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貝微微皺起了眉頭,他不會這麼輕易一個華夏人的,誰知道會不會是國安局和張旭東聯手搞得陰謀詭計。雖然他不信任,可也不敢直接指出來,因為他不知道張旭東的目的是什麼,如果這事是真的,他卻以為是演戲,那害的就是他自己,因為張旭東現在有很多種辦法讓他死或者直接把他送給國安局當禮物。
張旭東並沒有說什麼,因為他知道恩貝有自己的想法,自己越是督促的緊,就越不往自己想要的方向發展,畢竟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讓他自己去思考吧!
而平衣則是坐在一旁發呆,本來事情就跟你沒什麼關系,他的目標和張旭東不一樣,不喜歡太多去參與世俗的瑣事,做好自己的職業殺手就行了,至于其他什麼稱王稱霸他並不感興趣。同時他也不希望葬天太多的卷入這件事情來,只是為了幫一個的忙,他是絕對不會把葬天搬上台,畢竟華夏國是葬天殺手集團最後的退路,他不想無路可退。
「張先生,實不相瞞,我把索夫先生交給我的事情辦成這樣,已經沒有臉去見他了,估計回去我也難逃其咎,所以可能幫不上張先生這個忙。」恩貝很中肯地說道。
「呵呵,恩貝先生想來是多慮了,任何事情有成功就有失敗,不能因為一次失敗就否定了你自己,要不然怎麼能夠讓索夫先生肯定你呢?我想恩貝先生一定對索夫先生非常的忠心,他最多把你臭罵一頓,絕對不會為難你的!」張旭東嘆了口氣說道︰「其實我想去一趟俄國,我的人被俄國一個二流佣兵團給偷襲而死,我要去報仇。我也知道俄國索夫先生的地位和權利,所以前想打聲招呼,也不至于發生什麼我們都不願意看的事情。」
「二流佣兵團?是哪個?」恩貝詫異道,因為他想不出俄國那個二流的佣兵團敢惹ZO這種一流的佣兵團,無疑不就是找死嘛。
張旭東一握拳頭,說「北極狼,不知道恩貝先生听過沒有?」
「略有耳聞,原來是這樣。」恩貝點了點頭。其實他現在的心里很亂,也不知道該不該張旭東,如果張旭東想要對索夫先生不利,那自己這樣不等于反了不可饒恕的罪孽,到時候別說是自己了,連家人都會跟著遭殃。
恩貝和索夫是同族,但血緣關系很淡,但他卻對索夫非常的尊敬,也絕地不會做出賣主求榮的事情,即便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是要我索夫著想。
張旭東看的出恩貝的顧慮,微微一笑說道︰「恩貝先生不必擔心,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也一樣會送你安全離開華夏的,現在外面的風聲很緊,整個H市都被封鎖了,現在如果你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就不要出去,等我安排好你離開的路線,到時候再來相送。」
「明人不說暗話,張先生既然是和北極狼有仇,那我可以問一下只是去對付北極狼,然後就回來嗎?」。恩貝翼翼地問道。
「沒錯,他們殺了我一個忠心耿耿的兄弟,這個仇不報我以後還怎麼帶人。」張旭東非常肯定地說道︰「而且俄國那地方我還真的呆不慣,比東三省都冷,事情辦完我自然而然就立馬回來,我怕水土不服啊!」
心里暗中考慮了一下,恩貝這樣問就是看張旭東的反應,如果張旭東說什麼不滅掉北極狼誓不回華夏的話,他就要另作打算了,而張旭東並沒有這樣說,而且這個答應令他非常滿意,讓他確實張旭東救出來就是要和索夫聯系上。
恩貝這點花花腸子怎麼能夠瞞得過張旭東的眼楮,他早就想好了這一套說辭,所以想都不想地說了出來。愣了片刻,張旭東又說道︰「其實讓恩貝先生聯系我和索夫先生認識,不僅僅是為了一個北極狼,我還想談一下合作的事情,一直都對索夫先生的頭腦非常佩服,只是苦于沒有機會結識啊!」
既然知道張旭東是ZO佣兵團的撒旦,那恩貝肯定就知道現在他就是首領,打心眼里還是想要和張旭東合作的,因為幾乎沒有人不再以色列的ZO佣兵團,而且他到華夏來干什麼?不就是為了石油,以色列這種東西可不缺,能夠和張旭東合作,將會是一件令他無比期待的事情。
如此說來,恩貝覺得自己把張旭東這個主顧介紹個說方先生,那他不相當于立功了,到時候也可以將功補過,雖然這次失敗了,損失了很多的東西,可一旦和張旭東合作成功的話,那不出一年損失就回來了,索夫先生應該也很願意合作吧!
沉默了皮納克之後,恩貝說道︰「張先生救了我的命,既然您想見索夫先生,我就幫您引薦一下,不過索夫先生很有想法,他會不會見你我都不能保證了,更不要說是合作了,所以您最好有個心理準備。」
張旭東微笑著點頭,說︰「只要恩貝先生讓我和索夫先生能聯系上就好了,至于合不合作就另當別論,畢竟做生意這種事情都是求財,買賣不成仁義在,到時候我也不會怪恩貝先生,照樣把你送回國去。」
「好吧,這邊發生的事情索夫先生應該知道了,我打和他說一下,隨便問問他的意見。」恩貝有些心里沒底地說道。
張旭東點頭道︰「那就麻煩恩貝先生了,我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如果你有什麼需要的話就告訴平衣,這里是他的地盤,他會幫你做好一切的。」
「沒錯,有什麼事情就,能做的一定做了。」平衣活動著身子站了起來說道︰「那我們先出去了,不要輕易到外面走動,我的人會把你當成敵人射殺的。」說完就和張旭東並肩離開。
等到張旭東和平衣離開,恩貝立馬關上了房門,迫不及待地打通了索夫的。剛一接通,就听到索夫陰沉的聲音響起︰「你這個蠢蛋,這就是你說的一定沒問題?現在幫里損失了這麼大,你還讓華夏全世界追緝了,以後我們戰斧幫怎麼還去華夏發展?草。」
恩貝知道這事自己錯了,即便沒錯索夫訓話他也不敢,自然怪怪地听著。對面一直怒罵了三分鐘才停止,等到索夫完全發泄完了,恩貝才輕聲說道︰「索夫先生,這件事實在是我疏忽了,想不到華夏的國安局和我玩這一套,請您和幫主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把損失全部給幫派補回來。」
「補回來?你拿什麼補?你應該最清楚我損失了多少,你以為和幫主會再你嗎?」。索夫怒氣沖天地說道︰「好了,現在說別的也沒用,看在你和我同族的份兒,就盡快回來,至于怎麼處置你,我會和幫主商量的,盡量不要了你這條小命。」
「謝謝索夫先生,謝謝。」恩貝立馬點頭哈腰起來,即便是打個,他都不變的恭敬,說道︰「索夫先生,其實我還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我這這邊認識了一個,這次能活出來著全靠他了,如果不是他的話,我不是死了就是栽在華夏國安局那幫人手里了。」
「?什麼?」索夫一愣,畢竟能夠從國安局救出自己的人來,對方一定來頭不小。
果不其然,恩貝說︰「索性先生應該听過ZO佣兵團吧?我這個就是他們的首領撒旦啊!」
「哦。是這個家伙啊!」索夫微微地皺起了眉頭,說道︰「那帶他回我們國家,我倒是要見識一下,這個在佣兵界風生水起的撒旦,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居然代號敢叫撒旦,那可是我們西方的死神。」
「好的,我明白了。」恩貝連忙回應道。
掛了之後,恩貝這才松了一口氣,只怕索夫先生並沒有想要自己的命,看樣子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經過,看在同族的份上是打算原諒自己,即便不會再重用自己,至少也不會踢出戰斧幫,更不會對自己進行滅口。而這樣,恩貝就有了信心,他不久還能取得索夫的信任,並且還要表現的機會。
張旭東和平衣並沒有偷听,因為他們根本不關心恩貝和索夫的談話,而且人家說的是俄國的方言,即便懂俄語,也肯定不是自己能听懂的。
兩個人隨意地站在了房外的花園中,無聊地坐著,張旭東嘴里叼著一根煙,完全就像是一個普通的小流氓,他看向平衣,問道︰「平衣哥,你對這件事情有什麼看法嗎?」。
「撒旦哥又嘲笑我了。看法不敢當,只是我想那個北堂部長非常的精明,應該很快就擦出是你在搗鬼,但又沒有證據,肯定現在憋屈的難受。」
張旭東同意地點了點頭說︰「沒錯,他猜到是我的可能極大,因為他不知道H市有你們葬天的存在,以為是我的人做的,只是沒有證據,不好找我而已。」
「撒旦,你這樣做不怕後人罵你賣國賊嘛?到時候要是被他們找到證據,這華夏你可就不能待了。」平衣說道。
「賣國賊?我可不想做走狗,而且不能因為我救了一個恩貝就扣上這麼大的帽子。第一我沒有出賣國家的任何機密,這比那些當官的好的多了。第二,我也沒有想和國安局為敵,只不過我想做個文章而已,不想再被集權的人當棋子玩,因為總會有玩膩的一天。所以,現在我必須為我的勢力爭取最大的利益,活下去。至于別人怎麼看我並不關心,至少平衣你不是這樣想的,我說的對嗎?」。張旭東不急不緩地說道。
平衣笑了一聲,說︰「這個自有公論,我說了不算,而且我也是幫凶嘛,不過你記得付錢給我,我可不是什麼免費的勞動力。」
張旭東聳了聳肩,說︰「平衣哥,這麼快就和兄弟談錢了?不地道啊!」
「撒旦哥,兄弟是兄弟,錢是錢,而且我的價格公道,你可不許賴賬哦!」
兩個人互相一看,便笑了起來,看似他們是在談錢,仿佛是在開一個很有趣的玩笑,顯然他們打心眼里已經默認對方是兄弟了,是那種可以把後背講給對方的兄弟,張旭東是這樣想的,平衣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