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交給我吧
看著這個普通而又不普通的孩子,張旭東露出了滿意的微笑,坐到白獅王的身邊說道︰「爸,關于這件事你有什麼看法?」
「我!」白獅王淡淡地一笑說︰「這個小子性格有些暴,尤其是生氣的時候,這次也是給他一個教訓,你把他帶在身邊慢慢磨練,人不怕路斜,只怕心斜。」
張旭東品味這話,點了下頭說︰「這件事情交給我吧,我去打!」白獅王微微點頭,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像他這樣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已經很少有事情能夠讓他放在心里。
張旭東拿著,想了一些,這邊的勢力範圍不屬于張家,只好問問北堂傲有沒有關系,畢竟他怎麼說都是集權中的大官,找人也比其他人好找。
一打就通,張旭東把這邊遇到的事情說了一遍,同時也說了自己的看法和想法,北堂傲沒有絲毫的遲疑,立馬答應了下來,這件事情對于他來說,真是一件小都不能再小的事情,就是一個能解決的問題,得到了北堂傲的答復,張旭東也便有了底氣。
雖說北堂傲身為政治部的三大部長之一,不應該管理地方上的事情,可畢竟大官就是大官,一個囑咐下去,立馬這邊市里的領導答應下來,這件事就交給他們吧!
午飯是吃的這里的山貨,張旭東吃了兩年的大魚大肉,換換口味吃的非常的香,與此同時,兩輛警車開進了村子,其中一輛直奔白獅王他們租下的七間大瓦房,下來幾個警察,帶頭的一個所長,模樣和村長有些相似,村長也在其中。
「偉清,就是那個小兔崽子殺了人,你可要為他的家里主持公道啊。還有那個人,就是他,他不但不把我這個村長放在眼里,還動手打我,我看這件事情就是他在背後唆使的,把他一並抓走!」村子先後指著羽化龍和張旭東說道。
白獅王皺了皺眉,顯然對這個小兔崽子的稱呼不滿意,只要他才能這樣叫,不過一想到把羽化龍交給了自己的兒子,他絕對是信得過,點了支煙沒有。
小黑有白獅王還有野獸隊撐腰,底氣也就足了起來,說道︰「是胖墩先欺負晴雨,還搶了我哥的刀,我哥又把刀搶了回來,是胖墩沒我哥厲害。」
「小孩子滾一邊去,什麼時候輪到你了。」派出所所長梁偉清一耳光打在了小黑的臉上,小黑側著踉蹌了幾步,差點摔倒在地,張旭東在一旁看著,微微地點了點頭,小黑雖然膽子不大,但卻有些脾氣,把這兩個孩子送到天殺里邊,必然能成為實力不凡的高手。
「瑪的,你憑什麼打人?人是老子殺的,又不是小黑,有本事沖老子來。」羽化龍非常講義氣地站出來說道。
「你這個殺人犯,以為我不敢打你?」梁偉清說著已經抬起了手,作勢就要去打。
張旭東抬手將他的手腕抓住,用力那麼一捏,頓時劇烈的疼痛就讓梁偉清先是面部一紅,接著就徹底變得扭曲了起來,而張旭東不緊不慢地說︰「你是執法者吧?難道執法者都是這樣執法的?上來就給這麼小的孩子一個巴掌,今天不給個說法,難以讓我們這些老百姓啊!」
「你,你,你快放開我!」梁偉清眼楮幾乎都要瞪出來似的,旁邊的一個警察想要去幫忙,可白獅王緩緩地抬起了頭,散亂的白發之中,一雙鋒利如刀的眼楮就看了他一眼,他嚇得渾身一哆嗦,退了回去。
張旭東淡然一笑,將梁偉清的手腕松開,很有意思看著他。
「你知道你的行為是什麼?」梁偉清額頭冒出了青筋,要是他今天戴著槍,絕對不會這麼算了,可是這種小地方的警察,全警局也不會超過三把,子彈也不會超過二十發,身為所長的他不但不傻,而且非常的聰明,單單從張旭東握住他手腕的力度來說,就知道肯定不會是這個年輕人的對手。
「把他們給我銬起來,要是反抗可以采用應急手段。」梁偉清指揮那些警察要拷張旭東和羽化龍。
「獅王!」旁邊獸隊中的老大黃獅叫了一聲。
白獅王淡淡一笑,輕聲說道︰「由他們去吧,我我兒子有把握!」
幾人警察涌了上來,張旭東抬手一擋,說道︰「不用這麼麻煩,我們跟你們走!」隨手拍了拍張旭東的肩膀,示意他放心沒事的,然後看向白獅王說︰「爸,我這就走了,下一次見面記得給我帶禮物。」
「你這臭小子,這麼大了不給我買,還要我給你買。」白獅王苦笑著搖了搖頭問︰「要什麼說吧!」
「幫我帶一把好家伙!」
「沒問題。」
「獅王。」羽化龍心里也清楚,這一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白獅王,看著撫養了他這麼久亦師亦父的男人,十分的不舍,眼淚已經在眼眶中開始打轉了。
「還是記得我說過的話嗎?」。白獅王起身走了,將嘴里的半截香煙放進了羽化龍的嘴里,用手模了一把那濕潤的眼楮,說︰「男人可以流淚,但決不能輕易流。」
羽化龍伸出顫抖的手抱住了白獅王,說︰「弟子知道了,您保重!」他又看了看野獸隊的五人說︰「四位哥哥,還有青狼,照顧好獅王,謝謝。」
鞠了一躬,跟著張旭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就是羽化龍。
對于進警局,張旭東可是家常便飯,而派出所倒是頭一次,里邊的規模自然非常的小,當羽化龍和張旭東別分開審案的時候,張旭東並沒有阻攔,這是他對羽化龍的一次考驗,人生中需要這樣的經歷,尤其是男人。
梁偉清親自審訊羽化龍,他希望從這個孩子口中套出話來,而張旭東則是被一個隊長模樣的警察帶到了另外一個審訊室,市局的局長已經滿頭大汗地走了進來,他們哪里受到這麼高大官的親自指示,自然有些惶恐,生怕派出所對張旭東動用什麼私行,那他的烏紗帽也就不保了。
張旭東知道羽化龍將面臨什麼,肯定是皮肉之苦,男人受些疼痛流些血,對他以後有很大的幫助,張旭東不希望羽化龍將來成為什麼杰出的英雄,反而希望他能和自己走一樣的路,俗話說好人不長命壞人活千年,他的目標是把羽化龍打造成一個小壞蛋。
「您是張旭東吧?我是市局的局長李銘,讓您受驚了。」一個年過五十的男人走進了審訊室,對著張旭東恭敬地說道,在這座城市中,他這個局長的權利那是非常的大,簡直不遜色于都市中省廳級別的大官。
另一間審訊室內,梁偉清內心的興奮抑制不住地表現在臉上,命案已經很多年沒有接手了,並不是說沒有,而是這種地方一般都是村長私下用了村規,這麼快能把犯罪嫌疑人抓到,即便他知道被殺的和他有血緣關系也不在乎,華夏國規定命案必破,二十四小時抓到凶手並讓其認罪,那是不小的功勞。
可他還沒有來得及審訊,就接待了市局局長李銘大駕來到,這讓他心里一驚,其原因是過問這次命案的經過,梁偉清怎麼都沒有想到市局局長會知道這麼快知道,而且上面要求查清事實,還死者一個公道,但也不能冤枉好人。
看著眼前的李銘,張旭東知道是北堂傲起了作用,他的速度倒是真快,起身笑著和李銘握了握手說道︰「李局長,第一次來你的地界,就給你添麻煩了。」
兩個跟隨梁偉清去抓人的警察,看到市局局長對張旭東都如此的恭敬,不由地愣住了,很快就反應過來,眼前這個衣著不凡的年輕人同樣有著不凡的身份,要不然這麼大的領導這麼會對一個年輕人如此的客氣,同時他們也暗暗慶幸,幸好剛才抓人的時候自己沒有動手,要不然自己這個肥差就丟了。
一想到所長梁偉清的舉動,只能無奈的嘆氣,看來這次所長是惹了惹不得的人物,真真的踢在鐵板上了。
「張旭東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李銘笑著說道。
張旭東也是一笑說︰「李局長,我見過不少的局長,也見過比局長大的官,可沒見過你手下的一個所長居然有那麼大的權利,想打誰就打誰,我出手阻攔他意思還說我襲警,如此的目無法律法規,不知道是不是李局長給他這麼大權利?!」
李銘不知道張旭東的身份,但是直接越過省里,從部長辦公室打到他手上的,上面的命令絕對不能違背,不管後者是上面來路,但肯定不簡單︰「張先生,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誤會?我這個年齡應該分得清是非黑白吧?不信,你可以問問他們,他們當時都在場!」張旭東看著旁邊的兩個警察說道。
李銘早就問過,自然知道事情的大體經過,這樣做確實是辦案人員的不對,一听到張旭東這樣說,連忙模出了煙說︰「張先生,這,這個我已經了解了,事情我一定會重視起來。而且事情我們已經派專案組查過,確實和你們沒關系,張先生可以隨時離開,當然也包括那個孩兒,這事情屬于栽贓嫁禍,我們一定會嚴辦元凶的。」
「那謝謝李局長了,希望處理這件事情的結果不會令人失望!」張旭東接過了他的煙點燃說道︰「那我們一起去旁邊的審訊室接人,不麻煩李局長吧?」
旁邊的兩個警察面面相覷,心里說完蛋了,他們不用想也知道那邊的審訊室是個什麼情況,心里說這次梁所長夠嗆了。
「不麻煩,一點都不麻煩。」李銘搖著手說︰「我和張先生接人。」
張旭東舉步就往外走去,李銘瞪了那兩個警察一眼,教訓道︰「你們怎麼也不攔著點梁所長,讓他惹出這麼大的禍,唉。」不敢久待,立馬快步跟了上去,而那兩個警察也無奈地嘆了口氣,尾隨而行。
推開另一間審訊室的門,只見羽化龍正白銬在一只上,臉上的很明顯有淤青,鼻子嘴角也都是血,現在還沒有止住,更不知道身上還有多少暗傷,這個梁偉清對這麼點的孩子也真下得去手。
看到張旭東走了進來,梁偉清一愣,當他看到後面跟來的李銘,更是一臉難以置信說道︰「李局,我正在嚴厲審訊此案,地方已經給您安排好了,您又何必親自勞駕過來呢!」
李銘擦了把汗,心說老子剛才還跟你說不能冤枉好人,你他娘的怎麼連私行都用上了,還是對這個孩子,而且這話說的好像自己來過多少次似的,立馬臉色一黑,嚴厲地說道︰「別用那些沒用的。梁偉清,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他指著羽化龍的傷問︰「這孩子的傷是怎麼回事?」
「李局,這小子明明殺了人,可就是不承認,我可以找出幾十個老鄉指正他,您也知道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是不會老實交代的!」梁偉清看了一眼張旭東,一本正經地說道︰「而且我還懷疑有人背後教唆這小……孩子。」
「梁偉清!」李銘後面一句我日你祖宗沒有說得出口,厲喝道︰「辦案查案講究一個證據,不是屈打成招,你怎麼敢濫用私刑,誰給你的權利?」
梁偉清被吼的愣住了,不明白今天局長這是怎麼了,這種手段不是經常都在用嗎?怎麼換了這個小畜生就不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