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家高手,不同于外家高手,尤其是國外也有,可內家高手需要先修外再修內,也可以說是把外家的功夫修煉到一定的地步,開始修煉內力或者氣功,世界上最多這種高手的國家也只有華夏這個歷史悠久的武術大國。
隨著時代的進化,這種氣功或內力被稱之為古武術,既可以強身健體,又能增加自身的爆發力、攻擊力、防御力和敏捷度,才存的古武術實在太多,唯一一套也就是太極拳,只留下了招式,沒有了內功,不過即便這樣不得要領的人打上幾年,也會感受身體的變化,每天打一打也可以神清氣爽。
張旭東就像是一頭憤怒的雄獅一般,一拳朝著那個變態青年在打去,嘴里喝道︰「給老子去死。」他的話音剛落,一只手掌迎了上來,同時病態男人一腳已經踹向了張旭東的小月復,而張旭東只是掃了一眼這只腳,然後就不管不顧地一聲類似野獸的吼叫,還是一拳砸向了對方的胸口。
「砰!」張旭東一拳擊中了變態的男子的胸口,後者的瞳孔一縮,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但慣性還是讓他一腳把張旭東踢飛出來。
接著變態男子緩緩地倒了下來,在他的胸口仿佛被火車頭撞了一下,出現了一個深坑,同行的那兩個青年不由地錯愕,顯然根本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不過面對黃言這種高手,他們也不敢走神時間太久,連忙收斂心神繼續和黃言打斗。
「哇……」張旭東勉強地支持起來,感覺自己的月復部如被人絞了一般,疼的快要昏死,嘴里的鮮血好像不要錢似的往外淌。
「東哥。」叫了一聲,杜蕭和肖焱連忙跑,想扶起張旭東。
「你們不要。」黃言提醒了一句道︰「會死人的。」
杜峰和肖焱面面相覷,忽然就看到張旭東一雙冷漠的眼楮,完全就和人類沒有多大關系,也愣在了原地,杜峰錯愕道︰「東哥,你,你沒事吧?」
內力和氣功,最忌諱就是走火入魔,其實就是氣息紊亂,神經和思想不受控制。而張旭東此刻就是體內亂作一團,好像有無數個獨立的個體,在他的身體里興風作浪,他的一切動作都是下意識的自我保護行為,用現代的話來說,這也叫激發出了自身的潛能。
人在激動或者危險的時候,是有機會激發出從未有過的力量,據說有母親不幸將嬰兒月兌落樓下,整整十多層的高樓,她愣是在嬰兒落地之前接住了嬰兒,雖然事後雙腿癱瘓,但很難解釋這是為什麼,後來科學家認為這就是潛能。
人的潛能很大,而平常人很難激發,要通過超強度訓練能激發出一點已經非常了不得。特種兵訓練士兵,就是把士兵鏈到體力透支,然後繼續訓練,從未想要盡可能地激發出每個人身上隱藏的強大潛能。
而張旭東目前的情況就是這般,因為憤怒和尊嚴,加上他有過基礎,所以基礎發出了潛能,只不過這種潛能非常的危險,那就是他要殺了一切對他有威脅的人。
可張旭東畢竟和一般人不同,他經受過不遜色特種兵的訓練,精神力和意志力都有過專門的訓練,所以即便那種殺人的很強,但他還保留著一絲的清明,只不過全身包括頭部正在遭受巨大的痛苦。
杜蕭和肖焱相視一眼,他們想要幫助張旭東,可也無能為力,只能眼巴巴地看著,雖然他們跟張旭東的時間也就幾年,可早已經逐漸轉化了感情,那種的感情,已經超越了太多的東西,甚至可以為對方去死。
「東哥,我不相信你會殺了我!」杜峰在這種時候,臉上卻出現了玩世不恭的笑容,這是他平常的樣子,然後大膽朝著張旭東走去。
「我也相信。」肖焱立馬也向前走。
張旭東被這兩個人表情所感染,腦中的意識更加清晰,可那些混亂的氣息太過猛烈,還是有些壓制不住,看著杜峰和肖焱信任的目光,他內心出來了恐懼,害怕自己會腦子一熱什麼都不知道,然後做出後悔莫及的事情。
可現在張旭東連說話讓他們不要的機會都沒有,只能咬著牙想把那些氣息壓下去,他見過自己老爸白獅王、北堂傲、極樂寺的老和尚和黃言等人,他們是可以控制住的,他相信自己一定也可以。
就在這時候,張旭東內心一陣,他想到自己看到那個七層浮屠寶塔的時候,自己也出現過類似的情況,只不過當時被那個老和尚給喚醒,而他現在就想要找一下當時的感覺,所以不敢不顧地閉上了眼楮,努力去回憶之前的情景。
可張旭東畢竟不是一個專業修煉內力的,所以他很難去回憶之前的情況,其實每個人心里都住著兩個人,也可以說是人的兩面,一人一面為善,一人一面為惡,所以常說善惡一瞬間,也就是指著這些,讓邪惡面佔據上風,什麼事情都會去做。
幸好,張旭東體內不單單是修煉的丹田的內力,還有米雪在台省交給他的藏于胸中的精氣,雖然修煉的時間不長,可對此刻張旭東來說卻有著莫大的幫助,所以努力地回憶著之前極樂寺中的情景,並調動著內力和精氣去約束體內紊亂的氣流。
此刻好像有一千跟鋼針對著張旭東的全身扎入拔出,那種痛苦絕非常人可以忍受,一般人會選擇自殺也不願意繼續這種痛苦,張旭東也是大汗淋灕,苦苦掙扎的,連衣服都被浸透了。
這番情景,全被黃言盡收眼底,整個人就是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張旭東竟然會如此的調息身體,這完全和普通的修煉方式不同。不過他知道這股殺戮之氣的強大,怕是以張旭東一己之力無法力挽狂瀾,必須要解決掉眼前這兩個人,幫張旭東一把才能渡過這個難關。
想到此處,黃言的攻擊加快和凌厲起來,雖然說雙拳難敵四手,可黃言畢竟是修煉有太多的念頭,即便在蟠龍組織內部,他可是一流的高手,曾經是受過重傷,可是貴在戰斗經驗豐富,所以在他的一輪快攻下,那兩個青年面前有些吃不消了,很快就佔據了優勢。
高手對決在于身手、氣勢、經驗和決心,那都是可以決定勝負的關鍵所在,而黃言這些要比年輕人們多太多了。
不久,便听到兩聲慘叫,兩個青年直接飛出來鋪子,而黃言也不去追殺,而是到了張旭東的身邊,單手扶住他的月復部,開始幫他調理身體,而那兩個青年不死也是重傷,所以他不去理會也是有著一定的把握的。
在一股新的氣流進去,張旭東體內紊亂的氣息開始漸漸被壓住,不過這讓黃言也心驚膽戰,他完全沒有想到張旭東真是內力和氣功一起修煉,所以導致那些殺戮的氣流非常的強大,也就是張旭東沒有掌握其中的訣竅,這要是換成是他有這樣的氣流,絕對可以讓他再上八層樓。
在剛才的一場短暫而快節奏的戰斗中,張旭東已經是內外都有傷,精神也有些支撐不下去,隨著體內的平靜,他也一頭栽了。杜峰和肖焱連忙扶起張旭東,杜峰看著黃言問道︰「黃爺爺,他沒事吧?」
「應該沒事了,只是體力和精神力透支,暈了。」黃言緩緩地松了一口氣,剛才的一場大戰,加上幫張旭東調息,他年歲已大,自然也有些吃不消,立馬就是原地癱坐了下來,開始急促地呼吸起來。
過了很快之後,在張旭東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在托洛夫司吉家里的客房初上,旁邊是杜峰和肖焱,他們兩個一臉的疲憊,顯然有段時間沒有好好休息了。
見張旭東醒來,他們過了一會兒喂了水,張旭東才開口說道︰「我,我昏迷多,多久了」
兩個人露出了笑容,看樣子是沒事了。這時候,平衣緩緩走了,說道︰「撒旦哥,你以後要多多休息,看你這次受這麼點傷,就睡了四天三夜。」見張旭東咧了咧嘴,平衣問道︰「餓了吧?我讓他媽給你弄點吃的。」
說著平衣就要轉身離開,張旭東發出了嘶啞的笑聲,說道︰「平衣哥,我越來越覺得你像是個,現在就好像我女朋友一樣,對我無微不至的關心。」
平衣白了張旭東一眼,說︰「就算我是個,我也不會喜歡你這種男人,說不定哪天就掛了。好了,這次算你欠我的,要是我哪天受了傷,你也記得這樣照顧我啊!」
苦笑了一下,張旭東沒有在說話,看著平衣走出了房間,這種真的很微妙,讓張旭東原本存在的戒備心,又少了不少,畢竟人心隔肚皮,除了自己的人之外,張旭東對誰都有些戒備,他始終是認為害朋友之心不可有,但防朋友之心不可無,有備無患嘛!
其實張旭東知道,平衣的離開,也是為了自己要和杜峰兩個說話,他還是需要避嫌的。在房門關上的那一刻,張旭東問杜峰︰「老杜,怎麼沒有見黃老前輩?他也在休息嗎?」。
杜峰搖了搖手說︰「他已經恢復了,只是離開莫科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