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幻逸看著紫月鈴眼中明顯含~著的戒備,接著微微一笑說︰「娘子不必害羞,你就是為夫的人,好了,我們現在該想想看怎麼出去。」
紫月鈴看著令狐幻逸的笑容,一個不小心,竟然被看呆了去。
令狐幻逸看著紫月鈴呆呆的樣子,溫潤一笑,然後說︰「娘子,你怎麼了?娘子?」說著,一手戳上紫月鈴嬰兒肥的小~臉頰,邊戳邊叫。
紫月鈴感受到臉上的扎涼,猛然一哆嗦,然後回過神來,看著令狐幻逸說︰「令狐幻逸,你是死人麼?為什麼手這麼涼?」
令狐幻逸听了,眉心一皺,然後看向自己的手,真的有這麼涼麼?然後一手放到自己的臉頰上面,心中暗想道︰「一點都不涼啊,為什麼娘子會說涼?」
但是也沒有再多說什麼,畢竟嘛,手涼是小事,要是把娘子氣走了,這才是件大事。情。
紫月鈴手中掠出一道流光,照亮了四周,雖說是照亮,但是畢竟,是一些法力維持的,也不可能是太亮,大約的照亮了四周。
紫月鈴本想去里面走走看,可是卻被令狐幻逸猛然一拉,紫月鈴忽然一怔,然後轉過頭看著令狐幻逸說︰「令狐安逸,你想干什麼?!」
還沒有說完,看著令狐幻逸一臉慎重的樣子,頓時把用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令狐幻逸看著前方,雖然一片漆黑,但是令狐幻逸還是感覺到了什麼。說︰「前面不能去,去了,就是另外一個地方,這里就是一個死胡同。」
「你說什麼?!」紫月鈴听完,睜大眼楮看著前面,依舊是漆黑一片啊。
令狐幻逸指著漆黑的正前方說︰「這里是個死胡同,我們所站的地方,前面是一個萬丈深淵的無底之洞。
而身後則是,一道血牆,中間夾雜著一些靈蟲一類的東西,若是強行破開,還不等我們出去,關我們的人就全部都趕了。
而這前面的無底之洞,則是一個無底的空間,在里面的人,出不來,也走不出去,一直掉落,卻不知道最終會落在哪里。
生亦不得,死亦不能,沒有自由,在里面無痛無悲,無喜無歡,有的只是無盡的寂寥,與一望無垠的黑暗跟那根本不知道何時落地的掉落。」
紫月鈴听著,狠狠打了一個哆嗦,這得犯了多大的罪才會把人放到這種地方受罪啊。
她紫月鈴,不怕死,不怕痛,唯獨怕的就是想活不得,想死不能了。
紫月鈴看著令狐幻逸,然後問︰「我我們還能出去麼?」
令狐幻逸看了一眼紫月鈴,然後又看了看身後的一層隱隱約約血牆,嘆了一口氣,果然要這般嗎?
眼中劃過一絲不舍,看向紫月鈴,目光灼灼,然後說︰「娘子,帶回你閉上眼楮,無論听到什麼聲音都不要睜開眼楮好麼?」
紫月鈴疑惑的看了一眼令狐幻逸,這家伙,怎麼了?平時不是挺厲害的麼?這麼這一會就這樣說話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