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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秦嚴見她居然越玩越過分了,一時間拳頭捏的咯咯直響,有種自從娶了就再威風不起來的感覺。
她說著便用小指指甲在他布滿汗水的胸膛上狠狠地從上一直刮到褲帶下,抽出手來,拇指彈了彈小指,果然彈落兩滴汗珠來。
瓔珞瞧了瞧秦嚴將匕首丟掉,眼眸流露出嬌嗔之意來,道︰「瞧你,一點都不信任妾身,妾身怎麼會傷害到夫君呢,夫君不是說了嗎,咱們夫妻一體,除了彼此誰都不能信任,可你看,你都不信任人家呢,瞧著一身冷汗冒的。」
說著便如法炮制的直接割裂了秦嚴的褻褲,她動作故意沒輕沒重的,秦嚴甚至都感受到了那匕首刀鋒劃過肌膚上方的冷意,頓時被嚇出了一身冷汗來。
可瞧了眼秦嚴被鎖著的手腳,瓔珞又覺得他是外強中干,根本嚇唬她的,一時便生出股爭強好勝之心來,愈發來勁了,她揚了揚匕首,撩著秦嚴的褻褲腰帶,傲嬌的揚了揚下巴,舌忝著唇,居高臨下的盯視著秦嚴,道︰「樂極生悲?妾身只知道及時行樂呢。」
瓔珞見他一張俊美無籌的面容此刻漲紅一片,額頭青筋跳動,深邃的眼眸中卻似關著兩頭凶獸,隨時都會撲出來將她撕裂一般,她不由心一突。
他臉色都有些漲紅起來,怒目瞪著瓔珞,道︰「你這女人,適可而止,不然卻是要樂極生悲的!莫怪爺沒提醒你!」
秦嚴卻是臉都黑了,他有時候心切之下是會粗魯些扯她衣裳,已經不記得當時是不是有快感了,只知道自己如此躺在這里,被瓔珞這麼扯裂衣裳,滿滿的都是屈辱感和羞憤感。
言罷瓔珞丟了匕首,騎在秦嚴身上,扯住被挑開口的衣衫,用力一拉扯,撕拉啦的衣袍就被徹底撕掉了,瓔珞不由滿臉興奮,臉頰微紅,眸燦如星,沖秦嚴揚著手中的布條,道︰「原來撕衣裳的感覺這麼過癮啊,難怪爺總愛這麼干。」
秦嚴哭笑不得,身上衣衫卻已被她解了個七七八八,因手腳被綁縛,她沒法徹底月兌下來,竟不知從哪里模出一把匕首來,沖著他比劃了幾下,嫵媚一笑,撕拉啦的便將外袍連帶中衣里衣都給挑裂了,笑著沖秦嚴炫了下她的匕首,道︰「真好用,爺從前撕裂妾身好幾件衣裳,今兒這也算禮尚往來了。」
瓔珞卻嘟嘴,一臉的無辜道︰「妾身就是給爺檢查體,怎麼會亂來呢,別怕。」
秦嚴不好的預感更強烈了,禁不住開口道︰「皎皎,你莫亂來!」
間便去解秦嚴的衣衫,一面解一面還搔首弄姿的一時撩撩頭發,一時抬眸沖他笑笑的。
果然瓔珞瞧了他兩眼,便驀然道︰「夫君這一趟不知可有受傷?妾身日夜懸心,如今夫君總算回來了,妾身不親眼檢查一下怎麼能行呢。」
只秦嚴實在被折騰的有氣無力的,見她似施恩一般不再計較青旋的事兒,卻也沒半點放松勁兒,總覺得事情還沒完。
卻將他戲弄的心都糾成了一團團,心中是有惱火的,可看她將眼楮揉的紅通通的,偏又凶不起來。更何況,如今他這般模樣,若再發了火,那可真是只有等著挨宰的份兒了。
秦嚴眼見她雙眼雖被揉弄的有些發紅,眼楮淚汪汪的,可臉頰上卻干干淨淨,半點水痕都沒有,哪里不知她方才都是裝的。
瓔珞見他情急之下這樣肉麻的話竟也說的出,一時間倒裝不下去了,揉了揉眼楮,這才轉身瞧向秦嚴,道︰「罷了,那青旋的事,妾身不提了便是。」
瓔珞充耳不聞,繼續抖肩,秦嚴有些無力起來,癱在了枕間,只他目光卻不曾稍離瓔珞片刻,眼神無奈又疼惜,還有些許懊悔,道︰「爺的小寶貝,你再哭下去,爺的心都碎了……」
瓔珞繼續哭,秦嚴只覺哄真是一項技術活,他是真要黔驢技窮了,抿了抿唇方才干巴巴的道︰「莫哭了,傷身。再說,你這哭下去驚動了丫鬟,萬一再以為爺欺負你,跑去驚動祖母,豈不是攪擾祖母休息?莫哭了,啊?」
瓔珞卻只一個勁兒的哭,秦嚴額頭又冒出汗來,勉強撐起些身子來,繼續哄著道︰「乖乖,只要你不哭了,你說怎樣懲罰爺,爺都由著你可好?」
秦嚴頓時駭然失色,心疼的厲害,急的哄道︰「皎皎快莫哭了,眼楮哭壞了爺得多心疼啊,爺真知道錯了,下回有話一定好好和你說,再不那樣了。」
他心中便越來越不確定,越來越忐忑起來,眼見瓔珞肩頭抖的愈發厲害了,手一抹淚,不經意間露出手來,映著燈光亮晶晶一片。
想到那日的事情,秦嚴也不知道那青旋到底是怎麼演的戲,是不是太過火了,是不是真給瓔珞委屈受了。
秦嚴有些懷疑瓔珞哭泣的真實性,偏她背對著他,他就是瞧不見她的臉。
秦嚴哪里想到她說哭就哭,明明前一刻還笑意盈盈的捉弄他,下一刻怎麼就淒風楚雨的委屈起來了。
她說著背轉過身去,抽了帕子,竟是抹著眼淚來。
瓔珞便面露哀怨之色,道︰「想不到夫君手底下還有那般國色天香的美人,又功夫好,有本事,這回不親自見,誰知道下回,下下回呢。哎呦,夫君是沒瞧見那青旋戲演的多真,在妾身面前有多囂張,這回是假的,說不得下回,下下回就成真的了。」
她那輕飄飄的口氣就像是一股冷風,秦嚴頓時便抖了下,露出無奈的笑來,道︰「你知道的,爺根本沒見過她,爺就只讓下頭去挑個漂亮些的女暗衛,沒親自見她。」
瓔珞卻笑,輕輕抬眸,明眸若水,道︰「青旋?叫的好不親切呢。」
秦嚴盯著瓔珞,道︰「乖,給爺松開,爺知道錯了,那日不敢讓青旋去皎月院演戲,可爺等了三日你都不知道錯在哪里,爺總不能任你糊涂下去吧?」
誰知瓔珞坐到床邊兒便露出一截手臂有意無意的撩撥起他來,若是行動自如,這般自然是求之不得,可這樣被困著,感覺就沒那麼美妙了。
此刻好容易等到瓔珞回來,雖然心中有火,可也知道,自己越惱,她便越是不會放過他,更清楚,瓔珞不鬧個夠,即便他聞言軟語的哄她,她也不會就放開了他。故此索性不言不語,靜觀其變。
秦嚴原本就小別勝新婚,渴妻成疾了,方才她離開前又故意親了親他,這會子被丟在這種環境中,腦子里根本全是某個可惡的女人,實在想不到朝堂上去,簡直比昨日躺在冰冷冷黑漆漆的屋中獨守空房還叫人難受。
秦嚴只覺沒片刻功夫,他的身上便都躺僵硬了,想要想些朝堂上的事兒來分散下注意力,可帳子中錦被綿軟,四處都是小的氣息,也不知道是不是瓔珞故意的,他的枕頭邊兒上竟然還胡亂丟著她一件肚兜一件褻褲。
方才睡了一覺,一時半刻的也睡不著,後腦清醒的很,人睡著了不知道累,一個姿勢很久不動也沒什麼,可清醒著卻偏動不了,那種折磨簡直難以言喻。
這會子已是秋日,山中氣溫低,屋中又沒到染炭火的時候,冷颼颼的,秦嚴哪里是熱的,他根本是急躁的。
動作間,身上錦繡廣袖滑下來些,露出一小段欺霜賽雪的手臂,上頭掛著的羊脂玉鐲子在燈影下散發出溫潤的光澤來,愈發映的那皓腕凝脂般玉雪剔透。
她款步到了床前,無視秦嚴的目光,將他上下用目光直勾勾的掃視了個遍,突然坐在床邊抬手去模他額頭上的汗,道︰「嘖嘖,夫君很熱嗎?怎麼出了這麼多汗呢?」
他這樣子其實是挺震懾人的,有種暴風雨欲來的平靜,若是旁人瞧見了一準要雙腿打打顫的,可瓔珞根本就知他對她是只紙老虎,一點不怕。
毫無意外,秦嚴還四仰八叉的平躺在床上,許是這會子功夫連怒火都被磨沒了,听到動靜,他望過來,眼眸中竟然無波無瀾,無情無緒的。
言罷,她自行挑起簾子進了屋。
瓔珞便回頭吩咐妙哥幾個,道︰「既如此,你們便不必跟進去伺候了,免得鬧出動靜來,倒打攪了世子爺休息。」
听到動靜,樂棋帶人迎了出來,瓔珞問了兩句,樂棋卻道︰「世子爺大抵還睡著,不曾听到聲音。」
故此瓔珞回來時,樂棋帶著幾個丫鬟還在稍間里做針線,正房輕悄悄的,並沒任何動靜。
樂棋等丫鬟們知道秦嚴的習慣,世子爺不愛讓丫鬟伺候,沒喚她們,她們尋常也不會往跟前伺候,免得不討好不說,再惹了世子爺厭,又令世子妃懷疑有了當姨娘的心思,那才是得不償失呢。
故此瓔珞索性就沒讓唐氏知道此事,她到了唐氏住的霧湖院親自伺候著唐氏用了湯藥,又說了片刻話,眼見著唐氏歇下這才折返麗秋院。
這若是讓唐氏知道秦嚴回來了,一準立刻就打包讓她回去伺候夫君,誰讓古代女人嫁了人就該在後院圍著男人團團轉,前前後後的鞍馬伺候著呢。
而瓔珞也確實是瞞著唐氏,秦嚴來的消息的。
攤上這麼一個斤斤計較,睚眥必報的小,秦嚴真真是……只有生受著的份兒了。
他有些無力瞧著頭頂飄蕩的帳幔,這會子當真就只有苦笑的份了。
屋中沒了人,那女人留下的一陣香風好似還在,秦嚴簡直要瘋了,掙扎了兩下卻發現這手銬竟極為結實,用內力都無法將其震斷,秦嚴額頭突突直跳,偏連抬手揉揉都不成。
言罷,竟然真就轉身邁著輕快的腳步,還故意哼著小曲出去了。
他這會子哀求都未必有用,到嚇唬起瓔珞來了,瓔珞表示自己一現代女性,絕對不是被嚇唬長大的,無視秦嚴的怒火,勾唇又是一笑,妖媚的宛若夜間盛放的曼陀羅,輕啟紅唇,卻道︰「爺可別亂動哦,丫鬟們都守在外頭呢,爺這若是亂動,引來了人只怕是要損傷爺的臉面呢。乖,妾身去去就回。」
床上秦嚴忙抬起頭來,竟是沉了臉,目光深邃而迫人,壓著聲音道︰「適可而止,皎皎,快給爺解開!」
又回頭沖秦嚴笑了笑,這才施施然往外走,听到秦嚴粗重沉悶的呼吸聲,瓔珞扶著門框又回眸瞧了眼。
她說著拋了個媚眼,扭著腰,挑著那串鑰匙,故意當著秦嚴的面,將鑰匙甩在了他看得著,偏又夠不到的八仙桌上。
故此瓔珞姿態輕快地跳下了床,笑著回頭沖秦嚴道︰「夫君乖乖躺著,妾身伺候祖母睡下便回來伺候夫君。」
不好好教下往後他若還這麼干,那還了得?
她可清楚的記得,幾日前,秦嚴是用怎麼樣霸道的手段敲打她的,可恨的是,他竟然在離京前那麼干,害的她當時發作不起來,自己憋著郁結了這好幾日。
秦嚴瞧著瓔珞的目光幾乎都哀怨了起來,瓔珞卻半點都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