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吻刀也有著一段傳奇,比起狼吻刀就顯得微不足道。從董鐘的口中說出,大概是那個錦衣衛愛上了一個青樓女子,這在古代中很常見,正趕上閹黨叛亂,錦衣衛誓死護主,大功以成,自然是加官進爵。
可誰又曾想到,錦衣衛卻死在了溫柔鄉的埋伏之中,那個青樓女子不過是閹黨安排的一顆棋子,但這個錦衣衛並沒有埋沒了這把刀,以獨自干掉五十余人的戰績,倒在了血泊之中。
就是有此一役,錦衣衛的死卻造就了針吻刀,當時一度被傳播的沸沸揚揚,幾乎手持針吻刀就相當于閻王一般,一時間傳說和針吻刀的結合,幾乎在當時沒有任何短兵器可以與其媲美,遇者非死即傷。逐漸,針吻刀飲下無數英雄豪杰的鮮血,那是殺人無數,針吻刀也由此進入「吻」刀行列,起初它只是叫針刀。
五大吻刀分別為︰「皇吻刀」,「王吻刀」,「狼吻刀」,「蛇吻刀」,「針吻刀」。
末代皇帝賻儀,曾經尋遍天下也正是找到了一把蛇吻刀,但由此一把便可以做了三年多皇帝,此刀功不可沒,即便他是一個傀儡皇帝,但手下也有一批忠心耿耿的帶刀侍衛,帶頭的人就是用的蛇吻刀。
五大吻刀可以追溯到秦初一直到清末,也就流傳至今,至今千年聞著不多,但凡知道的人就會蜂擁而至。張旭東所見的狼吻刀和針吻刀保存的相當完好,這和它們的制作工藝有關。即便是作為古董來說,每把刀拍賣上千萬,乃至上億,都會被古董商爭搶收藏。
由此可見,五把對于愛刀、愛收藏古董的人來說,都不是可以拿金錢來衡量的。
董鐘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見到如此的寶物,而且一下子在襄陽出現了兩把,有些眼熱地說道︰「張先生,不知道這把針吻刀是否可以賣給老朽,我願意用我的全部積蓄來買。」
張旭東愣了愣,連忙從董鐘的手里奪過了針吻刀,插回了腿部,呵呵一笑說道︰「董老,你這不是開玩笑嘛?暫且不說這把割斗刀的價格,對于而言,這是父親給我的東西,我怎麼會因為錢把它賣了?即便賣了我自己也不能賣了它,你說是不是?」
「呃……這個……實在不好意思,我太激動了。」董鐘露出了苦笑,嘆了口氣說道︰「老朽的積蓄才多少,即便張先生賣給我,我也買不起啊!那個……張先生答應老朽一個請求?」
「請講。」張旭東說道,可能是因為剛才的事情,張旭東的態度也有所改變,畢竟被這樣的鑒寶大師看出自己的武器是個稀世珍寶,他哪里會不開心呢。
「不知道張先生是否能夠把針吻刀給我研究幾日。我保證不會破壞任何東西,而且還會找人把它最大的威力釋放出來,不至于埋沒了這把刀。」董鐘一臉的懇求和渴望,張旭東也相信他會這樣做,對于一個鑒寶大師和考古教授,他絕對是不會破壞這把刀。
衡量利弊,張旭東微微點頭︰「好,等拍賣會結束了,我把割斗刀借董老研究幾天。」其實他何嘗不希望針吻刀能夠恢復往日的光彩,那樣自己又多了一件大範圍攻擊的武器。
「謝謝,實在感謝。」董鐘拉起張旭東的手,激動地說著。
張旭東倒是有些無奈,如果早知道是這樣,自己又何必那麼麻煩,把針吻刀往出一拿,這件事情不就搞懂了,但讓他賣掉是完全不可能的,畢竟這是白獅王給他的唯一的東西,借給董鐘幾天倒沒有什麼問題,他也不擔心董鐘敢攜帶著針吻刀逃走,這里可是襄陽,他的地盤,而且他相信董鐘也不會這樣做的,要不然他的晚節和名譽也就不保了。
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張旭東也不必再多說什麼,董鐘已經默認地答應了張旭東的要求。張旭東呵呵一笑說道︰「那在下就不打擾董老的好事了,你繼續吧!」
董鐘尷尬地笑了一下說道︰「這個嘛……那老朽就不送了。」
出門的時候,葉霖楚和葉歡歡已經不在了,大概怕張旭東嘲笑他們。張旭東也沒有在意,上了車就朝著其他鑒寶師的家里而去。
當對于董鐘來說,其他的鑒寶師倒是非常的輕松,張旭東軟硬兼施,拿些錢給他們,很輕松地解決了。忙完了這一切,張旭東總算是心里有譜了,隨便吃了一碗拉面,然後就趕快去買些禮物,畢竟他很少給林心怡買東西,所以有空就去挑選一些,也不知道林心怡喜不喜歡。
可選了沒幾件,他便接到了林心怡的電話,說她有事情先回玉都市了,讓張旭東自己照顧好自己,張旭東看著買的東西一臉郁悶,不至于這麼不趕巧吧。剛掛了電話,光耀打來電話說拍賣會要延遲三天。
張旭東一皺眉,怎麼要延遲?是拍賣會老板的問題,還是怎麼的?光耀說是賣狼吻刀的人的意思,看來這賣主也很有意思,難道還嫌龍幫保護的不夠費勁,是不是其中有什麼陰謀,比如說就是想要搞垮龍幫,讓龍幫和全世界的大勢力為敵呢?
也管不了那麼多,襄陽現在是龍幫的地盤,外來的人想折騰,龍幫就陪著他們,看看是擁有數萬幫眾的龍幫厲害,還是他們這些高手厲害。
東西已經買了,襄陽城這邊三日之內又沒什麼大事,有光耀、血玲瓏、鯤鵬和皋陶三杰在,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張旭東就想神不知鬼不覺回一趟玉都市,把禮物送了,順便看看爺爺女乃女乃和自己的小女兒張雨果。
一個半小時的飛機,張旭東已經出現在了玉都市,熟悉的城市,熟悉的街道,仿佛一切都沒有變一般,他打了車前往東升集團的總部,找到了林心怡把東西送上,雖然都不是一些貴重的東西,但見張旭東有這份心,而且還跑回玉都市來說,把林心怡敢動的稀里嘩啦。
在張旭東臨回軍屬大院的時候,林心怡忽然想到了什麼,說︰「哦,對了,好像今天是可欣的生日,你不給她買一份生日禮物嗎?」。
張旭東汗顏,自己哪里知道蔣可欣的生日是哪一天,立馬說道︰「買了買了。你忙你的,我有事先走了。」其實他就是去給蔣可欣買禮物了,要不然回爺爺女乃女乃家又該被這個小富婆數落了。
買了東西,張旭東總算松了口氣,回到家中看到只有女乃女乃在家,爺爺張玄彪和張旭晨都在軍隊里,她正巧要出去接放學的張雨果,就踫到了張旭東,張旭東要了張雨果上學的地址,拍著胸口說自己這個做老爸的去接。
在玉都一小的門口,等了一會兒便放了學,一群群祖國的小花朵往外跑,一個個興奮的不得了,比剛從監獄里邊放出來還高興,第一個跑出來的小男孩兒還喊了一聲「yes」,好像是勝利的將軍一樣。
張旭東也就是去過幼兒園,那時候自然是家里人接送,而七歲的時候已經流落在以色列的街頭,根本體會不到這樣的感覺,大概和自己第一次完成任務一樣興奮吧,他感嘆著點了支煙,靠著爺爺的白牌帕薩特上等著張雨果的出現。
不一會兒,張雨果就在一群小孩兒的簇擁下走了出來,那氣場相當的拉風,搞得好像黑社會似的,讓張旭東一陣汗顏,自己是不是也應該叫上一群龍幫的小弟站在身後,這樣父女兩人才像那麼回事嘛。
不過,張旭東很快,大多都是小男孩兒,有的鼻涕還沒有擦掉,走一步吸一下,他無奈地笑了笑,估計是這群小家伙看到張雨果漂亮,想要討好她。而張雨果也比同齡人有心機,就把這群小子玩弄于股掌之間,讓他們做自己的小弟,真不知道長大成人之後,想到此情此景,她們各自又會是什麼想法。
「果果!」張旭東招手叫道。
張雨果愣了一下,听到了一個熟悉而想念的聲音,轉身一看張旭東,立馬露出了天真的笑容,然後叫道︰「爸爸。」說完,便不管不顧那些小弟,一路地飛奔。
「小家伙,還挺威風的嘛。」張旭東模著她的頭,笑道。
張雨果也嘿嘿抵消了起來,湊到張旭東的身邊,輕聲說道︰「是他們心甘情願的。」接著,瞥了一眼張旭東嘴里的煙,說道︰「爸爸,老師說抽煙對身體不好,也對我不好,你能不能不抽?」
張旭東尷尬地笑了笑,將嘴里的煙丟掉,說道︰「行,那我就听乖女兒的,不抽了?」接著又看著身後那一群幾乎傻了的小子,說道︰「果果,和你的小伙伴們說再見吧!」
「果果,這是你爸爸嗎?」。一個眉清目秀的小男孩問道,還不等張雨果回答,他便搶先禮貌地說道︰「叔叔好,叔叔真帥!」
「呃……」張旭東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這麼小就知道巴結自己,這男孩兒長大了絕對有前途,說道︰「你也很帥。」
張雨果轉頭看向他們,立馬成了一個冰山小美女,冷冷地說道︰「你們也回家吧,記得給我把東西帶上,誰不帶看我怎麼收拾他。」
「是,是,是。」那群小男孩兒連忙應道,然後說道︰「叔叔再見。果果,我們見。」
「恩!」張雨果頗為滿意地點了點頭,算是應答他們。這派頭比張旭東都要大,好像她才是玉都市的霸主,讓張旭東有些啞然失笑,不知道這樣的對張雨果以後是好是壞。以張雨果這個年齡段來看,應該是天真無邪,比同齡人稍顯成熟,不過這也可以培養以後的管理能力,張旭東相信等她長大了以後,自己的東升集團就有繼承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