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東晚上做夢都好像夢到了自己的母親和,所以出去隨便轉悠了一圈,中午又選擇了帝豪酒店,而那個服務員看到張旭東再一次的出現,整個人都愣了幾秒,想要上前說什麼又沒有那個勇氣。
「東哥,這丫頭好像真的和你挺有緣,要不要我把她叫過來?」陳威看到服務員的表情有些好奇,就問道。
張旭東想了一下,微微點頭,說︰「看她的樣子,應該是我之前錯怪她了,她不是王姬光的人,叫過來談談吧。」他睡覺之前,腦子一直出現這個服務員的身影,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真的很奇妙,感覺說一種說不出的親切,難道她真是你自己的?
陳威應了一聲,旋即就對著那個服務員招手,女孩兒有些激動和緊張。看到張旭東在盯著她看,臉色一紅說道︰「兩位先生有什麼可以為你們服務的嗎?」。
張旭東微笑道︰「我就是想知道,你為什麼一直盯著我看?如果你說我長的和你很像,可為什麼我今天來了你還盯著我,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張旭蘭愣了片刻,把頭低了下去,心里十分的緊張,仿佛在下這麼決心似的,忽然就抬起頭說︰「我想問張先生……」
她剛張開嘴,就听到「稀里嘩啦」的脆響聲,隔著一個桌子的人把菜全都推到了地上,大聲地叫罵道︰「我草你瑪的,這都是些什麼東西?騙錢還有騙命啊?」
張旭東愣了愣,轉頭看了,然後邪魅地一笑,顯然是有人在故意找麻煩,這里是王姬光的酒店,看來是有人在找他的不痛快,只不過這個人也太不是時候了,居然打算了張旭蘭的話,讓張旭東心里有些郁悶。
「不好意思,我一下。」張旭蘭對著張旭東露出了抱歉的微笑,然後朝著那桌走了,到了那些人的面前,她恭敬地說道︰「先生請息怒,這是發生什麼失去了?是不是我們的菜不合您的胃口?」
張旭東自然樂意看到有人找王姬光的茬,畢竟這家伙已經算是自己的敵人,而現在有人強出頭自然很符合他的心怡,只不過張旭東沒有想到,這些人居然敢在大白天來鬧事,而且這里不過是王姬光的一個酒店而已,就算全砸了也沒有多大用處,最多也就是解恨罷了。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是鬧事帶頭人打在張旭蘭的臉色,罵道︰「你憑什麼資格質問我?一個小服務員過來能解決問題嗎?讓你們經理過來。」
這一巴掌打的不輕,頓時張旭蘭的臉上出現了五根手指印,可她連反抗的意思都沒有,連忙說了幾聲「對不起」就捂著臉去找經理。要這里不是王姬光的地盤,張旭東肯定會選擇出手,畢竟這個小丫頭有種親切感,必須幫她找回面子。而現在,自己就不用出手了,王姬光在常沙市的勢力那麼大,這種調戲肯定會有人出頭的
果不其然,立馬就看到了一個將近將近四十的男人,在一些人的跟隨下走了過來,那場面可以說是非常的壯觀,帶頭的人穿著一身昂貴的西服,長的溫文爾雅,渾身上下都透出了非凡的氣勢。張旭東猜想他應該就是素未謀面的王姬光吧,唯獨這樣才能解釋,為什麼有人鬧事,看來就是沖著他來的。
看了看張旭蘭臉上的手印,王姬光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轉頭他看向那個打張旭蘭臉的男人,露出了微笑,說道︰「梁總,這丫頭怎麼惹你了?讓你發什麼大的火?你說我幫你出氣。」
「王總,不是我埋汰你,餐飲不是誰都可以做的,做不過那可是要得罪大人物的,我只不過是給你提點意見。」那個梁總冷笑道。
「你的意見我接受,我會繼續改善的。你也知道,我王姬光就是喜歡探索新的領域,別人越說我做不好,我偏偏要做好給他看!」王姬光不溫不火地說道︰「事實勝于雄辯,我的酒店餐飲不比任何人差,而且每天都是顧客多多,大家歡聚一堂。」
「哼,這不過是暫時的,說不定哪天起風,就會把你的夢刮成了泡沫。」梁總冷笑道。
王姬光模了模鼻尖,說︰「起風才好,不是有句話叫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嗎?」。
「可萬一刮的是西方,你就是引火燒身,那可就成了笑話了!」梁總不依不饒地繼續說。
「這些就不必梁總擔心了,我知道什麼時候刮什麼風。倒是你把我的客人都嚇到了,這樣可是不小的損失,該不會是向讓我帶著兄弟去你捧你的場子吧?」王姬光問道。
梁總呵呵笑道︰「只有王總有時候,我隨時恭候大駕。不過要提前說一聲,免得我把王總當成阿貓阿狗給打發了!」
兩個人你來我往說的都很有禮貌,連一個髒字都沒有,但在場的人都能夠看出他們的關系為對立。而張旭蘭一直低著頭,捂著她紅腫的臉,微微顫顫地站著,也不知道該走還是該留。
陳威有些忍不住地說道︰「東哥,該我們上場了,這麼熱鬧過著這村就沒有這店了!」
「現在不是湊熱鬧的時候,沒看到那邊已經很熱鬧了嗎?我們還是坐在這里看著鶴蚌相爭吧!」張旭東模出了煙,點上抽了起來。
陳威有些不高興地說道︰「東哥,沒看到剛才有人打我的妞,我已經快憋不住了!」
「草,什麼時候成你的妞了?別給老子胡鬧啊,這女孩兒不管怎麼樣,你不能踫。再等等看情況!」張旭東在桌子下踢了陳威一腳,說道。
「不是我的,還是你的不成?要她真是你,我就要做你妹……」忽然看到張旭東那鋒利的眼神,陳威的話說不去了,吐了吐舌頭閉上了嘴。
「我們現在對他們的了解不多,不要隨意出手。那個梁總你知道是什麼來頭的嗎?我們在這邊沒有眼線,沒必要多樹立敵人,至少現在不要。」張旭東白了陳威一眼,即便對方只是一個老總,可他不願意輕易挑釁,而且他想看看張旭蘭會怎麼表現。
忽然,許佐的打了,張旭東接通了之後,說道︰「老許,有什麼事情啊?」
許佐呵呵一笑說道︰「就是問候一下老板玩的是不是開心?哦對了,我听說老板早上和李大奎發生了點矛盾,您沒事吧?」
張旭東已經想到肯定是酒店經理告訴他的,說道︰「我能有什麼事,別忘了我是怎麼穩定沈氏企業的,這種小角色我根本不放在眼里,他居然敢上門找事,我絕對不會輕易繞過他的。」
「老板這事就交給我處理吧,我保證他以後不會再去了!」許佐恭敬地說道,他有的是關系,想要擺平一個局長的大兄哥幾乎就是打個的事情,這種小人物他自然和張旭東一樣,完全不放在眼里,要不然又怎麼和王姬光斗呢?
「不用不用,反正也沒什麼失去,有個人逗我開心,我何樂為不為呢?我會讓他死的很有節奏的,你去做你的事情,這種事情就讓我來,要不然我來常沙市豈不是要悶死了?」張旭東笑著說道。
許佐愣了一下,也笑了起來,他自己知道張旭東是什麼身手,像李大奎這樣的人物,根本不用他替張旭東操心,既然張旭東說讓他死,他應該就活不成了,立馬說道︰「那老板自己多當心,有什麼事情就打,畢竟常沙市我比您熟一點兒。」
「行,知道了,掛了。」說完,張旭東便掛了。
此刻,王姬光和那個梁總自己在握手,看樣子像是生意上的好伙伴,其實他們這種人最擅長偽裝,個個都是笑里藏刀,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給對方一刀,生意人都是這樣,這也是張旭東為什麼做不了生意的元嬰。
張旭蘭看到梁總走了之後,就回到了張旭東他們的桌前,強顏歡笑地說道︰「對不起張旭東,剛才我們說到哪里了?」
從桌子上拿起一張餐巾紙,張旭東遞了,說道︰「先把眼淚擦了,再哭就不漂亮了,女孩子更是要堅強。」
「恩!」張旭蘭結果了餐巾紙一下下地把臉上的淚痕擦掉。
「我剛才問你,為什麼我來了兩次,你都盯著我看?不要用那種搪塞的理由來騙我,很多人在我面前撒謊,沒有一個能夠逃得過我的眼楮。我已經調查過你,你家里還有一個生病的母親,是不是?」
張旭蘭愣了愣,她沒有想到僅僅是一面之緣,張旭東居然已經把自己的家庭情況都調查了出來,銀牙一咬說︰「我是想問張先生的父母是否安好?」她問這話十分的,因為這種話非常的不禮貌,要是客人故意找茬,她可能連工作都丟了,那樣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給母親治病了,所以一直都遲遲不敢開口。
張旭東渾身一震,錯愕地看著張旭蘭,不知道她這樣問是什麼意思,難道這有什麼關系嗎?不過他還不能完全肯定是不是王姬光派來接近自己的,畢竟這個人來自己什麼時候可能從玉都市來常沙市都知道,自然不會把實情直接說出來。
抽了一口煙,張旭東笑著問道︰「你為什麼要問這樣的問題?」
「其實,我是……」張旭蘭剛想繼續說。忽然就有一個服務員說道︰「蘭蘭不好了,不好了。」說著已經跑到了張旭蘭的面前,說︰「剛才你家鄰居打了前台的,說你母親想要尋短見,你趕快回去吧。」
張旭蘭大吃一驚,連忙開始朝著後面跑去說︰「小雪,你幫我和經理請個假,就說我家里有急事,我現在有回去。」忽然她意識到話還沒有說完,就對著張旭東說︰「張先生,我們改天再談,我有急事要離開。」說完,就不管不顧地跑開了。
陳威看了看張旭東,見後者的眼神一閃,便微笑地對那個小雪,說道︰「服務員,我能問你一點兒事情嗎?你是不是和張旭蘭很熟悉呢?」
小雪呆了一下,好好地把張旭東和陳威打量了一下,問道︰「你們打听蘭蘭的事情做什麼?這不屬于我們服務的範圍。」
「不要誤會,我們不是壞人。我們是旭日慈善基金的人,這是我們的老總張旭東。了解到了張旭蘭家里的情況比較拮據,所以過來做個調查,剛才就是和她說這方面的事情。」陳威從口袋里拿出了名片遞,上面自然不會寫著龍幫大哥陳威,而是寫著東升集團經理陳威,而且上邊真的有旭日基金負責人之一的字樣。
張旭東給了陳威一個眼神,這小子居然搞了這麼一盒名片,看樣子用這名片騙了不少小姑娘吧。陳威裝作沒有看到張旭東,便繼續問道︰「名片你可以看到了,你也可以上網去查一查,我們只是和你打听一下張旭蘭的具體情況,越詳細越好,這樣可以爭奪多資助她家了一些善款,這樣你也等于幫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