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全面發展的血色聖誕小隊,每個國家的語言都會一些,至少可以做到簡單的交流,而俄國和華夏國接壤,而且華夏國也是一個人口大國,而漢語也就是一個普遍的用語,僅次于英語,這個白人伸出和侯志亮隨意地一握,不苟言笑地說道︰「切諾夫機,是恩貝老大讓我們來幫助侯老大的。有什麼事情,說吧。」
侯志亮個子也不矮,雖然消瘦了一些,但在華夏也算是上中等的身材,可站在切諾夫機的面前,顯得更好的瘦氣,那魁梧的身體絕對讓人望而生畏。雖說不知道這些白人的具體身份,但光憑感覺就知道是厲害的角色,那渾身散發的氣勢,絕對不是侯志亮手下任何一個小弟可以比擬的。
「切諾夫機兄弟先坐,坐下我們慢慢說。」侯志亮很客氣地交代著,特意將華夏國的二鍋頭擺上,和這些俄國打了不少交道,他知道這就是這些人的飲料ˋ。
打開二鍋頭悶了一口,吧唧著嘴,切諾夫機滿意地點了點頭,說︰「我听貝恩老大說了個大概,侯老大想要我們干掉一個華夏熱是嗎?不知道是不是有這個人的詳細資料呢?」說完,他又喝了一口,作為曾經是軍人的切諾夫機自己快人快語,也沒有什麼客套,這次是在華夏國做事情,所以他不得不一樣,華夏國這個充滿了神奇色彩的國家,自然不敢讓人小覷,有人把華夏比做一頭沉睡的龍,這並非也是捕風捉影。
華夏國人才輩出,每個行業內都要頂尖的人才,遠的不說,就拿白獅王、撒旦、平衣和烏凌影這些人來說,每一個都是讓很多國家首腦都忌憚的人物。所以切諾夫機沒有對待其他國家那種肆無忌憚,當然華夏國是個反對黑勢力的國家,所以他不但要那些高手,還要當心政府,所以才親自帶隊過來做這個看似不起眼的人物。
「切諾夫機兄弟如此豪爽,和我們東北人一樣,我非常的喜歡。」侯志亮笑了笑,說道︰「這個人的具體資料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做古董生意的商人,只是和華夏最大的幫派洪門有些關系。他曾經也找我幫忙,讓我幫他找一個人出來,不過被我拒絕了。可能是懷恨在心,所以才把犬子打成重傷,我希望切諾夫機兄弟能夠把他抓到我面前來,讓我好好的教訓教訓他。」
切諾夫機一皺眉說︰「侯老大,這東三省可是你的地盤,他居然敢在你的地盤動你的兒子,你沒有派人去把他帶回來嗎?」。
侯志亮苦笑了一下,嘆著氣說道︰「不瞞兄弟了,之前犬子了三十多個人,後來我又拍了七八十個,可沒想到這小子的身手非常好,所以才打麻煩恩貝先生。現在好了,看到切諾夫機兄弟過來,我這顆心總算是落地了。」
「侯老大,知道他現在在什麼地方嗎?」。切諾夫機直接問的,他不善于華夏人這種寒暄,而是更喜歡來直接的,在也表現出東西方文化的差異。
「我派人查了,他們已經招地方躲起來了。不過兄弟放心,只要他在東三省,我就算挖地三尺也能把他找出來。」侯志亮頗有自信地說道︰「只要我一找到他確切的住址,就會立馬通知兄弟你的。不過,希望切諾夫機兄弟不要下死手,他的小命交給我處理。」
切諾夫機臉色直接一變,剛才說過一次,現在還要重申一次,感覺自己就像是他雇來的佣人一樣,血色聖誕小隊有著自己的做事手法,別人這樣胡亂指揮,自然會影響到他們的機會。而且侯志亮在他眼里根本不算什麼,要是有能耐他自己就解決了,何必又勞煩自己一行兄弟呢?
「他的姓名是什麼?」壓了壓火,切諾夫機問道。
這一切侯志亮都看在眼里,但現在自己有求于人,也不好發作,便馬上回答道︰「張旭東。」
「張旭東?」切諾夫機對這個名字居然不是很陌生,腦中還浮現出一個,當年他曾經見過撒旦,听有的人叫他張旭東,由于撒旦這個人出名比較早,所以他的備受關注,此刻一听就覺得好像是同一個人,要是真的是撒旦這件事情就不好辦了。
說實話,切諾夫機並沒有和張旭東交過手,所以他也不傳聞中的撒旦真的有那麼厲害,不過听說撒旦已經成為了ZO佣兵團的首領,那足以說明是個不簡單的家伙。而且不久前的佣兵大會上,ZO佣兵團可是真的露了臉出來,所以已一關系到撒旦,他還是忍不住愣了愣。
看到切諾夫機的表情,侯志亮心里也有幾分的詫異,忙問道︰「兄弟怎麼認識張旭東這個人?」
切諾夫機也不敢確定,畢竟同名同姓的人不少,說道︰「這個名字讓我想起一個人,不過這名字也不特殊,所以應該可能是同名而已,我認識的那個代號叫撒旦,本名也叫張旭東,卻不是做生意的。侯老大有沒有他的相片?」
「這個……真沒有。」侯志亮皺著眉頭回答道。其實以他想要張旭東的照片,隨便就那個酒店里調幾張出來肯定不是問題,不過看切諾夫機剛才的表情,他幾乎每怎麼猶豫便否定了,因為他擔心切諾夫機和張旭東認識,萬一到時候放水,那他就空歡喜一場了。
「那就算了。」切諾夫機說道。其實,他就是想確認一下是不是撒旦,就算真的是撒旦的話,此刻他也不會不戰而退,這次不但是受命而來,更重要是骨子里的傲氣,血色聖誕小隊也渴望和真正的高手來一場生死較量,從而增加自己的名氣,並捍衛自己小隊以及個人的尊嚴。
只要是撒旦的話,那切諾夫機一定要好好擬定作戰計劃,把這個傳說中如同神一樣的男人干掉,即便最後自己一方被干掉,那也是死的光榮。
「切諾夫機兄弟,房間以及給你們安排好了,可以先去休息一下,等我的消息。」侯志亮見切諾夫機一臉的鎮定,心里也松了口氣,連忙說道。
切諾夫機點了點頭,然後對身後靠牆站的人說道︰「兩個人一組輪流放哨,其他人進入休息狀態。」
「是。」幾名血色聖誕小隊的成員說道。
「那個不用了。切諾夫機兄弟,我的地盤有手下值班,沒有幾個人敢闖勁來的。你和兄弟們過來都辛苦了,先去休息吧!」侯志亮謙讓地說道。
切諾夫機一笑,說︰「侯老大不要在意,這是我們做事的規矩,而且我也沒有想過睡安穩覺。」
「哦。那好吧。」侯志亮愣了愣說道。其他也沒有再說什麼,而切諾夫機已經帶著人朝著事先安排好的房間走去。
進入房間之後,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切諾夫機躺在自己的床上思考,雖然心里已經做好了和侯志亮口中那個人就是撒旦戰斗的準備,可畢竟人有名樹有影,擔心是在所難免的,撒旦在弱冠之年便已經小有名氣,後來幾年更是如日中天,不時听說干掉一些大人物,保護一些首腦,很少有失誤的地方。
而且雷諾佣兵團首領雷諾之子,在那麼多雇佣兵高手的保護下,還是干掉了,這件事在全世界都掀起了一場風波,結果只有兩個,一個是雷諾佣兵團太弱了,另一個就是撒旦太強了,可雷諾佣兵團能成為十一大佣兵團之一,顯然是後者居多。
所以說對付撒旦絕對要打起百分之二百的精神,真是撒旦能與他一戰固然不錯,可心里不打鼓那是不可能的。
想了一會兒,切諾夫機便打了一個,把這邊的事情直接告訴了戰斧幫的老大,其實就連恩貝都不知道,切諾夫機一直和他們幫的老大單線聯系,在這一邊一是輔助恩貝,二就是監視他,如果真的是撒旦的話,那就要做好苦戰的準備。
因為張旭東叫做撒旦,那是西方的死神,能被西方人稱呼出東方人一個這樣的名號,自然也不是什麼小角色,他把自己的擔心和戰斧老大說了一遍,等待下達名利。畢竟,切諾夫機是直接听命與戰斧老大的,他需要那邊分析一些這邊的情況,然後給出最為合理的作戰定奪,也好做戰前準備。
切諾夫機不是很聰明人的,但也算是機靈,但知道自己腦子不怎麼樣,所以就會求助戰斧老大的一件,而戰斧老大手下自然也有智囊類型的人物,這種人手上功夫不怎麼樣,甚至可以說沒什麼身手,但腦子卻非常的靈活,就如同龍幫的光耀一樣,如果老大聯系不到,這個智囊人物可以暫時代替老大執行一些命令。
很快,對面換了一個人,說道︰「這件事情關系到我們戰斧在華夏的發展,可以說是至關重要,即便對方是撒旦,你們要必須完成任務,所以你們做好對方就是撒旦的準備,不管怎麼樣,我和老大希望你們這個小隊走的時候多少人,回來的時候一個不缺,明白嗎?」。
「是,的索夫先生。」切諾夫機心里旋即有了底。
哈根廷.的索夫,真正戰斧幫的大腦,這個人同時掌控著戰斧幫所有的資金流動,可以說是全俄國最富有的人,甚至在全世界也能進入前十名,即便是俄國最高領導也要和他平起平坐,因為他掌控的經濟,可以讓俄國發生巨大的變故,也就是他才能夠跟國家要出血色聖誕小隊這樣一整隊作戰小隊。
他已經走出的路,就是張旭東想要走的路,不過戰斧幫歷史悠久,而張旭東的龍幫才經歷了三年,由此規模誰優誰劣一眼便看的出,所以有時候他說的話,完全可以代替戰斧老大的話。
切諾夫機說了幾句,便掛斷了,臉上露出了一絲肯定的笑容,雖然那笑容並不怎麼真切,如果對方真的是撒旦的話,那他不知道自己一行人能有幾個人回去,就算自己能夠逃得掉,但兄弟們也不可能全部逃了,難道自己眼睜睜地看著兄弟落入敵人的手里不全然不顧嗎?
搖了搖腦袋,切諾夫機在自己的臉上來了一巴掌,不讓自己胡思亂想,還沒有作戰就向著逃命,這哪里有一點軍人的氣魄,就像哈根廷.的索夫說的,不管對方是不是張旭東,自己一個能夠戰勝他,並帶著兄弟們凱旋而歸。
「切諾夫機大哥,你沒事吧?」這時候門外沖進來兩個血色聖誕的成員,他們听到里邊有打臉的聲音,便直接進來,一看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好問道。
「沒什麼?」切諾夫機擠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如果他告訴隊員自己害怕了,那其他兄弟更不是六神無主了。他打開了一瓶白酒喝了一口說︰「我在想,我們要對付的那個張旭東,到底是不是撒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