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倭國的小子臉色一紅,立馬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識相的就滾蛋,我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要不然別怪我手下無情。」
立馬有男男女女起哄起來,說道︰「喂,武道,你這算什麼,既然輸了就按照約定去做,你這行為讓人感到不恥呢。」
那被稱為武道的倭國年輕人頓時感覺丟臉丟大了,他自然把這一切都算在張旭東的頭上,恨不得立馬把張旭東暴打一頓,便譏諷道︰「哼,這次不算,是他的車經過了特殊改良,故意來戲弄老子,這華夏豬可狡猾的很。」
張旭東兩道劍眉瞬間一凝,一股殺意便從心中蕩漾開來,雖然這一年中張旭東韜光養晦,已經沒有以前那樣的鋒芒畢露,但並不代表他不會生氣,只是隨著閱歷和心里成熟,讓他懂得了劍藏于鋒這個道理。而張旭東本身就討厭倭國人,這小子居然敢在他面前說這樣的話,即便張旭東再有忍耐力,也絕對不能原諒他。
不再廢話,張旭東直接抬腿就是一腳,沒有絲毫的華麗,就把武道直接踹飛出去,然後重重地砸在了他所開的那輛法拉利上,便是一個大坑,頓時武道臉上一陣痛苦。而那兩個人倭國小子,一看自己的朋友受了欺負,二話不說就掏出口袋里的甩棍,直接朝著張旭東的頭打了。
不管他們和武道屬于什麼關系,畢竟是一個國家的人,看到自己的國家的人受到欺負,那就等于打他們的臉,所以兩個原本義氣沒這麼高的倭國小子,就向著張旭東發難。
張旭東看似簡單的一腳,其實他已經使用了內力,在這一年的修煉中,內力已經遠遠超越氣功,甚至可以說是掩蓋下去,這同樣讓張旭東知道不可貪多,所以就完全放棄氣功,一心專修內力。
所以,在那武道摔在法拉利之前,他的骨頭就有幾根斷裂,一看到張旭東的身手這麼好,在場的人都高聲地歡呼這,尤其是絲諾已經跳上了一輛車上,揮舞著小拳頭叫喊著︰「打死這些倭國人,打死他們。」
听到這些,張旭東也無語地笑了起來,看樣子憤青的新一代人一點都不差,即便在M國也有,當年的戰爭雖然M過遭受的沒有華夏國厲害,但是寶石港事件也不小,所以一些M國人現在還非常痛恨倭國人,這也是情有可原,只不過一些政治上的事情,就不是普通人民能左右的。
看到兩個倭國小子提著甩棍砸來,張旭東不屑地冷哼輕笑,直接一個閃躲,然後雙拳直接就朝著那兩個小子的胸口砸去,他們面前張旭東如此待宰的羔羊,哪里有什麼反抗之力,直接一人一拳,一起倒退數步,然後「噗通,噗通」先後坐在了地上,只覺得胸口沉默,呼吸不暢,再來一點兒力氣都沒有。
這一幕自然再度引起歡呼,讓周圍一些年輕人興奮的歡叫,甚至有些人已經希望張旭東能做他的師傅。倭國人其實就是非常虛偽的民族,你對他講禮貌,他卻對你耍凶狠,你一旦痛擊他,他卻會像是一條狗似的討好你。其實在很多國家,不少人都討厭倭國人的虛偽,就像和武道他們在一起玩的這些各國年輕人,他們只不過是在享受對方阿諛奉承,卻不會把他們當成自己的朋友,所以全都當是看笑話。
「東哥哥,你真的好厲害,人家喜歡你。」絲諾一臉小興奮地撲到了張旭東的身邊,用滿是崇拜的眼神看著後者說。
「我都說過我是高手,這下你看到了吧。」張旭東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調侃著說道︰「你可要當心了,不要挑逗我的防線,否則哥哥用雄偉的身體撞你幾百下,你可受不了的哦。」
絲諾一愣,嘿嘿地笑了起來說︰「你這個壞家伙又在亂想,我是說的功夫真厲害,之前我還以為你油腔滑調的在騙我。對了,你學的是華夏什麼功夫?能不能傳授我一些,我也要像東哥哥這樣兩拳一腳就輕松解決掉這些小鬼子。」
張旭東也是怔了一下,看樣子是這金發小丫頭受到母親的傳染,所以才會叫倭國人小鬼子,搖著頭笑道︰「妹妹,你想多了,像我這樣可不是三天五天就能練出來的,如果你想學也可以,不過還要看看你有沒有天分,我可不想教一個笨學生,傷不起那個心。」
「你才是笨學生呢,我可是非常聰明的。」絲諾嘟起小嘴沒好氣地說道。
「那行,那我現在就交你。在華夏呢首先要學會尊敬師傅,師傅說什麼就是什麼,不能有絲毫違抗的意思,要不然那就是大不敬,不但武功學不好,還會被人恥笑。」張旭東故意說的有些礦長,只不過自己不這樣,這小丫頭很難乖乖听話。
「我也要學……」
「師傅請收下我吧……」
「我在心里早就拜師了。」
頓時無數的男女都圍了,然後激烈地叫喊著,甚至有人還喊︰「師傅,讓我替你生個孩子。」張旭東一臉郁悶,瑪的對方居然是個男的。
「好了好了,你們別跟著起哄了,東哥哥是我的朋友,他只收我一個徒弟,你們就一邊涼快去。要是真的想學,那就等我學幾天之後,我再一個個教你們。」絲諾甩著她那金色的長發,她可記得張旭東剛才說過的話,只要做了師傅她就可以為所欲為,以後什麼事情都不用親自去做,指揮那些徒弟就好了。
「大家先靜一靜,事情還沒有解決完,好嗎?」。張旭東叫喊著示意所有人安靜。在這老外的個性都非常的張揚,更不要說是這些叛逆的九零後。張旭東可不想收這麼多徒弟,到時候自己不但管不好,說不定還會被別人拉下水,在國外人師傅這個字眼並沒有多大的意思,基本就和上學時候的老師差不多,根本不懂得什麼叫尊重。
等到所有人安靜下來,張旭東點著煙緩步走到了法拉利的旁邊,一腳踩在 轆上,盯著武道冷哼一聲說道︰「我這個人非常討厭你們倭國人,你他媽的居然還敢在老子面前裝,輸了又不想認賬,那可就別怪老子對你不客氣了。最後問一次,你到底按不按之前的約定辦事?要不然打的後半身生活不能自理。」
「草你瑪的,有本事殺了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誰嗎?你居然敢打我,我保證讓你看不到的太陽。」那武道嘴里一邊罵著一邊指著張旭東吼道。
「啪啪!」張旭東上去就是幾個巴掌,直接把武道的小牙打掉四顆,冷笑著說︰「讓你嘴里再不干淨,瑪的。說把,你到底有什麼勢力,我倒是很想听听,看看你有那麼大的來頭。」
「我雖然沒有什麼來頭,但我哥是倭國山口組的,你敢得罪我,我就讓山口組殺了你,你怕不怕?」武道兩個臉頰已經腫的和包子似的,但嘴里還是不依不饒地叫囂著。
「瑪的,居然是山口組啊,老子他們的好害怕啊!」張旭東聳著肩做出了一副害怕的樣子,但所有人都看得出他這是在調侃這個武道。
可這武道卻好像當真了,立馬就忍著疼痛從車上爬了起來,說道︰「你現在知道害怕了?瑪的,別怪老子沒給你機會,現在跪下磕頭謝罪,然後賠我一個億,這事情就這麼算了,要不然保證你會死的很慘。」
囂張、聰明和愚蠢其實是有一定的關系,但聰明的人知道什麼時候如何囂張,而愚蠢的人看到機會就開始囂張,卻不堪他面對的是什麼人。
張旭東覺得是知道什麼時候該囂張,什麼時候該收斂,可面對這個倭國的武道,他還真的應該好好囂張一把,加上後者提到了山口組,這讓張旭東已經產生了殺意,他和山口組已經到達了不死不休的地步,而且這些山口組的人到什麼地方就覺得自己非常的厲害,所以不給他點厲害看看,還以為自己真的怕了他。
M國不是張旭東的勢力範圍,張旭東也不想做的太過了,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老外的面上,可這也不代表他就被這個武道護住了,冷冷地笑了幾聲,說︰「本來我是打算賠十億倭國幣,畢竟你們那邊的錢不值錢,可是你這樣一說我就不想賠了。既然你說有哥是山口組的,那好,你讓他來懂我,我看山口組到底有說厲害。」
剛一說完,張旭東再度就是一拳打在武道的小月復上,等他如同蝦一般地躬在地上,便一腳就踩在後者的胸口上,頓時「咯 」一聲,又是幾根肋骨的斷裂聲,那武道哪里想到張旭東居然不顧及山口組的名號,頓時疼痛的慘叫起來,整個人都在顫抖,鼻涕眼淚一大把。
????????話音一落,葉謙一腳狠狠的踹在了那個島國小子的身上,頓時,只听的「 嚓」一聲,又是幾根肋骨斷裂。那個島國小子哪里料到葉謙竟然在自己報出了山口組的名號之後仍然敢動手,悴不及防,越發覺得疼痛尤為明顯,一陣慘叫,渾身不住的顫抖,眼淚都疼的流了出來。
「我草你瑪的,有種就弄死我,要不然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武道面目猙獰地咆哮道。
張旭東嘴角一揚,露出一抹陰沉的笑容說︰「不錯,我就喜歡你這種嘴硬的。」