了下秦嚴的額頭,道︰「你還知道人家是嫌你過年冷著個臉晦氣啊,我只當你都不知自知自明四個字是何意呢。」
她笑靨如花,秦嚴舒了一口氣,倒也搖頭一笑,索性順勢坐在了羅漢床上,拉了瓔珞的手籠在身前,輕輕揉弄著,道︰「那日我不是有意丟下你離開的,我是怕控制不住情緒做出或是說出什麼傷害你的事兒和話來。其實剛出慈雲宮我就後悔了,宮宴上簡直是度日如年,連身邊坐著的幾個將軍都嫌我晦氣,離了席,離得遠遠的。你莫和我計較了,可好?」
要說女人情緒多變,這一哭一笑也不過就是眨眼間的事兒,倒鬧得秦嚴一驚一乍,心情跟過山車一樣忽上忽下。
瓔珞垂頭眨著眼,只是想將淚水逼回去,她總也不習慣在人前落淚。听到這聲動靜抬起頭來,見秦嚴一臉的驚慌無措,平時不動如山,武藝不凡的人,此刻笨手拙腳地竟連挪個步都能撞傷自己,她倒噗嗤一聲又笑了起來。
他見她轉過了臉,垂著頭,從身後也瞧不出她是不是在默默流淚,又不敢隨便動她,怕扭到了她的腰。便忙錯身想要繞到她的身前去,豈知這一抬腿,倒忘記了瓔珞身前便是羅漢床,一膝蓋撞在了床沿上,發出一聲悶響。
情緒來的不受控制,瓔珞忙扭了頭,眨著眼楮不想讓自己哭出來,秦嚴卻是一慌,本能地收緊了環著瓔珞的手臂,卻又一下子想到了她腰間的傷,忙又慌里慌張地松開。
她說著想到那日秦嚴一言不合便甩袖而去的情景便又覺無限委屈起來,瞪著秦嚴的眼眶一下子便酸澀著紅了起來,清澈明媚的眼眸中也迅速氤氳出了一層霧蒙蒙的水光。
其實多大的氣性隔了這兩日,又有太後時不時地勸解,也都消了。瓔珞听秦嚴說的委屈又可憐,不覺輕笑一聲,扭頭瞪向秦嚴,道︰「你這分明就是倒打一把,當日卻不知是誰一生氣便甩袖而去的,如今倒裝起可憐來了。」
他這樣的人,會如此細心周到,翼翼,這些細節動作很令瓔珞動容,讓她有種被全身心呵護著的滿足感。
秦嚴的動作很輕柔,許是怕踫到她的腰肢,手臂克制著有些僵硬。
秦嚴听她笑了,不覺唇角也微揚了起來,抬手便從背後抱住了瓔珞,手臂穿過她的腋窩,將她環在懷中,一手握著她拿發簪的手,俯身在她頸邊兒道︰「有何不可?以後你喜歡的,爺都會想法子弄來捧到你面前,只望著你以後莫再生爺的氣,多給爺些笑臉。」
瓔珞依舊不曾轉身,卻輕笑了下︰「物以稀為貴,我要那麼多貓眼石做什麼?許多了,便不覺得好看了呢,再說了,我喜歡的東西多了呢,你能一樣樣都給我尋來不成。」
秦嚴聞言心思微動,見她接了話,且聲音和平日一般無二,並無差異,心中一悅,便上前了兩步,胸膛幾乎貼在了瓔珞的背上,自她頭頂瞧著那顆頂簪被她如玉的手輕輕轉動,道︰「貓眼石以蜜黃顏色為貴,這顆貓眼石雖大,顏色卻略遜了些,我那兒有一匣子幾十顆貓眼石,個頭略比這顆小了些,不過顏色卻盡有,回頭拿給你把玩可好?」
想破了腦子,倒真讓她想起了那麼一兩句話來,這會子難免便意有所指的解釋了兩句。
瓔珞那日和秦嚴發生了爭執,想著他說的那些話,尤其是他莫名其妙便提起來了葉宇軒和遲璟奕來,她覺得不大對勁兒,便仔細又回想了下那日醉酒的情景。
她舒了一口氣,並不曾轉身,只轉動著手中的頂簪,瞧著那一顆瓖嵌在頂端的大顆貓眼石變換著光澤,道︰「這麼漂亮,賞心悅目的,凡是美麗的事物我都喜歡。」
听秦嚴的聲音極盡低柔,帶著幾分翼翼,似生怕驚到自己一般,瓔珞心便軟了起來。
她既不曾躲開,自然也便沒再和秦嚴鬧下去的意思。
故此太後提了這事兒,瓔珞便多少猜到了太後的意思,方才映月又將宮女們都驅散了,瓔珞便愈發肯定了。
瓔珞心跳了下,卻並不意外。替太後看衣裳,選首飾這樣的事兒哪里需要她來,尤其是她現如今還受著傷。
映月的聲音沒響起,身後卻突然響起一個微顯低沉輕柔的男聲,是秦嚴!
「你喜歡貓眼石?」
兩人商量著,先將許能用上的首飾選出來放在一旁,眼見挑出來了二十來件,瓔珞目光落在妝奩匣最下頭放著的一支鎏金瓖嵌貓眼石的頂簪上,笑著道︰「這根簪子倒是簡單大方,這樣大的貓眼石真真少見,這金綠色倒和那套墨綠裙的宮裝相配,映月瞧著可好?」
宮女們應聲而去,映月才將匣子層層打開,頓時珠光寶氣,璀璨生光。
映月便吩咐宮女去將太後慣常用的妝奩匣子都搬過來,沒片刻宮女便將兩個大妝奩匣放在了羅漢床的炕桌上,映月吩咐宮女們,道︰「我和縣主慢慢琢磨,你們都退下吧。」
不過她也沒猶豫推辭,點頭笑著道︰「映月太自謙了,一會子映月可要多指點我幾個搭配小竅門才好。」
瓔珞聞言,心道映月是太後得用的大宮女,眼力勁兒只有比自己強的,哪里有選不好配飾的道理。
映月卻笑著令宮女將衣裳都擺放在了靠牆的羅漢床上,道︰「奴婢眼拙,這每件衣裳搭配什麼頭飾,總也選的不能讓太後如意,這回縣主可否給奴婢參詳一二?也叫奴婢在太後面前討個好,多領兩樣賞。」
瓔珞並不很了解太後的喜好,只覺果然是宮中的尚衣局,衣裳無論從配色,樣式和上頭的繡花就沒有不好的。她隨意看了看,又問詢了太後貼身大宮女映月的意思,見她也沒意見,便笑著令崔司衣將衣裳留下離開了。
兩套大禮服,四套尋常穿的宮裝,因是為上元節專門準備的,故而都是比較華麗鮮亮的顏色,衣裳料子是早便選好了,如今做好了,也不過就是拿過來過過目,看看可有不適合的地方罷了。
瓔珞扶著映月的手轉過多寶閣,果然便有個年紀略長的瞧著三十來歲,穿一身墨綠色宮裝的女子,帶著幾個小宮女等候著了,瓔珞進來,那崔司衣便忙上前見了禮,听聞太後讓瓔珞來查看衣裳,態度愈發恭順了幾分,示意宮女將衣裳展開,一件件指給瓔珞看。
到了太後平日里起居的配殿,宮宴那日被撞壞的花鳥蟲屏風已經被替換了下去,也不知是不是怕再有人撞上屏風,原本的位置上如今卻換成了紫檀木打造的多寶閣,上頭擺著些簡單精致的擺件。
瓔珞抬手,笑著沖映月點了點頭,道︰「有勞映月了。」
映月便笑著上前沖瓔珞福了福身,道︰「奴婢扶縣主到配殿去吧。」
瓔珞聞言忙站起身來,虛扶了太後起身,太後瞥了映月一眼,這才由著水嬤嬤伺候著往內殿去了。
映月言罷,太後卻瞧向了瓔珞,道︰「哀家這會子也累了,進去略躺一躺,丫頭便幫哀家去看看吧。」
用完了膳,瓔珞隨著太後又移步暖閣中,秦嚴倒是未曾跟過來,也不知去了哪里,剛坐下沒片刻穿秋香色比甲的大宮女映月便進來福了福身,道︰「稟太後,尚衣局的崔司衣帶著幾個尚衣局的宮女過來送上元節太後的禮服宮裝,太後可要看看有無需要改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