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東不知道她為什麼打听自己的來歷,一時間搞不清楚狀況,就沒有。
而鄭飛立馬皺起眉頭,說道︰「做好你的事情,不要隨便問別人,這樣是不禮貌的。菜就這些,快點上菜吧!」他一切都是為了張旭東著想,知道這才是真正的老板,見張旭東不以為是不高興了。
「沒關系的。」張旭東並沒有看出這個服務員有什麼不軌的表情,而且面對長相不錯的女人,他自然不會那麼吝嗇,說︰「我叫張旭東。怎麼了?」
服務員苦笑了兩聲,連忙說道︰「對不起,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看先生有些眼熟,所以以為是自己認識的,真的不好意思,我認錯人了。」
「沒事。」張旭東呵呵一笑,服務員的過多解釋,讓他看出來了端倪,顯然這個服務員有那麼一點點善于偽裝,可又怎麼能夠逃的過張旭東的法<眼,這服務員明顯就是在說謊。
難道她是王姬光的派來的?知道自己已經到了常沙市,故意派人來打听自己,應該是把自己的照片發下去了。張旭東心里想著,但這里可是王姬光的場子,他的人認出自己也沒什麼奇怪的。
「請三位稍等,飯菜馬上就好。」服務員恭敬地說罷,立馬轉身離開的包房。
「東哥,這小娘們……」陳威的話沒有說完,就被張旭東揮手打斷,顯然陳威也看得出那個服務員的怪異表現,不要看他剛才是在抽煙,一副看美女的模樣,其實他心里有自己的打算,陳威也算是閱人無數,自然還是能夠看出來的。
而,張旭東並不希望讓鄭飛知道的太多,現在他也搞不清楚這個服務員究竟是要干什麼,所以對于這個不好很快下結論的服務員,張旭東居然有了那麼一絲小小的興趣。
果然,沒過一會兒菜飯已經上齊,張旭東也沒有見到那個服務員,換了其他服務員來給上的菜。在和鄭飛邊吃邊聊,雖然張旭東已經不怎麼喝酒,但是一瓶啤酒還是沒問題的,而鄭飛的酒量卻讓張旭東大吃一驚,一斤下去臉不紅,和剛才完全沒有兩樣。
吃的差不多的時候,張旭東給了陳威一個眼神,後者連忙知道什麼意思。等了一下說道︰「東哥,我去個洗手間,要來個大號。」
張旭東微微點頭,說︰「去吧!」接著對鄭飛笑了笑,說︰「不要介意,他就是這樣的粗人。」
「我很喜歡陳先生這種人,有什麼說什麼。」鄭飛雖然知道張旭東是什麼人,可沒想到帶來的這個胖子居然這麼不上台面,不過既然是張旭東的兄弟,他又怎麼敢說不中听的話。
在陳威走了之後,張旭東就對著鄭飛示意繼續,同時說道︰「鄭飛,你在常沙市的時間不短吧?對這邊的情況了解多少?能不能把你知道的和我說說。」
鄭飛一愣,說︰「張先生希望听關于哪方面的,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想要知道常沙市的各大勢力,畢竟以後要在這邊搞點投資,不弄清楚不好做,以後有些人畢竟還是要合作的。」張旭東說道。
「其實常沙市不同于北方,並沒有什麼大勢力。也就是王姬光的勢力大一點,其他的都不值一提,不過要知道王姬光要是真的和沈氏集團作對,王姬光也不會是許總的對手。張旭東比我肯定清楚,做生意這東西講究一個人脈和關系,咱們沈氏集團早就在這邊有企業,所以我們的勝算更大一些。」鄭飛認真地說道。
張旭東微微點頭,確實有自己在,很多有人在政府方面的關系上超越,所以許佐在這方面不是問題。可很多事情並不是說你有關系就可以的,這王姬光明顯是常沙市的一霸,又做的生意很廣,還有幕後的大老板,搞些手段也就非常輕松,即便有政府的幫忙,沒有了小命一切都是空談。
不過既然鄭飛這樣說,張旭東也不好說許佐的不足,手下員工有這樣的信心是好的,只不過總部是在南京城,很多事情不是許佐能夠顧得過來的,所以一些失誤也是難免存在的。
「沒錯,咱們沈氏企業還真的沒怕過誰!」張旭東微微點頭。
在整整四十分鐘之後,陳威才扭扭捏捏地從外面回來,對著張旭東憨笑了一下,然後就坐了下來,沒好氣地說道︰「這家酒店的飯菜是不是有問題啊?搞得老子都快虛月兌了!」說著,他還真的擠出幾滴汗來。
「陳先生是北方人,可能不習慣南方的口味,也可能是水土不服。」鄭飛苦笑地說道。對于陳威這樣的人,他實在沒有什麼共同語言,畢竟他是高等教育下的產物,接觸的人都是一些上流社會的人,而陳威這種初中都沒有讀完的人,實在讓他無奈。
張旭東用餐巾紙擦了擦嘴說道︰「我們走吧!」
「張先生要不要去常沙市著名的旅游地方玩玩?」鄭飛連忙齊聲問道。
「算了吧,改天再說,今天有點累了,回酒店休息一晚。等到養足了精神再麻煩你!」張旭東說道︰「哦,對了,麻煩一會兒幫我們兩個買點你說的那些小吃,等睡一覺醒來吃。」
「包在我身上,我會全部買好送的!」鄭飛立馬說道︰「張先生,陳先生,請。」
在離開帝豪大酒店的時候,張旭東四周掃了一眼,立馬就發現那個一直沒有出現的服務員站在前台,正偷偷地打量自己,而當接觸到他的目光時候,那服務員立馬低頭閃躲。而張旭東只是嘴角一揚,便出了帝豪的大門,上了車往事先安排好下榻酒店而去。
到了酒店,居然好像還在裝修,並沒有啟用,張旭東愣了愣,顯然不許佐吃了雄心豹子膽敢把自己安排到這種酒店,不過一想就明白了。
而陳威就怒了說道︰「瑪的,這是什麼破地方,就讓我們晚上睡著了?看不起老子是不是?」
「張先生和陳先生不要誤會,這是許總的安排,他說處理完事情會親自來跟兩位解釋,真的不好意思。」鄭飛一臉抱歉,說道︰「這里之前地下就是賭場,被我一天改成了酒店,需要好好裝修一下才能接待客人。不過這里的配套設施已經俱全,服務員和服務生也就在中。」
張旭東擺了擺手,說︰「沒事,我喜歡安靜,這里挺好的。」
鄭飛暗暗松了口氣,笑著說︰「兩位,請跟我來。」其實在許佐剛說把張旭東安排道這里的時候,鄭飛也是傻眼了,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不過,既然頂頭上司發話,他只能按命令辦事,也是張旭東好,要是踫到一個難纏得主,他就不會這麼輕松了。
把張旭東兩人送到了房間,和服務員交代好,走的時候把車鑰匙都留下,並告訴張旭東有事情可以隨時給他打。張旭東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陳威有些不高系說道︰「東哥,這沈氏企業還在你手里吧?許佐這小子居然敢這樣做,要不要炒了他魷魚?」
「這里其實挺不錯的。」張旭東四周打量了一下說︰「拉斯維加斯咱們不是去過,地下是賭場,上面就是讓客人休息的地方,所以說裝修的肯定非常豪華,不信你去其他酒店試試,肯定沒有這麼好的地方。」
陳威四周打量了一圈,才略微滿意地點了點頭說︰「確實不錯,不過就是缺點東西,要是要幾個美女過來,那就更完美的了。」
「你省省吧,別那天得了病才後悔!」張旭東瞥了他一眼,說︰「而且你的哪個校花哪里去了?」
陳威干咳了兩聲,說︰「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事怎麼能夠讓我知道。」
「你呀!」張旭東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家伙還真是死性不改。這時候,他的響了,一看是許佐打來,便接了起來。
對面傳來了許佐的聲音︰「老板,真不好意思讓您住那里。我覺得那里沒有閑雜人等,這樣做事情比較方便。如果您覺得不滿意,我立馬就讓人給您換地方。」
「不必了,我很喜歡。」張旭東說道︰「你這麼忙,肯定就是在做策劃案吧?盡快做好讓我看看。」
「明白,我正在讓員工加班加點,最近的倒霉事情實在太多了,都到了常沙市也沒顧得上見您,實在是對不起!」許佐說道。
張旭東笑道︰「都是為了公司,記得給員工加班費,別虧待了他們。」
「是!」許佐立馬答應,接著長噓一口氣說道︰「老板您到了,我就放心了。」
「沒事,一切有我,你放心做你的吧!」張旭東說完就掛了。兩個人坐了下來,張旭東問陳威︰「那服務員的事情你查到了嗎?」。
陳威剛才四十分鐘確實就查那個服務員的底細,這種事情他是手到擒來,隨便抓一個人連威逼帶誘導,自然不難知道。他想了一下,說道︰「酒店的一個服務生說,這個服務員叫張旭蘭,性格比較內向,和同事的關系都不怎麼樣。家里還有一個媽,好像得了什麼病,她沒上完初中就出來打工了。」頓了頓,陳威繼續說道︰「問那個家伙張旭蘭家的地址,他不知道,我沒敢繼續追查,給了他幾百塊錢就讓他滾蛋了。」
張旭東微微皺起眉頭,點了一支煙抽了起來,心里想著難道那種感覺是真的?
「東哥,這服務員怎麼叫張旭蘭,和你只差一個字啊!」陳威忽然想到了什麼說道。
「全華夏姓張的人無數,叫張旭什麼的也不少。我以前確實有個,後來好像夭折了,這事就算了吧!」張旭東雖然嘴上這樣說,但卻心亂如麻,如果說著真是自己的,而她的母親會不會就是自己的母親呢?
陳威伸了個懶腰說︰「想不通的事情就別想了,大不了明天我再去查查。」
「再說吧!」張旭東嘆了口氣。
晚上,張旭東睡不著,對于母親的記憶他非常的深刻,而好像出生沒幾個月就不見了,家里說是夭折了,可他沒有記得父母有任何悲傷的表現,現在每當他想起來就覺得奇怪,也曾經和問過白獅王,白獅王只是哭笑了一下,什麼都沒說。
「張旭蘭?」張旭東隱約記得好像自己的小名就叫蘭蘭,難道真的是她?她沒有死嗎?搖了搖頭,張旭東覺得不可能,自嘲道︰「你肯定是想多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