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相聚的地點為一家不景氣的小牧場中,最近瘟疫比較厲害,牧場主人的牛羊死掉不少,極度需要資金來善後,也就是看中了這些,被烈火買下來,直接成為ZO成員的臨時工作場所。
在張旭東帶著杜峰兩個人趕到之後,烈火等人一起匯聚,大叫都是稱作張旭東為首領,張旭東示意眾人不必拘束,道︰「坐下來說話。怎麼樣了?暴熊特種大隊那邊又眉毛了嗎?」。
「一直在搞訓練,偶爾出勤到邊境線打壓一些販D、走私之類的團伙,一切都很正常。」烈火說道︰「不過最近有一個生人出現,拜訪了他們的大隊長,而且聊了很久,我們的人無法得知他們在聊什麼,應該是談什麼合作之類的事情。」
微微點頭,張旭東笑著說道︰「應該是索夫的人吧?」
烈火愣了一下,旋即狠狠地點頭說道︰「首領猜的沒錯,這個人正是索夫的一個左右手。」
「我還沒有這樣的能力,是昨晚戰斧幫的少爺打電話告訴我的,說索夫差人拿著重金前往暴熊特種大隊去,所以我才敢這樣說。」張旭東,敲著桌子想了想問道︰「查清楚暴熊特種大隊所在的地勢和人員安排了嗎?他們的火力情況怎麼樣?」
烈火從抽屜里拿出一張手繪地圖,鋪開在不大的木桌上,說︰「這是暴熊特種大隊所在的地圖,不過非常的籠統,很多地方我們都無法偵查到,只是差不多劃出的。他們的人數在二百左右,火力配置是目前最為頂尖的設備,不過幸好我們得到了戰斧幫的家伙,所以也不比他們差多少。」
張旭東研究了一會兒地圖,眉頭越皺越緊,也只是有個輪廓而已,根本看不出內部的地勢,這樣攻擊起來就會很被動。想了想,張旭東說道︰「這地圖我拿著研究一下,讓各位們先稍安勿躁,畢竟對付特種兵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我會讓戰斧幫的人先進去探路,等到他們打的差不多,我們再進入戰場。」
「好,我知道了!」烈火點了點頭說道。
很快談完事情,隨便聊了幾句,張旭東便帶著杜峰他們離開這家牧場。暴熊特種大隊的保密性非常之嚴,這是張旭東嘴頭疼的地方,即便現在讓托洛夫司吉帶著他的往上沖,肯定也是送死的地方多。
也只有搞幾價武裝直升機,先是一輪空襲,再讓托洛夫司吉的人進去,接著再是ZO和葬天的成員進進入……可惜,這是完全不可能的,其他國家的直升機無法進入,而俄國軍隊的直升機又不可能打自己的隊伍,除非是有人瘋了。
現在張旭東只能希望平衣那邊的資料詳細一些,畢竟人家葬天是殺手,專門搞刺殺行動,情報部門也會更加的龐大一些,對方可是貨真價實的特種兵,不是那種普通的雇佣兵組織,難度可想而知。
在離開了牧場,張旭東帶著杜峰和肖焱四周走走看看,就當時帶他們旅游一圈,以免杜峰想著王吻刀的事情發愁,這樣對他的神經可不太好,如果不是杜峰一直生活在皋陶那種環境里,怕是早就放棄了,因為找全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五吻刀都是需要的踫巧。
上次拍狼吻刀之後,在光耀的一番計劃之後,見到了賣主之後,終于找到了現在這個線索,可是完全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杜峰也知道張旭東好意,自然不會拒絕,畢竟這種事情著急也沒用,現在自己一點兒頭緒都沒有,唯一就希望這個黃言身上有線索,現在也只能等托洛夫司吉的消息。
三個人慢慢悠悠地逛著,張旭東帶他們吃了當地很多的有名小吃,也算是暫時能夠壓制住杜峰心里的郁悶,晚飯吃的是西餐,本來是想找個中式餐廳的,可是這里是俄國,找起來畢竟費事,也就蠻強地吃了一口。
吃晚飯的時候,張旭東接到了托洛夫司吉的電話,說他們已經查到了有關黃言線索,然後把地址發給了張旭東。張旭東被事情簡單一說,杜峰立馬就站了起來,他一刻都等不急了。
杜峰想要立刻見到黃言,看看到底王吻刀是不是在他的手里,自己查了這麼久才縮小到了俄國的莫科市,其中的不容易也只有他們三個人知道。
張旭東嘆了口氣,拉住了杜峰的胳膊,說道︰「大孝子,能不能不這麼著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那邊托洛夫司吉的人已經監視著了,晚一點去也不打緊,反正已經找了這麼久,也不在乎這點時間。這飯還沒有吃呢,總不能空著的肚子,大把的時間有的是。」
「峰哥,東哥說的沒錯。」肖焱還算是畢竟冷靜,也許是性格使然。
杜峰只好坐了下來,不過明顯還是有些著急,那牛排的刀子覺得割的太慢,直接掏出了匕首去切,然後一大塊塞進了嘴里,看的張旭東和肖焱一頭的冷汗。
張旭東知道也不能再等了,真怕他會噎死,立馬胡亂地吃了幾口,然後擦了擦嘴,站了起來說道︰「就這樣吧,我們。」
「嗯!」杜峰點了點頭,嘴里的牛肉還沒有嚼亂,一路邊吃邊走,他非常迫切見到這個黃言。
黃言,算是杜峰外公的好朋友,當時曾經也屬于風雲一時的人物,後來在杜峰外公的去世,他就離開了華夏,已經再也不過問當年的江湖事。
自從到了莫科市之後,黃言就再也沒有回華夏的打算,希望和以前的生活完全切斷聯系,雖然他偶爾會回憶以前的種種,也想著落葉歸根,但他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他知道現在不可能在落葉歸根了,現在這樣的生活很平靜,也很和他的心意。
在莫科市中,黃言開著一家古董店,雖然生意非常的平淡,可是古董就是這樣,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所以也過的還算不錯,至于一切的誰是誰非恩恩怨怨,黃言一家拋在了腦後,現在能加專注修身養性,陶冶情操。
黃言的鋪子在莫科市的古玩街的一個拐角處,房子按照華夏的風格,坐北朝南開門,每天早上的第一縷陽光就能射進他的鋪子里,他總是會泡著一壺茶,一喝就是一整天,一直把微苦的茶葉,泡的沒有了任何味道,就像是他這一生一樣。
在張旭東三人到了黃言的鋪子門口出,杜峰有些迫不及待地伸出手要敲門,可他的手剛抬起來,就听到里邊傳來了一個年邁的聲音,說︰「遠方來的朋友,請進。」他早已經有人監視著他,而他在俄國一直平淡無奇,不會引人注意,所以讓他不難猜到,這事情應該和自己的國家有關。
張旭東、杜峰和肖焱面面相覷,不過杜峰還是一馬當先推門而入。剛進了門,張旭東就愕然,這桌子上擺放著三個冒著熱氣的杯具,里邊的茶水還冒著熱氣。
黃言是一個古稀老人,身材瘦干,略微禿頂,門牙齒都掉了,穿著一身的灰布衣,但這絲毫不影響他那雙烏黑深邃的眼眸中散發著凌厲的光芒。
張旭東有那麼一瞬間感覺自己就是在華夏而不是俄國,同時對這個黃言暗暗稱贊︰「高手。」張旭東剛剛接觸內力和氣功的皮毛,可他也有一定的眼力勁,黃言應該是內家的高手,其身上氣勢和北堂傲、自己的父親白獅王相似,是修煉內力的。
內力高手,完全就不是說你以高超的技巧和凌厲的招式所能戰勝的,能戰勝的也有,但少之又少,而張旭東在白獅王手中走不過十招,在北堂傲手里走不了一招,這一切足以證明一個內力高手是多麼的恐怖。
當然,還有一種是煉氣的高手,和內力高手修煉的法門不同,訣竅也不一樣,但殊歸同途,任何一樣修煉起來,都能給武者增添超高的戰斗力,這也是張旭東一直都未涉足北京城的原因,那里是臥虎藏龍,不知道隱藏了多少高手,估計自己很快就會被虐個體無完膚,更不要說是發展勢力。
看了一眼張旭東,黃言嘴角微微顫動了一下,作為一名內力高手,他自然能夠感覺到張旭東身體的不同之處,而現在都是修煉外家招式,比如說格斗術、空手道,跆拳道,泰拳等等,如此年輕修煉了內力,這讓黃言有些刮目相看。
黃言也沒有隱藏自己的氣勢,毫不猶豫地將他的內力釋放出體外,就如同形成了一道無形的屏障,對著張旭東撲面而去。
張旭東渾身一怔,想要邁步向前,卻自己怎麼也無法抬起腳,心里驚駭可想而知。此刻,張旭東才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高手,也難怪當初北堂傲說自己在他手里走不了一招,這樣的高手出招,光是憑借氣勢,就讓人無法行動,更不要說動手了。
漸漸的,張旭東的額頭溢出汗來,顆顆都如小珠子一般,非常的醒目。
杜峰和肖焱了張旭東的異樣,也眉頭皺了起來,而杜峰更是一股怒火涌上心頭,他自然知道是黃言所做,身在張旭東身邊,他也能夠感覺到那股睥睨一切的無形力量。
毫不猶豫,杜峰探手就朝著黃言而去,手里正是他獲得不久的狼吻刀,散發出嗜血的光芒。
張旭東心中不由的大吃一驚,像黃言這等的高手,杜峰怎麼會是他的對手?如果黃言知道杜峰的身份或許還會手下留情,可是現在並不知道啊。
「老杜,小心!」張旭東大叫一聲,身上如果有兩股氣體涌了出來似得,頓時的解開了黃言對自己的那種壓力。
「嗯?」黃言的略微詫異,他完全沒有想到在張旭東的身上有兩種氣,一種是他熟悉的內力,另一種好像是氣功。他暗想是不是自己感覺出錯了?完全就是不可能的。要知道兩種一起修煉,會發生排斥,但很快有確定,居然這是真的,心里的驚駭程度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