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夜晚非常的燎火,張旭東幾乎模遍程夢瑤全身任何的部分,發現這個女人就是上帝的寵兒,每一個部分都是那麼的完美,身上的酒氣和香水的氣息混合,形成了一種特殊吸引人的味道,很新鮮,也很刺激。
而張旭東身上傷疤也被程夢瑤逐一地親,兩個都感覺渾身充滿了電,不斷地顫抖著,一波接著一波的潮水迭起,一直折騰到凌晨兩點才酣暢淋灕地,才眾神歸位,兩個中間仿佛隔著一條銀河,長時間的不。
點了一支煙張旭東用手指點了點程夢瑤的肩頭︰「你還好吧?」
「我沒事!」程夢瑤伸手關掉台燈,就卷了卷身子,也許是幾個小時的策馬奔騰,讓她真的很累,幾分鐘之後就睡著了。
「晚安!」張旭東輕輕在她的肩膀上親了一口,就摟著她也漸漸地入睡。
第二天一早,張旭東這次比程夢瑤起的早,那是因為一個,老A打來的,讓他去西郊一個名叫沙子口的地方接貨,西郊的地方他不敢說都去過,但多少都了解過,知道這個地方距離學院二十公里。
沙子口就像字面上那麼狂野,這地方產沙子,不僅是西郊,就是整個西城區建築用沙都是來源這個地方,就是這個地方也有著一個三流幫派沙子幫,一群買賣沙子商人組成的想小幫派。
「這麼早?」程夢瑤愜意地揉著睡眼,好像昨晚揉張旭東好兄弟似的。
張旭東不忍直視,生怕一沖動再起了火,就開始穿衣服︰「我去給你做飯,你多睡一會兒。」
看著張旭東那魁梧的身影離開臥室,廚房中就響起了鍋碗瓢盆的聲音,程夢瑤抱著被子有一種說不出的幸福感,她結婚的重來沒有過這樣,想著就有些心酸,可她此刻是幸福的,多想擁有一個像張旭東這樣的男人,每天早上會給他準備愛心早餐,她可以賴在被窩里等待。
「想什麼呢?」
張旭東忽然靠在門框上,將程夢瑤從幻想中拉回了現實,她搖了搖頭說︰「沒什麼,就是覺得如果你不亂來,你該是多麼幸福的人!」
「你誤會了!」張旭東坐在飯桌上,給她倒著牛女乃,說︰「我可是黃金單身漢,哪里有什麼。」
程夢瑤坐在對面抓了抓蓬亂的頭發,一臉不︰「你別想騙我,我听蔣可欣說過,你是有……。」
張旭東把面包塞進她的嘴里,揉了下她的秀發︰「可欣這個小丫頭,竟敢造我的謠。看我回來怎麼收拾她。」
「你真的沒有。」
「沒有!」
「叮咚!東哥,我回來了,快給我開門!」語音器響了起來。
「噗!」程夢瑤直接把嘴里的牛女乃噴了出來,除了餐桌上還有她那傲人的秀峰上,她慌張地站了進去就想找她的外套,一種被人捉J在現場的感覺,可是一下子想不到外套放在哪里。
「東哥,我門卡丟宿舍了,密碼是多少?我這腦子,你快點。」
張旭東已經把外套給她拿了出來,程夢瑤想要急忙接過來,卻被張旭東一躲,氣的程夢瑤就想過來搶,張旭東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低下頭將她身上的牛女乃輕輕一舌忝,說道︰「不要慌,要不然還真被這小丫頭發現了!」
程夢瑤咬著嘴巴,身子不由地顫抖起來,那是一個害怕中帶著興奮,好像昨晚的感覺頃刻又回來了。
「你搞什麼呢?不會是家里有女人吧?」
張旭東拍了拍她的臉蛋,才不急不緩地走向門︰「你著急什麼?家里有客人,一點兒禮貌都沒有。」
一打開門,蔣可欣以一百八十邁地速度沖了進來,一看到沙發上正坐著女人,驚訝的連下巴都快掉下來︰「程老師,您怎麼來了?」
程夢瑤端著一杯熱水,笑著說︰「來找你出去shopping,沒想到只有你哥哥在家,就跟他談了一下你在學院的表現。」
「你沒說我壞話吧?」蔣可欣動著嘴巴沒有發出聲音。
「我正和他夸你呢!」
張旭東給了程夢瑤一個眼神,是說干的漂亮,然後對蔣可欣說︰「那你們聊,我有些事情就先走了,有事給我打!」
「哦!」兩個女人同時點頭,然後表情不一地看向對方。
回了學院,張旭東自然不可能自己,至少也的搞輛車,在不到兩點,一輛明顯出過交通事故的金杯停在了張旭東面前,看著上面熟悉的大坑,張旭東不免有些郁悶,這事他肯定要親自去,畢竟來的人可不認識他們。
開門打開里邊是黑凰、陳威和天殺的幾個高手,看到這樣的陣勢張旭東很滿意地坐在了副駕駛的,十分鐘之後,就到了目的地。
沙子口這個地方要比張旭東了解的還要破,除了出出進進的卡車外,就是漫天的黃沙,這東西比什麼霧霾之類的厲害多,幾個人被嗆的不停咳嗽,不過這種地方也最為保險。
看了看地圖,張旭東說︰「留兩個兄弟把車開到隱蔽的地方,其他的人跟我來!」走進了一個已經廢棄的水泥廠房內,地面有一些銹跡斑斑的家伙還有一塊枯草鋪成了睡覺的地方,四周丟著發霉的小食品以及安全套和包裝,味道差極了。
陳威就捂著鼻子罵道︰「瑪的,這種地方還有辦事的?還真是為了愛不管什麼地方都可以做!」
一直等到大約四點鐘的時候,才看到三輛老吉普伴隨著車減震的「咯吱」聲,有恃無恐地開進了這個廠房內,接著車內就下來十二個人,帶頭的一個穿著黑色皮夾克牛仔褲的青年,那一頭自然卷發怎麼看都不像是華夏人,而且也絕對不像好人,因為他的身上沾滿了干涸不久的鮮血。
青年叼著雪茄,另一手提著一把純金打造的手槍,他的嘴角朝上一揚,突然「砰砰砰……」一梭子子彈直接打響了張旭東等人。
「尿了嗎?」。張旭東看了看旁邊的陳威。
陳威很肯定地點了點頭︰「尿了!」他的雙腿呈O形就向著那個人沖了︰「瑪的,老子給你拼了!」
「怎麼又回來了?」
「算了,我發現熱乎乎的挺好。」陳威一臉苦逼樣,用下巴指著那些手持黑洞洞槍口的人問︰「他們他瑪的是誰啊?」
「嘿嘿……哥,我的槍法有沒有長進?咦,哥,你是我哥嗎?怎麼老了這麼多?」
「惡魔,我真沒想到老A能派你過來給我送東西。警告你,別給我回去亂說,破壞了老子在國外那些美女心目中的形象,我的手段你知道!」張旭東說著便直接迎上去,兩個的拳頭一踫,然後來了一個柏拉圖式的擁抱。
放心,張旭東不是,這個叫惡魔的也不是,惡魔是張旭東的弟弟,甚至可以說是這家伙的父親,惡魔十八歲,張旭東拎養的流浪兒,中法混血兒,長得有點早熟。
「哥,我們快一年不見了,在南非就听說了你的事,干的漂亮!」惡魔露出兩排小白牙,才覺得他確實是從南非的回來的。
「老A怎麼會讓你來?」張旭東摟著他的脖子就走到一旁。
惡魔笑著說︰「其實他也不願意,要不是我把雷諾佣兵團老大的女兒給上了,你以為他會讓我來找你?你也知道ZO和雷諾一直不和諧,你一鬧我一鬧,我只能投靠你了!」
張旭東記得確實那老家伙有個女兒,想不到惡魔這小子小小年紀不學好,竟然創下這彌天大禍,那真是一個字爽,估計雷諾那老小子不氣死,也半死了,難怪金狐一直沒有來,原來是有這事牽絆著。
惡魔示意那十一個人︰「他們都是我悄悄培養的兄弟,絕對的敢死隊!」說著他走向那些人,然後說了一頓的法語,張旭東也能听懂,是讓他們把車上的東西搬下來。
很快,就看到那些人從車的後備箱取出了幾個箱子,顯然里邊一定是張旭東需要的東西。
「嗯?黑凰女王是不是?真想不到在華夏國能看到兩個熟人!」惡魔看到黑凰就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小惡魔,我們是第三十八次見面了!」黑凰說。
「呵呵,當然要不是出手,我這條小命早就掛了。不過我還是絕了後啊!來切磋一下,看看現在我能不能保護你!」
張旭東這才想到,這小子在一次執行任務遇到危機成為了太監,怎麼能夠把雷諾老大女人給干了︰「惡魔,你又拿你的事情開玩笑,你根本就不能把雷諾的女兒怎麼樣。」
惡魔露出一個天真的笑容︰「我用的是電動的,還有這個!」說著他豎起食指直挺挺地比劃了一下,所有人都看到他的食指竟然比他的中指還長出一半,不知道為什麼菊花莫名地一緊。
張旭東無奈地笑了,這小子就是這麼樂觀,別看他那活不行,可不知道多少處女是毀在他手指上,比起自己他或許更適合待和天殺的人為伍,都是變態。
「行了,俏皮話說了不少,東西也驗過了,走哥帶你回家!」
惡魔哈哈大笑說︰「肯定要回家,哥的家就是我的家,誰讓我比你親弟弟還親呢!」他一招手說︰「走,看看我們的新地盤。」
坐在車上張旭東問他關于血跡和車的事情,他毫不避諱地告訴眾人,血是這個地方一個小幫派的,車也是從這個小幫派開出來的,只是殺了不到一百個人,不過他讓張旭東放心,那些人他已經用挖車全埋了,保證誰也找不到。
陳威吞著口水,悄聲說︰「東哥,杜峰他們那個小院子空出來了,讓他們住哪里吧,我沒有安全感。」
張旭東笑了,陳威還不知道惡魔這小子有個優點,耳朵出奇的靈,果然惡魔露出小白牙說︰「胖子,我哥要是不管我,你就要了!」
「小爺,算我沒說,我……我就是開個玩笑!」陳威臉上哪里像是開玩笑的,完全就快哭了。
「行了,別嚇胖子了,他也是我兄弟!」
四輛車直接回到了無人小區,幸好小區里可以隨便住,要不然這麼多人站都站不下,買來了一些燒開,每個人都喝著啤酒,張旭東說︰「我不知道是你來,所以也沒有準備什麼驚喜,哥在這里用酒賠個不是!」
惡魔和張旭東踫了一下,說︰「哥,你這是說哪里的話,我可是你弟,親弟。那些就是你要的東西一個螺絲都不缺!」
張旭東早就看到黑凰點頭了,拍著惡魔的肩膀說︰「你帶來的東西,我怎麼會不放心。對了,那東西你帶了嗎?」。
「嘿嘿,我可是帶著任務來的,不想哥是跑路,那東西自然要帶過來,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