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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猜猜和謝芷蘭在一起的會是誰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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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邊瓔珞身上的衣裳還沒來得及換掉,剛轉過花牆沒走兩步,迎面便見谷雲在後,秦嚴在前飛快地奔來,瓔珞眼眸一亮,尚未動作人便被秦嚴整個攬在了懷中,他身上極暖,斗篷一裹,瓔珞立馬覺得浸入骨頭里的涼意跟著散了。
他便急色的撲了上去,口中胡亂喊著,「好嫂嫂,真香啊……」
只念著得了這次,蕭涵嫣定然不敢聲張,回頭拿了她的肚兜褻褲,有了這個把柄,不怕好嫂嫂不就範,來日方長,下回定要青天白日的快活才好。
自然是不好點燈的,只將人丟在床上,便撕起了衣裳。今日沒有月光,方才瓔珞又抓亂了秦儀媛的頭發,秦舉根本瞧不清人,猴急地撕了衣衫便壓了上去,心里卻想著真是可惜,這麼個國色天香的美人,卻瞧不見模樣。
梓涵院是靖王妃的院子,秦儀媛又是靖王妃的心頭肉,秦儀媛想要將後罩房給排空卻是簡簡單單的事兒,秦舉抱著人便直接進了一間下人房。
秦舉也沒在意,抱著秦儀媛便往梓涵院後罩房走。
瓔珞差點沒被惡心吐,轉身便匆匆繞過了花牆。
雨聲打散了她的聲音,秦舉接過秦儀媛美人在懷,也顧不上分辨,還在瓔珞手上抹了一把,道︰「來日爺再謝過好弟妹。」
瓔珞學著盧氏的聲音,道︰「三少爺快些啊!」
花牆那邊,果然有個披著斗篷的身影,瞧見兩人過來,忙忙迎了上來,道︰「四弟妹可算來了,怎麼這麼慢!」
瓔珞力氣大,拖著暈暈沉沉的秦儀媛走的飛快,到了花牆便將盧氏的那花囊塞進了秦儀媛懷中,這才轉過了花牆。
谷雨嘿嘿一笑,又跳進了花叢中,只暗中跟著。
她說著將斗篷披在了身上,系好後帶了兜帽,扶著秦儀媛便往谷雨說的花牆後去了。
谷雨的聲音傳來,帶著些毫不掩飾的恨意,瓔珞飛快月兌了秦儀媛身上的黑斗篷披在身上,道︰「我這人,從來不願欠人,旁人給我什麼,我便還什麼。」
「世子妃,奴婢已經尋到三少爺了,他就在前頭花牆後的甬道那里等著,如今怎麼辦?」
出了冬暖閣,瞧見秦儀媛過來,瓔珞又趁機摘了盧氏鬢角的絹花,這才有了方才盧氏被調走一幕。
瓔珞趁著那時候才又將丟掉的香囊撿了回來,出了屋,香味又淡了,故此她根本沒聞幾下那香,身子半點事兒沒有。
她料想那香味不是迷暈人的,便是催情的,左右這兩樣都能讓人身上發軟,神智不清,她只要裝軟裝暈便好,果然她軟倒在榻上,兩人便扶了她出來。
盧氏和那如瑩的帕子上分明有薄荷的味道,瓔珞見盧氏二人假裝打噴嚏,不時用帕子揉鼻子,便猜想到薄荷正能克制那香囊中的香,當時心頭便冷笑不已。
外頭風雨大,香囊掛在腰間,味道太淡,根本進不到鼻中,進了冬暖閣,瓔珞便覺那味道一下子濃郁了,她借著裹衣裳的動作,早將香囊扯下來,遠遠扔到了軟榻那邊。
她既然知道盧氏有問題,又如何不提防盧氏給的香囊呢?
當時盧氏盯著,她也不好給妙哥打眼色或者給暗示,念著谷雨二人跟著,也便隨妙哥去了。
當時盧氏跳出來的太及時了,她提出去冬暖閣的主意也太及時,更太有主見了,完全和她平日的性子不附和,瓔珞當時才懷疑上了盧氏。
至到跌倒在冬暖閣附近的廊道上,瓔珞當時不動聲色的模了下地上,卻發現她滑倒的地方,滑膩膩的,根本就不是水的感覺,分明是有人提前潑了些油。
其實從福祿院出來,瓔珞還不曾懷疑盧氏,甚至盧氏送她香囊時,她都沒懷疑到盧氏身上。
這幾日,謝太妃不定時的放她回皎月院,故此瓔珞便假意不讓丫鬟們來接她,只讓妙哥一人跟著。其實就是為了引蛇出洞,而暗中,谷雨和谷雲兩個一直都跟著她,隨機應變。
瓔珞聞言這才松了一口氣,她早猜到秦儀媛會有所動,身邊又怎麼可能只帶妙哥一個丫鬟。
谷雨上前從瓔珞手中接過了秦儀媛,道︰「世子妃放心,谷雲已經往皎月院方向通知世子爺去了,世子爺是不會上當去冬暖閣的。」
瓔珞搖了搖頭,問道︰「谷雲呢?」
這時候一個嬌小的身影從旁邊的草叢里跳了出來,正是之前秦嚴提過的丫鬟谷雨。
「世子妃,您沒事兒吧?!」
盧氏忙應了彎著腰尋了回去,秦儀媛扶著瓔珞繼續往前走。沒走兩步,卻覺不對勁,只覺瓔珞沉沉靠著她的身子突然一輕,接著瓔珞便月兌離了她的攙扶,秦儀媛還沒反應過來,一包帶著濃郁香氣的東西便堵住了她的口鼻,秦儀媛瞪大了眼楮,想要掙扎,可她的力氣如何比得上瓔珞,根本掙扎不開,也就幾吸間,秦儀媛的身子便軟軟靠在了瓔珞的肩上。
盧氏這回立了功,秦儀媛也不好太不給臉,見她求上了,便煩躁地擺手,道︰「行了,行了,你趕緊去。」
听聞秦儀媛的話,盧氏卻苦著臉道︰「太妃的賞賜,丟了是大不孝,方才進冬暖閣時明明還在的,一定就是這幾步路丟了的,郡主就讓我回去找找吧,求求郡主了。」
雖是絹花,可花蕊卻是成色非常好的紅藍寶石綴成,價值不菲,是盧氏為數不多的貴重首飾,莫說她是庶子房的庶子,謝太妃對她從來吝嗇刻薄,便只為了那絹花的價值也丟不得啊。
盧氏那絹花是前兩日,謝太妃可能覺得這回因瓔珞的關系讓盧氏跟著受罪了,便賞賜她的。
秦儀媛聞言不覺面露不耐煩,道︰「什麼破絹花,祖母沒那麼氣量狹窄。」
盧氏抿了抿唇應了一聲,扶著瓔珞便往東邊走,秦儀媛卻也跟在後頭,見她拖著瓔珞走的慢,便上前搭了把手,兩人扶著瓔珞轉了一個彎兒,瓔珞踉蹌間卻抓到了盧氏的鬢發,盧氏忙穩住瓔珞,抬手將被瓔珞勾亂的鬢發別到耳後時卻驚叫了一聲,道︰「不好,我戴在耳邊的寶石絹花不見了!那絹花是前日太妃剛賞的,若是丟了來日太妃一定不高興!」
卻說那邊,謝芷蘭走後,秦儀媛便瞧向盧氏,道︰「你做的不錯,扶她吧。」
外頭,方才負責布置的如瑩還守在不遠處,听見里頭動靜漸漸大了起來,頓時臉紅耳赤,悄悄上前,推開了一扇窗戶,令暖閣里的味兒慢慢散在夜風中,這才轉身飛快的引人去了。
而屋中催情香果然像秦儀媛說的那樣霸道,謝芷蘭剛進來就迷失了自己,喘息不止起來。而催情香從來對男人更霸道,那男人被謝芷蘭蹭著,先時還推了一下,接著便失了心智,一把摟住她撕裂衣衫倒在了美人榻上。
那男人被她抱住,僵了一下,謝芷蘭害怕催情香效力還沒上來,怕被識破聲音,也不敢出聲,只用柔軟的身子掛在男人身上不停扭動。
聲音很沉,很威儀,隔著門板夾著雨聲,很男人,謝芷蘭心跳如鼓,推開門板閃了進去,借著一抹透入的光瞧清屋中站著個高大的人影,她迅速關上門板便走了。
里頭傳來男人的腳步聲,接著是一聲喝,道︰「還不出來!?」
男人的腳步聲到了冬暖閣外頭,吱呀一聲響,他進去了。謝芷蘭咬著唇,伏在後門的門板上,沒敢當即進去,心里想著讓那催情香略發揮了作用再進去。
不知等了多久,她總算听到了腳步聲,沉而穩,一步步像是踩在她的心房上,令她呼吸都不暢了,臉色紅了一片。
而謝芷蘭守在冬暖閣後頭,卻是不敢提前進去的,那催情香霸道,她怕先進去了會先迷了心智。夜風裹著雨水往她身上拍打,他卻覺得渾身火熱,一顆心更是砰砰亂跳,雙眸在夜色下閃爍著狂熱的光芒,像孤注一擲的賭徒。
雲媽媽言罷,見妙哥身上也差不多全濕了,外裳也沒了影,忙又讓她回去收拾,又叫了樂慧帶著燈籠去接秦嚴二人。
她瞧向雲媽媽,雲媽媽卻道︰「世子爺剛回來,問起世子妃,我也不敢說世子妃是去了福祿院立規矩,只說世子妃被王妃叫了,你便回來了。」
妙哥卻是一楞,在福祿院中,她沒听到世子爺已經回來的消息啊。
聲音落下他人已出了皎月院,大步流星地往冬暖閣方向去了。
雲媽媽尚未言語,倒是屋中秦嚴已听到了動靜,竟已飛快的拿了幾件衣裳並斗篷大步走了出來,他一面往外走,一面吩咐雲媽媽道︰「爺便好,你們速速準備熱水姜茶,再派人去喚大夫。」
而皎月院中,妙哥奔進了院子,雲媽媽忙忙迎了出來,不見瓔珞身影,卻是一楞,妙哥已道︰「世子妃回來的路上摔了一下,正好跌進了水中,身上濕了,這會子正被四少女乃女乃陪著躲在冬暖閣里,奴婢回來取衣裳。」
謝芷蘭咬了咬牙,點了下頭飛快地提著裙子往冬暖閣的方向奔了。
秦儀媛瞧了眼靠在盧氏懷中迷迷糊糊的瓔珞,頓時便笑了起來,沖謝芷蘭道︰「你快去冬暖閣後頭守著,一會子大哥便要到了,里頭已經點了最霸道的催情香,又黑燈瞎火的,大哥以為冬暖閣里頭的是蕭涵嫣,又有催情香,何愁不成事兒!」
而這邊盧氏扶著瓔珞出了冬暖閣沒走幾步,迎面便有兩個人影過來,兩人都穿著黑色的斗篷,離近了卻正是謝芷蘭和秦儀媛。
如瑩點頭,匆匆又跑回了冬暖閣,將窗戶都關上,直奔香爐,點染了里頭早準備好的催情香。
說著,連拉帶扯的架著瓔珞便出了冬暖閣,見瓔珞暈暈沉沉,也不反抗,盧氏頓時松了一口氣,和如瑩打了個眼色,急道︰「你快布置吧,我自己帶她就好。」
盧氏眼中光芒一閃,和如瑩對視了一眼,兩人上前便架起了瓔珞,盧氏道︰「不好,世子妃一定是著了風寒,這里離梓涵院最近,我們還是先將世子妃扶去那邊吃些熱茶,先暖暖身。」
瓔珞眼楮略睜了睜,卻道︰「我怎麼渾身發軟……」
盧氏忙湊上前,道︰「世子妃怎麼了?」
許是很快,也或者過了片刻,她驟然听到身後傳來咚的一聲響,回頭就見原本不停走動取暖的瓔珞倒在了軟榻上,一手支著額頭揉著,神情迷離困惑。
她說著卻將妙哥披在她身上的那件衣裳又裹了裹,盧氏見她如此,笑了笑卻也沒再堅持,心里有些焦急。
瓔珞聞言瞧了瞧黑漆漆的四周,卻道︰「還是等等吧,還能忍受。」
盧氏卻道︰「衣衫都濕透了,還是趕緊月兌下來的好,這里離皎月院也沒多遠,想必丫鬟很快就能過來了。」言罷,自己也打了個噴嚏,用帕子使勁揉了揉鼻子。
如今春日,閣中卻顯得有些清冷,瓔珞隨著盧氏進了屋,便覺外頭風雨聲遠去了,身子也回暖了一些,她抱著身子,抖的那麼厲害了。
妙哥去了瓔珞才和盧氏一起往冬暖閣的方向去,冬暖閣建造在福祿院和梓涵院中間小花園,是專門讓賞景之人歇腳的地方,冬日在此觀雪,風景奇絕,閣中常常備熱茶熱水,以備不時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