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凌影的邏輯,讓張旭東之前遐想的完全崩盤,他一下子搞不明白烏凌影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把軒轅劍偷走,現在又怎麼輕易送給自己,好像的意思還不讓張旭東把東西送到博物館去,要不然他就會再次偷走,難道又在玩什麼花樣,想要華夏國和其他國家起爭斗?可這些對他一個雇佣兵又有什麼好處呢?
看著烏凌影離開的地方,張旭東一陣的疑惑不解,他最怕搞不懂對手在干什麼,也可能烏凌影知道這一點,從而利用這一點,要手握這場對決的主動權。
北堂元恆在張旭東等人都不,就問道︰「師傅,這家伙是什麼人?怎麼那麼拽啊?」
張旭東一撇嘴,說不出是欣慰還是難過,道︰「他是烏凌影,代號烏鷹,以前是ZO佣兵團的高手,比我先加入幾年,我們兩個一起得到高人的指點,但他天賦比我要好一些,就算現在的實力不在我之下。」
北堂元恆一臉的吃驚,怪不得連平時誰都不鳥的南宮曄都表現出了凝重,原來是知道對方的底細,張旭東說是個高手,那一定就是高手,他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師傅,那你也是ZO佣兵團的?我知道這個國外的佣兵團。」
張旭東緩緩點頭︰「我們兩個曾經都是ZO佣兵團的,後來他比我早一步離開!」說著,他臉色微微有些沉重了起來。
「我去,師傅你早說我,我其實也非常羨慕你們這些佣兵,想做什麼做什麼,不想做就可以去睡大覺,不像我們是紀律部隊,一切行動听指揮。那個……師傅,你在ZO佣兵團的代號是什麼?」北堂元恆有些更加好奇地問道。
「你腦袋里不知道裝的什麼,我天天叫他撒旦,你難道聾了?」一旁的南宮曄像是看白痴似的瞥了北堂元恆一眼。
「撒旦?是不是西方那個創世神?這名代號真夠叼的,比我們部隊中的動物世界強多了,什麼山狼、獵鷹、黑虎……我也覺得自己應該叫玉皇大帝,你們覺得怎麼樣?我cao,怎麼不了。那你的代號不會就是火神吧?」北堂元恆轉向了南宮曄問道。
南宮曄點了點頭︰「是!」
「火神就一般了,一點都不洋氣!」北堂元恆抱怨了一句道︰「沒有我師傅的撒旦牛叉!」
「你個傻叉,你以為代號是用來耍威風的?」南宮曄伸出了中招鄙視北堂元恆,道︰「你就算是叫個臭蟲,要是你夠厲害也有名氣!」
「瑪的,你才叫臭蟲!」
「行了,我們走吧!」張旭東淡淡說了一句,然後帶頭從大門走了出去,畢竟這種地方不是久留之地,沒必要等到警察來到,惹上無名的麻煩,那樣就得不償失了。
胡山岳被殺的消息,就像一陣龍卷風席卷了整個南京城,在短短一天時間已經家喻戶曉,整個南京城有陷入了不太平,那些胡山岳身前的手下,沒有想著為他報仇,也是開始爭奪老板的位置,可胡山岳本來年紀不大,還沒有找好候選人,那些手下的大頭目勢力都不小,這下子誰都不服誰,開始了一連串的搶奪。
胡青就是個愣頭青,自己的父親一掛,他連個主心骨都沒有,雖然有些人也說支持他,可是懂這一行的人都知道,只不過是是看中了繼承人的位置,等他把胡山岳的合法企業一接手,立馬就會被算計,他這個繼承人就是兔子的尾巴,長不了。
這樣的消息,自然柳木青也听說,他听到這個消息後,柳木青還是有些吃驚,贊嘆張旭東的雷厲風行,白天事情剛剛發生,晚上就動了手,好霸道直接的手段,不過這樣也能顯示出張旭東的實力,柳木青感覺自己的合作對象絕對是沒錯了。
明眼人都知道這件事情和張旭東逃月兌不了關系,可是誰也沒有能證明是張旭東干的,也只不過是見他們兩個最近敵對的比較厲害,可政府那些高官哪里顧得上查是誰干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穩住南京城的局勢,這胡山岳一掛,整個南京城的道上就是一陣波浪,安撫民心才是重中之重。
張旭東感覺沒有必要在南京城繼續留下了,他要證明的都證明,便在沒有任何人阻攔的情況下先就近回了襄陽城,他根本不想理會南京城的事情,這邊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呢!
下了飛機,南宮曄和泰山帶著北堂元恆去了天殺看訓練,而張旭東打車回到了襄陽城的龍幫分部,惡魔不在,鯤鵬正在總部中,他想不到張旭東這時候會來,連忙起身迎接。
兄弟見面話不多,把大體的事情一說,鯤鵬感嘆真是世事無常,張旭東問他襄陽城最近怎麼樣,他說還就那樣,惡魔去場子里巡視去了,問要不要把他叫回來。
張旭東說不用了,看了看有個未接,還有一條被閱讀的短信,號碼是襄陽的,但是個陌生號,他打開一看,原來是一個換號了,想不到都快兩年不見了,居然還記得自己。
發了個短信,問了一下地址,張旭東便開幫內的車了,買了一些禮品,張旭東剛一開門就傻眼了,對方不是聯系的韓小昭,而是一個四五歲的小姑娘,模樣听俊俏的,打量著張旭東問︰「叔叔,你找誰啊?」
這小姑娘的聲音含糖挺高,帶著童真,叫的張旭東呵呵一笑,面對這樣的小姑娘,張旭東也忘記了心里不疙瘩,說道︰「我找韓小昭?你是誰?」
「韓小昭是我媽媽!」小姑娘打量著張旭東,問︰「你應該就是張旭東叔叔吧?」
張旭東又愣了一下,想不到韓小昭的孩子都這麼大了,可她才多大啊,想著曾經叫自己東哥的韓小子,他心里一陣的郁悶,還是問道︰「你媽媽在哪里?」
「我媽媽……」小姑娘好像說不下去了,低下了頭。
張旭東皺起了眉頭問道︰「怎麼了這是?他生病了嗎?告訴我她在哪個醫院,我帶你看她!」
「不是生病。是媽媽讓我叫一個陌生的叔叔叫爸爸,可我不喜歡他,不願意叫他爸爸!」小姑娘好像很久沒有找人吐露心聲了,看到張旭東表現出很委屈的模樣。
張旭東嘆了口氣,他對于韓小昭僅僅是同事之間的關系,並沒有別的情愫在里邊,畢竟自己也就是在離開公司的時候幫公司清楚了一條蛀蟲而已,至于現在韓小昭想要和誰好和誰處,張旭東是擋不住的。
「想不到你媽媽還有你這麼大一個女兒,你爸爸……」張旭東說到這里,就感覺有些不對勁,為什麼韓小昭讓女兒叫一個陌生人爸爸,難道這個小女孩兒沒有爸爸?還是其中有什麼別的事情︰「那個孩子,听媽媽的話,你媽媽說的肯定是對的!」
小姑娘好像理解不了張旭東的話,也不回答,低著頭說道︰「要是果果的爸爸像叔叔你一樣就好了!」
張旭東撓著頭,一笑而過道︰「叔叔已經有了女了,怎麼能做你的爸爸?!」說著把東西放到了一進門的地方,說︰「叔叔不知道有你這個小姑娘,沒有給你買什麼,這些錢你拿著,這是叔叔給你的見面禮!」
將幾百塊錢留下,張旭東模了模果果的頭說︰「一定要听媽媽的話,叔叔有時間再來看你!」說完就除了門,果果將張旭東送了出來,剛要再見的時候,就看到韓小昭和一個青年男子走下了電梯。
又是一次月兌變,張旭東和韓小昭快兩年不見了,後者變得更加成熟了,只不過臉色卻不知道好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過看那個青年男子的模樣應該是他的,至少也是男。
看到了張旭東,韓小昭牽強地擠出了一抹微笑道︰「東哥,什麼時候回來的?」她還是有些畏懼張旭東,因為張旭東在玉都市給她在留下的印象有些恐怖。
張旭東微微點頭,說道︰「剛從南京城回來,想不到你的女兒都這麼大了!」其實在張旭東的心里,對韓小昭只是普通的關系,沒有什麼感情可言,只是他比較重感情,對方換了號還發給他,他肯定不能當做沒看到,畢竟自己回了襄陽城。
韓小昭身後的青年人,打扮的有些流里流氣,脖子上戴著拇指粗的大金鏈子,一副爆發戶的打扮,看到張旭東這青年明顯有些不爽,加上韓小昭的寒暄,他更是有些吃醋,當韓小昭觸及到這個青年臉上的表情,身子明顯顫抖了一些,居然好像有些怕這個人。
張旭東有些搞不明白兩個人之間有什麼好怕的,難道是自己的出現打亂了他們的生活,可自己什麼都沒有說,更什麼都沒有做,真是有些奇怪了。
韓小昭並沒有邀請張旭東進房間里坐坐,張旭東也不見怪,感覺其中可能有什麼不能說的事情,也不好多問,就模著果果的頭說︰「我就是過來看看,有用得著的地方給我打,再見!」
「再見!」韓小昭的聲音很低,比以前在公司更加低了,只不過她變得有些張旭東都不認識了,而那個果果卻看著張旭東,眼楮都有淚花泛出,韓小昭把她拉到一旁,張旭東對果果笑了笑,然後走向了電梯。
按下了下樓的按鈕,韓小昭就說道︰「亮哥,你能不能听我解釋,其實我們……」
「啪!」一個巴掌甩在了韓小昭的臉上,那個被稱之為亮哥的青年怒罵道︰「你這個破貨,你以為我看不出你和那小子有關系,說這小丫頭片子是不是那小子的?」
韓小昭捂著臉,拼命地搖頭︰「不是那樣的,你听我說,這件事情和東哥沒關系,你要我!」
果果是個小孩子,被眼前的情景嚇得夠嗆,立馬哇地一聲大哭起來,她心里有恨死了眼前這個男人,目光看著張旭東的背影,投去了祈求的目光。
「哭你瑪比,老子一巴掌扇死你!」那個亮哥猛地抬起手,韓小昭立馬將孩子攬到自己身後,果果也真的沒有敢只哭出聲了,只剩下令人心疼的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