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新聞是在十分鐘之前發的,並且立刻登上了各大網站的頭條,引起了巨大的反響,這算是這幾年來落馬官職最大的人。
文章除了介紹一些沈剛的生平事跡之外,後面列舉了一排被牽連的賄賂人。
程心眉頭突然跳了跳,眼楮深了幾分,唇角微微上揚。
唔,現在這個世道有一個詞是怎麼說來著。
報應不爽。
王稀土的報應來的可真是時候。
突然程心想到了什麼,秦盛,消失了一個月。
他去做什麼了?
關于這個,程心是沒有資格多問的,她也沒法猜測,但是她確定一件事情︰
秦盛的實力,絕對不是現在他顯露出來的那些,一個秦氏縱然龐大,但是不是獨一無二。
她好歹和這個人生活了八年,她不會什麼都看不見,她不僅不是什麼都沒看見,而且還看見了很多。
粉女敕的唇揚掠起玩味的弧度,有些東西,要做籌碼,就要發揮它最大的價值。
關了電腦,程心走出房間,秦盛已經洗好澡,穿得一身正經的服裝,坐在沙發上看文件,他的身邊立著一個男人。
這人她認識,秦盛最為得力的助手,馬克。
秦盛看見她,把手中的文件快速簽了名遞給馬克。
「總裁,明早要去意大利參加聯合的會議。」
「恩,知道了。」
「那我先走了,總裁再見,小姐再見。」馬克是一個懂禮貌的人,每次看見她都會恭敬地叫小姐。
秦盛瞥了一眼程心,淡淡地說道︰
「都听到了吧?」
「啊?什麼?」
「收拾東西,早上去意大利。」
「我也去嗎?」。程心詫異,他開他的聯合會議,她去毛線。
「恩,。」
程心听話地走到秦盛身邊,然後被他撈進懷里,秦盛蹭了蹭她的脖子,深吸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麼,配上他的顏值,有一種極為曖昧纏綿的感覺。
「盛,你知道王國慶被牽連的事情了嗎?」。程心輕聲地問道。
「恩。」
「那,是你干的嗎?」。秦盛的手段一向無聲無息,別說她察覺不出,外人要察覺也非常難。
「不是。」秦盛看了看她,然後嘲諷地補充道,「為了你去干這些事情,不值得。」
程心尷尬地笑了笑,服帖地躺在秦盛的懷中不說話。
她確實不值得,只是這樣被人說出來,竟有幾分的失落,禽獸真是說不出什麼人話。
——*——
程心從上了飛機開始就開始睡覺,秦盛要處理文件不會騷擾到她,難得睡了一個好覺。
醒來的時候,已經在意大利了,房間內厚重的窗簾遮擋住了重重的陽光,一片昏暗。
偌大的床上只有她一人,秦盛不知道去哪里了。
穿好衣服,輕聲地開門,就看見秦盛在窗台那邊打電話,他穿著一身藏青色的風衣,看起依舊俊美無邊,溫潤從容的樣子,絲毫沒有她所見的冷酷狠絕。
這個男人的偽裝真是太恐怖了,程心這樣想著。
陽台的門關著,她只能看見秦盛張嘴閉嘴,一個字也听不見。
而此時秦盛突然往她的方向看,四目相對,程心猛地轉開頭去。
秦盛冷笑,對著電話說道︰
「這件事情你決定就好,至于那個王國慶,整死他,就這樣,掛了。」
拉開陽台的門,秦盛邁著長腿走進客廳,把手機扔在沙發上,看著局促不安站著的程心,挑唇說道︰
「睡得好嗎?」。
原本秦盛以為程心會乖巧地說,睡得好,結果卻出人意料。
「不好,一點都不好,飛機上的床硬死了。」程心嘟著嘴不滿地說都。
「是嗎?床那麼硬還睡得跟一頭死豬一樣。」秦盛拍了拍自己的腿,補充道,「被寵地無法無天,一身的毛病。」
程心笑了笑,一邊往秦盛身邊走去,一邊輕松地說道︰
「那也是爸爸慣得,你可從來沒慣過我。」
程心跌倒在秦盛的懷里,秦盛緊了緊手臂,一言不發。
程心咬咬唇,有些忐忑地看著他。
她記得,秦盛有一次諷刺地說她只會故作乖巧,只會讓他惡心,所以她這次選擇了另外一種辦法,但是好像……弄巧成拙了。
感到懷里小的不安,秦盛低頭,唇輕輕地擦過她的鼻尖,一時間曖昧叢生。
剛剛程心說的話,讓他心里好像被針扎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
如果她知道,她那所謂寵她的爸爸,其實是對她圖謀不軌,她會怎樣?
她會哭吧,她那麼愛哭,只是最近怎麼都不敢哭了。
「盛……你想要了嗎?」。顫巍巍的聲音帶了幾分她獨有的甜膩,話卻露骨地很。
「沒有,去換一套衣服,帶你出去吃東西。」秦盛放開她,語氣淡淡地說道。
「哦……好。」
秦盛啄了啄程心的唇,放開了她的腰,拿過茶幾上的文件,專注地看了起來。
程心抿唇回到房間,換了一套衣服,然後跟著秦盛出去吃東西。
本部小說來自看書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